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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吟静马 我和单位32岁少 妇啪啪啪_重生之一日师徒百日恩

万魂噬血旗是一件非常难对付的魔器,他的阴毒之处就是利用凡人魂魄,驱策他们攻击敌人,同你对打的,并非是拿旗子的人,而是那些无辜者的怨灵。

当年鬼王祭出此旗,万千修真者都困于旗下,这件魔器的厉害可见一般。只是九崖夕发现,另千鸩炼制的这件魔器并非是完全版,还是有不少瑕庇和漏洞的,毕竟鬼王的万魂噬血旗炼出的时间还要再往后推个一百九十年,看来另千鸩的这件只能算是个先头的实验品。

不过就算是个实验品,其威力也不小,另千鸩就靠着这面旗子,竟有将九崖午等四人压倒的趋势。

九崖午站在正中,与万魂噬血旗正面相对,温子玉和厉晚风一左一右协助她,九崖夕却在此时退后两步,认真分辩着那旗子上的复杂铭文。

九崖午越发吃力,逐渐招架不住,另千鸩狂笑道:“哈哈哈哈……你们几个真是幸运,能做我万魂噬血旗下的头几位亡魂,九崖飞练,你等着,我这就送你的好孙女去黄泉路上陪你!”

九崖夕此时终于看出门道来,他一抬手,桃花绫绑着的另锦程就飞了过来,九崖夕一刀就划开了另锦程的颈部动脉。

另锦程的傀儡人发出嘶哑的嚎叫,粘稠的褐色血液缓缓流出,虽说拘了魂,炼成了傀儡人,但毕竟已经死去多年,血也早腐败变质。

九崖夕以灵力抓取了一点褐血,迅速甩在了万魂噬血旗上。这旗子的关键之处就在此,是炼制者用自己的血为引,将男童和少女的血炼成了旗帜,破这旗可以用炼制者的血,但如果没有,用其血亲之血也是一样的。好在,虽然另锦程都死了十一年了,他的血也还是可以用的。

被万魂噬血旗控制的怨魂开始平静了下来,魂魄扭曲的脸也开始呆滞,九崖午等人压力一松,又迅速攻向另千鸩。

“不!”另千鸩大叫道,“可恶,九崖夕,你居然敢破坏我的万魂噬血旗……”

若想完全破掉万魂噬血旗,还需要更多血。另锦程一身死血不流动,脖子处已经挤不出什么血了,九崖夕再一刀,划破他的胸腔,他破破烂烂的内脏都露了出来,好歹这里还有些腐败发臭的血水。另锦程的傀儡人拼命挣扎着,却被桃花绫牢牢绑住,动弹不得。

另千鸩眼看噬血旗就要被九崖夕破坏,急忙退后,他掐动控制傀儡人的法诀,就在九崖夕正要取另锦程内脏中的臭血之时,突然桃花绫绑住的另锦程怪叫一声,双目突出,身体“砰——”一声爆炸了。

爆炸的另锦程迅速燃烧,身体连同魂魄在火中都如烟般消散,别说是血,就是灰都不剩下什么。

桃花绫抖了抖灰,九崖夕伸出右手将它收回,对另千鸩说道:“另千鸩,你好狠毒,居然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放过,为了一面旗子,就将他身体与魂魄一同烧毁。”

另千鸩恨恨道:“还不是你逼我的,他会这样都是你害的。九、崖、夕、今日我一定要杀了你,为我儿报仇!”

