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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男生抱着尿是什么感觉 四爷吸小福晋_四代的苦逼重生

作者有话要说:

让剧情全部都疯掉吧,我也疯掉了啊喵!看动画看得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了,总之,让我回想起最开始准备写什么的吧!呃……抱头潜走。  踹开祖祠紧闭的门扉时,斑并没有料想到里面竟然还有其他人,他的精神一直处于一种紧绷的状态,那种也许被背叛的恐慌让他只关注到那个笑容偶尔狡黠但总温润的金发青年在此时散发缠绕周身的凛冽战意——为什么会有战意?他果然……是骗子吗?

脑中的头绪还未理清,质问已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可那人在一愣之后竟然还能一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的模样无辜地解释?斑感觉心口有些闷疼,他紧紧咬住牙,倔强地要青年给出一个答案。

所以被自家大哥笑吟吟地一把捞起来温柔地询问时,他傻了,随即从飞鸢春风般的笑语中体会到了春寒料峭。

“我的事不要你管!”一个用力挣脱了飞鸢的手臂,斑的眼睛却紧紧盯着水门碧空的蓝眸,“你回答我,你到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他的语气已是出奇地平静,可压抑其中的情绪却暗流翻涌,一如在心口翻涌难平的气血。

金发的青年微笑沉默,星钻的眼眸透彻却看不到底,他看着孩子苍白的脸,抬眼望向了飞鸢绯红的瞳,“呐,我建议你快点送他去医疗部,都被叮嘱过不许用查克拉的……”

平缓的语气无喜无悲,听得飞鸢微蹙眉宇,“你知道得还真多。”

“那是因为……我一直都在。”

浅笑如同昙花转瞬,水门垂下眼,轻轻往后飘起,“送他走吧,我们会再见面的——宇智波飞鸢、少族长!”

“不许走!”斑还想再冲过去,却被飞鸢禁锢在臂弯中,水门轻笑,恍如流金的暖阳,“呐,不要害怕哦,斑……我,从来就没有骗过你。”

“混、混蛋啊!”比阳光还要绚烂的温柔笑容刺疼了眼,在那一刻不论真假他都宁愿去相信那个人所说的每一个字,低低地咒骂着,郁积胸口的血终于再压制不住,顺着闷咳冲出了喉。

突如其来的鲜红液体让飞鸢顿时慌了神,顾不上再提防那只来路不明的幽灵,他抱起弟弟瞬身离开,什么家族?什么祖祠?都见鬼去吧!

偌大的祖祠又恢复了安静,水门偏偏头,闷声笑了起来,“嘛嘛,一个个、一个个都这样,宇智波家的哥哥难道都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吗?”他摁了摁额角,舒展身体,“呐,弟弟们也是小麻烦呢,对吧?”

瘦小的身影缓缓走出,稚气的童颜似笑非笑,“放心吧,暗卫是不会跟着哥哥进祖祠的。不过相对于其他……我对于你为什么会出现在祖祠也很感兴趣呢,水门老师?”

水门微笑,“是吗?话说,你是什么时候留下的术式呢?”

“转移话题的方法很拙劣。”泉奈浅笑,毫不留情地戳穿了水门的用意,水门毫不在意,招了招手,“嘛,这件事呢,说来就话长了哟……”

就在水门在跟泉奈解释事情的始末时,斑已经被心急如焚的飞鸢送到了医疗部。之前治疗过斑的那位医疗忍者一见斑的状况就立刻知道发生什么情况了,他一边安排病床一边毫不留情地炮轰了病患及其家属,“说了多少次不许用查克拉不许用你听不懂吗?!你一个小破孩子逞能什么呀,嗄?!一定要弄得自己跟个破人偶一样就乐意了对不?!当弟弟的不懂事你个当哥哥的也要瞎胡闹不成?你就不会看紧他别让他折腾自己不行吗?!我说你……”

一股陌生的查克拉进入到体内,慢慢平复着翻腾的气血,心口的沉闷稍缓,斑怔怔地望着天花板,想着那个人说着的“从未欺骗”,臂上突然针扎一痛,他露出一丝茫然,睫羽微颤,闭上了眼。

见弟弟陷入了昏睡,飞鸢转头,打断了还在喋喋不休的医忍,询问起斑的现状,被打断的医忍很不爽,停下收捡医疗器材的动作,凶狠地瞪了过去,“你是在怀疑老子的能力吗,白痴宇智波飞鸢?!”

