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晾在外面的内衣裤有精斑 腹黑小狂妃皇叔吃不瘾_甜蜜的宇智波

对于看起来颤颤巍巍老爷爷如何能变成一个帅气的大美人这件事,夏目兰并不好奇,她生长的环境中,总是有这样或者那样的奇异事件的发生,妖精、人类、神明,在这之间,返老还童并不算得上是一很值得惊讶的操作。

她震惊的是,皱巴巴的宇智波老爷爷,年轻的时候,竟然是这样好看呀。

那种带着极强侵略性的美,混杂着让人战栗的刀锋一般的气息,就像是一头凶兽。

但是他走到你面前,蹲下来和你平视着说话,那带着点暗沉的轻柔语气,让兰产生了一种错觉,这头美丽的凶兽,驯服又温柔。

不知道为什么,她想起了之前睡觉前,爷爷讲的故事。

“麦子的颜色也是金黄的,它会让我想起你。而我也将喜欢聆听风儿吹过麦田的声音。”

小狐狸对即将驯服它的小王子这样说。

当然,还有一句话,兰的印象非常深刻——“如果你要驯服一个人,就要冒着掉眼泪的危险。”

这可真是吓人的风险。

她看着面前的宇智波老爷爷,哦,不能说是老爷爷了,现在应该是宇智波大美人,乱七八糟地想到。

宇智波:“哈,居然能猜得到,也不算是个完全的笨蛋。”

他说完,揉了下揉夏目兰的头发,起身走到前厅的榻榻米旁,准备等待晚饭。

晚饭是旅馆准备的豪华怀石料理,放置菜品的餐盘是兰喜欢的款式,质朴的色泽,透露出温和的感觉,虽然看上去笨笨的,但有种大巧若拙的感觉。

切得极薄,透明的生鱼片,旁边是搭配蘸的芥末和日式酱油;两面的表皮都烤得特别酥脆入味,内里的鱼肉却十分鲜嫩的烤鱼,带着能飘很远的咸香味;还有“嘟嘟嘟”在一边的锅里煮着的牛肉,和翠绿的蔬菜还有豆腐一起在高汤的波浪里翻来滚去。

旁边的猫咪老师已经按捺不住蠢蠢欲动的爪子。

夏目兰嘴里嚼着虾子,看着对面吃茶碗蒸的宇智波,他吃饭的样子和之前那个垂垂老矣的形象完全不同。

宇智波的左颊边塞着食物,鼓起一个圆圆的弧度,他嚼了几下,然后咽下。侧边的长发有些垂了下来,被他用一个带着小浪花的皮筋全部扎起来。

这顿饭,可以说是宾主尽欢。

饭毕,有清淡的茶汤和水果被送上来,两个人就捧着茶杯,坐在窗边闲聊。

他们不谈宇智波为什么突然变得年轻,也不谈夏目兰当时究竟是从哪里掉进基地。

就讲一些很平淡的事情,窗边望下去的夜景,远处带着星星点点灯火的都城,还有今天晚饭吃的草饼的口味是不是和之前在村子里吃的有些不同。

谈着谈着,发现三三在垫子上打起了鼻涕泡,已经是深夜了,月光从窗外悄悄攀爬进来,夜风把竹帘吹得一晃一晃。

他们说了很多很多,很平常的人和事物,感到困倦了,便去洗漱,在入睡前,夏目兰教会了宇智波名为晚安的礼仪。

然后他们互道晚安,各自睡在榻榻米上的铺盖里。

大大的都城,在深夜寂静一片,万家灯火逐渐暗去,有的人带着放松又开心的笑,舒适安眠,有的人或许彻夜不眠,在这带着凉凉夜风的沉默里,谁也不知道。

夏目兰在半睡半醒之间想到,听三三的话偷跑出来,果然很正确。

她现在逐渐触摸到,爷爷说的治愈的力量,之前丧气的经历,变得好像也是不那么重要了。

第二天,下午。

明明还没到祭典开始的时候,在外面的商户和工人都已经忙碌起来了,搭建木质和铁质的架子,挂上展台需要宣传的横幅,一片火热的样子。

夏目兰和宇智波在街道上随意散着步,没有目的,没有方向,走到哪里就是哪里。

兰的手里拿着一串三色丸子,嚼嚼:“人类真是奇怪,有的地方在战争,有的地方在欢庆。”

宇智波也嚼嚼:“很正常,这是国都——贵族、大名居住的地方。”

“哦,哦,高贵的人类不用面对战争。”夏目兰吞下最后一颗丸子,她猜测自己会收获一声熟悉的冷哼。

果不其然。

他们两有的没的聊了会,最后夏目兰用自己妈妈国度的话总结了一下外面还在战火连天,这边热热闹闹搞起了祭典的这件事——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她还是对宇智波这个年轻的状态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拉着炸毛黑的他逛了四分之一的火之国都城,然后不负众望地脚疼了。

