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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爱细节描写 都是你让我变得那么txt_听说我渣了整个横滨

“阿澄什么时候动身去东京?”

“按照迹部——啊,就是我朋友的话来看,网球比赛在后天,那我就后天走呗……至于今明两天,我说太宰,我也不求常住,你收留我两晚总可以吧?”

这个时节的横滨,午后的风有时都是暖的。暖风缓缓流过,细细地描摹着横滨繁荣的街道,几缕长发遮挡住了我的视线,不时划过我的脸颊,氧丝丝的,我将头发别在耳后。

太宰治微卷的棕发也因为风的拂过俏皮地跳动着,一颠一颠的,想必摸上去的手感一定柔软且蓬松。细碎的日光落入他的眼中,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竟觉得那其中折射出的鸢紫光芒比平日都温柔了几分,他好像是笑了:“好啊。”

****

我吞了吞口水,缓缓开口:“有一说一,太宰,你竟然是住在这种地方的吗?”

眼前的建筑两层高,相当普通的外型外型,整体还莫名渗透着一种老旧的气息。

太宰治歪了歪头,介绍道:“这是侦探社的员工宿舍哦。”

“……”你们武装侦探社从这点上来说就已经输给港口黑手党了。

我右手握成空心拳,放在嘴边嘘咳了咳:“我突然觉得,稍稍打扰一下中也先生也不是不可以。”

起码中也先生家的房子够大够豪华。

话音刚落,下一秒,我就感觉脖子处一凉,然后颈部一紧——太宰治长手一伸,攥住了我的衣领,笑眯眯地看着我:“中也去出差了,不在横滨。”

我:“……”

我又看了眼确实不怎么样的武装侦探社员工宿舍,妥协地问道:“有空着的房间给我吗?”

太宰治松开我的领子,几乎秒答:“那倒没有。”

“???”我睨了他一眼,满脸问号:“你演我?”

……

事情的最后,我们一致决定让中岛敦先去和太宰治凑一块,我和泉镜花住一间宿舍。

嘛,比起在kfc度过一晚,这个结局还勉强算是让人愉快吧。

黑色的幕布很快就落了下来,挂上了忽明忽暗的星星,月光清冷如水,触及方格窗户边角时那光便脆弱地碎了一地。

我盯着远处发呆,仿佛穿过了无尽的黑暗看见了此时此刻夜空下依旧在欢腾的横滨,灯红酒绿,熙熙攘攘,人们恣意地挥霍着他们的热情。

泉镜花凉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该休息了,川笙小姐。”

我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涡:“啊,好的。”

四周一下变得很静,静得我能清楚地听见窗外枝头上的虫鸣,不得不说,这小玩意叫得还挺有规律,一声一声,吱呀吱呀的。

我正走神,小姑娘突然出声:“其实我见过川笙小姐。”

“嗯?”

“我第一次见川笙小姐就觉得有些熟悉,只是最近才想起来。”泉镜花的声音陆陆续续传来,她的音色总是淡而平静的,此刻却带着再明显不过的缅怀的情绪:“那是在很久很久以前了。父亲与母亲也曾与我提过两句川笙小姐,他们都夸赞说你是个很优秀的人。”

“……”没想到有一天我也能成为传说中别人家的孩子。

我还有那么一丝丝的意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舔了舔唇,双马尾的小姑娘倒是继续道:“晚安,川笙小姐。”

“……晚安。”

大概是今天经历了一些小波澜,我也觉得累了,困意很快就袭了上来。

我又做梦了。

是关于以前的梦。

也是关于东京的梦。

梦里有我、赤司征十郎,顺带着有一点点的迹部景吾以及其他无关紧要的闲杂人物。

当然都是缩小版的。

梦境的最后,原本和我一起愉快玩耍的征十郎突然变大了——就是那种字面意义上的变大,他看着我,不再是我熟悉的温和有礼模样,满身的中二气息压都压不住,赤色的瞳孔中尽数布满着令我倍感陌生的冷漠。

我一脸懵逼,尝试着叫他:“征十郎?”

然后他就生气了。还不是那种明晃晃的生气,是那种很阴冷的生气。

“……”我他妈真的是被这个放大版的赤司征十郎完全整懵了。

再然后,我就醒了。

把我从梦境拉出来的是我设的闹钟,铃声是首很舒缓的纯音乐。

晨间的光亮得晃人眼,我睁眼时,泉镜花已经不在了。

我摸到手机,熟门熟路地划掉了闹钟,和往常一样的下拉消息栏,预料之中的空空如也。

我晃了晃脑袋,想把从睡眠中带出来的懒散气息晃出去,手里还抓着手机,一个不小心点开了联系人的列表。我存的联系人不算多,属于一下就能划到底的那种,我上上下下划了列表两趟,最后拇指停在了赤司征十郎这个名字上面。

妈的,刚刚梦里的那个征十郎简直不知道是什么玩意。

我一闭眼,电话已经拨出去了。

“阿澄?”少年的嗓音温柔而好听,像山谷间潺潺流动的泉水,干净明亮。

“啊,是我,征十郎。”

隔着条电话线,我也分不清他是不是在笑:“找我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就是刚刚梦到你了而已。”我无聊地拨弄着手指,似有似无地控诉:“梦里你超凶,还莫名其妙地对我生气。”

“噗。”这回赤司征十郎是真笑了,连嗓音都带着醉人的笑意:“真是个奇怪的梦。”

我伸了个懒腰:“唔,我也觉得。”

“征十郎,我马上要去东京了。”

赤司征十郎:“嗯?阿澄来东京干什么?”

“去看网球比赛。”

征十郎有些困扰:“我没记错的话,阿澄好像并不热衷于看这类运动的比赛?”

“嗯,我是不太关注这种比赛。迹部景吾——就迹部家那家伙你知道的吧,他约我去的,网球比赛正好是我们学校和他们学校对打,我就顺道去一趟。不过主要倒也不是为了看什么网球,只是觉得我也很久没去过东京了,突然很想去看看。”

东京承载了我太多的时光,那里有曾经豪华高大的川笙宅,有年幼的川笙澄与赤司征十郎,有我记忆里最炽诚最阳光的少年,它有太多太多的美好。

大概是太久没与它再见,于是便真的,突然就很想它了。

“征十郎,到时候有空出来一起玩啊……虽然前几天刚一起玩耍过哈哈哈。”

“好。”

“那就这样吧,拜拜。”

“嗯。”

我按掉了通话,把手机一丢,又一次伸了个懒腰。

还得上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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