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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女配修仙记胎穿 在车后干同学们妈妈_带着空间变美人

嫁给我吧,嫁给我吧……我会一直对你好,会一直爱你……

不知奢望过多少遍,也不知在梦里梦到过多少次,等这一刻真的来临时,秦珂发现自己竟是那么懦弱,任由泪水模糊了眼睛,呆愣愣不知作何回答。

由一开始的完成任务,到慢慢接近,慢慢在意,再到后来的喜欢,甚至是爱,她都没这么深刻的意识到,原来她是很想听到这句话的,嫁给他。他们之间少有甜言蜜语,甚至多数时候都显得很平淡,但那份深入骨髓的喜欢已经挣脱不掉。

为了让她保留自己的想法,苏文远同意她入宫做女官;为了让她过上好日子,苏文远可以披荆斩棘一路考中探花;为了继续喜欢她,苏文远甚至委曲求全答应她接纳第三个人。

这份宠溺,她永远都忘不掉。她秦珂何德何能,今生竟然能得到三个男子的垂青?

不会拒绝,不忍拒绝,秦珂以实际行动告诉他自己的心意。她轻轻踮起脚尖,吻上了那两瓣温热的唇,如记忆中一般美好,一般温柔。

面对秦珂的主动,苏文远自然不会拒绝,他一手搂住秦珂的腰,一手用力抱住她的后脑,将她压向自己。像是要将她完全吞没般,宠溺而热情。

秦珂一个激灵,脑子清醒了不少,再下去,难保不会发生那啥啥!

虽然不是老古董了,但现在就那啥啥似乎为时过早,她果断截住苏文远抚上她胸部的手,唇也慢慢分开。被她一阻挡,苏文远也清醒过来,他顿时俊脸通红,有些意外自己刚才的大胆。但是,他一点都不后悔。

苏文远舔了舔她的唇角,微笑道:“放心,娶你过门之前我不会让你为难的。”知道女孩子名声最重要,未过门做那种事,总是不太妥当的。

“嗯。”秦珂点点头,为他的体贴而感动。

她帮苏文远脱下官服,又拿了件随常的衣服换上,恰好李婶出来,说晚饭已经做好了,问是否现在吃。

秦珂道:“接下来的我们自己来就行了,李婶,你要是忙就先回去吧。”

李婶哪里不知道小两口想单独在一起,于是帮他们布好菜后欣喜的离开了。

这顿饭,两人吃的无比温馨,若不是秦珂晚上还得回宫,估计会上演你喂我我喂你的戏码。晚饭后,苏文远送秦珂出门,夜色静谧,两人手牵手悠闲的漫步在大街上,只希望这一刻永远停留下来。

一直到宫门口,秦珂才不舍的让他回去:“苏大哥,就到这里吧,我明日再出宫看你。”

苏文远在她额上落下一吻,轻笑道:“嗯,快回去吧,一会儿宫门该锁上了。”

秦珂甜蜜一笑,解开了心结真好,想到此处,她回宫的步伐都充满喜悦,似乎浑身都轻快起来。这一刻的她,让苏文远久久不能忘记,只要她开心,自己怎样都好。

其后的几日,两人像陷入了蜜罐之中,迟来的热恋让他们欲罢不能,竟是比之前所有时光都要幸福快乐。见他们和好,贺翎在欣慰的同时又免不了吃醋,唉唉,他这不是给自己添堵吗?

“喂,我说苏兄,虽说是你先求亲的,但没道理要小珂子先嫁给你啊,小珂子是我们三个人的,就算要嫁,也该同时嫁给我们三个。”在得知苏文远向秦珂求亲后,他这几日的怨气终于达到顶点,爆发了出来。

苏文远挑衅一笑:“我是无所谓,可你那个丞相爹会答应吗?”

贺翎被堵了一下,随即愤愤道:“这跟他没关系,我娶谁还不用她做主。”

苏文远抱着胳膊,好整以暇道:“行,那你先搞定你的丞相爹,再来谈这件事吧。给你个期限,三日好了,三日之后,可别怪我先下手为强哦。”

贺翎吐血,他怎么不知道苏文远也有腹黑的一面,这小子以前不是挺本分的么?

