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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青液把肚子都撑大了 宝贝忍一下就不痛了_倚天梦好GL

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了~让大家久等了~下面开启王盘山岛主线剧情  那王盘山在钱塘江口的东海之中,是个荒凉小岛,山石嶙峋,向无人居。两艘船驶近岛南,相距尚有数里,只听得岛上号角之声呜呜吹起,岸边两人各举大旗,挥舞示意。座船渐渐驶近,只见两面大旗上均绣着一头大鹰,双翅伸展,甚是威武。两面大旗之间站着一个老者。常金鹏在前开路,先上岸来将路上事情说给了那老者听。过了片刻,只听那老者朗声说道:“玄武坛白龟寿恭迎殷姑娘。”

声音漫长,绵绵密密,虽不响亮,却是气韵醇厚。片刻间坐船靠岸,白龟寿亲自铺上跳板。殷素素请蒋孟舟和张翠山先行,上岸后和白龟寿引见。

白龟寿看殷素素神态间对待张翠山客气,对蒋孟舟疏远,想这二人在姑娘心中地位相远,现在看来似乎是张翠山高些,朗声说道:“久仰武当七侠的清名,今日幸得识荆,大是荣幸。”

张翠山年少却不轻狂,听到白龟寿此言,谦虚了几句。

殷素素扫了蒋孟舟一眼,见她脸色缓和,如初见时微微笑着,比起在船舱时好了很多。只是从晚上出舱后,从未跟她说过一句话。想到这里,殷素素笑道:“你两个言不由衷,说话太不痛快。一个心想:‘啊哟,不好,武当派的人也来啦,多了个争夺屠龙刀的棘手人物。’另一个心中却说:‘你这种左道邪教的人物,我才犯不着跟你结交呢。’我说啊,你们想说什么便说什么,不用口是心非的。”

白龟寿哈哈一笑,张翠山却道:“不敢!白坛主武功精湛,在下听得白坛主这份隔海传声的功夫,心下好生佩服。在下只是陪殷姑娘来瞧瞧热闹,决无觊觎宝刀之心。”

殷素素、白龟寿听张翠山称赞,均是欢喜,白龟寿更是高兴,对他尽消敌意。白龟寿说道:“说道:“殷姑娘,海沙派、巨鲸帮、神拳门那些家伙早就到啦,还有两个昆仑派的年轻剑客。这两个小子飞扬跋扈,嚣张得紧,哪如张五侠扬名天下,却这么谦光。可见有一分本事,便有一分修养……”他刚说到这里,忽听得山背后一人喝道:“背后鬼鬼祟祟的毁谤旁人,这又算是什么行径了?”话声一歇,转出两个人来。两人均穿青色长袍,背上斜插长剑,都是二十八九岁年纪,脸罩寒霜,一副要惹事生非的模样。

白龟寿笑道:“说起曹操,曹操便到。来来来,我跟各位引见引见。”那两个昆仑派的青年剑客本来就要发作,但斗然间见到殷素素容光照人,艳丽非凡,不由得心中都是怦然一动。一个人目不转瞬的呆瞧着她,另一个看了她一眼,急忙转开了头,但随即又偷偷斜目看她。

蒋孟舟看两人如此模样,想起了张翠山向她解释与殷素素聊天时的窘迫,不由得低头忍笑。

殷素素瞥见蒋孟舟偷笑,向她瞪了一眼,便是那一眼更是让两个昆仑弟子心神摇曳。

白龟寿指着呆看殷素素的那人道:“这位是高则成高大剑客。”指着另一人道:“这位是蒋涛蒋大剑客。两位都是昆仑派的武学高手。想昆仑派威震西域,武学上有不传之秘,高蒋两位更是昆仑派中出乎其类、拔乎其萃、矫矫不群的人物。这一次来到中原,定当大显身手,让我们开开眼界。”他这番话中显是颇含讥嘲,但两人一副痴迷神色,好似不理会白龟寿是褒是贬。

白龟寿又道:“这位是武当派张翠山张相公,这位是安庆府蒋老板,这位是殷素素殷姑娘,这位是敝教的常金鹏常坛主。”他说这四人姓名时都轻描淡写,不加形容,显是将他们当作极亲近的自己人看待。

高则成和蒋涛看白龟寿有意疏远,胸中有气,双眼仍是不离殷素素,一个呆看,一个偷瞧。

蒋孟舟手摇昨晚殷素素送的折扇,看他们这副样子,深觉有趣,浅浅一笑道:“贵派白鹿子掌门人近来可好?”

