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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课上我被当教材 男友把我摁在桌子上_贫僧安珍有何贵干

“姐姐大人,你看这镯子怎么样?”

平安京东市的一家首饰摊铺上,茨城异常开心的把玩着手上的镯子,并好似在邀功一般的,不断把手上带着的镯子递给一旁的酒吞看。

“挺好看的。我没什么意见。你要是满意的话,就买下来。”

酒吞的这一套三连下来,饶是把茨城说的兴致全无。

这不免就让人有些怀疑,酒吞到底是不是个女子了,就她刚刚说的那一套三连的话语,简直比钢铁直男还要直,说她是钢铁直女都一点不为过。

不过也多亏和她逛街的是茨城,对自家姐姐的脾气秉性了解的一清二楚,要换上旁人来,哪怕来的是个男子,都非要被她这脾气给气昏不可。

茨城见自家姐姐如此,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这镯子我买了。”

说着便在摊铺老板,那谄媚目光的注视下,从荷包中掏出银钱,将手上的镯子买了下来。

整个购物流程并未讨价还价一气呵成,像她们俩这样豪爽直白的客人,也正是商贩们所愿见到的。

因此在两女掷金之后,东市的商贩们就像是闻到鱼腥味的猫一样眼睛发亮,卖力的吆喝了起来。

意图让这对“土豪”姐妹,能够光顾自家的店铺,毕竟她们姊妹俩的豪爽,在这些商贩的眼中,无异于把:“人傻钱多速来。”几个大字写在脸上。

“嘛~姐姐大人,您难得陪我出来逛街,您倒是表现的开心点嘛~”

茨城做娇嗔状的摇晃着自家姐姐的手臂,还不经意的把自己新买的镯子显露出来,好似拿到了新奇事物对旁人炫耀的小孩子一般。

“你看看你,多大的人了。还表现的,跟个小孩子一样。不就是一个新镯子吗,瞧把你美的。”

酒吞看着茨城那孩提般的天真样子,止不住的伸手扶额。

即是因为心累,也是因为昨夜的宿醉残留的头痛。

昨夜的她,又是一个人在阁楼上独酌的,这一点从她身上残留的酒气,便可看出。

她在阁楼上一个人喝酒,一直喝到东方发白太阳东升,一直喝到平安京各处的古寺传出了象征天明的钟声。

平安京从天暗到天明的过程她是见过许多次的,每一次她都会望着天边的那抹鱼肚白,听着古寺的铜钟和风铃的交响,抱着怀中的酒坛沉沉睡去。

她会做到如此,这不是因为她爱酒,而是因为她挂念的人和事都没有来。

她与藻女算不上至交,但多少也是个能透露心事的损友,故不论藻女有没有要来的打算,她也都会在阁楼上给藻女御息所留一个位置。

她隐藏自己的过去已经太久太久了,久到若非与藻女御息所交谈,她已经快忘记了自己原来的模样了。

因此她乐于和藻女会面交谈,即是交谈时会被对方给气个半死,她也乐此不疲。

因为她知晓,那却是她最初的样子。

昨夜的宫中,没有传来新消息,藻女也一夜没有到来。

酒吞如那独守空闺的怨妇,白等了一夜,在等候无果后一人独醉孤独睡去。

她本意是要借着酒意,睡到太阳落山的,酒吞来平安京这几日的生物钟,俱是如此。

只是今日情况有些不同,不然的话她此刻也不会在这东市上,一脸不情愿的跟着茨城逛街了。

大致在她睡到午初的时候,酒气未消的她就被茨城唤醒,朦朦胧胧的被茨城唤醒,脸上写满困意的就被茨城给拖到了东市。

如此看来也不由得,她会对茨城有些不耐烦了,谁被人强行叫起来,还没个起床气啥的呢?

只是这似乎也怪不到茨城头上,之所以会这样,其实都是酒吞她自己给自己挖的坑。

那一日她遣茨城去调查安珍的情报,提出给茨城的奖励中,有一条就是陪茨城逛街。

现如今茨城完成任务找她兑换奖励,她就算千百个不愿意,也只得硬着头皮陪她上街了。

想到这酒吞就未免有些懊悔,后悔当初对茨城提出了陪她逛街的这条奖励。

不过这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的,如今的她也只得自食苦果,耐心的陪茨城逛下去了。

“姐姐大人,您快来看看啊。这个胭脂,感觉好棒啊~”

不远处的胭脂摊上,茨城正不住的向着酒吞的方向招手,摊上买胭脂水粉的小哥,则好似呆滞了一般,看着这两位貌若天人一般的贵客。

酒吞略为无奈的看了看茨城,打了个哈欠没好气的道:“啊~~知道了,马上过来。”

说完她便不紧不慢地,向着茨城的方向款款走去。

“姐姐大人,您倒是快点啊。”

茨城一个劲的催促,而酒吞的表现已经是那样的心不在焉,整个表现出的气质,就好似:“任你狂风雷霆响,我自悠然闲庭步。”

只不过她这般慵懒的样子,在那一众“舔狗”商贩的眼中,完全就成了大家闺秀气度优雅,行事端庄的表现。

完全不知她这完全就是,醉宿过后,头晕目眩、睡眠不足的内在因素。

然而就是这一点被人看透了说出来了,又有几人愿意去信呢?

人家可是“唐国富商家的大小姐”,就算是喝酒,又怎能像那醉汉一般喝的烂醉如泥?