“你也不要高兴太早,还没通知大牛兄呢,他未必就答应让你先娶秦珂。”贺翎转移炮火,他与秦珂的事情已经写信告知大牛了,大牛不像苏文远那么难搞,虽说字里行间透露出些许不满,但终归是答应了的。“况且,小珂子也不一定会答应吧,她要是不答应,你再怎么想娶也没办法。别忘了,她现在还是宫里的二品女官呢,没有被放出宫前,是不能够成亲的。”

苏文远沉默片刻,随后道:“秦珂已经打算辞去女官一职了,等她出宫那日,我就会娶她。”

“在那之前,我一定会搞定那老头子,我不会让你先娶的。”贺翎毫不相让,凭什么就让这家伙先娶亲,太不公平了。

“祝你好运。”苏文远阴阴一笑,似乎吃定了他搞不定离印之。

贺翎咬牙,该死的,离老头儿要是敢阻拦,他就不认这个爹!

而秦珂还不知道,这两人为了这事差点闹的脸红脖子粗,她正在给大牛写信,诉说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种种,并希望他早日来京城团聚。

几日后,朝堂忽然掀起了腥风血雨,郭笑收到消息,一直视秦国为眼中钉的沧澜国忽然派出使者,要前来秦国访问。说是访问,大家却心知肚明是挑衅,与别的国家不同,沧澜国一向好战,在吞并了几个小国之后曾几次将矛头指向秦国,只不过秦国更强大一分,才没让沧澜得逞。

这次,沧澜派出使者访问,明显不安好心。就连许久没听见戒灵声音的秦珂都再次接到任务,要她协助皇上整治沧澜使者。

秦珂默默吐槽,她只是个小女官,这种国家大事与她有何干系?但任务还是不得不做,比起勾引汉纸之类的,这种任务她更容易接受。毕竟,她已经有了在意的人,若是再让她勾三搭四,她自己都受不了。

她本想找机会向皇上辞职的,但忽然接到这么个任务,她的计划又只能往后推了。想到此处,她将沧澜使者责怪了一万遍啊一万遍,打扰别人相亲相爱是会遭驴踢的。

秦珂辞不了官,苏文远也很郁闷,这不是白白给贺翎争取时间么,真是不甘心。而贺翎那边也不好受,他向丞相爹提出要娶秦珂时,离印之是没有反对的,但得知他要与别的男人共娶一名女子时,离印之就爆发了。

开什么玩笑!贺翎自己是御医不说,还是他离印之的继承人,不三妻四妾也就罢了,怎么能与别的男人共同拥有一妻?这说出去不是笑掉别人大牙吗?

不行,坚决不行!他死也不会同意的!那个秦珂,究竟给贺翎灌了什么迷魂汤,竟对她如此死心塌地!

离印之眼睛微眯,看来关键时刻,还得他出马才行。

“老头子,你要搞清楚,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而是通知你而已。当初你求我认祖归宗的时候我就说过,你不能干涉我的生活,现在我要娶谁是我的自由,你不可能从中作梗。要是让我知道你去为难秦珂,别想我再踏进这里一步。”贺翎指指脚下的土地,正是丞相府的花厅。

离印之气的吹胡子瞪眼,最后压抑住怒气,尽量和颜悦色道:“你想哪里去了,答应过你的事情我自不会反悔。”

贺翎不信任的瞪着他,离印之无奈,只得又说了一句:“放心,我不会去找秦珂的。”

“那就好。”贺翎转身就走,离印之想唤他留下来吃晚饭,最后想了想还是没说出来,因为他知道,现在不是和谈的好时机。

他刚才是说过不会找秦珂,可没说答应了这件事,哼,要想阻拦贺翎娶秦珂,他方法多得很。

次日,离印之就入宫想办法去了,他的确没有找秦珂,而是见了自己的大儿子——离敬轩。离敬轩在宫中的地位甚为尊贵,让他出手,对付一个小小女官岂不是手到擒来?

