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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人拉拉多久做一次 穿裙子去酒吧 直接进入_别样楼春

“你是怎么回事?明明说好是郭骑云的,怎么又成了明台?”

汪曼春拉着王天风钻进这个半倒塌的荒废教室,忿忿质问。

王天风波澜不惊淡淡答:“我改主意了。”

汪曼春大怒。

“你说得没错:你们所有人里,毒蛇最重要,所以他的计划不能实施。但你和毒蝎之间,是你更重要。所以,你的计划也不能被采用。”

“可毒蝎是他弟弟,这样会加重敌人对他的怀疑!”

“那又怎样?他应该有本事把自己撇清。他做不到,就不配在这个位置上。”

“王先生,请你好好想一想,我的计划是不是更有胜算,更能叫敌人信服?”

汪曼春强压火气好言相劝:“你的计划里有两个致命的弱点。其一,你轻易被捕又迅速叛变,这合理吗?其二,明台才多大?你想要敌人相信他就是毒蝎?运送密码本这么重要的任务,要由他这个大孩子来完成?我想这些问题你也清楚,所以只能以多填人命来弥补。而我的方案补救了你所有的弱点。成败不在死人多,只要逻辑合理,牺牲的人够分量,一个就够了。到时候王先生你,既完成了死间计划,又一并清除了口口特派员,你在军统,岂不是功德伟岸前途无量?”

“你的计划听起来确实诱人,可我王天风也还没糊涂。现在是国共合作一致抗日,你的这个位置得来不易,今后的用处还很多,我无权动你。”

“不关你事,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你只要跟郭骑云打好招呼,再从明台那里把密码本要回来,剩下的我来安排。”

“你的计划,可曾跟贵党请示过?”王天风突然问。

汪曼春一愣。

“你这也是擅自行动吧?贵党培养出你这样一个特工,坐到你现在的位置,岂能说放弃就放弃了?还是为了协助军统。”

“共同抗日,有何不可?”汪曼春认真道:“中央特派员行动灵活性很大,我不需要每一步都事先请示。有没有我,对口口上海地下党也没什么影响。如果你觉得对我们有歉意,到时候戏做的真一点。我走了,你完全可以接替我坐上这个位置。”

“然后,跟你们互通有无?”王天风笑了:“怎么,想策反我?”

“如果还有时间的话,我倒真想。”汪曼春并不否认:“只怕是来不及了。”

“沙鸥,你的方案很好。”王天风眼光赞赏,回答却是斩钉截铁的拒绝:“可是对不起,我还是不能照你说的做。”

“为什么?难道你不想完成任务?”汪曼春耐着性子在做最后的努力:“你明明知道,用明台肯定没有用我的胜算大。我的位置虽然重要,可饵我已经埋下了。现在,他们应该已经起了疑心。我只要顺水推舟,一步步把他们的怀疑坐实。为了你的计划成功,我认为这么做很值得。”

“你说你的计划胜算大,是因为有一点你完全没有考虑进去。”王天风终于说了实话:“依我看,用你当死棋,变数太大,后果可能不堪设想。”

汪曼春愣了愣:“什么意思?”

“你是真不知道吗?如果计划实施中,有人情绪突然失控,结果会怎样?”

“不会的。等他知道的时候,事情应该已经结束了。”

她咬咬牙:“再说,家人在他心里才是最重要的。只要你不去动明台,就不会触到他的底线。”

“我忍不住要替他抱不平了。”

王天风居然叹了口气,摇头道:“你不把自己当回事,就以为谁都不把你当回事?我跟他认识很多年了,虽然一直合不来,但彼此都是最了解对方的。我是不在乎感情,但我理解感情。”

“你不要跟我谈感情,我们谈的是任务。”

汪曼春心里一阵烦躁,失了耐性打断他的话直接警告:“别忘了,我是76号情报处处长。”

“你想说什么?”王天风一脸戒备。

“我想说,我不是军统的人,我没义务配合你。这个计划如果不按照我的意思来,我就毁了它。”

“你敢?”王天风咬牙切齿。

“你看我敢不敢!”

“你这是在破坏抗战!”

王天风暴怒:“你们口口口天天鼓吹着统一战线,你这个中央特派员竟敢公然破坏我们的抗战大业?”

“那又怎样?”她完全不为所动。

他突然拔出枪来对准她:“那我现在就打死你!”

汪曼春只冷冷看他,毫无惧意。

双方互不示弱相持不下。寂静中,忽然一阵汽车疾驰而来的声音打破僵局。

“糟糕!我师哥来了。”

汪曼春心里一沉,完全顾不上还有一把枪正对着自己的头,只急迫地对王天风说了一句:“快跟我走!”