人家行事端庄,风度优雅,就算是呕吐,吐的都是彩虹?喝成醉鬼?天天熬夜?不存在的。

(由此可见,舔狗这一行为模式,古以有之。(ಡωಡ))

不过话说回来,就这两个腰缠万贯的娇滴滴大美人走上街来。

若是没人对她们有点想法,想要动点歪脑筋自然是不可能的。

可人家那“唐人”的特权身份,怎么说都摆在那里呢。

谁又敢去明目张胆的下手呢?就算是那些暗地里打算下手的人,也都得打量打量自己的斤两,看看自己的那点家底,扛不扛得住人家家里人事后的清算。

是故,许多人也只是对她们俩有些想法,行动起来却因为方方面面的忌惮不敢轻举妄动。

然而这不敢轻举妄动,却也不意味着没人敢动,眼下就有一个脑子不大灵光的家伙,自恃家大业大啥都不怕,把歪脑筋打在酒吞和茨城的身上了。

而这人便是那春花锦织楼的少东家,锦织分家的大少爷,锦织一郎。

之前曾提过,这锦织姓自称是东汉末帝献帝东渡子孙。

这里面的真假暂且不论,我们就单说这锦织家的发家史。

这锦织一氏的人善于织锦,伺于天皇皇室。

所以当初便被赐姓“锦织”,还在近江国滋贺郡大津宫一带有封地,族人大多聚居于此 ,后世日本的锦织市的前身便是此地。

若说这锦织家加大业大,倒也是不假,天皇和其嫔妃的日常衣物,乃至于朝堂上的官服,尽数都是由这锦织家出品的。

可人家那,终归是锦织家的主脉。

开设这春花锦织楼的,不过是借着主家名义和手艺,开设商铺为贵族和富商做些寻常衣物,贩卖绫罗绸缎的分家小户罢了。

若不是他们分家每个月得给主脉,上交四成的收入做月钱,锦织家主脉压根都不会理会他们的。

可主家不理会,又怎会妨碍他们扯虎皮做大旗呢?

寻常百姓和一些小门小户的贵族,只知道锦织家,哪里分得清什么主脉分家,于是也就任由他们平日里作威作福了。

至于这作威作福的表率吗,那自然就是这位锦织一郎了。

欺男霸女都是小事,杀人占地夺人家业,才是他的拿手好戏。

也亏着有他这么一号人物,近些年他们锦织分家兼并的私田,愈发的多了起来。

而他自己也自视为一号人物,平日里常与一些贵族官员和唐国富商来往。

意图以这些人的关系,在错综复杂的平安官场中,给自己谋求个一官半职。

只不过收效甚微,毕竟这朝中大小官职都在人家那些大姓贵族的把控下,一个萝卜一个坑,哪里有他的位置。

就连锦织主家的那些公子,都在家赋闲,挤不进平安官场,他个分家的大少爷又哪里能挤进去?

不过也仰赖于他和贵族官员、唐国富商之间的来往。

他这些年长的见识,倒是比寻常人要多上不少。

甚至还一度跟从一个富商,去“唐国”游历了一番,尽管只是停留月余,也仍是让他窥探到了,那庞大且富强的国度的冰山一角。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所看见的并不是他想象中的“唐”,而是改旗易帜后的“宋”。

因而在当他听闻茨城说她们姐妹二人,来自“唐国”的时候,他不禁多看了她们两眼。

这一看他才发现,这两女梳的哪里是什么富家小姐的发髻,分明就是他和那“唐国富商”在“唐国”勾栏中,看见的那些舞女歌伎梳的妆容吗。

一想到对方不是什么千金小姐,而是勾栏舞女。

锦织一郎的胆子不由得大了一些,垂涎起了她们美貌的同时,也惦记起了她们身上的钱财。

想要做那,肮脏龌龊的勾当。

于是他就这样径直的走了上去,挡住了她们的去路。

“两位小姐,在下是春花锦织楼的少东家。想要请两位小姐到楼中一叙,并为你们订上一些贴身衣物,不知两女意下如何?”

锦织一郎正说着呢,那暴脾气的茨城,直接就把手抡圆了,准备赏他一嘴巴。

“好你个登徒子!!竟敢调戏我们姐妹二人。”

可不曾想她这手还不曾落下,就被那锦织一郎一把钳住,只见这登徒子一边嗅着茨城的体香,一边继续对她调笑道。

“如此香的美人,脾气怎么如此暴躁,这可不好。”

平日野惯了的茨城,哪里受过这等侮辱,不由分说就要准备展露自身力量,活撕了这个鸟人。

可一旁的酒吞却在这时,给她示意了一个眼神。

让她收敛一些,要她在稍后,把这个用下半身思考的蠢货,引到暗处悄悄解决。

而那可怜的锦织家大少爷,却不知道自己现在招惹到了怎样的怪物,依旧看着两女沾沾自喜,幻想着自己接下来大被同眠的齐人之福。

幸运的是,接下来一个声音的突然出现,拯救了这位锦织家大少爷的性命。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有人调戏民女,还有没有王法了?还有没有人管了?没人管的话!本少爷可就管了啊。”

众人闻声望去,就见一身着华美服侍,梳着修长马尾发髻的贵族子弟,在两女的身后浮现。

这位腰间佩着藤原氏家纹的贵族少爷,脸上此时正挂着一副非常欠揍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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