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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全部坐下去一会儿就不痛了 叔叔在家帮妈妈打针_我的梦真麻烦

"编造一个美丽的过去,一段美丽的回忆对我这种生命体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可以不用伪装了,过家家的日子结束了。"树仙看着熟睡的98号,他的身后站着那位"父神"。

"你都告诉他了?AT。"

"不是全部。"

"你……他醒来之后,可能会去杀了你,这样也没有关系吗?"树仙的声音有些颤抖。

"没有关系的,树仙,没有关系的。"AT从后面抱住了树仙,"这是我们的命运,我们的出生就是为了收集足够多的能量,最后供给给他,我能活到现在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没有其它办法吗?"

"不,你知道的,没有其它办法,这是我们这一代最后的机会了,我们培养出了一个忠实的信徒,一个完美的忠诚的信徒。"AT揉了揉树仙的头,"他明天会来,拿走我们的核心,这也是我们一直培养他的目的,他必须进入那个时候,才能救下我们,即使我每一次都希望,他能够救下这个文明,每一次,你知道的树仙,你一直都知道,不是吗?他必须足够恨我们,才能毫不犹豫地杀死我们,那是他的梦,梦想成为一个大英雄,可以终结所有的敌人。"

"对不起,如果我可以更加强大,你们就不会面对这样的命运。"树仙低下了头,双拳紧握,"对不起,我的,我的……"

"这不是你的错,不是,我们,必须面对这种命运,他们已经离开了,我也必须离开了。"

"不能不走吗?难道,凭我的身份不足以救下一个三级文明吗?"

"五级文明固然强大,星际旅行,时间旅行,以及打破平行世界间的帷幕,但是我们已经看过了,灭亡,如果你过度干涉,就算是你,也难逃夙命。"AT紧紧抱住树仙,她在颤抖,"活下去,树仙,求你,活下去,你必须活下去!"

树仙离开了房间,脸色变得阴沉无比,他看着另一个房间里横躺着的98号,"如果我可以足够强大,"他抓着自己的吊坠,"对不起,安托,对不起!"他的声音低沉,他的目光扫向那一间间小屋,每一个屋子里都有一个他最为熟悉的陌生人,他们不认识他,而他却认识他们每一个,他来自并不遥远的,另一个未来。

他看着自己手腕上的能源收集装置,已经可以看见隐隐的红色光芒了,他抬起头,看见不远处的铁匠,"你已经准备好了吧,树仙。"

"嗯,可以了。"

"树仙,谢谢你!"铁匠叫住了树仙,而后者只是摆了摆手,便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你都告诉他了?"铁匠看着平躺在床上的AT。

"不是全部,铁匠,不是全部,他什么时候醒?"

"还有三个小时,"铁匠看着自己那块早已不会转动的怀表,"他已经知晓了他的使命,AT,休息吧,很快你的核心就会被他取走了。"

"那你呢?"

"我会留在这里,与天穹共存亡,这里是我们的家,这也是父亲期待的,他希望我可以拯救世界,但是,这并不是一件单靠一个人就能做到的事情,也许是我错了,对不起。"

"他的本名是什么?盖亚三号。"

"他?树仙吗?"铁匠坐在一张躺椅上,他看着AT,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其实知道,不是吗?他们两个长着一模一样的脸,以及近乎相同的基因序列。"

"是,我当然知道,我只是不愿意承认而已。"

"好好休息吧,安托。"铁匠不再说什么,而是把脸转向一边。

"铁匠!"98号已经没入了那片传送装置之中,而树仙却停了下来,他叫住铁匠,把右拳抵在胸口,那是救世组织的通用礼节。

铁匠摘下头盔,缓慢地还了一个礼,树仙的背影已经消失在了传送装置中,镜子的碎片落在他的脚边,露出他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树仙微微点头,消失在了一片光芒之中。

"为什么事态发展不受控制了?"98号看着被斩下头颅的尸骸,"啧,麻烦了!"他看着那个机器人,套着一个无聊的头套。

"连接者居然死了,"98号死盯着机器人,而机器人抬起那张滑稽的脸看向半空中,"只能重新找一个了吗?真是该死!"

"先知……你滑稽的模样真是令人发笑。"机器人开口了,"虽说感谢你提醒我们,不过,我们可不会走你的老路,"他拾起头颅把它装在培养仓里,"这个时代还不是他苏醒的时候,先知,感谢你的预言。"

"你……"98号的怒吼,没人听得到。

"很生气?"机器人脸上的光感仪捕捉到了一个瞬间的光感波动,"没用了,政界已经被那些家伙占领了,进化?虚伪的谎言!"他的声音有了波动,"我要终结这一切,而这个关键要素就是你!为什么我不可以对他们下杀手?为什么一定要保护全体人员,这是一场战争,战争就意味着要逝去!"

