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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夜没有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来 蓓蕾指女生的什么_前夫

我离开茫山,来到繁华城镇,一路玩乐。

街道市集,热闹依旧。凡人虽然寿命如朝露,却能一日复一日,一代复一代地恣意过活。

红粉楼中,妩媚袅娜的舞娘,自然比不上仙子的容貌,却体贴可亲。

那些来来往往的年少子弟,亦颇多俊秀风流。

沉在红尘中数日之后,我开始想我今后该怎么办。

我曾觉得,离了子疏,我可能真就一天也过不下去。现在看来,我竟似浑身轻松了很多,活得很好。

可能当初是因为没得到,才以为得到了会放不下。

来日再找个伴,也不错的。真不行,从凡间挑个眼顺的孩子,或是那刚化形的灵种,慢慢带个几百年,只叫他跟着我,看着我,合着我的心意长,我不信还能再收不住。

子疏这是没办法。他和淮聆本就是一对儿。

这天夜里我做了个梦,梦中我与子疏在屋后的凉亭中,我将他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脱下,他带着凉意的身体微微颤抖,我听着他压抑着的□□,好像在把那遥不可及的云一点点拉进烟尘中,特别高兴。

我翻身醒过来,倒了杯茶水。

我觉得我在尚无灵识的时候肯定被虫子蛀过,才会朽成一棵黑烂心的竹子。

我与子疏之事说来简单。

我本是住在茫山的地仙。有一日去仙岛赴宴时,无意见到一位仙者,就是上清仙君子疏。他比我这地仙高了一阶,在那个上仙云集的酒宴中,也不算什么。却独自一脸淡漠地站着,不主动与别的仙者攀谈。

我便过去与他聊了聊,他说话非常简略,几乎从头到尾都是那副淡然表情。我有了些兴趣。

我一直觉得,端着冷淡的人,就是引着别人去看他不冷淡的样子。这和看见一个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就像扒光看看是同样的道理。

从那之后,我便经常主动去拜会他,我对他起了爱慕之心。

他和我一样,都没什么朋友。唯独与东川水君淮聆关系非同寻常。

他不爱出门,只同淮聆一道同游。

我送的酒他几乎不碰,却与淮聆饮到半醉。

他和淮聆在一起说话,神色语气都与平时不同。

我曾几次借着玩笑问,看来上清仙君与东川水君的交情匪浅。

他都是回答道,没有,只是泛泛之交。

越说没有,就越证明有。

我妒火中烧,只能在自己的洞府里暗暗地烧。

我不过是个地仙,青竹君,君前面连个仙字都没有。不能与淮聆攀比。

子疏与我说话,永远带着客套的敷衍,一种折节下交的温和。

终于有一日,我向子疏吐露了我的爱慕之情。

他也只是温和地看着我,温和地回绝。他说我与他以后仍是朋友。这些话他当没听过。

从那之后,我再也没去找过他。

直到六十年前的某日,子疏突然来敲我洞府的门,带着一身是血的淮聆。

淮聆醉酒误事,犯了天条,想要去杀魔物戴罪立功,却中了暗算。唯有我青竹洞府中的竹魄可救。

子疏向我道:“北叶,我知道你的医术无双,不下于天庭的上仙。你定能医好东川水君。”

这是他第一回喊我的名字,却是为了淮聆。

我道:“不错,水君的伤,我的确能医治。但动用竹魄,我的仙元会损伤不少。仙君打算如何补偿我?”

子疏没想到我会开口谈条件,一时皱眉不语。

我凑近他,抓住他的衣袖:“如果仙君肯为了水君的性命,暂时做我的仙侣,与我双修,我的仙元就可修复,还能更上一层楼。”

我紧盯着他的眼眸:“仙君要快点下决定,耽误久了,别说是我,只怕太上老君的一百炉仙丹也救不了水君。”

我当时正准备睡午觉,故而洞府中十分昏暗,子疏的神色便在这昏暗中暧昧不清。片刻后,他沉声道:“好。”

我给淮聆治了治伤,把他封进竹魄中。其实,只要不打破竹魄,就算子疏时刻扛着他在三界乱跑也无大碍,我却说淮聆一定要沉静养伤六十年,不得打扰,将他封进了后山的石洞。

子疏依约做了我六十年的伴侣。

直到淮聆要醒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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