带着王天风七转八绕地离开校园废墟,又转街串巷地一路疾行,直至奔到江边她才惊甫未定地停下步来。一手护住腰间又开始作痛的伤口,她环视四周后,亲密地挽住王天风的胳膊沿江而行,做情侣散步状。

“原来,你是这么怕他呀!”王天风的声音里全是戏谑。

汪曼春看着那副了然一切的可恶相,直恨不得往他脸上捶上一拳。

“怕什么怕?我是懒得再编理由跟他解释。”

“还用得解释?”他嗤之以鼻:“傻瓜都看出来了,你不就是想把自己填进去保住他和他那个宝贝弟弟吗?还说什么不要跟你谈感情!”

汪曼春只好坦白:“明台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就像我亲弟弟一样。我不能让你拿他来牺牲。”

“弟弟?是小叔子吧?”

“王天风!”她变了脸。停顿片刻,缓和口气说:“好吧,告诉你也没关系。明台的生母,是我叔父害死的,所以我们汪家欠他一条命。你拿他做死棋,我就用我的命换。”

王天风错愕:“你叔父汪芙蕖被何人所杀,你不知道?”

汪曼春顿时语塞。

“看来你知道啊。那么这笔债早就清了,你还欠他什么?”

“反正你不能动明台!”汪曼春不再找借口,直接了当表明态度:“还是那句话,你不按照我的计划执行,我就毁了它。有种你现在就打死我!”

“既然你这么固执,我来换一种说法吧。”王天风无奈,终于道出关键:“我用明台,有你和他大哥两个人在,明台还有一线生机。要是用你,就只有死路一条。你仔细想想吧。”

汪曼春明白了,却是不忍:“一个人的命怎么能拿来赌呢?再说,明台那孩子要受多少罪啊!”

“死都不怕怕受刑?”王天风一瞪眼:“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女人,还真是不能动情!”

这次汪曼春并不反驳,而是叹气道:“你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小弟弟受刑,太痛苦了!”

“他看着你受刑就不痛苦?”

“我不会让他有这个机会的。”

王天风冷哼:“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就是一心想把自己弄死来跟他赌气。”

“我可不是赌气,我很理智。平心而论,你告诉我,难道用我不是成功率最高的选择?”

“你宁可自己必死无疑,也不愿意赌一把明台的生?”王天风终于动容。

“你们都可以死,我为什么不能死?”

她平静看他,目光坦荡,语声郑重:“王先生,我和你一样,没有家,没有亲人,没有牵挂。我们可以以死报国的时候,为什么要叫有家人有牵挂的人先去牺牲?”

“你就真的毫无牵挂?”王天风眼中是深深的敬重和怜惜:“你心里没有放不下的人?”

“没有。”她的回答,果断决绝。

“他这是得有多伤你的心啊!”王天风长长叹了口气:“你们的故事我不清楚,也不感兴趣。但我告诉你,你对他绝对有误会。”

又触到这个她最不愿意触及的话题,她压制不住满心的烦乱:“废话少说,你到底同不同意?”

“不同意。”王天风口气坚决:“我相信我的判断。你心里没有放不下的人,可有人会放不下你。我不想冒全盘皆输的险。”

“没有这种可能!”

“等到你发现就晚了!你负得起这个责么?”

“王天风,你听着!”她终于爆发了:

“我忍辱偷生这么多年,我就是在等一个机会。一个值得我付出生命,浴火涅磐的机会。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给我?你知道在76号的日子是什么样的吗?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人是鬼是兽还是魔!我每时每刻都恨不得和他们同归于尽!为什么明明放着我这步棋不用,你就非要牵扯上明台?”

“明台那么温暖那么阳光的孩子,你就非要让他见识这世间的黑暗?非要让他面对背叛,算计,酷刑,死亡?他是明家最小的孩子,是他大哥大姐最宠爱的小弟弟。他才只有22岁,刚刚跟心爱的人订婚。你说你理解感情,你怎么忍心做这样的事?”

“日本人,其实一直都没中断对我师哥的怀疑。你现在再把他弟弟给曝光了,你还能不能再多给他添点乱子出来?76号的手段,你不会不知道。明台才出道多久?他从小到大都没受过一点点磕碰,他没有经验!就算他能挺得过酷刑,那各种各样的迷药呢?万一他再把我师哥给。。。”

她说到这里蓦然停住,因为王天风正在用一种很奇怪的目光盯着她。

“你这叫毫无牵挂么?”

他挑了挑眉,眼中充斥着某种她看不懂的情绪,冷然冒出一句:“他明楼,可真是好福气!”

汪曼春无语了。只默默回视过去,眸光中尽是求肯之意。

“好吧。”与她对视良久,他终于妥协:“上午的事被你搅了,如果这么快再露出形迹来,敌人怕是要起疑心。今天算是白费了。明天吧,按你的原计划实施。”

汪曼春不放心:“你先把密码本给我。”

“不行。密码本在我手里,主动权就在我手里。”

“我不相信你。万一你又改主意了怎么办?”

“那你就毁了我的计划。”他摊摊手:“你自己说的。”

汪曼春定定看他,知道自己已别无选择。

“好,毒蜂,我就再信你一次。请你记住,有我汪曼春在上海一天,谁都休想动明家的人!不信你就试一试。我向你保证,只要我活着,就绝不会让我师哥失去他最爱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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