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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过大尺寸男人 学长在学校角落要她_薛蟠生平纪事

政权交替的速度比薛蟠料想的要快上许多,中秋之夜仍在圈禁中的太子好不容易找到了放风的机会,以思念母妃的名义入宫探视。实则是打算纠集宫内亲信,与京营节度使王子腾里应外合,彻底控制住京城局势。

当夜京郊步兵营有三分之一的官兵在王子腾的带领下哗变,企图谋反,他们声称二皇子挟持了皇上,以护驾为名闯入京城欲包围禁宫逼皇帝退位。

可惜他们入城不久,就被余下三分之二的京卫营官兵拦下。昔日的同胞手足对持于京城主街之上,无论双方将领如何催促,谁都不忍心真的动手杀害对方。两军默默僵持许久,直到与太子约定的时辰到来后并未发现宫中有火光升起,知道事情败露的王子腾突然倒戈一击,下令拿下哗变一方主要首领,闹剧一般的逼宫大戏才算落下帷幕。

紫禁城之内,须发花白瘦弱不堪的当今皇上,看着血泊的太子和被压在地的二皇子五皇子,又看了看自打宫里乱起来就一直将自己护在身后的四儿子,不由悔恨交加。

想起当年无论他想做什么,都无条件支持自己的发妻,再扫了眼跪在阶下目光仍旧阴毒凶残的萧氏,这就是他宠爱了大半生的女人,为了她他害死了发妻和嫡长子,冷落嫡次子,可她居然为了皇位,跟儿子密谋要弄死自己。

枉费他活了近六十载,自许英明睿智不落人后,竟连枕边人到底是忠是奸都没看明白,他这皇上当的简直就是个笑话。

皇上怒极攻心,一口淤血喷了出来,在陷入黑暗前挣扎着说道:“宫中一切事宜均交与四皇子处理。”然后闭目向前倒去。

恍惚间皇上感觉自己被抱进了温暖的怀里,听到四儿子大声疾呼快传御医,他心里更加愧疚。好孩子,是父皇对不起你,稍后一定会好好补偿的,送你个盛世江山可好。

第二日,太子于中秋之夜逼宫,事败后引颈谢罪的消息不胫而走,二皇子和五皇子因推波助澜和知情不报袖手旁观,都被软禁在各自府里。一时间京城街道上人迹罕至,连早朝都被免了,只有一队队官兵来回巡视。

两天后,缓过一口气的皇上叫了大起,凡京师之内,有品阶有爵位的官员统统入宫觐见。皇上在文武百官的见证之下降旨,传位于四皇子水澈,于九月初九举行登基大典。

至此,乱象纵生近十年的储位之争终于有了结果,好似透明人一样的皇四子取得了最终胜利登上皇位。虽上面还有个太上皇压着,但只要他能沉住气继续当孝顺儿子,江山就算是稳稳的到手了。

薛蟠打从中秋就一直在家里猫着,最远的行程不过是到马路对面的岳父家聆听老爷子教诲,等到新皇都登基了国子监也再次开学,他的懒劲反倒上来了,开始怀念起前世为数不多的宅男生活,整日哼哼唧唧的不想出门。

杨老爷子知他是以前念书念的太狠了,突然懈怠下来才会至此,每日只与之下棋闲谈,慢慢疏导,并不催促他一定要如何如何。

杨绮罗却看不惯丈夫的懒散,薛蟠甩了一大堆田庄帐册给她管理,她整日家里家外不得清闲,虽欣喜于丈夫的信任,但天天算帐也很累人的。小姑来年出阁嫁妆不能马虎,母亲是有春秋的人了,哪能眼看着她一个人忙活,她忙得脚打后脑勺,更加嫉妒丈夫品茗下棋的悠哉游哉了。

想当甩手掌柜,你想的美。杨绮罗在重压之下再次黑化,从薛母那儿把两个儿子拎出内院丢给薛蟠照看,理由是她自己要管家,母亲要张罗嫁妆,宝钗整日备嫁做针线,合家就你闲着,儿子也是你亲生的,你不带谁带。