“只是担心罢了啊……”挠了挠头,飞鸢抽抽嘴角,露出一个勉强称得上是笑的表情,却被对方一巴掌拨到了一边,“你给老子滚!老子怎么就认识了你这么个白痴东西?老子的一世英名啊!”

“呐呐,好歹是青梅竹马,不要这么凶吧?”

“去你的‘青梅竹马’!老子是男的!”一把雪亮的手术刀散发着寒芒划过飞鸢脸颊,几缕发丝断去,飘然落下。飞鸢干笑一声,摆手示弱,“不是‘青梅竹马’,那‘总角之交’总没错了吧?”

不屑冷笑一声,医忍转身,“老子只是个小小的医疗忍者,跟少族长攀不上这关系!”束在脑后的黑发扬起又落下,徒留几道冷硬的关怀,“那小破孩子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好了。”

那人的背影已不在眼中,飞鸢闭上眼,仰头,再睁眼时却又在笑得无赖,“抱歉,葵,但是我也有不得不做的事呢……”指尖细细拂过弟弟即使昏睡中也蹙起的眉宇,飞鸢轻叹了口气,看样子自己离开的这些时间里弟弟们似乎多了不少的秘密呢,甚至连幽灵这种不该出现的存在都……嘛,比起斑来,看样子得要找那个更会隐藏自己的小家伙谈谈了呢……

向医疗部的人打了个招呼后飞鸢就离开了,小小的孩子背在身后,身体相贴的地方交换着彼此的温度,似乎连心跳也能同步。少年微笑,一步步向前,温柔又细心,像背负着半个世界。

站在已经许久未曾停留过的房子前,飞鸢的脸上出现一丝怀念,伸手推门,令人惊奇的是门竟然没有上锁?飞鸢愣了愣神,“为什么……泉奈他一向都很谨慎的啊……”该不会有人入侵?!想起祖祠那只幽灵,飞鸢下意识打开写轮眼,紧了紧背在身后的弟弟,然后提高了警惕走了进去。

走在回廊,木质的地板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少年原本正常的表情在拐弯后变得囧囧有神——果然……果然是被入侵了啊!所以说谁来告诉他为什么那个差点跟他在祖祠打了一场的幽灵会这么理所当然地坐在那里而且身边还摆着杯冒热气的清茶幽灵也能吃东西了吗?!啊!!!可恶这些都不是重点吧!重要的是为什么泉奈你会这么淡定地捧着茶杯坐那儿喝茶你旁边那只是幽灵是幽灵啊好不好!!!

“哟,你来啦?”

看到石化在转角处的飞鸢,水门笑容满面地挥手打招呼,熟稔的语气让某人风中飘零……

“欢迎回家,大哥。”

放下手中的杯子,泉奈起身,微笑着拉开门,“哥哥的话,床已经铺好了,所以说……”

“来好好谈谈吧,大哥。”

安置好还在昏睡的斑后,两人一魂围坐在了矮桌前,飞鸢手肘撑桌托着下巴,红着一双眼睛看着坐在对面的泉奈和水门,狠狠磨了磨牙,“暗卫已经都派到周围监控四周了,你们最好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嗯?”

“嗄,首先……”水门严肃地点了点头,泉奈垂眸默默喝茶,飞鸢集中了精神——“我真的是死了的,你现在已经确定了吧?”

即使很不愿意,飞鸢还是点头承认了。虽然不知道弟弟们为什么能很正常地看到那家伙,可之前安置斑时他停止了写轮眼的使用,再一回头却看不到那家伙了,他甚至还试了下,不是三轮也根本不能看到——若他还坚称这是个活人,也未免太自欺欺人了。

“既然你知道我已经死了,那么……我说完了。”水门微笑,泉奈抬眼,飞鸢面无表情,房中一片沉寂。

片刻后,飞鸢摔杯,一脚踏上矮桌怒指水门,“你在耍我吗?你其实是在耍我对吧?!你是在耍我还是要耍我还是想耍我呢?!”

面对怒发冲冠的飞鸢,水门满脸无辜地看去,星钻的蓝眸里纯洁的不解看得飞鸢很想拔刀,“难道……死人会说话?”

在情况恶化到更糟糕的情况前,一直捧着茶杯的泉奈叹了口气,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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