"就在刚刚,盖亚二号已经制造成功了,你什么都没能组止,如果有肉体,我会受你的影响进入幻境,而现在,棋局都给你翻过来!"他的声音变得激昂起来,身后似乎出现了什么人,"你以为你在下棋?我们可都是棋盘上的棋子,你想云淡风轻,指点一下我们就功成身退?告诉你,没门!"

"你以为你赢了吗?"严厉的声音从扩音器里传出,"你这样的做法,终将给你的文明带来毁灭!"

"所有你告诉我的,都是防御,没有一条是反抗,攻击!安托已经死了,阿尔法的身体爆裂开的时候,我就在现场,而你还在催我建造天穹,制造盖亚一号,我也是人,我也有感情!"他的声音愤怒,像是一条尚在喷吐火焰的巨龙。

"在一个文明的的生命中,你的感情只能维持一个瞬间,为了拯救一个文明,一个人而已。"

"抱歉,我没你那么高的觉悟,这些虫子必须给我妻子陪葬,如果误伤了其他人,我也只能说一声抱歉,不是所有人都有能力控制虫子。"

"你的记忆怎么出现了空白期?"阿尔法看着这个与自己父亲身形无二的先知。

"是,戴司空,那个家伙利用了他的脑电波强迫我沉睡,因为他知道,如果我还醒着,我绝对会利用幻境去阻止他,这是我能够影响现实的唯一武器,因为我的身体已经随着爆炸而毁灭了。"

"我们还是太弱了,忘记了,落后就要挨打,而那些寄生虫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我们,我来自一个已经被寄生虫控制了的宇宙,而树仙,他……"

"你怎么了?"

"滚出来!"先知紧张地看着远处的黑色幕布,阿尔法感知到了,强烈的敌意,以及杀意。

"是你,是你杀了我!"伴随着愤怒的吼声,一个怪物般的女性四肢着地冲向了先知。

"催眠暗示?这是谁给你下的?"先知被咬住了胳膊,"哼!"轻蔑的冷笑,"在这个领域,没人比我更强大,一个小小的催眠暗示也敢出来在我后人的脑海里造次!"

"瑟莉丝,你果然还是……"阿尔法试图触摸这张熟悉的脸,"我们,对不起。"

"想哭就哭吧。"先知抱住了阿尔法,"想哭就哭吧,我的孩子,一觉醒来,你什么都不会记得,因为这是一场梦嘛。"

"他就要醒了,随之的梦境世界也会崩塌,而你也会重新进入沉睡状态,不后悔吗?"

"我已经没有那个机会了,树仙,他什么都不会记得,什么都不会,这已经是一个新生的文明了,我们努力了那么久,只想过去战争,慢慢来,给我们的敌人喘息的机会,而现在,他把棋局都给掀了,棋子要去反攻棋手,你说,他们会成功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不用变成我这种人,不用担心他的身体会不会被敌人操纵,不会沦为敌人的外壳,我们已经改变了这些孩子的命运,这就足够了。"

"那队到哪了?"

"他们在齐娜的边缘地带,如果要离开柯伊伯带,还需要至少三年以上的时间,而且,希望那些硅基的疯子不会找他们的麻烦。"

"撕开一条口子,让舰队通过这里。"莉莉丝指着地图上的一个点,"那里是少数没有生命信号的地方,我们的舰队不能在柯伊伯带上浪费太长时间,特别是在硅基生命繁殖的季节,下一次太阳风很快就会到,如果它们那时候醒来,那些家伙会吞噬掉一切可供食用的东西,包括我们。"

"热能会唤醒它们,而这种东西是群居生物,不能想想其它办法吗?"安格斯紧皱着眉头,"如果利用那块千年老冰呢?"

"彗星吗?也许吧,不过要一年后,那块老冰才会飞回这里,传过去,再穿回来,给那些留守的家伙一点乐子。"莉莉丝看着安格斯,眼神中透露出一点赞许的意味,"不过,这是最简单的方法,也不用去担心太阳风,不过记着在彗星扫过来的时候,把沉睡仓打开让那些人看看自己祖辈梦寐以求的场景。"

"是。"安格斯的声音很淡,"我明白了,为您献上忠诚,"他把右拳抵在胸口上,"愿我们都将为战争的胜利,欢呼。"

"去休息吧。"莉莉丝抬起手摸了摸安格斯的头。

"是,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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