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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高大农村妇女 老婆偷人回来讲过程_一*******臣

萧子桓开始羡慕与他一同长大的萧倬然。

虽然萧倬然时常被燕十三整得灰头土脸,但在萧倬然历经无数次失败、最后终于撂倒了燕十三的贴身侍卫之后,七叔答应让他跟在身边,一起出战。

龙纹曜焰军中谁都知道,如今的战局,跟着靖王必然会遭遇最惨烈的战场,也将是整个战阵的核心。羽卫营的兄弟从来都是曜焰军中受人尊敬的所在。

萧倬然在羽卫营交上了朋友,不论出身、不论地位的朋友,无论他是皇子还是贫民都愿意生死相交的朋友。

那日,萧倬然在战场上为救援同伴,拼死咬着敌军主将,最终一式“惊鸿落雁”将敌军主将挑下马。

萧倬然手臂上受了点儿伤,回营之后,还没来得及卸下盔甲,就被萧倬言一脚踹翻!

萧倬言怒道:“一枪挑了敌军主将,你很能耐是不是?”看着萧倬然遇险,他吓出一身冷汗。

“末将……末将……”萧倬然条件反射般地想认错,话到嘴边又实在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单枪匹马地逞英雄!”你什么身份你自己不知道?

“末将看见强子遇险,怕大家来不及救他了,就……”

萧倬言一枪敲在他小腿上,萧倬然疼得单膝跪地。

你还敢顶嘴?“遇事不动脑子,匹夫之勇。命人围攻不会么?”

萧倬然心中嘀咕,怕来不及救人啊,但嘴上没敢再吭声。

“滚到外面扎马步去,没我的命令不许起来。”

萧倬然算是小立一功,却被靖王罚了。

大太阳底下扎马步,来来往往的士兵都看着。

“看什么看?没见过代人受过的么?”羽卫营中,萧倬然的五六名同伴也在他身旁站成一排,扎起了马步。

“你们来干什么?”萧倬然撑得艰难,已是一头冷汗。

“来陪你。”

“元帅罚我冒进,关你们什么事儿?”

那名叫强子的皇族侍卫道:“今天若不是你,我的小命说不定就交代了。”

另一人则笑道:“这回,我也不怕别人说我们巴结皇亲国戚了,你这个兄弟我们交定了。”

“那是,我还没见过敢替咱们挡刀剑的王爷呢。”

“今儿,咱哥几个就舔着脸高攀一回了!”陪你!

萧子桓听说萧倬然受伤、还被七皇叔罚了,就拿着伤药去营地找他。

他远远听见几人的对话,一时五味杂陈。

他刚一走过去,羽卫营的那帮侍卫齐刷刷单膝跪地:“见过太子殿下”。

看太子像是要和萧倬然说什么话似的,几人迅速闪到一边去了。

萧倬然还扎着马步呢,苦笑道:“老子好不容易交几个朋友,你就来这里搅局。”

“我怎么搅局了?”

“你一来,他们又想起君臣的礼数,又要对我客客气气好几天。”

萧子桓默然无语,把伤药递给他:“先上药?”

萧倬然摇头:“不行。”

“为什么?”

“元帅在罚我呢,又没准。”

萧子桓就奇怪了:“七皇叔面冷心善,又没说不准你治伤?”

萧倬然还是坚决摇头。

七哥虽然没说什么,也不会不准他治伤,但若按皇族侍卫的规矩,他在受罚期间,如果没有主子的特许,就是不能擅自疗伤。也不知道是哪个死变态定的这种折磨人的变态规矩,但大家都一样,他也不好例外。但这些却没法和萧子桓细说。

“你帮我把药收着,等元帅罚完,我自去找你。”

大帐之中,萧倬言刚忙完,燕十三气呼呼的闯进来。

“我的人犯什么事儿了?值得你在毒日头底下罚一个下午?”

萧倬言一头雾水,你的人?“谁?”

“萧倬然!”

“呵!他什么时候成你的人了?”

“萧倬然,还有那几个孩子,不是我羽卫营的么?”真当我这个羽卫营主是个摆设啊?

“哪几个孩子?”萧倬言没听明白,“我不就骂了萧倬然几句,让他出去扎马步么,一时太忙,忘记让他回去了。”

燕十三道:“你自己出去看。”

萧倬言挑开帐门,往外看了一眼。

整整齐齐百来号人陪着萧倬然在外面扎马步受罚呢。

“怎么回事儿?”

燕十三坐下闲闲道:“你说怎么回事?元帅赏罚不公,羽卫营的兄弟们不敢抗命,但陪着受罚总可以吧。一开始是十来个,后来倒是越来越多。你再不下令放过萧倬然,大概就会有人来我这里求情了。”

“我怎么赏罚不公了?他今天胆子太大了,犯得着那么不要命么?”

“你这话就不对了。他这不是跟你学的么?”战场上,你比他不要命多了!

“他是什么身份,能跟我比?”

燕十三糊涂了,你是三军主帅、渝国靖王,他是渝国没有封号的王爷,按道理你的命应该比他金贵些吧?但萧倬言明显不是这个意思。燕十三狠狠想了半天,试探着问:“你是说,他的命值钱,你的命不值钱?他是金枝玉叶的小王爷,但你不是?”你到底怎么想的?

在军中,萧倬言从未当自己是靖王,也从未把自己的性命看得有多金贵,但他也终于察觉到,这话好像没法说服燕十三,遂改口道:“他才来几天,能跟我比?”

