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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强迫丫鬟花园 女人进去以后放弃反抗_我的姻缘死在十五岁

周佛云费心将这些金融大佬邀请至此,自然不是喝喝酒聊聊天就罢了的。他的真实目的不过是想从这些大佬的口袋里掏一些“赞助资金”,用于他的兵工厂建造计划。

云贞不方便插手其中,便识趣地退到一旁,装作对屋内的装饰很感兴趣的模样。

小酌了两杯酒,生理需求就需要解决了,她放下酒杯朝卫生间走去。

“不好意思。”她闷头走了进去,不巧刚好走出一人来了,两人迎头差点儿撞上。

张厚霖扯下一旁的毛巾擦手,笑着道:“许小姐怎么心不在焉的。”

见是他,云贞自然放松了很多,道:“陈先生都专门跑来看戏了,若我不演个一段半段的,岂不是辜负先生这专程来的一趟?”

张厚霖放下毛巾,往外面瞧了瞧,转头拉着云贞进了卫生间。

锁上门,他开门见山地问道:“你准备怎么做?”

“我……单凭我一人之力,恐怕不行。”云贞实话告之。这里防卫森严,周佛云又是一个成年男子,她一个人放不倒他。

难得他露出这般无奈的模样,张厚霖心下稍慰,还算是个女人。

“你想让我帮你?”他笑着问道。

云贞点头,拽着他的衣袖,低声道:“只有你能帮我了,其他人不能出手,也不好出手。”这屋子里的哪个不是名流,谁愿揽事儿上身?许柏雄倒是愿意,可云贞着实不想将他牵扯其中。

“你前几日不是信誓旦旦的告诉我一切都交给你了吗,怎么,力有不逮了?”张厚腻倾身向前,落井下石地问道。

云贞退不可退,偏开头,道:“我当时不过是太想知道周佛云的行程了,所以……”

“所以先骗到手再说,管他之后干不干得成你呢,对吧。”张厚霖早已揣摩透她的心思,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猜个七七八八。

云贞自知有错,心虚低头。

“无知。”张厚霖轻哼,气息喷在了她的脸上。

云贞抬手拂脸,侧头瞪他。

两人在这狭小的卫生间相对,空气中都是对方的气味儿。云贞掀起眼帘打量他,还是那个说一不二的张厚霖,却因为此事两人的命运连在了一块儿,而生出了几分熟稔和言语中的放纵。

“那、那现在怎么办。”她撅嘴,一脸懊恼。

“若我出手,事肯定办得成,我俩的合作可就作废了。”张厚霖道。当初是说好的,她取周佛云性命,他取东西,合作共赢。现在要他来下手的话,她在这件事上的价值就没了。

“废了就废了,顶多证明我无用罢了。”云贞毫不犹豫地道。

“周佛云一死,南京那边可不会就此罢休,许家难免会作为名单中的一员被调查,到时候你可应付得了?”

周佛云的死可不会像前几个那般,死了便死了,代替的人还很多。周佛云是日方推选出来的代言人,他若在上海出了事,那不就证明上海有一股反日的势力超出了他们的想象吗?况且动手的又是在今日,范围被缩小,很容易就能查出来。

“你可应付的招数?”张厚霖再次追问她。

云贞双手捏在一处,神色凝重。她若扛不住了,死了就死了,但许家……他们这般支持组织的事业,若最后换来倾家荡产的结局,岂不是令人寒心?

“不如改天?”她提议道。

“周佛云后天就离沪了,你还能找到今日这般动手的时机吗?”张厚霖轻笑。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说到底你肯定有办法咯!”云贞气恼,跺脚,双眼像喷火似的看着他,“你不就是想我求你吗?好,我给你跪下了还不行吗!”

说着,她也不顾这里是什么地方,双膝一屈便要下跪。

张厚霖脚一抬,抵住她的膝盖,双手握住她的肩膀,一下子就将她提了起来。

“唔……”她的背撞上了墙壁,喉咙里溢出了一丝轻哼。

张厚霖抵住她的胸膛,皱眉怒瞪:“你发什么神经!”

他逗留上海这些日子,可不是为了看她最后向他下跪求饶的。

云贞冷静下里,也知道是自己冲动了一些,咬着唇,不发一语。

“我已想好了许家的退路。”

“什么退路?”她立马开口问道。

“牺牲许龄,许家便可逃过一劫。”

“好。”云贞一口应下。

张厚霖真是不懂他们这般为信仰舍身的精神,嗤笑一声,道:“我说的是真正的许龄。”

“她不在国内啊。”云贞一头雾水,“她怎么能帮我们?”

“山人自有妙计。”张厚霖松开手放她下地,伸手敲她的脑门,一股老狐狸的架势无意中泄露了出来。

……

建造兵工厂,这样的计划实在是太……异想天开,在座的都是在商海沉浮多年的人了,怎么会轻易上他这条贼船?虽有内应在帮他一唱一和,但众人表现出的热情实在是不如周佛云的期待。

许柏雄不想再听他胡说八道,起身准备到卫生间去抽根烟,云贞见此,悄然跟上。

五分钟后,许柏雄坐回原位,周佛云扫了他一眼,继续开始自己宏大版图的畅想。

云贞站在窗口的位置,端着酒杯时不时地朝那边看上一眼,约瞄了十分钟,周佛云起身了。

云贞手中摇晃的酒杯突然滑出了手,将半杯红酒都倾泻在了她的裙子上面。

屋内有仆人见此,立马拿了毛巾前来。

云贞擦了擦,道:“这恐怕清理不干净,我还是去卫生间清洗一下吧。”

仆人接过毛巾,为她引路。

一楼的卫生间有两个小间,其中一间早已被云贞锁上了,周佛云要进的,便是有张厚霖藏身的另一间。

仆人在前面带路,云贞跟在后面,心中忐忑。

张厚霖的身手她是清楚的,放翻周佛云一个绰绰有余。只是她还是忍不住担心,万一呢……若是周佛云身上带了枪,生了变数,该如何是好?

