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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妈妈生下一个儿子 高考期间妈妈在宾馆_斯德哥尔摩

“妳信不信我现在冲出去揍妳一顿?”

冬日战士的话就像是循环般,一直在我脑海挥之不去,导致我整晚辗转难眠,始终无法睡着。大概是翻来翻去的次数太过频繁,隔壁间的死侍终于没忍住的出声。

“我睡不着。”放弃继续赖在床上,我烦躁的坐起身来,对着连接着隔壁牢房的那面墙说:“跟我说说话吧贱贱,反正你不说话也活不下去的。”

“但劳资现在想睡觉!妳以为现在几点了!”死侍气呼呼的叫着。我听见他的牢房传来动静,好一会,他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算了,看在我们是旧识的份上,我就不跟妳计较了。”

对于他总是说些不着调的话已经习以为常,我便没有针对他话中的怪异处进行询问,反正他的解释也只会更加混乱而已。背对着墙壁我坐下来,缩起双腿,却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真搞不懂你们,明明就很好解决的事情,非得弄得这么复杂。”死侍咕哝着:“艹一顿不就好了?什么?艹一顿不行?那就再来一次吧。”

我翻了个白眼。果然,要让这个人当什么人生导师,心灵鸡汤,还是太强人所难了。转过身我再次倒进床铺,睁着双眼直直望着天花板。

“贱贱,你说他这样算不算有病?”我问。

“他有病的话,妳更也有病。”死侍回答:“妳就是那个什么吧?斯德哥尔摩?”

“我的老天鹅!”我叫了起来:“贱贱你居然会这种高深的用语?!太了不起了我的哥!”

“妳信不信哥现在就过去揍妳一顿?”死侍恶狠狠的威胁着:“拖我出来占字数还不给薪水就算了,居然让我到现在连正脸都没有露!我他妈又不是什么声优!”

“我跟妳说,人生苦短啊,又不是每个人都像哥一样可以无限复活。有些人要是现在没珍惜,等到失去了会后悔死的,我不骗妳,哥可是过来人。”

“讲到这个,我记得我在某个世界里也有一个女朋友,名字也叫做凡妮莎来着,这是不是缘分啊?”

“妳说这是不是在暗示什么?我们说不定才是本篇文章真正CP?让妳看看哥的宝贝,或许妳就会移情别恋,彻底爱上哥了。”

“……凡妮莎?”

“……妳他妈是不是睡着了?”

“……”

“……”

“……”

“……艹,妳会有报应的。”

然后,我没想到报应来得就是这么快。我感觉死侍的声音越来越远,在半睡半醒间,忽然我感觉整个空间震动了下,让我惊醒过来。

“Fuck,搞什么?”察觉到不对劲的死侍丢下一句脏话,随后悬挂在上方的灯管瞬间就熄灭了。

“天吶,我不过是抱怨了下而已居然成真了?难不成我开启了什么牛逼的技能?”

伴随着死侍喋喋不休的声音,我看往唯一的出入口,上头透明的玻璃有着强光闪烁着,我意识到外头正在枪战,而连续不断的枪声正隐约透进来。

“你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来个超级英雄落地了?”我说。

“我现在就在平面还要怎么落地?难道要我自己准备椅子信仰之跃吗?”死侍毫不留情的吐槽我:“我他妈现在被戴着专门抑制变种人能力的S/M专用颈圈,我还能活着跟妳打嘴炮,没被癌细胞搞死已经很了不起了。”

“那怎么办?”我脸色惨白的说:“我觉得肯定是你的仇家找上门来──”

话还没说完,唯一的出入口被一把炸开,火光四起。一群装备齐全的武装份子走了进来,我看见出入口外的墙面有着血迹,地面也躺了几个人。

强化玻璃此时已经被撤开,我紧张的靠着身后的墙,不知如何是好。正想先行出声求饶,顺便好心的告诉他们死侍就在隔壁,有事找他或者要肛.他,我会当作没看见时,其中一个武装份子已经一手将我扯了出去。

等等!怎么会是找我?!

我脚步踉跄了下,表情惊讶却也困惑,偏头我慌张的回头望着,死侍这时也冲了出来。他穿着一身白色的囚衣,脖子上挂着一个奇怪的颈圈,大概就是他口中所说的那个可以抑制变种能力的装置。

“还说是来找我的,根本是妳惹得祸!”他喘了喘气,本来就坑坑洞洞丑得可怕的脸现在更丑了。他扑上其中一个武装份子,并握住不知道从哪里拿到的小刀,就朝对方脸上猛刺。伴随着惨叫,鲜血喷溅而出,与此同时,我也正被强迫往外扯去。

“贱贱!”我只得着急的喊他。

“我很忙!妳等着──”他嘴里还在嚷嚷着什么,然而其中一名武装份子已经举枪,毫不留情的朝他开了数枪。

眼前的景象,彷若是电影中刻意调慢速度的情节,我错愕的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丑八怪身中数枪,鲜血从窟窿中涌出,将他身上那件白色囚衣给染红。他吐出几口鲜血,退后几步后,神情茫然的看着我,然后缓缓倒下。

我呆愣的看着他,只见他喘着气,艰难的望向我。我看见他抽搐着身体,动了动嘴,苟延残喘的冲我说了句:“妳刚刚……是不是在心理OS我是丑八怪?”

