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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求求你了放过他吧 男友让我出门带拿着遥控器_穿越之愿为良医

武威的风俗是男女不同席。

然而这一桌饭是专门宴请周敏的,所以算是例外。

秦漠还把妻子张氏叫回家,多做了几道菜。

等到吃饭的时候,与秦漠一起忙活半天的张氏却只能在厨房小桌吃饭,让周敏有些不舒服。

周佐因是周敏的叔叔,今日坐了主位,这让他原本很开心,但开席后,他一滴酒都没喝到,难免失落。

他看看秦漠手边的酒葫芦,有点坐不住,而后将目光放到自己侄女身上:“阿敏,你讲讲今天怎么看得病?”

周佐一脸慈爱,让周敏都有些不适应。

卢老伯对此也很感兴趣:“我也想听听,这秦山究竟是怎么回事?”

周敏只得放下筷子:“他的病还是起于盛怒,当然也可能与他平时性情急躁有些关系,郁怒损伤肝木,肝木最易生火,上扰神明,所以才会导致狂证。”

“那他怎么突然力气那么大呢?”

听到自己感兴趣的话题,罗捕快十分有兴致地看过来:“感觉他力气可增大了不少。”语气中带着艳羡。

周敏看他总是揉着膝盖,心里有些明白:“他力气大只是很暂时、很表面的现象,如果不及时治疗,任由阳气消散,很快就会肢体困乏,目光痴呆,会和现在完全相反,不动也不说话。”

“那他现在呢?”秦漠有些担心。

“我之前给他开的方子是清肝泻火,涤痰宣窍的,吃完药后火势没有依附,心神能安稳下来,他身体才能感觉到困,自然就睡过去了,其他情况还要看明天醒来后神识有没有清醒,脉象如何。”

等周敏说完抬头见除了周顺,其他人都听得一脸迷茫。

“那倒是不错了……”周佐胡乱地点点头,左手悄悄摸着空酒杯,想把话题转到饮酒上去。

周敏哪会给他机会:“肝主藏血,主疏泄,是人体中很重要的一个脏腑,所以要注意养肝,作息规律,起居有常,少饮酒。”重点自然是最后三个字,她说完看向周佐。

埋头吃饭的周顺也抬起头来重复一句:“对,少饮酒。”

周佐抿着嘴唇,左手放开酒杯,抬起来搓了搓脑门,显然对两个孩子这么说很失望。

沉默一会儿,周佐平复心情,看了看卢老伯,考虑再三,还是将视线放到了赵捕快身上。

这梁捕快他认识,因为经常醉酒晚回家,这县里的许多捕快他都见过。

“梁大人,今天是辛苦了,那个,秦大哥,快给梁大人倒点酒啊!”

梁捕快摆摆手:“我在公干,不能喝酒。”

罗捕快也趁机说:“我不喝酒。”

他知道一般农家只有自家酿的酒,口感差,还容易头疼,他宁愿喝白水。

周佐仍不死心:“上次见赵捕快,好像是初五的晚上您巡逻的时候……。”

梁捕快皱眉想不起自己见过这么唠叨的人,摇摇头:“不记得了。”

一句话结束了这场失败的攀谈。

周佐沉默一会儿后,又看向罗捕快:“罗大人真是年轻有为啊!”

罗捕快点了点头。

起码也应该谦虚几句啊,他点头算是什么意思。

周佐尴尬地笑了两声,硬着头皮继续问:“罗大人是哪里人?”

“我是临河县的。”

“听口音不像啊,也不像武威的,一开始我以为你是山西人呢……”

罗捕快这才第一次打量起周佐,他很快恢复镇定,冷静地回答:“我是临河县新镇的。”

周佐这就明白了,临河县那个镇都是流放过来的,转眼心里又有些不舒服,一个流放出身的,居然当上捕快了。

梁捕快也是第一次听说,罗捕快是新人,做派有些像公子哥,私下听说他是县令老爷的二姨娘的娘家的表亲。

按梁捕快的处事原则,不管是什么出身,只要和县令后宅有关系,那就得躲着。

可惜梁捕快没有躲过,县令居然安排他和刚刚入职的罗捕快一起负责这么个大案。

周佐的两次攀谈彻底宣告失败。

周顺忙给自己父亲夹了口菜:“爹,别说了,快吃吧。”

可周佐他一心思都飘到酒那边去了,哪里能吃得下去。

卢老伯见状笑了笑:“你小时候我还见过你……”

周佐没有反应过来,看卢老伯笑着看他:“我?”

“这位老伯和爷爷是同袍。”周顺解释了一下。

连受打击的周佐心一下子就热了,还是老人家最贴心!

