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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里我被好几个男生 学长慢一点我疼_目标是成为异世界的神

睁开眼发现自己坐在一个铁笼子里,背靠着栏杆,四周有穿着金属铠甲的人走来走去。

……

……

诶?

这是什么情况?

我想要站起身来,左臂却陡然传来一阵剧痛,于是我发出一声惨叫,又重新坐倒下去。

发生了什么?

我看向自己的左手,却发现那里空空如也,原本应该是我手腕的地方,取而代之的是一块泛黄的简易纱布,上面残留着风干的血。

“咚咚。”

一个穿着铠甲的人用拳头敲了敲栏杆。

“放老实点。”他向我说道。

我却陷入更加迷惘的境地里,因为他嘴里说的,不是我所知的任何一种语言,那是一种具有奇妙转折语调的说话声,我却明确无误的知道了他所说的话的含义,可这是为什么?

那人看了我一眼便继续坐到一边角落的椅子上,只剩下我依然坐在这块对我来说陌生无比的铁笼里。

我还记得的事情……我还记得自己是被人刺伤了腹部,我原本与女友约好去咖啡馆见面,却被人用匕首刺中了——那是我一年级的后辈,向我告白被拒绝了,我以为自己拒绝她的方法还算得上委婉,却没想到她对我留存有这样深重的恨意,以至于非杀掉我不可。

当我跪倒在地上,鲜血无可抑制的从腹部流出来的时候,我以为自己已经死定了,却没想到再次醒来却成为了像是囚犯一样的存在。

如果我真的活着,我难道不应该呆在医院里吗?

我的手臂又是怎么回事?

那个说着我没听过的语言的人是谁?

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当我将这一切问题弄清楚,已经是两天后了,这一天,我如同往日一般(说是往日其实也只有两天)到监狱外采矿,期间虽然有监工来这里视察过几次,但其实还算宽松,以至于我还有闲暇和同伴的人说话,兴许是因为我断掉了一条手臂的原因,他们大多不视我为威胁,在我向他们搭话的时候,有很多人乐意回答我。

这一次在我身旁与我一起从事这繁重劳作的,是一个中年男人,他的身体相当强壮,就我所能看到的部分,都能够看见隆起的肌肉,这一点让我很是奇怪,因为我们所获得的的食物相当少,堪堪维持半饱,到底是什么能量支撑得起那一身的肌肉的呢?

“我明天就能出去了。”男人挥舞着镐子,将一块散发着奇异绿色光芒的晶体从它连接的石块上掘出来,脸上是一副开心的表情,在这样的环境里还能露出这样的表情,或许我也该向他学习。

“明天出去吗?”我也笑了笑,“那恭喜你了。”

因为实在没有力气,想必我的笑容也是有气无力的,但他丝毫不以为怵,点了点头,“是啊,我的刑期很快就到,再也不用忍受这里的一切了,能够回家见我的女儿。”

我与这男人相处的时间并不久,还能有多久啊,我才来这里两天而已。尽管如此,我也为他此刻展露出的情感觉得震动,不管是哪一个世界,对于亲人的爱都是相通的吧,这样想来,我说不定再也见不到自己的父母了,这也是件悲哀的事情。

我们没有聊上多久,监工很快来了,他是个穿着破旧皮甲的男人,脸上有着伤疤,平日里最爱做的事情就是喝酒与抽犯人皮鞭——当然,这犯人中也包含我在内,这家伙可一点也不在意我有没有断手。

“都给我快点干活,我可看着你们哪!”

他说着一成不变的话,明明是大白天却浑身酒气,我很疑惑他到底是怎么成为的监工。

到了晚上,我一如既往腰酸背痛,断掉的手臂也不知道是因为这世界和我原本的世界有着不同的空气环境还是什么特殊的原因,倒是没有感染的迹象,甚至是在愈合,到了现在,虽然还在隐隐作痛,有时候会生出自己还有左手的错觉,但基本已经无伤大雅。

尽管接受这现实还是有些困难,但我想自己只是活着就足够幸运了。

这陌生的世界啊……

我喝干净分配的半碗粥躺倒在自己的笼子里,说真的,我到现在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玩意儿煮的粥,颜色绿中带黑,时不时还有白色的甲壳状物体在粥表面漂浮着,但我现在还有什么拒绝的权利呢?味道虽然不好,但的确能够填满肚子,只要能够忍受得了那满嘴的腥味,其实还算是不错的食物……我的忍受底线可是高的。

第二天中午,因为监工又去喝酒,我们得到了些许的休息时间,也就是这时候,那浑身肌肉的中年男人把我拉到一块偏僻无人的角落,递给我一个包裹。

“这是什么?”我问他。

“这是我攒下来的一些食物。”他说,“我反正是用不到了,这些都给你。”

这算什么事啊?