薛蟠看着搭着小胖爪笑嘻嘻看着自己的俩儿子,瞬间乌云罩顶。双胞胎今年虚岁满三岁了,按古时的传统,小孩过了三岁生日方算是人,才可以拥有自己的名字。

因薛蟠家是脱离了商籍自成一脉,取名字时需要与薛家其他七房区别一下,他干脆借用岳父家第四代的泛字,儿子这辈也以‘日’字旁起名。老大叫薛昂,老二叫薛炅,好写又好记,相信儿子来年启蒙时会感激他的。

俩小子被养得很好,圆圆滚滚的活到三岁,从未生过病,长得也比同龄人要壮实许多,相应的精力之旺盛也是一般三岁的孩子不能比的。四个奶娘春天时被他们祸害跑了两个,余下二人若不是薛母许与重金,这会儿肯定也不见了踪影。

婆媳俩无法,只得以壮妇顶上,上下午分成两拨,一拨十人跟着小少爷们到处疯跑上房爬树,累得死狗一般。如今俩天魔星被交到薛蟠手里,他突然觉得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好想撞破墙跑出去上学。

面对俩打不得骂不得的小祖宗,薛蟠只能绞尽脑汁回想前世的儿童玩具给他们打发时间。几天工夫积木拼图都弄出来了,美其名曰为了来年启蒙孩子读书时能坐得住,以此来定定他们的性子。还设下奖品,鼓励完成得最好最快的那个。获胜者可以决定当天用什么点心,失败的那个哪怕不喜欢吃,也只能忍到明天再定胜负了。

好容易把两个小的糊弄住,到了十月贾宝玉又被解禁了。他被关了一个多月,早就想薛蟠想到心痒难耐,见到人后也不再玩暧昧玩情调了,直接用满月清辉似的大眼睛勾引,身子面条一样往上贴。薛蟠再饥不择食也不能对亲戚家的孩子出手,更何况贾宝玉才十二岁,他纵使再没节操,离禽兽还远着呢。

薛蟠第二天就抱头鼠窜逃到国子监避难,打定主意以后再不招惹大龄正太了。哪成想贾宝玉依然不肯放过他,在家里找不到人,下学时居然堵在他回家的必经之路等着,见薛蟠回来了,立马黏糊过去。

因为一时嘴欠心痒给自己惹来大麻烦的薛蟠只能苦笑,给身边的小厮使眼色,让他快点到杨家搬来大舅哥救驾。一边向贾宝玉说明自己下了学还得到岳父家读书,实在没空与他一起玩耍。

贾宝玉真心不傻,见薛蟠拒绝与他玩真格的,失望之余不过是以为猎艳失败了,却不知他的所作所为惹恼了皇帝陛下。

贾宝玉以前经常登门找薛蟠一起玩,水澈本来就很恼火了,可是薛家久未买家奴,他的人也插不进去,探不到宝玉在薛家都做了什么,他虽气却还能忍耐。这次宝玉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纠缠薛蟠,终于把他给惹火了,册封后宫之时,贾元春连个才人都没捞到。

贾家从女婿登基的欢天喜地,一下子变成冰封千里。当初巴着太子大腿时,他们没少得罪这位新君,原以为看在元春的面子上皇上不与能贾家计较,哪成想元春反倒受了贾家的牵连,连个份位都没得到,这让他们如何不心焦。

贾家欲讨好新君,却无法可想。送银子?现在天下都是人家的了,还能看得上贾家这么点银子,何况他们也舍不得。送权势?纠结世家共同为新帝效忠,成为皇上的肱骨之臣左膀右臂。呵呵,贾家男人只求不被皇上厌弃,为朝廷出力什么的,比送银子还不现实。