总之,结果就是等到了傍晚时分,她坐在宇智波的左臂上,用着他的肩膀当靠背,舒舒服服,晃荡着两条小细腿回到了旅馆。

在旅馆用过简单的晚饭,休息了一小会,夏目兰换上下午逛街时新挑的浴衣。

新浴衣是红色的,非常童趣,袖口和衣领处都有简化了的可爱小浪花。

她走到宇智波的面前,揪了揪他浴衣上绣的兰花瓣,后者会意,蹲下来伸出左边胳膊。然后拍拍宇智波的肩膀(这大约是一种鼓励),坐了上去,稳稳地出门了。

临近夜晚,祭典已经开始了,隐约能听见节奏感很强的鼓声。在中央的广场上,穿着红白二色和服的巫女,围绕着中间的神龛起舞。

她们用洁白的檀纸束起头发,手中挥舞着金色的神乐铃,一圈圈挥舞着,铃声带着圣洁的韵律,传向四面八方。

夏目兰在广场看了会,感觉有点无聊,她看到手边正好就是宇智波垂下来的炸毛黑长发,拉了拉,另一只手指向远处在卖能剧面具的推车那。

宇智波秒懂,用臂弯托着她慢慢悠悠走了过去,期间路过各种小零食摊贩,一路收获颇丰。

走过去时,卖面具的地方围拢着一堆和她年纪差不多大的小孩子,一个个掂着脚,被种类多样又五彩缤纷的面具迷花了眼睛。

她看看底下的那群小屁孩,又拍了拍宇智波,随手拿起一个面具,作出一副很淡定的样子:“这个狐狸的怎么样?”

“嗯?”宇智波摇摇头,“被用烂了的狐狸。”

好吧,她又看了一会,挑了个猫脸的图案。

宇智波又摇头:“这让我想起那只白猪。”

“不要这样说啦!三三明明那么可爱!”她又拉了拉他的炸毛黑。

夏目兰挑来挑去,在觉得自己要得选择困难症之前,看到一个做得很凶恶狰狞的鹰面具,也不拿起来了,指着它道:“这个?”

宇智波空出来的手摸着下巴,弯腰带着她一起凑近看,在仔细端详过绘制面具的线条和涂料使用的颜色后,很确定地回答:“这个。”

夏目兰学着他之前的样子,把手里的苹果糖塞到宇智波的嘴里,抱起双臂:“你可真是挑剔。”

被吐槽的人,忙着吃嘴里突然塞过来的苹果糖,左边的腮帮又鼓起一个圆圆的弧度。

夏目兰没得到回应也不生气,她拿起那个被宇智波看中的鹰面具,用绑带系到自己的左脸边,只堪堪露出一边湛蓝的眼睛。

然后她又拿起那个被宇智波嫌弃的猫脸面具,不容置疑地给他套上。

“好了,完美!”她拍拍手,蓝眼睛里笑盈盈地都是恶作剧成功之后的得意。

“你这个家伙……”宇智波报复性地又把苹果糖塞回夏目兰的手里,托着她离开了卖面具的推车。

“卡卡西,你看那个小女孩头上的面具!”耳后众人喧闹的声音里,有道清亮的少年音传来。

“好酷啊!”带着护目镜的少年羡慕地对身边银发带口罩的男孩说道。

“闭嘴,笨蛋!”

兰全程都被宇智波托着,她乐得轻松,像一个国王一样,想要去哪里,就揪揪手边的炸毛黑,示意个方向,那个托着她的护卫就带她走到目的地,她感觉自己很成功地超过了祭典上大多数的小屁孩,十分威风了。

逛到后面捞金鱼的时候,她终于被放下地,不过这边的金鱼都很狡猾,兰捞破了三个网,还是一条都没有捕获。

她就和这边的金鱼较上劲了,撸起袖子,气势汹汹地蹲在水盆边,全神贯注盯着一条黑白色的,快快地伸手一捞——还是没中。

“呀类呀类……”从下午就不知道去哪里浪的猫咪老师突然出现,很老神在在地摇摇头。

他不知道去哪里偷喝了很多酒,大饼脸上红坨坨一片。

“啧啧啧啧——”他眼里冒出一颗又一颗的星星,伸出透着寒光的爪子,“是时候让本大爷出手了!”

“扑通!”醉酒的三花猫跳进装满了小金鱼的盆子,溅起大串的水花。

嗯,这是个不成功的跳水示范。

霎时,路过的,围观的人们都懵逼了,大家一起看着一只胖得和小猪一样的猫咪在捞金鱼的盆子里翻滚。

夏目兰也愣了数秒,她看着眼前的景象,已经没有和狡诈的金鱼抗争到底的心情。

她扯了扯座驾的浴衣下摆,一只手臂就伸了过来,兰坐上去,一手抚额,快快地和宇智波溜走了。

徒留眼露凶光的店主,磨刀霍霍拿着绳子走向还在醉言醉语说着“好多鱼”的猫咪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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