我实在难以想象,在这里分配的食物实在是少得很,而他却能长出这么壮硕的肌肉,甚至还能积攒出额外的食物来,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谢谢。”我诚挚的朝他道谢,“对了,你是下午走吗?”

“嗯,是晚上。”他点点头,然后沉默了一会儿,拍拍我的肩膀,“我不知道你的遭遇是什么样的,但你的确是个好人。”他说,“在我的一生当中,根本没有碰到过多少好人……”

“你是个好人。”他重复了一遍。

好人吗?

晚上的时候我躺在地上,想着这个词,身下的稻草扎得我很不舒服,但这却是唯一能保持我体温的东西。

其实在原先的世界,也有人说我是好人,大多都是用着嘲讽的态度说你这家伙实在是个滥好人啊,我也无言以对,我该怎么回应他们?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是好人了,究竟在他们心目中自己是什么样的形象?对于自己是不是个好人,我可以说是一点自信也没有,但除我以外的其他人却仿佛确认了这个事实似的,实在是令人费解。

我既不会为什么灾情捐款,也不会施舍乞讨者,说实话吧,我的整个一生当中,虽然没有做过什么坏事,但也没做过什么好事,他们到底是根据什么来评判我这个人的呢?

实在是搞不清楚。

思考着这些,我处于半梦半醒之间,期中我做了一个模模糊糊的梦,我梦见自己在那间约好与女友见面的咖啡馆,女友笑着对我说话,我也笑着回答她,然后服务生来了,她对我说了些什么,我看着她的脸,突然意识到她是刺伤我的后辈……

我醒了。

被喊杀的声音吵醒的。

金属撞击声,哀嚎声,有什么人在大喊“杀光他们!”还有人在喊“为了歌利亚的荣光!”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趴到笼子边想要看到外面的景象。

原本笼子周围总是会有穿着铠甲的人(我猜是守卫)坐在长凳上,或是走来走去,但现在一个人也没有,除了我以外,其余的全是和我一样处境的人,他们有的也和我一样趴到笼子边,更多的却还躺在稻草上,看那架势,哪怕突然发生地震也不会动摇吧,他们被繁重的劳动和只有少量的食物榨干了所有的精力,对外界的一切都做不出反应了……像那个壮硕男人的人毕竟只有少数,这才正常。

我们所处的地方是一个简陋的帐篷,任何人都能轻易进来,但出口被布掩上了,从笼子里根本什么也看不到,尽管如此,我还是倚靠在笼子边,如果不是实在太勉强,我甚至还想试着从栏杆缝隙里挤出去。

哎,我该学学撬锁的,为什么在原本的世界里,自己从来没有想着去学习撬锁呢?

喊杀声越来越近了,有人一把将出口的布掀开,是一个穿着金属铠甲的士兵(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士兵,但他看起来很有士兵的气势),他抽出剑将离他最近的一个笼子的锁砍落,然后用极大的声音说道,“歌利亚教派的狗崽子来攻击我们光荣的格萨斯城,你们迎来了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拿起武器,为自己争夺自由!”

我努力的去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但还是有些吃力,直到我的笼子的锁也被斩落,那个穿着铠甲的人站在我面前向我问,“你选择自由还是死亡?”

“……自由。”

我说。

这时,我注意到自己使用的语言也具有那种奇异的转折语调,不,其实我早就知道了这点,只是在这一刻,我好像是第一次意识到这个似的,并且为此感到深深的惊讶。

“很好,去拿你的武器吧。”他说完这句话便转身到另外一个笼子前,随着走路的姿势变化,盔甲金属互相碰撞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此刻外面喊杀声还在继续,但我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我只能随着其余和我一样的人一起走,然后拿到了属于自己的武器。

这是一把很长的剑,也很重,我几乎挥不动它,而且我也没有得到像是士兵那样的铠甲,要是被某个人砍到,恐怕当场就要死掉,再而且,天啊,我可没有左手。

究竟是哪个疯子会让一个独臂人去上战场啊?我又不是杨过。

我还没有把这些抱怨都说出来,眼前已经是血与火的异常光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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