思来想去,贾家为表忠心就只剩一条路可走了。秦可卿身为前太子的余孽,贾家金尊玉贵的养了这么多年,是时候让她为贾家做些什么了。于是没到一个月,兼具黛钗之美的红楼第一美人秦可卿就去了。

贾家害死皇家的子嗣心虚得很,生生把葬礼折腾成了超品夫人的规格,也不知贾老太太会不会眼热,她死了都不一定能捞上这样的葬礼。

薛家身为亲戚,自然也要前去祭奠一番,秦可卿虽是晚辈,好歹也是贾氏一族的少族长夫人,贾蓉又弄了个五品闲职,身份比薛家要高上许多。

就算这样,薛蟠也没全家出动的意思。以宝钗待嫁,孩子太小,薛母年纪大了受不了这种场合为由,只他和老婆带着奠仪登门拜祭。他们到的晚一些,第四天头上凤姐儿已经接手协理宁国府了,听说娘家表弟来了,忙迎到灵堂。

见薛蟠夫妻送了奠仪又上罢了香,她亲自引着两人出了灵堂,戏谑道:“我还以为我们亲戚不分彼此,这边出了事你们准一早就能到呢,哪成想今儿才来。想见是只顾着自己家,懒得搭理我们了。”

她与杨绮罗都是大方爽快人,到薛家赴宴那天就聊得投机,这会儿熟了,说话更没了顾忌,笑嘻嘻对着表弟夫妻开始嘲笑。

“少说没良心的话,你们家家大业大的,出了这种事前几天来的肯定都是大人物,我们帮不上忙就算了,哪还能掐着时辰过来添乱。你怎的在这府里,难不成真忙到把你都请过来了不成?”杨绮罗也笑着呛回去。

她更关心凤姐此时为何出现在宁国府里,看上去又像是帮着管事的样子。宁荣两府虽是亲戚,但毕竟快出五服了,帮着外人管家,就算宁府的当家太太不计较,被外人知道了难免会觉得表姐年轻气盛,喜欢弄权不安于室。这话好说,听着可就不好听了。

“唉,珍大嫂子在节骨眼上病了,这府里内院也没个管事的,好歹是亲戚,我们不帮着还有谁能帮忙。”凤姐儿素来好卖弄能干,杨绮罗正问到她的得意之处,嘴里谦虚表情可就管不住了,得瑟的快要飞起来。

“你也注意保养一下自己,趁着年轻不赶紧生个儿子,还想拖到什么时候。贾琏日后要是以无子的名义娶二房,我看你怎么办。”薛蟠说的话虽难听,却是肺腑之言。凤姐儿和贾琏后来关系僵成那样,不就是因为凤姐儿咬尖弄权把儿子折腾掉了么,身为亲戚他总要提点一下,至于听与不听,那就与他无关了。

“呃……”凤姐儿拿捏贾琏已经习惯了,从没想过他有一天会造自己的反,冷不防听薛蟠如此一说,她竟找不出话回了。无子抬二房到哪儿都说得出理去,她就算拦得住贾琏,还能拦住公婆和老太太不成。

“我,我还年轻着呢。”凤姐儿输人不输阵,呐呐半天总算挤出个道理来。

“是年轻,可根底败了照样生不出儿子来。你这几天睡了几个时辰,吃的可应时?”薛蟠冷哼,死鸭子嘴硬。

“好啦好啦,凤丫头好歹是表姐,怎么能当成表妹教训呢。”杨绮罗见凤姐儿被自家男人几句话堵的小脸青青白白,不忍见她一副可怜像,忙笑着打趣叉开话头,“我们今儿头一次来你们家,还不带我们见见姨妈和老太太去呢。”

“呵呵,可不是么,你们平时都忙得很,好容易来一次,是得见见亲戚。”凤姐儿强笑。

她突然不想在这府里待着了,领着两人往外就走,觉得自己脚下轻飘飘的没半分力气,回想起动不动就抽疼的脑袋和从不曾准过的月事,心里拔凉拔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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