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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王爷的相公们 过来做上来自己动_道长穿越中

如果说晏清平和方思明在一边岁月静好,另一边那就是“腥风血雨”。

很丢人的,不到五十招令狐冲就输了。正如东方不败所说,他剑法的匠气太重了,一招一式太过规规矩矩,偏偏曲非烟又是格外的不按常理出牌,手下妙招迭出让他招架不得。因此内功外功都比曲非烟强一些的令狐冲就这么很没面子的败了。

风清扬气的跳脚。他折过一枝枯枝,开始给令狐冲分析道:“拘泥不化,不知变通!岳不群这小子就是这么教你的?剑招里没有的你就不会用了?你不知道把两招连起来?那个小丫头比你强多了!”

令狐冲给他骂的狗血喷头。但他还是梗着脖子说:“风太师叔,你骂我可以,但是不要侮辱我师父。”

“我是他师叔,还不能骂他了?”老头瞪眼,“你快把剑招连起来比划!跟我学!”

令狐冲照着他演示的比划了一下,果然十分顺畅,不由得对风清扬无比的佩服。

他们在这边教学,东方不败却只是摸了摸曲非烟的头:“好好想想刚才交手里有什么错。”

曲非烟点点头,开始回忆刚刚交手的过程。

不一会儿,令狐冲再一次抱剑行礼:“还请曲姑娘指教。”

曲非烟睁开眼睛:“令狐少侠请了!”

这一次的令狐冲就像开了挂一样,一招一式宛若行云流水。这下,本就武功低于他的曲非烟就很难招架了,不过三十多招就要败落。

东方不败突然说:“他打你,你不会躲吗?”

曲非烟眼睛一亮。

接下来,她剑风一变。原本就灵动的剑势伴随她灵巧如雀鸟步伐,更加的难以琢磨,竟然让令狐冲的剑势落到了空处。

令狐冲打不到人,又疲于应付曲非烟抽冷子来的剑锋,又有些慌乱。

风清扬冷哼一声:“稳住!她内外功皆不及你,你慌甚?”

令狐冲反应了过来。“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令狐冲稳住了自身,就利于不败之地了。

果然,曲非烟很快就力竭了。令狐冲找到她的破绽,一剑挑飞了曲非烟的剑。

赢了!令狐冲松了口气。

“令狐小子!”风清扬怒道。

令狐冲一愣,不知道为什么风太师叔会生气。

抬起头来,却见失去长剑的曲非烟嫣然一笑,纤纤玉指抚过了他的胸膛。

——点上了他的穴道。

“令狐少侠,是你输啦!”曲非烟笑得狡黠。

令狐冲苦笑了一下。

风清扬唉声叹气:“你以为打掉她的剑就是赢了吗?怎的入木头一……”

一句话还没说完,却见令狐冲以指为剑,一式“金玉满堂”挥出,点中了曲非烟的肩头。

“哎呀。”曲非烟痛呼一声,跌倒在地上。

原来他刚刚冲开了穴道。

“多谢曲姑娘指点。”令狐冲深深行了一礼,“原来没有剑,也可以用剑招的。”

他竟然自己领悟了。东方不败眼神渐渐幽深——令狐冲绝对是武学奇才!

曲非烟叹了口气,站了起来:“令狐少侠,是我输啦。”

风清扬乐坏了。万万没想到,这小子居然灵动至此!这个瘦削又有点病容的老头也不绷着了,拍了令狐冲的肩膀好几下:“好孩子!”

东方不败招了招手:“非非,知道自己输在哪儿吗?”

“因为我本身武功不如令狐少侠。”曲非烟已经明白了,“哪怕再有小技巧小机灵,都比不上自己功夫硬。”

东方不败眼神又有些不对了:又是个小天才!从现在表现出来的情况看,曲非烟天赋不亚于令狐冲。上一个武功天赋让他震惊的人,还是他一手教出来的任盈盈……

“你们再不过来,酒肉都没有了哦。”清润的少年音远远的传过来,却如在耳边一样的清晰。正是晏清平远远听见他们结束了才出声相邀。

曲非烟第一个跑了过去。东方不败微微一笑,袅娜的跟了过去。令狐冲虽然被馋的够呛,奈何不好意思过去。

“令狐冲少侠,风前辈,一起呀。”晏清平见他们不来,继续招呼他们。

令狐冲说:“风太师叔,你可愿过去一起喝一杯?”

风清扬正要拒绝,不料肚子咕噜叫了一声。老头老脸一红:“那就去吧!”