高则成和蒋涛这才注意到这个贵公子般打扮的人,见她容貌俊美,声音和悦,发色较淡,眼睛竟是褐色,昆仑派地处西域,不少西域人是这等模样,他们两个倒也不觉奇怪。只是蒋孟舟身着碧绿绸衫,在领口、袖口处各有金丝做的花饰,绣工精湛,清雅绝伦,腰间别着一只竹箫,一身绿衣更衬得身似修竹,兼之身姿端丽,隐隐有出尘之概。

这一来倒跟身穿浅绿色女衫的殷素素颇显般配,像是一对璧人,高则成胸中有气,冷冷地道:“前掌门已经去世了,现在的昆仑掌门人是铁琴先生。”

“啊,贵派前掌门人身子康健,想不到已经西去了。”

高则成道:“那是因为老掌门跟邪教高手比武,被邪教人暗算了,蒋师弟,你可知这世上什么最要不得?”

“是什么啊?”

“就是邪教!身为名门子弟,切不可跟邪教人厮混,否则就是自甘堕落!”

“师兄说的是,咱们定要洁身自好,绝不能像什么武当派一样结交邪教人士。”

二人一吹一唱,却不知殷素素也是天鹰教中人物,“邪教”二字,只指白常二人而言。

张翠山忽道:“在下跟天鹰教的几位也是初识,跟两位仁兄没什么分别。”

高蒋两人相视冷笑,心想:“这小子是个脓包,一听到昆仑派的名头,心里就怕了咱们啦。”

白龟寿道:“各位贵宾都已到齐,只有巨鲸帮的麦少帮主还没来,咱们也不等他啦。现下各位到处随便逛逛,正午时分,请到那边山谷饮酒看刀。”

常金鹏笑道:“麦少帮主座船失事,是张五侠和蒋老板命人救了起来,这时便在船中,待会请他赴宴便了。”

张翠山见白常两位坛主对己执礼甚恭,想起刚才自己说的话,便道:“小弟想在岛上走走,蒋公子,小弟有点事情相询。”

蒋孟舟点点头,跟他向东边一带树中走去。王盘山是个小岛,山石树木亦无可观之处。东南角有个港湾,桅樯高耸,停泊着十来艘大船,想是巨鲸帮、海沙派一干人的座船。

两人沿着海边而行,张翠山到了一处礁石旁站定,望着海面说道:“这位殷姑娘在天鹰教中地位极是尊贵,白常两位坛主对她像公主一般侍候,但她显然不是教主,不知是什么来头?天鹰教要在这岛上扬刀立威,对方海沙派、神拳门、巨鲸帮等都由首要人物赴会,天鹰教却只派两个坛主主持,全没将这些对手放在心上。瞧那玄武坛白坛主的气派,似乎功力尚在朱雀坛常坛主之上。看来天鹰教已是武林中一个极大的隐忧,蒋公子,实不相瞒,我目前无十分把握,但一想到俞三哥被害一事,总觉得跟天鹰教脱不了干系。”

“这件事牵连甚广,直觉可做不得数,我们没有十足证据,就算对方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也不能就此断定。”

张翠山叹了口气,道:“蒋兄说的是,只盼……只盼……”

“只盼这位殷姑娘跟俞三侠一事没有关系,天鹰教只是从别人手上夺得屠龙刀,那张五侠就是喜欢她也不必担忧了。”

张翠山闻言一惊道:“你说什么?这种玩笑岂是可以乱开的?”

蒋孟舟笑道:“难道不是?我看你在船上的表现还以为你对她有意呢。”

“蒋兄切不可再胡说此事,先不说女儿家的名节如何,天鹰教行事显是妖邪一道,处事毒辣,我断不能跟这种人结交。”

蒋孟舟张了张口,最终只是叹息了一声。她至今不能接受,古人什么事都要分得清清楚楚,泾渭分明。难道邪教中就不能有好人,正派中就不会出几个败类么。

正说话间,忽听得树林外传来一阵阵兵刃相交之声,两人循声过去,只见树荫下高则成和蒋涛各执长剑,正在练剑,殷素素在一旁笑吟吟的瞧着。

蒋孟舟多年前上过昆仑山,昆仑派的剑法却没见过,正想观看,就听张翠山说:“武林人士学习武功之时极忌旁人偷看,蒋公子,咱们还是走吧。”张翠山虽极想看个究竟,终是守着武林规矩,蒋孟舟听他一说,便欲退开。

但殷素素此时已见到两人了,招了招手,叫道:“蒋老板,张五侠,你们过来。”

蒋孟舟闻言摇着折扇跟在张翠山身后,悠悠走去。

张翠山说道:“两位兄台在此练剑,咱们三个还是别惹人厌,到那边去走走罢。”还没听到蒋孟舟、殷素素回答,只见白光一闪,嗤的一响,蒋涛反剑掠上,高则成左臂中剑,鲜血冒出。这一剑在旁人看来只道是蒋涛失手误伤。哪知高则成哼也不哼,铁青着脸,刷刷刷三剑,招数巧妙狠辣,全是指向蒋涛的要害。张翠山这才看清,原来两人并非练习剑法,竟是真打真斗,不禁大是讶异。

