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页
  2. 耽美纯爱

榨到腿软女攻文 重生之将后_齐人之福

因为雍正能走动后,大多时间都和老婆在当‘驴友’,弘瞻与弘曜自记事起甚少见到雍正本人。他们难掩好奇的偷望去,见到一个身着宝蓝色圆领对襟长衫束黑色腰带的老者满面严肃,在看到那老者的视线转向他们时被吓得低下头。

雍正收回视线说:“伊立!”

跪在地上的八人起身乖觉地站至一边,芷萱见状腻到雍正身边撒娇道:“女儿又有好一阵子没见到阿玛了,阿玛每次出门都不带着女儿。”

雍正亲昵地拍着芷萱的肩膀说:“萱儿还和阿玛使这小女儿姿态?”

芷萱撅起嘴问:“阿玛不喜欢么?”

“你啊,被你额娘宠坏了!”雍正似乎在叹息。

芷萱俏声辩驳:“谁说是额娘宠坏的?女儿明明就是阿玛宠出来的。”

“你这丫头天不怕地不怕,幸亏朕就你一个亲生女儿。”雍正微微勾起嘴角一瞬间又消失不见快的让人怀疑自己眼花。

时间在芷萱的插科打诨中过去,李福雅温柔的看着这一场景而雍正的其他儿子则是羡慕,只是年长的将情绪掩盖在眼底而年幼的还来不及掩饰,雍正的其她妃嫔虽然嫉妒可也不能说什么。

雍正站起身缓缓而行,李福雅走在他左边,弘昀走在雍正右手边略后半步的距离,其他人都跟在身后,一行十几人浩浩荡荡的前往去找在九龙壁附近逛圈的爱新觉罗•胤祥。

“十三怎在这儿躲懒?”雍正还未进院子就看到爱新觉罗•胤祥甩袖见驾。

爱新觉罗•胤祥爽朗地笑道:“四哥以为弟弟是那大姑娘不成?当初弟弟也是这宫中一霸,这宫里的景色可都欣赏个遍。”

“十三叔王吉祥。”见到爱新觉罗•胤祥的诸人,除了‘三巨头’外都向他见礼。

爱新觉罗•胤祥点头说:“四哥和四嫂这是领着侄子们遛弯?”

“朕更乐意领着你遛弯。”雍正瞪了宝贝十三一眼。

爱新觉罗•胤祥摸着脑袋说:“嘿嘿,只是四哥四嫂这做派实在是像,弟弟也就随口一说。”

“你能与四哥不客气,四哥很开心。”雍正温宠的看着自家十三弟。

爱新觉罗•胤祥讪笑:“四哥,这都是多少年的陈年旧事了,您还记挂在心上?”

“你知道,你说要谨守君臣之礼时,哥哥多伤心吗?”雍正没好气的说。

爱新觉罗•胤祥陪笑道:“四哥就别怪罪弟弟了,弟弟那不是要做表率嘛?”

“哼!”雍正扭头看风景。

千叟宴毕,群臣告退,因为有男子在,所李福雅私下召集的一众叔伯、子女、妃嫔便聚于漱芳斋开小宴。

吉时至,雍正坐在主位上接受兄弟、妻妾、子女的拜寿,寿宴开席后弘历和禧太贵妃钮祜禄氏微皱着眉头看桌上的菜肴,虽然形状漂亮、色泽鲜艳,但都是一些很平常的吃食,别说熊掌、驼峰、孢子就连鲍参翅肚以及那黄花鱼的影子都没见着,当中最罕见的居然只是大虾、猴头菇与鹿肉。

虽然没说话但钮祜禄氏眼底的嫌弃还是让雍正逮个正着,雍正心里很满意这桌寿宴,夫妻相处五十多年李福雅总是更能够明白他的心思。更何况,前会儿千叟宴上什么美食没有?但多了也腻烦,所以这会儿的清粥小菜搭配一点荤食更合乎他的心意。

雍正用筷子夹起一片猴头菇时脑袋中突然闪过钮祜禄氏六十大寿时,‘他的’儿子弘历修建的‘寿安宫’并在西华门外至西直门外高梁桥之间十余里地分地张灯、剪彩为花、铺锦为屋,每数十步间一台戏,南腔北调、舞衫歌扇。除此之外,他还以绢为山岳状锡箔做波涛纹还有一个面团蒸的数间屋子大的蟠桃。

‘他的’儿子弘历还命各地敬献寿礼,广东省修造了一个翡翠亭,高三丈悉以孔雀尾做屋瓦,湖北省献上的高仿黄鹤楼只比原版的稍微小几分,浙江省献上镜湖亭用一块直径达六点六米的大圆镜嵌在亭子的藻井之上,四周以数万个小圆镜砌成墙,人入其中可化身百亿。

这等铺张之举令雍正深恶痛绝,李福雅六十大寿弘昀虽然办的也很热闹,但对上那个弘历的手笔真是拍马也不及。李福雅六十大寿时弘昀为李福雅上徽号‘昭齐’,因此李福雅的正式称号为‘昭齐太上皇后’,对于李福雅加徽号这件事雍正不觉得不妥,比起‘他的’儿子奢华的作风他的儿子已经很简朴、很低调了。

“主子,这猴头菇不好吃吗?”坐在雍正左边的李福雅奇怪的问。

雍正缓过神来说:“只是在想一些陈年旧事。”

李福雅微笑道:“主子这阵子常思忆从前,不知想起了什么来。”

“没事儿,只是在想一些已经不在的音容相貌。”雍正轻声回答。

李福雅说:“逝者已矣,主子应当向前看,免得往生者也不安心。”

