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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调工作老婆被厂长操 男主糙汉肉多H_天下有雪纷纷过

兰县很大,但自古以来人们更喜欢称呼这里为兰州。

州,有宽广之意。

而兰州城本就是西北最大的城市之一,自然别有一番区别于中原的风土人情。

陆小凤和花满楼走在街上,总会有那么些个奇奇怪怪的商人挤过来,推荐一些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奇奇怪怪的玩意。

如果不是因为有事在身,陆小凤倒是很想停下来看看。

他们穿过热闹的几条街,还没有找到要找的裁缝店,就在路边的一间茶馆里看到了熟人,还是大熟人。

熟人还主动打起了招呼,只是语气听起来并不是那么热络。

“呦!这不是陆大侠和花公子吗。”

陆小凤当即便想起了一句很有名的古话,所谓人生四大喜事,其中一个便是‘他乡遇故知。’

只是这个熟的不能再熟的熟人居然是上次春华楼一别不见的何中意何掌门。

花满楼好像知道他想什么一样,“陆小凤他乡遇故知,一半是仇人。”

陆小凤道,“错,是熟人!”

对于熟人的定义,通常有两种。一种是真真正正的熟人,好朋友。一种是打打杀杀过的仇人,要以死相拼过那种的。

很明显,何掌门属于第二种。

恰好陆小凤又是个无论见到哪种都会上前就凑凑的人,但唯一令他们惊讶的,何中意的身边居然还坐着另一个半熟不熟的人,钟林。

“你怎么会在这里?”

陆小凤突兀的问了一句,也不知道说的是钟林还是何中意。

何中意看着陆小凤,冷笑道,“他是我昆仑派的人,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我是昆仑派的掌门,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他虽然冷笑着,但陆小凤完全没有在意,直接与花满楼走过去坐在了何中意坐的那张桌旁。

茶馆里到处都是昆仑派的弟子,却只有他们一桌看起来已经快要剑拔弩张。

陆小凤看着天道,“何掌门真是好兴致,不知道这么兴师动众的来西北是要做什么?”

何中意看了他一会,居然问道,“你是谁?”

“陆小凤,四条眉毛的陆小凤。”

“他是谁?”

“花满楼,陆小凤的朋友花满楼 。”

何中意得这两句,突然回头冲着茶馆里喊道,“昆仑派有叫陆小凤和花满楼的吗!?”

茶馆里的昆仑派弟子们异口同声的齐道,“没有!”

“既然没有,他们有没有权利过问我们做什么吗?”

“没有!”

何中意扭回头,冷笑着看陆小凤,“现在你还要问什么?”

花满楼和陆小凤都笑了,他们突然觉得这个何掌门有点意思,至少还有那么一点点点的幽默感存在。

只要有一点幽默感的人,陆小凤从来不会特别讨厌。

“那么,孙秀青呢?”

“孙秀青?”何中意皱了皱眉头,“孙秀青与我昆仑派有何关系?”

“何掌门,峨眉派弟子孙秀青无故失踪,而今年四月份的时候,峨眉派弟子沈向英又在金陵被杀,而杀他的人,刚好是你们西昆仑的刀法,你说,这与你们昆仑派有没有关系?”

何中意似乎没有听懂,又似乎根本不在乎,他只是看着陆小凤道,“我不知道杀他的人是不是昆仑派的刀法,我只知道孙秀青跟你似乎没什么关系,你这么操心这个女人的事情,西门吹雪知道吗?”

陆小凤一愣,似乎是没有想到何中意会这样说。

花满楼不由得觉得好笑,看来这个何掌门不仅仅是有点意思,而且还很有意思。他看陆小凤不再说话,便问何中意,“何掌门知不知道西门吹雪是谁?”

何中意瞪着花满楼,“你说呢?”

“那何掌门知不知道陆小凤是谁?”

何中意用手一指,“陆小凤当然就是这个大混蛋了。”

花满楼又道,“既然如此,何掌门一定也知道陆小凤这个大混蛋刚好有个朋友叫西门吹雪了?”

“知道又如何?”

“那么假如你昆仑派的弟子的亲人被人杀害,而我与陆小凤是最大的嫌疑人,你见到我们会不会坐视不管?”

何中意的嘴角微微抽搐,当着一屋子的徒子徒孙不得不摇了摇头,花满楼继而微笑,“那何掌门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何中意说不出话了。

陆小凤站起来拍了拍手,表示了对花满楼所能表示的最大赞美。

然后,他对何中意道,“你虽然没有问题要问,我有。”

他与钟林是一桌之隔,面对面,现在他站了起来,走到了钟林的身后。

“三个月前,峨眉派的弟子孙秀青无故失踪,而恰好他的师弟惊鸿剑沈向英知道她的下落,而沈向英却在客栈里被你们昆仑派的刀法所杀。”

说完,陆小凤拍了拍钟林的肩膀,似乎是意有所指。

但何中意看着他,就好像看着一个天大的笑话,“陆小凤,虽然我昆仑派的刀法名扬天下,但你不会以为它跟你的灵犀一指一样就你一个人会使吧?”

陆小凤道,“会用昆仑派刀法的人虽然不少,但杀人的凶手与金陵清风楼的老板关系密切,而清风楼那个账房却又要我到西北来,而恰好,你们居然就在这里出现了。”

说完,他掏出了那张写着“西北有酒”的纸。

“何掌门,如果你是我,你会不会也觉得很奇怪?”

何中意看着他,“所以,你怀疑我,还是怀疑他?”

陆小凤看着他,“据你死去的师叔鲁大川说,整整一个四月,去过金陵的人只有他一个。”

片刻之后,何中意突然一掌拍向桌面,内力震得桌面上的碗碟尽数碎裂。

他看着钟林,怒气冲冲道,“你有没有做过!?”

钟林抬起头来看着自家掌门,看了片刻,却突然转向一边道,“陆大侠,花公子。”

他的声音也很平缓,并没有什么波澜。

“金陵的清风楼我的确没有去过,但是京城的清风楼我倒是与二位一起去过,钟林身上的伤做不了假,花公子也承认了,为什么你们还是要紧抓着我不放呢?”

花满楼摇了摇头,“伤的确做不了了假,但伤情却可以作假,正常的伤情与故意恶化的伤情是完全不同的,如果你对自己狠得下心,就可以让伤口加剧恶化。又或者你认识什么精通医术的高人,就完全可以做得到。”

钟林的脸上还是不动声色,好像在讨论一件与他无关的事,“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陆小凤叹了口气,“一个人去做一件事,理由实在太多了。”

“好!”

突然,钟林站起了身,大喝一声。

他先是对着何中意深深鞠了一躬,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掌门,弟子今日不幸,遭欲加之罪,可弟子不能连累师门,既然陆大侠与花大侠认定我是凶手,弟子愿一死谢罪!”

说完,他手中的刀已出鞘,刀光耀眼,直奔自己的咽喉。

所有人都看得出,这一刀带了必死的决心。

但陆小凤就站在他的身后,他只伸出了一只手,就轻轻夹住了他的刀锋。

钟林回头看着他,“你不希望我死?”

“你错了,”花满楼突然道,“他不是要你死,他只是想知道真相。”

钟林此刻的表情简直就像去慷慨就义的勇士,“那什么是真相?”

陆小凤轻轻的将手中的刀放下,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真相就是孙秀青到底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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