东方不败长袖一挥,就给自己用石头削了个坐凳。令狐冲功力不够,风清扬并指如剑,取下来两块石头做石凳。

晏清平已经偷着用系统背包加满了酒。他摸出几个小杯子,为众人倒满醇香的酒。

——现在场上武功超规格的人足足有四个了。

“这,也可谓华山论剑了。”晏清平喟叹。

……

在华山呆了整整一天,四个人回到客栈小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明知他们是魔教中人的华山一老一小满是不舍的送别了他们。

……啊,小道长的酒真好喝,烤肉真好吃。

这样。

东方不败不知道再计划什么,下华山后就和他们分道扬镳了。

不过临走前,东方不败请他们在洛阳东城绿竹林汇合。想来左右无事,他们本来就是出来游玩的,干脆就就应下了。

——不过,却是要在路上过年了。

“有你在,在哪里过年都一样的。”晏清平和方思明的小辫子仍然连在一起,为了不拆开它,下山的时候晏清平直接被方思明背下了山。

方思明扣住了他的手,内力逆转,纤细的少年就变成了那个俊美的道长。

“我也一样。”方思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他是极少说情话的,万般心思都藏的结结实实。今日华山一行,可能是心思有些浮动,竟然说出了心里话。

“你在就好。”方思明轻轻扶上道长的后脑,倾身吻了上去。晏清平搂住他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义父!师父!今晚镇上有年会耶!”曲非烟一把推开他们的门,然后僵住了。

“我我我我……我什么也没看见!你们继续呀!”小姑娘带上门,一溜烟跑走了。

“哼。”方思明拉开一点距离,“小丫头。”

“不急。”晏清平笑着摩挲了一下方思明没带面具的那半张脸。

说起来,这么多年了,除了早上洗脸,方思明都没摘过这个金色面具。这让晏清平有些遗憾。

虽然半遮半掩也是一种美,但是毫不掩饰的完美也让他难以割舍啊。

“非非说有年会,去逛逛?”晏清平问。

“你等等。”方思明伸手解开了那条小辫子,把晏清平推出了房间。

晏清平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干脆站在门口等。曲非烟不知道跑哪去了,也许正藏在被窝里偷着乐?

晏清平已经发现了,这小丫头是要腐啊。也许真的不用找人教她常识了?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方思明重新打开了门。

“思……明?”倚在门边的晏清平开心的回头,却愣住了。

开门的人一身火红的长裙,黑色的长发在上端松松挽了个髻,几根发簪点缀其间。剩下的长发如瀑布般洒下,被白底红纹的厚实披风牢牢遮住了。

“她”身形高挑,面目白皙,红唇微翘。精致妆容下的是晏清平早就烙刻心间的熟悉五官。狭长的眼尾用火红的颜色勾勒出了精致的纹路,披风下的身段袅娜纤瘦,站在这里,就像一枝婷婷的红莲。

“夫君。”红莲般的美人红唇微启,用低沉磁性的女音轻轻呼唤了一声。收敛了功法后琥珀色的双瞳里满是深情。

“……思明。”晏清平眨了眨眼,伸开双臂,任由红衣美人投入自己怀中。

方思明并没有用缩骨的秘法,只是借用了披风的遮掩,巧妙的让自己显得矮了一些。哪怕和晏清平站在一起,“她”也仅仅矮了半个头。

“夫君,不去换衣服吗?”方思明笑意浓浓。

“你……你没必要……”晏清平扶住方思明的脸,虽然震惊于眼前的盛景,但他不愿意让方思明感到一丝一毫的委屈。

“嘘。”方思明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了他的嘴,“没什么委屈,能光明正大和你携手相行,我很高兴。”

晏清平还能说什么呢?

他老老实实的去换了一身衣服。和方思明配套的红衣处处彰显华贵,束腰下的腰肢瘦的恰到好处。同款的红白披风松垮的披在身上,厚底长靴包裹了紧致的小腿。黑发半束半散,五官的冷峻尽数融化在桃花眼里的柔情里。

他们并肩而站,只需一眼,就知道这定然是一对十分亲密的爱侣。

“走吧。”方思明倾斜身体,手搭在了晏清平的肩膀上。晏清平一手挎着他腰,更显得女子打扮的方思明矮他一些。

在院门口,他们遇到了准备出门的曲非烟。

曲非烟震惊了:“师父!你背着义父勾搭别的女人!还穿成这个样子!”

她第一次看到穿的这么骚包的师父!平时冷冷清清的,现在就穿成这个亚子!!

“瞎说什么?连为父都不认得了?”女装的方思明斜斜瞥了她一眼,数不尽的风流。

曲非烟愣在了原地。

一直到那一对“夫妻”走出一段距离,她才反应过来,拔腿追了上去。

不用担心东方姨姨抢走义父了,曲非烟突然明悟,也许要替义父担心师父被东方姨姨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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