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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深了好涨疼肉 高跟3p刺激_论被爱的N种姿势

在这个事关夺嫡的时候,这样奇异的出场方式,安祁心内一紧,随手抓起酒杯就要向着地上砸去,但是,比他更快的,一只温暖的手牢牢的将他高举的手束缚,“安祁,是我。”

在那只手握上安祁的手的时候,他就从那样熟悉的感觉分辨出来人是谁,“默,静言!你怎么在这里?”安祁拉住吴默,警惕的看向四周,又凝神听了听包厢外的动静,“静言,这里是魏王的地方,你……”

“安祁,别怕,这里是魏王的地方,但是刚才的店家也是父王的人,不怕,安祁。”吴默轻轻的拍了拍安祁的肩膀,“你见魏王了?”

听到这话,安祁的身体蓦然僵住,吴默的话如此直白,将发生过的事情袒露在阳光下,虽说一直强调吴默会明白自己,但是真的事到临头,安祁却没有底,眼睛左看右看就是不敢去看吴默,手也慢慢的勾在一起,不安的扭动,害怕抬头,看到吴默伤心的眼神,看到他难过的表情。

“安祁,别怕。”吴默的声音似乎是没有起伏,但是熟悉他的安祁却敏锐的捕捉到其间的笑意。

猛然抬头,吴默的目光一如既往,像是从来都没有移开过,刺透时空,依旧温柔而包容,“静言,你不生气?”

吴默没有回答,目光沉沉的看着眼前的人,“安祁,不这样不行吗?”他从来都不曾想要折断他的羽翼,禁锢他的能力,但是,却不希望他用这样破釜沉舟的手段,“安祁,我会帮你。”所以,不要在把自己置于如此危险的境地好不好?我会努力变得强大的,你的愿望,无论是什么,总有一天,我会为你实现的,所以,你要保重自己。

安祁低下头,默默的意思他当然明白,就在这一刻,多想直接答应默默,若是得此人相守,便是抛却了一切又有何妨。

可是,不行,短暂的欢愉终究不是天长地久,与其在这里婆婆妈妈,不如趁着现在,默默的好感还不算深,利索的脱身离去。

终有一日,所有的苦痛,伤感,离别,都会化作相守的甜蜜,所谓的挫折与坎坷,不过是情感的试金石,在此之前,愿谨守本心,以求云开月圆之时。所以,“静言,你要相信我,正如我曾经应你,待得山河平定,共赏佳作,静言,我们说好了。”

安祁使劲的抱了一下吴默,带着能够让人感到疼痛的力度,吴默迟疑了一下,终究还是小心的抬手轻轻的环住怀里人,带着温柔的缱绻与珍视。

安祁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安心的倚在他的怀里,“静言,你要记住这里,这里是魏王的地方也好,与我们来说,是桎梏也是机遇。”安祁直起身,努力的看着吴默,将吴默的样子深深的印在脑海,“现在,静言,走,离开这里。”

吴默沉默的看了安祁几分钟,转身走向窗口,却又回头看向安祁,很认真的叮嘱, “安祁,说好了,你要陪我看画的。”

“说好了!”安祁笑着看着吴默,看着他翻过窗子安然离去,看着他的身影消失,然后眼泪瞬间流下来,扣住窗棂的指节微微泛白,默默,对不起。

武唯超快马加鞭的走在回都城的路上,吴王的路子已经堵死,但是魏王,想到魏王,武唯超就是一阵得意,没有吴王,还会有魏王,一天前,接到魏王的邀请,这意味着什么?得意的心情没有持续多久,武唯超就突然想到安祁,这时候安祁会做什么?陪着吴王世子,这样的场面,仅仅是想一想,就叫人怒火中烧。

“安祁,你会后悔的。”武唯超像是发誓一样的狠狠说道,但是,握紧马缰的手,暗沉的双眼却表达出一种截然相反的信号。

武唯超依约来到浮云楼,果然,是魏王。

“都道武将军实乃良臣猛将,今日一见,果然是人中龙凤,真不枉我一翻求贤美意。”魏王大笑着站起来,冲着武唯超拱拱手,给全了武唯超面子。

面对着这样的魏王,武唯超也有些惶恐,但是之后心中却是一阵火热,这等礼遇,便是吴王也不曾用过,“魏王过奖,武唯超是粗人,若有失礼之处还望魏王海涵。”心情变了,这话里的诚意也就不同了。

魏王冲着武唯超略带深意的勾勾唇,“无妨,将军大名本王可是早有耳闻,本王对将军神交久矣。”

这话说的有趣,固然自己近年来着实是做出了不少事迹,魏王听过也不稀奇,但是看着他的样子,却像是话里有话, “蒙殿下谋士抬爱,武某所做之事,相比于陛下,实在浅薄,倒是不知,是谁人向殿下提起过在下?”