燕十三道:“我不跟你扯这些,我就问问你,萧倬然到底哪里做错了?作为羽卫营皇族侍卫,他拼死救援同伴有何不对?作为渝国王爷,他身先士卒有何不对?作为曜焰战将,他拼死杀敌又有何不对?他唯一不对的,只不过是没能顾惜自己的性命,但这一点,恰恰是跟你学的!”在惜命这事儿上,你可比他胡来多了,当初你明明活捉了月氏大王子、秦国主帅林云,还不顾性命的单挑,这种事儿我都不想说你了。

萧倬言道:“呦,这么快就开始宝贝他了?”

“萧倬然来军中之后,一言一行都以你为楷模,他若有错,其错在你。就连他挑敌将下马的那一枪,用的都是你“飞花逐影”中的一招,你不夸奖他也就罢了、还欺负他,那胳膊上的血还滴滴答答呢,都不给治……”

萧倬言放下手中战报,惊道:“我什么时候不准他治伤了?”

“你也没说准啊?”

明知燕十三阴阳怪气、胡搅蛮缠,萧倬言火了:“你的羽卫营什么时候有受伤不给治的规矩了?”自己的人管不好,你还好意思跑来问我!

“羽卫营是没有这种破规矩,但他是羽卫营中为数不多的皇族侍卫,当初,是你说按皇族侍卫的规矩来办的。”

萧倬言被噎了一下,这才想起来,皇族侍卫是有一条“受罚期间,主子没明示不准治伤”的规矩,但是萧倬然虽然从侍卫做起,但他没有认主啊,他贵为王爷哪个敢用他?

“他并未认主啊?”

燕十三道:“曜焰军中的皇族,只有你、太子殿下和萧倬然自己,羽卫营中,其它皇族侍卫都有宣誓效忠的主子,只有萧倬然没有。跟他讲过规矩之后,他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一直认为你就是他要效忠的人,所以……”

萧倬言掀帘出帐,大步出门。

燕十三挥手示意,命羽卫营陪罚的众人散了。

萧倬言抬手撕了萧倬然的半截衣袖,上药、包扎,手法熟练无比,冷着脸道:“以后受伤了第一时间自行处理,别等着我动手,没那个闲功夫。”

“是。”萧倬然满脸冷汗,小腿抖得像筛子。

“起来吧,要是走得动就跟我来。”

萧倬然一瘸一拐的跟着,心里却是开心的。

演武场上,萧倬言抽出一杆□□,一全套飞花逐影,舞得虎虎生风,最后一招“惊鸿落雁”直接劈断木桩。

萧倬然大叫:“七哥真厉害!”

萧倬言冰冷着一张脸,心中却道,这死孩子一会儿元帅、一会儿七哥的,变得倒快,难怪能让燕十三看上。

“看清楚了么?不是你那种花里胡哨的打法。”

萧倬言一杆枪丢给他:“你试试。”

萧倬然心中叫苦,扎了一下午马步,腿肚子都疼得抽筋了,哪里耍得好。但七哥难得有空亲自教导,又岂能放过?

果然,一套枪法下来。萧倬言给出四个字:“形似神非。”

萧子桓也过来了,在一旁安静看着。

他看着七叔随便一棍子就能把萧倬然打趴下。

萧倬然被打得哇哇叫,爬起来再战,直到最后终于爬不起来了。

萧倬言终究淡淡道:“敢私下偷练飞花逐影?还不错!”

萧子桓看见萧倬然湿漉漉的眼睛里有孺慕、有欣喜。

他淡淡苦笑,私下偷学飞花逐影的不只萧倬然一个,那套枪法,他练的比萧倬然纯熟多了。如今,若能得七叔一句真心的肯定是他此生最大的夙愿。

萧子桓一次次请战,得到的都是拒绝。

“我不明白,为什么别人可以,我就不可以?”

萧倬言耐心道:“打仗,并不一定要亲自上战场。你看看燕十三和卫老夫子,燕十三虽然一直跟着我,但他看见刀枪袭击,就只会用轻功逃跑,卫老夫子更是从未上过战场。但是,曜焰军中的将士们,照样尊敬他们。”

萧子桓苦笑:“我怎么能跟他们相比,他们是军中的奇才。每次七叔亲自出战,他们就是整个曜焰军的灵魂。燕将军不会武功,但他的机关战阵无人能及,卫将军更是能谋善断,军中无人不服。”

“所以,打仗并不一定要蛮干。”

萧子桓激动道:“可我是武将不是谋士,更没有他们那般能耐!一个上不了战场的武将是曜焰军中最大的耻辱!”

萧倬言耐心按他坐下:“你听清楚了,我只说一遍。你跟别人不一样,你是太子,是大渝未来的储君,别人可以有事,你不可以。你要学会的是如何掌控军队,而不是亲自上阵杀敌!”

萧子桓挡开他的手臂,愤然怒道:“可我也是大渝男儿,如果我不在战场上也就罢了,可我现在就在这里,眼睁睁看着秦国人杀人放火,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兄弟、叔叔奋勇杀敌,可我却像个废人一样什么都不做!”

萧倬言也怒了:“你跟我来!”

回头冲萧倬然吼道:“还有你!滚过来!”

萧倬然一头雾水地跟上,心中嘀咕,我说子桓啊,叫你别去惹我七哥,你偏不听,还赶在两军战事胶着、他心情最不好的时候去招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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