我:“……”

我都不知道我要哭还是要吐槽了。

“见到妳非常高兴,威弗尔操作员。”领首的武装份子走向我,挡住了我的视线,我看向他,他笑得狰狞。

我听见他说:“九头蛇万岁。”

先听到的是水声,尔后我才感觉到似乎有哪里不对劲。

我猛地瞠开眼睛,苏醒过来。眼前有几个身穿白袍的人正打量着我,我茫然的眨了眨眼睛,动了动身体抬手探去,却蓦地碰触到一个坚硬的玻璃。这让我感到错愕,也瞬间彻底清醒。

按压着玻璃,我慌张的坐起身体,这才发现我置身于一个比起原先的监牢还有更加狭窄的密闭空间,周围包覆着透明的强化玻璃,而比起这个,更让我惊慌的是,绵绵不绝的水,不停渗入其中。

一睁开眼就又来到陌生的地方,以及这诡异的情景,让我心生恐惧。我赶紧站起身体,下意识要远离那些水源,然而水位却已上升,逐渐漫过我的脚踝。

“很高兴能重新见到妳,凡妮莎。”一名理着平头,身穿白袍的男性走向前来,带着像是与老友相逢的口吻对着我说:“重新回到这里的感觉如何?”

“你是谁?”我紧张的问,一边低头望着还在持续上升的水。“九头蛇的探员吗?我不知道你们想要从我这获得什么,不过我可以跟你们说,你们真的找错人了,我不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吗?我──”

打断我的是他突如其来的狂笑,而这并没有让气氛缓和些,只让我感到更加担心害怕。他径自的笑了起来,一边扶上玻璃外层,他端详着我看神经病般的神情,用着嘲讽的语气道:“Seriously?该说是他们的技术好到一个地步还是什么?妳居然到现在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

很好,我觉得我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

因为这确实又是一个神经病。

可惜我跟死侍相处的时间不够久,还未完全学习到他嘴炮的功夫,而对方显然也没时间让我找一下感觉,直接就像NPC一样开始把剧情交代下去。“这样好了,我给妳一个提示──”他慢悠悠的把话说下去:“──X武器(Weapon X)计划。”

“你到底是在说什──”我正要以「凡妮莎问号.jpg」作为回复时,忽然我的太阳穴一阵钝痛,痛得我表情扭曲,只得紧紧按住自己的头部。

而怪异的是,夹杂在这钝痛中,是数个画面快速闪过。

我错愕的瞪大眼睛。

疼痛挥之不去,我只得忍受着疼痛,喘了喘气,看向眼前的男人,许久,吐出了一个连我都感到陌生,却也有着异样熟悉的名字:“……弗朗西斯?”

“Well,我比较喜欢别人叫我阿贾克斯。”眼前的男人耸耸肩,说:“看样子也不是完全忘光了,对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拍打着玻璃,一方面是头痛的难受,一方面则是水已经漫到膝盖了,而且丝毫未有停下的趋势。“你们对我做了什么!让我出去!让我出去!”

“我们治好了妳的不治之症,同时激发了妳的潜能,激活了妳体内那潜藏的力量,变种的基因。”阿贾克斯一派轻松的回应着我的问题:“就像韦德那个像屎一样的家伙,不过你们俩者的价值是无法比拟的,毕竟妳没有一张会让人痿了的脸。”

随着他的话,我脑海中闪过的片段越来越多,而这让我更感到混淆与痛苦。在那些画面中,我看见精通着电脑与机械相关工作的自己,因为病痛的折磨,躺在病床上苟延残喘的模样。

他的声音没有停下来:“妳完美的不可思议,每一次的能力测试都令人赞叹,而这让妳的价格也高到令人难以置信的地步,最终,是九头蛇买走了妳。”

一个自称「史密斯先生」的男子找上了我,给了我一张名片,于是走投无路的我,自愿参加X武器计划。

“为了将来的计划,同时也为了控制妳,他们给妳洗了脑,给妳一个合情合理的假身分,还派给妳相关工作,而妳对此深信不疑──不过,妳也是时候想起来了吧?”

“妳根本不是什么操作员。”

“妳是九头蛇留下来退路,是九头蛇日后要卷土重来时的秘密武器,妳将会在未来领导着九头蛇,带领他们重新走向荣耀之路,妳是──”

“──凡妮莎威弗尔。”我抢先一步,接下他的话。

水淹及腰,情势紧急,但看见阿贾克斯愣了愣,彷佛没料到我会抢话,这点让我莫名的爽快。我阴沉着脸,直直的瞪着他,一字一句的道:“这就是我的名字,所以你少在那里自作主张,要在人家名字前面安插个什么美少女战士的称号──我告诉你我可是一点都、不、想、要!”

……

阿贾克斯:我完全没有想这么说……妈的智障,白浪费我这么多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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