“是我!”清冷的声音从武唯超背后响起,武唯超顿时如遭雷击,呆立当场,这是武唯超不敢深想的声音,虽然嘴里说着要怎样的报复安祁,要怎样的痛恨背叛的爱人,但是心底究竟是怎样想的,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就好比现在,仅仅是因为这两个字,余下的东西就都忘记了,脑海里来来回回的只有那人的声音,“是我。”

武唯超甚至都不敢回头,不敢去看身后可真的是自己想的那个人,也许,只是想的太多,才会在这个时候听到他的声音,武唯超脸上半是欣喜,半是怀疑,两种表情不断交织,使得英俊的面庞都有些狰狞。

武唯超的样子,很好的打消了魏王最后的怀疑,目光中的犀利骤时散去,只留下面上轻松的笑意,“本王可不希望手下新收的文武大将有什么不和,万事说开了,也就过去了。”魏王拍拍武唯超的肩膀,给他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坦然走出房间。

武唯超握着拳,背对着安祁,深深的吸气,胸膛剧烈的起伏,但是,不敢回头,武唯超知道自己在害怕,可是害怕什么呢?

安祁不能再站起来了,这和自己初时想的并不一样,但是,在事件脱轨发展造成的巨大的担忧背后,其实他是欣喜的,现在这样的安祁,还能去哪里呢?

不用担心他飘然离去,拖着这样残破的躯体,除了呆在自己身边,还能去哪里呢?

武唯超知道自己对不起安祁,可是,那又怎样,自己是爱他,然而,男子汉大丈夫,生于世,谁自甘平庸,一生无为?有了向上的机会,为什么不能抓住?

安祁会理解的,武唯超这样安慰自己,可是,军营中那一幕又给了他太大的冲击,淡然的人愤怒起来同样炽烈若火,更加不想放开他。

“将军为何不敢看安祁?”衣料相互摩擦的声音窸窸窣窣的响起,“必是安祁形容丑陋,入不得将军的眼?”

武唯超慢慢的转身,就在门边,安祁依旧是一身白衣,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目光平静,没有丝毫重逢的欣喜。

刚涌起的喜悦瞬间平息下来,“你,你不是……”武唯超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沙哑的厉害,几乎说不出话来,脚步抬起又放下,但是始终没有勇气走到安祁的身边。

“我什么?”安祁视图勾动嘴角,但是没有成功,“将军一定在想,安祁必是与吴王世子双宿双飞,安祁可是说错了?”安祁扭头,将目光从武唯超的脸上移开,静静的看了一会窗外湛蓝的天空,直到眼睛有些酸涩才再度将目光转回武唯超的身上,看着那人有些不安的动了动,他才再度开口,“将军不能与吴王合作。”

武唯超有些不服气,张嘴想要说什么,安祁却抬手止住了他的话语,平静而冷肃,“将军可知,那日在军营中,吴王世子乔装成士兵,目睹了全过程。”

安祁说的没有错,武唯超有些多疑,安祁只是说了这样一句话,他就已经想了很多,吴王那些人都是玩政治的老手,一句话都能够放在脑子里转十几道弯,细小之处,也就看透了一个人的人品,更何况那日,自己的手段本就破绽百出,吴王世子焉能不懂自己的意图,所以,这样的自己,即使是被招揽到吴王的手下,必然也是郁郁不得志。

“那你,为什么要和吴王世子走?”武唯超突然上前一步,使劲的握紧桌上的酒杯,直到酒杯发出破碎的声音。犹记当日,掀开门帘的那一刻,面对着空荡荡的帐篷,心,若坠寒冰。

安祁淡淡的看了一眼武唯超,眼中是满满的嘲讽,声音都不曾有起伏,“愚蠢。”

眼见这二字一出,武唯超的脸有些涨红,安祁才嗤笑一声,随手理了理衣服,“当日之事,吴王可知,魏王如何不知?”眼看武唯超脸色大变,身体不可抑止的向后退了一步,安祁才笑了一下,只是笑意不达眼底“所以,普通的路子是行不通的。我且问你,若是吴王世子带我离城,而我又投诚与魏王,如此做法,于吴王来说,可是耻辱?”

武唯超想了想,是这样没有错,起码若是自己是吴王世子,必然恨安祁入骨,连带的,对于自己也不会有好感。

安祁看着武唯超脸色不断的变换,才接着说道,“吴王本就不满于你的品行,现在又被我如此搅局,相当于,你已经彻底断了吴王一方的退路,所以,将军,这破釜沉舟的忠诚二字,就是你不得不选择的道路了。现在,不是你在投诚,而是你明明白白的告诉魏王,除了他之外,没有任何办法。”安祁止住话语,略带深意的看着武唯超,“言尽于此,将军可是明白?”

不待武唯超有所反应,安祁就已低头,把玩着白色的腰带,“对于上位者来说,聪明,才智,这些是必须的,但是,在这些之上,忠诚更让他们看重。”

“至于其他,比如你我之间,”安祁固执的低着头,坚决不去看武唯超,声音也渐渐压低,“将军,这是我最后的帮助,从此之后,即使相见,也只做不识吧!”

“将军,从此之后,你我既是陌路。”安祁轻轻碰了碰武唯超的手,慢慢的握住,“安祁,愿将军得偿所愿。”安祁放开手,忽视武唯超灼热的目光,淡漠的看向窗外,微微笑了起来,如此,一切,都准备妥当了,游戏也可以按时开始。

而武唯超,除了为安祁那一下握手激动,更激动的是被塞在手中的纸团一样的东西。

安祁,你终究是不忍心放我一人挣扎,只要你对我依旧有情,总有办法的,回到我身边,总有办法的,武唯超握紧手,死死的盯着安祁俊秀淡漠的侧脸,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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