殷素素笑道:“看来师哥不及师弟,还是蒋兄的剑法精妙些。”高则成听了此言,一咬牙,翻身回剑,剑诀斜引,一招“百丈飞瀑”,剑锋从半空中直泻下来。

张翠山忍不住喝彩:“好剑法!”蒋涛缩身急躲,但高则成的剑势不到用老,中途变招,剑尖抖动,“嘿!”的一声呼喝,刺入了蒋涛左腿。

殷素素拍手道:“原来做师兄的毕竟也有两手,蒋兄这一下可比下去啦。”蒋涛怒道:“也不见得。”剑招忽变,歪歪斜斜的使出一套“雨打飞花”剑法来。这一路剑走的全是斜势,飘逸无伦,但七八招斜势之中,偶尔又挟着一招正势,教人极难捉摸。高则成对这路本门剑法自是烂熟于胸,见招拆招,毫不客气的还以击削劈刺。两人身上都已受伤,虽然非在要害,但剧斗中鲜血飞溅,两人脸上、袍上、手上都是血点斑斑。师兄弟俩越斗越狠,到后来竟似性命相扑一般。殷素素在旁不住口的推波助澜,赞几句高则成,又赞几句蒋涛,把两人激得如癫如痴,恨不得一剑将对方刺倒,显得自己剑法高强,好讨得殷素素欢喜。

蒋孟舟心底微微一叹,心想这两人方才出言得罪了殷大小姐,却不自知,以这位姑奶奶的性子,不讨回来才怪。只是他们毕竟系出同门,这样越斗越狠,恐会出事。

她从地上捡了两粒石子,藏在袖中,看准时机,暗掷了出去,听得“铛”“铛”两声,高则成和蒋涛手中长剑应声而落,两人呆了一呆,待回过神来时,周围再无别人。

三人走了几步,张翠山打了招呼,一个人去海边散心,蒋孟舟见他神情郁郁,不好打扰。

殷素素待张翠山走得远了,开口道:“你这人怎么老是坏我的好事?”

“那是因为姑娘眼中的好事,到我这里就变成了坏事。”

“你——好,把我的扇子还给我。”说着右手一伸,张开手掌。

蒋孟舟退了一步,把扇子护在胸前笑道:“哪有送出去的东西要回来的道理?”

“你既然看不惯我的所作所为,想是不会用我的东西,我现在也不想送了。”

蒋孟舟摇着扇子,笑得略显得意:“那好呀,你打得过我就拿回去好了。唉,想不到堂堂殷大小姐,竟能这么小气,要是将来传出去,人人都道你言而无信,真不知到时候谁还敢娶你。”说着摇了摇头,十分惋惜。

“姓蒋的,你少得意!像你这种口无遮拦的纨绔子弟,才不会有哪家小姐喜欢上你。”

“想不到殷姑娘还为蒋某的婚事操心,真是多谢多谢。不过你放心,我习惯了一个人生活,无牵无挂,逍遥的很,早已打定主意一个人过了。”她是现代人,要她像一个古代女人那样在家相夫教子,在外从夫,夫死从子,那是万万不能。而自己又有能力一个人生活,才不会屈就于古代封建礼法之下。

殷素素看她悠闲的摇扇,突然涌上一股无名之气,“你娶不娶亲管我什么事!你不还我扇子,要是敢打着天鹰教的名号惹到什么仇家,或是、或是被天鹰教的仇家追到可别来求我。”

蒋孟舟微微一笑,心想殷素素果然是少女心性,微微一激便动气,但这段话却让她听出了暖意。她笑了笑,道:“原来殷姑娘这么关心我,蒋某真是受之有愧。”

殷素素“哼”了一声,转身而去。

其实那晚蒋孟舟悄悄给殷素素披衣时,殷素素原本没睡着,感到有人靠近时下意识的运劲于掌,早就做好了应对准备,不料蒋孟舟只是给她披上衣服而已。这么一来,她那一掌到底是没有打出去,反倒是对蒋孟舟稍稍减了些敌心。要不然她也不会愿意跟一个相识不过一天、还称得上是陌生的年轻男子同行。

蒋孟舟望着殷素素离去的身影,目光露出迷惑之态,不知为何,她一见到这位殷大小姐总是忍不住的想逗弄她,明明知道这样做会引起误会,说不定在殷素素心中她已经是一个举止轻浮的浪荡子,可还是忍不住。

“或许是因为生气的模样太动人了吧。”她喃喃道。

她挥了挥扇子,不再去想。在林中信步而行,不多时,就来到了山谷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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