他一手拿起酒杯,另一只手去秦漠手边的酒葫芦,倒满一杯:“那……可要敬……您是比我父亲小吧!”看卢老伯点点头,才继续到:“敬卢大叔一杯了。”

卢老伯没有接过酒杯,周佐笑笑自己把酒喝了,喝完酒立即又倒了一杯。

周顺也不想在外人面前和父亲闹得难看,但脸色已经变得很不好了。

他知道周佐从来是不喝醉不罢休的。

卢老伯这边继续说道:“我还记得最后一次见你父亲时的情形啊……”

周佐在这边美滋滋地喝着酒,随意地附和:“那您可得跟我好好说说了。”

“你父亲是军医,后来又在武威行医多年,给我的感觉是挺自傲的一个人,那最后一面真是给我留下了很深印象,这么多年都没忘记……那时还是木将军驻守武威,他有个小舅子管着人事调动,我看到周川大哥,拿着一锭金子,去求他……”

卢老伯声音沙哑,讲起过去的事儿来,颇有些沧桑感。

“请求他把自己的小儿子调去看库房……”

周佐听到这里,举着酒杯的手停住,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满脸的不相信。

卢老伯见此也不意外,叹口气,继续说起来:“原来你不知道啊,当时我就觉得,那么一个铁铮铮地汉子能为孩子做到那样地步,真令人动容,看今天这周家后人医术这么了得,想来周老哥九泉之下也是高兴的。”

周佐依旧没动,还是没有反应过来:“你是说我爹替我去求情……”

“是啊,听说你那时伤了手,他不想你在战场上丢命,才卖了半个医馆凑了钱,去给你求了一个闲差使的……”

军营的调动哪里是那么容易的。

周佐满脸的不相信,那个平时总骂他废物的父亲,怎么可能为了他去求人,还卖了医馆的半个门面呢。

他一直以为是医馆经营不下去了,可现在细想,又觉得不对,父亲在时,家里的医馆哪里像是经营不下去的样子啊。

可是他记得自己伤了手之后,还在养伤就被父亲臭骂了一顿,说他没出息,给他丢人。

后来他被调去看仓库,又被父亲骂一辈子只能看仓库了。

他一直以为自己父亲是恨他的,嫌他不成材,他成婚后周川对李氏也不好。

那时他在军营,只能让李氏住娘家,每个月排休,他就直接去李氏娘家,总让他感觉像是入赘一般。

分家之后父亲给他一笔钱让他在外面买了个小院子,很少来往。

再后来,父亲去世,紧接着没几年,哥哥嫂子也出了意外,医馆到了他手上,可是也就在那一年,他的大女儿跟别人跑了。

他为了此事卖了自家的宅子,动了不少医馆的钱,之后医馆靠着侄女和儿子支撑,他觉得医馆没倒,算对得起老爷子了。

可今日却听到这样的事情。

嗓子里像被卡了一根鱼刺。

他抬头,神情落寞:“老叔,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卢老伯轻笑一声:“我骗你干什么!”

周佐低头,轻叹一声:“这倒成我欠他了!”这账怕是算不清了。

这让他心里很不舒服,哪怕知道这老头也许是嘴硬心软,对他也是有过关心的,可周佐还是不想欠父亲的。

之后周佐一直神情有些恍惚,周敏二人看在眼里,可是想到那个玉猪,免不了再问他一下:“二叔,你动过家里那个玉猪吗?”

周佐有些晕乎:“什么?”过会儿才反应过来,“没有,不知道。”

“你要知道,秦山一家发生血案,而那个玉猪就是秦山抵押在咱们家的,我今天白天已经把玉猪交给捕快了……”

周佐像是猛然惊醒过来,叫了起来:“你说什么!”

周敏二人急忙拉住周佐,两个捕快都已经去东屋旁边的房间休息了,秦漠夫妻俩去了厨房,此时主屋里只有他们一家人。

“嘘,爹,你小声点。”

“不是,你说你把玉猪还给捕快了?”

周佐的慌张显然出乎了姐弟俩的预料:“叔叔,你这么着急干什么?”

“我……”周佐怕泄露了贵人的秘密,不敢说得太多,可又怕着姐弟俩不放过他,便半真半假地说起来,“跟你们说实话吧,我今天确实看到那个玉猪了,看着挺值钱的,不成想你们就这样给了捕快,白白让人家给贪了去。”

周顺从怀中掏出针灸包,拿在手里晃了晃,威胁道:“爹,你可要说真话!”

周佐一看这玩意就腿软:“当然是真话,哎,懒得理你们俩,我去睡觉了,阿敏,你一会儿跟着秦漠媳妇走啊!”

周敏凑到周顺旁边问:“你上次到底给叔叔扎的什么穴啊?”

“天宗穴……”

周顺到底是扎得多疼啊,居然让二叔有了个晕针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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