“所以说,不管你想什么办法,一定要阻止这件事。你也知道,翎儿现在是离家的继承人,绝不可以走错半步。必要的时候,就是杀掉秦珂也行。”离印之硬下心肠,既然这样,就别怪他不择手段了。

离敬轩摸摸下巴,既没答应也没反对,他对秦珂的印象不坏,真要下杀手,倒是有几分不自在。可另一方面又关系到离家的利益,难办啊。

“我知道了,这件事先容我想想,爹,你放心吧。”最后,离敬轩只能先安抚好老爹,自己默默想办法。

而此时,秦珂脑子里敲响一级警钟,戒灵提醒她最近有人会对她不利,要她万事小心。并且告知,若是她能找出幕后黑手先发制人,将会得到意外的惊喜。

“这是对主人的考验,请主人务必加油。”最后,戒灵说了这么两句。

考验,她只想说每次任务都是对她的考验,但在戒灵眼中,似乎这次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考验。她没想过要什么惊喜,只想着能保命就行了,对她不利,究竟会是谁!

她反复思考着入宫以来的所作所为,发现除了很久之前教训过对门的何女官之外,并没有得罪过什么人。这些日子她一直安分守己,除了与苏文远、贺翎聚聚,就连洛宁那里都很少去。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对付她呢?

百思不得其解,根本找不到着手处,脑子向一团乱麻,又如何寻找幕后黑手?

不行!既然都让戒灵提醒了,说明这事非同小可,不能等闲视之,说不定,会威胁到生命。活了这么久,她忽然发现这是第一次距离危险这么近,紧张之余,竟有几分兴奋。

来吧,她秦珂可不怕这些!

这一日,她照常出了宫门,最近苏文远和贺翎缓和了些,贺翎也不愿意再回相府吃晚饭,索性每日过来这里蹭吃蹭喝。对此,苏文远是很无奈的,而秦珂是开心的,这两人能和睦相处,简直是太好了。

与往常一样,她径直往苏文远的府邸走去,这条走了数十次的道路,这次竟然发生了意外!

四个痞兮兮的无赖从她出宫就盯上了她,只不过她一直走人多的地方,这才没让几人有机会下手,可是,去往苏文远的府邸要经过一条巷子,若是她进入那里,势必讨不了好。

秦珂有些焦急,虽说要彻底摆脱这些人也不是不可能,但她肯定得付出一定的代价,有没有好一点的办法呢?陷入沉思的她,压根没注意到四人已经逐渐围上来了,等她回过神来,四个无赖已经欺近身,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对她出手!

“小美人儿,是不是很寂寞啊,别怕,只要你跟哥哥们走,哥哥保证你快活似神仙。”一只咸猪手朝她脸颊伸过来,秦珂退后一步躲开他的猪蹄,却忽然被另一人抱在了怀里。

以秦珂如今的容貌气质,确实胜过很多人,这一声美人着实担得起,也正因为这样,这四人才见猎心喜,在大街上就朝她出手。

正在秦珂打算使用防狼剂时,脑子里忽然传来戒灵的声音:“特殊考验,不能使用武器与技能,时限一刻钟。成功后将得到双倍经验值与白胜心法加成,请主人加油。”

秦珂缩回想要取防狼剂的手,真是的,怎么这时候宣布任务,还不准使用武器和技能。也就是说,要检验她本身的功力罗。

她咬了咬下唇,楚楚可怜的望向面前三个痞子,颤巍巍道:“各位大哥,请高抬贵手放过小女子吧,小女子定当感激不尽。”

“桀桀,果真是我见犹怜啊,不过这么美的小美人儿,在哥哥疼够你之前,又怎能放过呢?”一人色兮兮的怪笑着,另外两人也开始附和,她身后的那人甚至揽住她的腰,开始摩挲起来。

秦珂强忍住恶心,眼泪汪汪的望向看热闹的群众,见那些人竟没一个出手帮忙,不由一阵气闷。天子脚下,百姓竟如此冷血么?看来,一切都得靠自己了。

想到此处,她使劲挣扎了几下,大声说道:“只要你们放了我,我一定让家人拿钱财孝敬。”

“可惜哥哥们钱也要人也要,就先让哥哥快活快活再去你家讨赏金吧,哈哈哈哈……”

“别过来!”秦珂忽然大声呵斥,手伸到她面前的痞子还真愣了一愣,秦珂变了神色,恶狠狠说:“实话告诉你们吧,我早就身染恶疾,不信你看我的手。”她将右手抬起来,手背上有许多红色斑点,“这是天花,会传染的。哼,你们要是不怕死就来吧。”

她身后的痞子赶紧放开手,另外三人也一副见了鬼的模样,往后退了几步。秦珂寻找着缝隙打算逃跑,谁知脚还没动就听一人道:“她骗我们的,否则怎会只是手上有斑点,其余地方光洁如雪呢?”