卫生间里悄无声息,仆人将云贞引了进去后便退下了。

“咚咚咚。”待仆人一走,云贞赶紧敲门。

卫生间的门被打开,张厚霖提了提领子走了出来,身后是早已没了气息的周佛云。

“呼。”云贞松了一口气,撑住卫生间的门,确认周佛云已死后,转身对张厚霖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接下来就是你了。”张厚霖摇了摇手腕,嘴角稍扬,“做好准备了吗?”

云贞咬牙,知道这是让“许龄”逃脱嫌疑的最好方法了。

“等等。”她闭上眼又睁开眼,起身朝周佛云走去,他是被勒断脖子而死的,身上并无外伤。

周佛云的腰间还别了枪,只是连掏出来的机会都没有便被人一招毙命。

“我若只是晕过去了,未免太假。”云贞握拳,转头道,“一不做二不休,你朝我开一枪吧。”

张厚霖收敛了笑意,冷若寒霜:“你说什么?”

“求你了,既然要做就要做到无懈可击。”云贞恳求他,“周佛云死了,我却只是被敲晕了,这不符合常理。”

张厚霖却没有要听她的意思,冷着脸不发一语。

云贞是打定注意要伤自己的,她走到镜面前,双手撑着两侧,道:“不用你帮忙也可以,我自己也能行。”

“你这个疯女人!”张厚霖震惊了,一把拉开她,“连自己都敢下手,你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时间不多了,等会儿就有人找来了,你开不开枪。”云贞转头看他,一脸意志坚定。

张厚霖眼神疑雾重重,他真是越来越看不透这个人了。说她胆小吧,她敢赴死,说她将生死置之度外吧,那她之前跑什么呢?

“好,我来。”他屈服了。起码他来下手,还有些分寸,若是她自己一头朝镜子磕去,说不定小命真没了。

云贞闭上眼,鼻头微红,怎么可能不怕,她还没挨过枪子儿呢。

“说不痛都是屁话,自己忍着吧。”张厚霖的语气冷漠极了。

“嗯。”云贞不怪他,他肯帮她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

外间,周佛云迟迟不出来,客人还没察觉到什么,保镖先嗅到了一股不寻常的味道。

“去看看。”

两人朝卫生间走来,抽出腰间别着的枪。

“砰!”

卫生间,一声枪响,彻底拉开了今晚大戏的序幕。

“杀人啦!”

客厅骚动了起来,保镖们也从屋内的四处朝这边汇集。

卫生间,两名查看的保镖冲了进来,一看屋内,许家小姐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周佛云则面朝马桶半跪在地。

“周先生!”一名保镖冲了上去。

“出事儿,快来人。”另一人大声朝外面嚷道。

说完,他看窗户半敞开,便三下两下跳了出去,追击凶手去了。

“咳。”地上,血泊里的人发出了一声闷哼。

“许小姐,许小姐,你能听到我说话吗?发生了什么事情?”

云贞气息微弱,眼皮颤动,抬手指着窗口的方向,说不出话来。

“许小姐,你撑住,我这就送你去医院。”这是唯一知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证人,她活着的意义极大。

保镖抱着云贞起身往外冲去,客厅里的人见到浑身是血的许龄,吓得魂飞魄散。

“许龄!”许柏雄一看是自己的女儿,霎时白了脸,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上前去,“许龄,你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许小姐还有一口气,得赶紧送往医院。”保镖道。

“备车,车子呢!”

此时,屋外也传来了震耳欲聋的炸弹声,不知是哪里又交上火了。

载着许龄的车一路疾行往医院,一路上枪声四起。

云贞闭着眼,手捂住伤口。张厚霖打的不是要害处,那血有一半都是周佛云身上的,她虽痛,但也绝没有到要命的地步。

“砰砰砰!”

小汽车遭受到枪击,摇摇晃晃地在路上行驶着。

趁着车内昏暗,许龄从腰间摸出了周佛云身上的配枪,这是张厚霖塞给她的,目的就在于此时好脱身。

许柏雄就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开车的便是那名将她抱出来的保镖。

“砰。”一声枪响,保镖一头砸向了方向盘,许柏雄赶紧将他拽开,取代了司机的位置。

“许先生,多谢。”云贞闭上眼,缓缓地放下拿枪的右手。

许柏雄踩下油门,额头上沁出汗珠,他纵然见惯了大风大浪,此时的形势也让他感到万分紧迫。

“别说话了,我这就送你到许家的医院去,到时候许龄这个人就不存在了,你也好就此脱身。”

云贞一头冷汗,咬着牙道:“将许龄小姐拖下水,非我本意,实在是形势所迫,往许先生谅解。”

“如今的局势,许龄这个人不在反而有好处,我们家里人知道她好好活着的就行。”许柏雄打心底里佩服这个小姑娘,她们才这般年纪便能为这个国家做到如此地步,他们这些老一辈又有何理由去阻挠他们呢?若是再年轻个十岁,他也是一定要参与其中的。

云贞实在痛得不行,捂住伤口,满头大汗的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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