说着,另千鸩咬破手指,他浓黑的魔血就顺着万魂噬血旗的旗杆向上爬去,飘摇的旗幡凝聚出黑气般有如实质的魔力,那些被控制的魂魄又重新疯狂起来。

九崖夕忙放出桃花绫,同九崖午等人一起抵抗着这些魂魄的啮咬,明亮的灵光与黑沉的魔气拼杀着……

深隧幽黑的地缝中,开辟出一个巨大的深洞,深洞中,魔尊和聂阳正对峙着。

魔尊语不惊人死不休,抛下了自己是聂阳父亲的话,却只换来聂阳的嘲笑。别说魔族一向狡猾,说的话根本不能辨别真假了,就算真是他的父亲,那又能如何?以前自己以为是聂员外儿子的时候都对父亲这个词嗤之以鼻,不管是不是自己父亲,只要对师父不利,对九崖山不利,那就是他聂阳的敌人。

二人又过了好几招,短时间内势均力敌,谁也不让谁。魔尊继续诱惑道:“聂阳,九崖山能给你什么好处?就是你师父,都要被人压一头,做不得山主,更何况你!你若来魔界,一人之下,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聂阳冷冷笑道:“我不稀罕。”

“呵呵,”魔尊笑了两声,“既然你如此不识抬举,那我就只好出手教训教训你这个不肖子了!”

说完魔尊身形开始变化,脸部五官有了细微变化,眼睛眼白处蔓延上红色血丝,不一会,整个眼白就变成了鲜红的颜色,看上去极其可怕。聂阳只觉得魔尊现在这个样子有点面熟,看着打从心底里感觉到即别扭又厌恶。

魔尊身上魔气爆涨,他赤手空拳冲上来,对着聂阳就是一掌劈下,聂阳举剑相抵,灵力激出的青色闪光炸开。

魔尊变化之后,实力更甚于前,眼白鲜红的眼睛,让他看上去像狂化了一样。他一拳打在聂阳肚子上,聂阳向后飞去,承受不住吐出一口鲜血。

这一拳之伤激发了聂阳的求生欲,强大的力量夹杂着威压爆发出来,他一剑劈过去,将魔尊也狠狠划了一剑。魔尊被划伤,却并未出血,只有丝丝黑气从伤口处一点点渗出。

连着好几下二人互殴,整个裂缝都有如地震一样,碎石不停往下落。裂缝越来越深,底下似有隆隆之声,接着,滚烫炙热的岩浆发出红亮的光芒涌了上来。

聂阳和魔尊都悬于岩浆上方。溅出的火星飞到聂阳脸上,烫出滋滋的声音。聂阳咬牙忍着,他胁骨断了好几根,身上痛得厉害,耳中嗡嗡响着,连思考都变得非常困难。他心中只剩下一个意志——不能倒下,一定要回去,回到师父身边。

那边的魔尊也非常不好,他其实是没有肉身的,现在的实体都是用魔力凝结出来,这样长时间的大量消耗魔力,让他凝结实体都变得困难,若再像上次一样被打散实体,只怕得回魔界沉睡个几年才能醒来。

……

地缝之上。

“轰!”一声,九崖午一个大招,凤火宝剑吐出灼热火焰,将面前鬼魂烧灭,然而万魂噬血旗中鬼魂何其多,又有鬼魂呼啸着张嘴咬来。

“阿姐,小心!”九崖夕大叫道,桃花绫抽了过去。然而还是晚了一步,那鬼魂在九崖午手臂上生生咬下一块皮肉来,鲜血淋漓。

近战的九崖午和厉晚风都挂了彩,九崖夕和温子玉只能挺了上去,挡在九崖午之前,然而他们二人更加不济,另千鸩狂笑着,更催出许多凶猛怨魂呼啸而来。

九崖夕催动桃花绫,桃花绫变得更大,不停围绕着九崖夕和温子玉,阻挡那些怨魂的攻击。另千鸩阴狠冷笑,手持着旗杆却向九崖午刺去,九崖午已经受伤,若趁此时将战斗力最强的九崖午杀了,杀其它几个更是易如反掌。

九崖午手上鲜血顺着剑刃流淌,一滴滴落在土里。见到另千鸩旗杆刺来,她下意识拿剑去挡。

“滋——”一声,万魂噬血旗被划开一个缺口。

另千鸩发现旗子受损,惊得赶快把万魂噬血旗收回来。

九崖午哪里会错过这么好的时机,她追着另千鸩,对着万魂噬血旗拼命地划。她手上的伤口并未包扎,鲜血在激动之时流得更快,不停喷溅到旗子之上。

“滋……滋……”黑红黑红的旗幡被鲜血溶解,破开一个又一个大洞。

“啊啊啊啊——”另千鸩大叫着,“为什么?怎么会这样?”