“老大英明。”三个痞子齐声称赞,又逐渐围拢过来。

秦珂有种吾命休矣的感觉,她开始怀疑,这几人就是要对付她的人找来的,否则为什么平常都没事偏偏在这个时候出事。

但她此刻管不了那么多了,也不在乎几人还成合围之势,找准一个缝隙就窜了出去。那四人或许是没想到她竟敢逃跑,一时之间竟没追上去。秦珂大力的掀开挡住她的行人,没命的逃跑着。

这样奔跑,似乎只有三次,第一次是被方荣追,第二次是被山贼追,这一次,又是被四个痞子追。她无奈的叹息一声,这种日子,她再也不想过了。

她忘我的奔跑着,根本没看周围路线,身后四人越追越近,论跑路,她毕竟还是略逊一筹。

“小贱人,给大爷站住!否则剥了你的皮!”身后四人叫嚣着,引得行人频频侧目。

秦珂慌不择路,压根不敢往后看,她的发丝散乱下来迎风飞舞着,没有书上说的什么飘飘欲仙,反而像个疯婆子。可她现在管不了这些,能逃脱,才是最重要的。

“小心!”前方一声惊呼传来,秦珂蓦地抬头,发现一辆马车正朝她飞奔过来,她大惊失色,难道今日真的逃不过吗?她停住脚步,绝望的盯着三米开外的奔马,想动却发现双腿无力。她想,这大概是惊慌过度,吓呆了的表现。

NND,来吧来吧,碾死了十八年后又是条好汉,碾不死算她命大,总比被痞子们糟蹋了要强。

见此惊险的一幕,四个痞子竟齐齐停了下来,眼睁睁看着他们眼里的小美人儿即将被飞马踏碎。

秦珂闭上眼睛,脑子里依次浮过三张笑脸,别了……

“吁!”然而就在距离她一拳不到的位置,马车停了下来,马匹不耐烦的打了个响鼻,喷了秦珂一脸。

秦珂哭笑不得,劫后余生的喜悦被这匹马破坏了干净。她颤巍巍抬手擦去脸上的鼻息,见一位二十出头的翩翩少年下了马车。

少年着一身海蓝色长袍,袍子制作精良,是由当时最出名的锦绣制成,袖口领口以金丝滚过,透出低调的奢华。他腰间系了一块盘龙玉佩,玉质晶莹剔透,一看就是上等美玉。

这人不简单!这是秦珂的第一反应。

“姑娘,你没事吧?”少年开口了,是不太标准的话音,秦珂暗道,这人不是秦国人。

“我没事。”秦珂摇摇头。

“在下的马车惊扰了姑娘,真是对不起。”少年十分有礼,他本就面若美玉,此时举止又很是得体,着实让人生不起气来。

秦珂余光瞟了一眼身后的四名痞子,见几人居然没有离开的打算,于是心一横,决定赌一把。她忽然弯下腰来,装出痛苦的样子,少年果然上前一步扶住了她。

秦珂弱弱道:“我忽然肚子好疼,公子能否稍我一程?”被耽误了这么多时间,今日不知还敢不赶得上给二人做糕点。

“在下义不容辞。”少年露出关切的神色,二话没说将她扶上了马车,钻进车厢之前,秦珂朝四人露出个嘲笑,见四人齐齐变了脸色,才开心的进入马车。

秦珂余光瞟了一眼身后的四名痞子,见几人居然没有离开的打算,于是心一横,决定赌一把。她忽然弯下腰来,装出痛苦的样子,少年果然上前一步扶住了她。

秦珂弱弱道:“我忽然肚子好疼,公子能否稍我一程?”被耽误了这么多时间,今日不知还敢不赶得上给二人做糕点。

“在下义不容辞。”少年露出关切的神色,二话没说将她扶上了马车,钻进车厢之前,秦珂朝四人露出个嘲笑,见四人齐齐变了脸色,才开心的进入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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