“我知道。”雍正低声回答,说完这话后雍正脑海中又闪过一帧帧画面,最后画面停格在一张面孔上。那张面孔极为熟悉,是他最聪明的儿子弘昐,想到这儿雍正的眸色黯了下来,不一会儿又恢复清明。

见到弘历安安静静的坐在位置上左右不答话,雍正难免想起记忆中那几幕——钮祜禄氏寻常的非整岁生辰上‘他的’儿子总会送她白银一万两、大号小号珍珠各三百串、大号小号珊瑚珠各三百串、上等缎纱六十三匹、官用缎纱三十七匹,钮祜禄氏六十大寿时前后五天他每天都敬‘九九寿礼’。

‘他的’儿子弘历为庆贺钮祜禄氏大寿,寿宴前后九天在寿安宫大排宴席,戏班子一连演九天戏庆贺,十五日内王公百官不理刑名,想到这里的雍正黑了脸。

不远处的昆剧戏班子咿呀地唱着李福雅最喜欢的‘风筝误’,下方的人悄悄地拢起衣袖,李福雅坐在雍正身边感受最为强烈,她悄悄问:“谁惹主子您生气了?”

“还不是那个蠢货败家子。”雍正咬牙。

李福雅不明白那句‘蠢货败家子’是形容何人便小心地劝慰问:“主子别动怒,这气急伤身,吃亏的终究是自己。”

雍正缓过神来面上飞快的闪过一丝懊恼,他说:“我只是想到一些让我生气的人,没事儿……”

雍正气息略略回暖后下方的人也不缩着脖子了,李福雅边看戏边分神与雍正聊天儿,约摸半个时辰后雍正彻底将脑袋里那些惹人厌的画面封住,他面色不善的盯了弘历几个呼吸的时间转开心思。

芷萱见警报解除便上前凑趣说:“女儿向来爱看花旦,可今儿个这出戏的小生唱的极好,活脱脱的就是一个韩世勋。”

“是吗?”雍正问。

芷萱点头说:“阿玛方才可是没认真听?不然您也会夸奖的。”

雍正略偏过头问:“知道那小生吗?”

站在一旁伺候的高庆年弯下腰回答:“回主子的话,那小生姓名上乔下安。”

“既然大公主看着可喜,待会儿给乔安的赏就厚一成。”李福雅随口说到又问:“我还不知道今儿个的班子是哪儿的?偏生你们捂得严实还不让我知晓。”

高庆年看到雍正点头后回答:“回主子娘娘的话,今儿个的班子是从杭州请来的李氏家班。”

“李氏家班?”李福雅直起身子问:“和李谪凡什么关系?”

“回主子娘娘的话,这李氏家班的班主是李笠翁的孙子。”高庆年躬身回答。

李福雅听后开心地说:“李谪凡的孙子?李谪凡在康熙十六年退隐杭州后于十九年故去,本宫因年岁幼小,倒是不曾见到他的风采。” 话说李福雅爱看戏,但喜欢看的并不多,最得她喜爱的就是李渔的作品,因此常叹‘生不逢时’不能一睹李渔李谪凡的风采。

“回主子娘娘的话,主子知道您喜欢李笠翁的唱段,只可惜这李笠翁故去多年,不然主子一定给您将李笠翁给请来。”高庆年说到这儿感觉到失言便停了下来。

李福雅听后小心的瞄了一眼黑脸的雍正,她用帕子轻掩住嘴角溢出的笑容说:“妾身先谢过爷了。”

雍正狠狠地瞪了高庆年一眼说:“知道你喜欢李笠翁的《风筝误》、《比目鱼》和《凤求凰》,李笠翁虽然不在了,幸而他五旬之后得七子,倒是得了家传渊源。”

“李渔”李福雅喃喃自语:“昆曲大家啊……玛法喜爱李谪凡的才华,与之互通过几封书信,早年也看过李氏家班的演出,对乔王二姬的风采犹为怀念……只可惜了!”

“哦?我倒不知道李修竹和李笠翁有交情。”雍正抿一口羊羔酒说。

李福雅笑道:“玛法所交之人三教九流皆有之,这李谪凡却是玛法慕名相/交的。李谪凡辞世之时我还小,所以玛法常说我若早生几年就可以一睹李谪凡的风采。”

“早生几年?嗯?”雍正挑眉望向李福雅,站在他身旁伺候的高庆年冷汗涔涔。

李福雅一愣,少顷后她笑着凑到雍正耳边小声说道:“妾身很庆幸生得逢时,否则怎么会有机会领略爷的风采?”

李福雅话令雍正耳根微红,他看了看围在一旁的子女小声威吓:“福儿当了太上皇后胆子肥了不少!今夜看爷怎么收拾你。”

高庆年识趣地退后几步,李福雅面色一垮说:“爷可得记得御医的嘱咐,修身养性!”

雍正得意道:“爷的身体很好,爱妻勿须担忧。”

“……”李福雅觉得自己好像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阿玛和额娘在说什么呢?”一个声音传来打断了二人之间流转的静谧,不用问,这种时候感出声的也只有被雍正捧在手心里的芷萱了。

雍正不带火气地瞪了芷萱一眼回答:“没什么,只是好奇你额娘为何喜欢昆便随口问一问。”

芷萱狐疑的看了两人一眼才点头说:“风筝误已经演完了,正等着打赏呢!”

雍正和李福雅对视后相继开口打赏,因为李福雅欣赏李渔的缘故,所以给李氏家班的班主的赏银厚了平日的两成还加赏布匹。

除了这一些外李福雅还打赏李氏家班的成员美酒以及饭食若干,这又看的雍正浑身冷气直冒,偏生李福雅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般笑眯眯的,唬得离他近的几人眼巴巴的看着芷萱。

热门精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