万魂噬血旗除了八名男童和十六名少女的魂魄之外,还吸收了整个村子人的魂魄,当旗子溶化之后,那些村人的魂魄或是消散,或是逃逸,然而那被炼制过的男童和少女的魂魄却已经有了魔性,开始向着另千鸩反噬起来。

那些魔化的魂魄钻进了另千鸩的身体,从他内部开始啃食,吸收着另千鸩身上的魔力。

“啊!”另千鸩倒在地上,只能无力的抽搐,鬼魂在他体内游走,在皮肤下似有虫子在钻一样,整个人都变形了,看上去即可怕又恶心。

九崖午举起了剑。

“不,小午,你不能杀我!我们有血缘,我是你生父啊!”终于意识到问题的另千鸩大喊道。

“生父?呵呵,你不配!”九崖午冷笑着说道,凤火宝剑耀出明亮的火光,一剑结果了另千鸩。

九崖夕、温子玉和厉晚风赶了过来,九崖午却因失血过多,加上灵力透支倒了。另千鸩果然是阿姐的生父,可惜这件事永远不会被人知道了,九崖夕选择让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有些事情,哪怕是当事人都不要知道的好。

九崖夕抱起阿姐,看了看不远处那还在隆隆响着的地缝。他将九崖午交给了温子玉:“我徒弟还在下面,我要去帮他。”

“那里太危险了,我同你一块去。”温子玉说道。

九崖夕摇摇头:“厉师兄也受伤了,阿姐不能没人照顾,师兄你留下。放心,我不会有危险的。”

说完,九崖夕就走到了裂缝边缘。

温子玉抱着晕迷不醒的九崖午,对九崖夕说道:“师弟,小心。若有不对劲不要硬拼,快些上来。”

九崖夕点点头:“我会的。”他御起风,纵身跃下了宽阔的地缝。

温子玉三人在地缝边守着,厉晚风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抱过了九崖午:“师兄要负责防卫,师姐还是我来抱着吧。”

温子玉:……

灼热的岩浆之上,魔尊和聂阳还在打着。

魔尊边打边咆哮着:“为什么?为什么拼了命也要反抗我?为了你的师父吗,你的师父他早不要你了。”

“不会,师父从来没有抛弃过我!”聂阳大吼道,又是一剑划破魔尊的脸。

魔尊一脚,踢上聂阳胸口,吼叫着:“你别做梦了,他对你好是以为你是人族,他要知道你是魔族,一定杀了你。”

“师父,不会!”聂阳大吼。

“阳儿!”九崖夕的声音响起,同时,桃花绫飞了过来,一把抽在魔尊背后。

“师父!”聂阳眼前一亮。

“该死!另千鸩那个废物。”魔尊咬牙,放弃攻击聂阳,转头五指成钩,直接抓向九崖夕。

“敢伤害师父,去死!”聂阳暴起,一剑捅来,强大的力量因他的愤怒爆发出来。

魔尊终于挺不住了,他的形体被打散,化做一片黑乎乎的黑影尖啸着逃走。

终于赢了,聂阳轻轻闭上了眼,倒了下去。九崖夕飞过来,赶在他落入岩浆之前一把抱住聂阳。

“师父!”聂阳抬头看着他。

“闭眼休息。”九崖夕伸出手来,挡住了他的眼睛。聂阳的眼睛,眼白处已经全红,看着不似人类。

“师父,我好害怕,我刚才真的好害怕!”聂阳哭道,他紧闭的眼落下一滴泪来,是鲜红如血的颜色。

“别怕,阳儿。你一定要挺过去,只要你挺过去了,你想要什么,师父全都答应你。”九崖夕说道。

“真的吗?师父。”

“真的。师父什么时候骗过你。”

聂阳嘴角挂上一丝笑容,终于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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