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页
  2. 甜文宠文

办公室小妖精真紧高H总裁文 村长把我拉入玉米地_随你到天涯遥远

五鼠闹东京?

这是闯入于悦脑中的第二个念头。

记得展昭说过,他并无师妹,师父也已去世多年,那今时便不会因小师妹的感情而被困于忠孝两难的境地。或许,与五鼠的矛盾,也不会因此变得过于尖锐了。至于其他可能的冲突,也只有见招拆招了。

疑虑间,那白衣男子微微侧了身子,明着道歉语气里却无半点歉意:“抱歉,白某手劲大了些,惊扰了姑娘。”

的确惊扰到了,被他的相貌。

仅看侧面,这人竟比展昭还要......俊美!

如果说展昭是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那这人绝对是风华月貌的翩翩公子!

毕竟展昭投入公门这些年,跟着包大人风吹日晒殚心竭虑的,未入而立之年却已背负成熟男子的沉稳沧桑。而白玉堂却明眸皓齿唇若涂脂,一双桃花眼尽显万种风情,举手投足间流露出不可一世的娇气,完全看不到一点混迹江湖的痕迹。

于悦很是好奇他正面的模样该是怎样的‘貌美如花’。

如她所愿,白衣男子道歉之后没听到身后的动静,便慢慢扭过头来,补她一个迷倒众生的微笑,于悦顿时目瞪口呆。

于悦的反应,白衣男子很是满意,却也很是瞧不起。哼,净说男人好色,世间女子何尝不也是以貌取人的肤浅之徒!

可下一刻,他却不这么想了。

于悦脸色一变,竟把筷子往桌上一撂:“我吃饱了。”

一旁的展昭虽然惊诧,却也未置微词,淡笑着应了声“好”,便叫小二来结了账,带了打包的点心,随她一起下了楼。

其间,二人始终未再看那扫兴的人一眼。

白玉堂气得肺都要炸了!

吃饱了?

骗鬼呢吧!桌上的菜明明尚未动上几筷子!

方才故意翻来覆去地折腾他那宝贝扇子,意在亮出名号,挫挫对方的锐气,万没想到名号倒是亮出来了,却被人给彻彻底底地给鄙弃了!

他绝没看错,那丫头看他的目光就是毫无保留的鄙弃,甚至……厌恶!

想他白五爷家底丰厚武功一流,最重要的是才貌出众,走哪儿不都是举足轻重的焦点人物?不说小时候,且自闯荡江湖以来,何曾受过此等待遇?

不就是嘲讽了她几句么!果然是没见过世面的丫头片子,如此的小家子气,还敢嫌弃他,凭什么?

开封府的人,果真都很讨厌!

尤其皇帝养的那只看家猫,眼光还真是奇特。不过是个没长开的丫头片子,又不是倾世美女,当成宝贝似的供着,被她牵着鼻子走,毫无半点男子气概,真是丢尽习武之人的脸面!再者说,臭丫头不知天高地厚也就罢了,蹩脚猫还不认得他白五爷的招牌么?竟连个招呼都不打,完全无视他。江湖朋友还个个夸赞他温文尔雅谦逊有礼,呸!

御猫是吧?

白玉堂重重合上扇子,他定要叫一干讨厌的人见识到五爷的本事!

其实,离去的人又何尝像表面上那般波澜不惊。

两人各有心事,一路沉默着走出闹区,拐入一条无人小巷,于悦才试着向展昭确定:“是白玉堂?”

展昭点点头,沉声道:“十有八九。”

原来,相貌的事他不是有意不告诉她。

于悦这才心里稍感舒坦一些,奇道:“你竟不认识他?”

展昭苦笑:“陷空岛五鼠成名虽久,却甚少北上,不曾有机缘相见。”

想来也是。

人家叫鼠,你却称猫,还是皇帝封的御猫。任谁心里都会别扭,想必脸皮再厚也不愿与你正面相逢啊!

这皇帝也真会起名,随便两个字就让展昭惹上一堆不必要的麻烦。

眼下张怡芬的案子还悬着,她也不敢随便帮忙,现在又来了只嚣张的老鼠,依他方才目空一切的傲娇样,若说不是来捣乱的,她还真不信。

于悦顿时有些心烦意乱,不由嘀咕道:“这回机缘倒是来了,恐怕却是孽缘!”

展昭眉头一皱,当然知她所扰,却故作轻松叱道:“又乱说!”

于悦撇撇嘴不理他,往前又走了一段距离,未出巷子却忽然停下。目不转睛盯着展昭,一脸严肃:“难不成,昨日那只暗箭是他打偏的?你说的高人......就是白玉堂?”

展昭不语,却也没有否认。

幽深的眸子审视她良久,知道再也瞒不住,叹了口气,给她交了底:“两回。晚间及时救了张姑娘的也是他。”

难怪当时展昭的表情有些异样,她只道是紧张所致,万没想到却是因为白玉堂!看来,对于那只老鼠乍现京城,展昭也是不无担忧的。

不过,既然来者不善,又为何出手相助呢?

这讨厌老鼠的行事还真令人费解,明明应当憎恨他的,不想竟成了救命恩人。老天还真会捉弄人!

于悦默默往前走了几步,发觉展昭仍自站在原地望着她,眸如深潭。便倒回去,主动握住他的手掌,轻声问:“怎么了?”

展昭扯出一抹淡笑,轻道:“无事。”

可嘴上说没事,反手却将她的双手握紧,把人拥入怀中。

这些日子两人虽说时有亲热之举,可青天白日的在大街上如此亲密还真是头一回。幸好巷子偏僻,一时无人来往。

于悦将脸贴上他宽厚的胸膛,听着他快而有力的心跳,终于将憋在心里的话问了出来:“很像么?”

等了半天,也没有听到回答,无声地紧了紧环在展昭腰上的手臂,仍不见他出声。于悦不由探出脑袋,却在下一刻又被他按入怀里,抱得紧紧的。

他这是......在闹别扭么?

于悦不由得心情大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展昭终于将她放开,面上依旧沉静如水:“你......很高兴?”

于悦难掩笑意,便痛快地点点头。

展昭如水的深眸划过一缕不易觉察的失落,缓缓放下环在她双肩的手掌,小心隔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渐渐垂下目光,闷闷地开口:“你高兴便好。”

于悦仍然笑得不依不饶:“你不问我为何高兴么?”

这样的笑容曾经令他怦然心动,多少回都让他百看不厌,可此时竟觉分外刺眼,甚至浑身无力。握紧巨阙,黯然转身道:“走罢。”

“展昭!”

娇嗔的喊声让展昭顿住脚步,回头望望身后那个气鼓鼓的娇俏女子,心中涌起一股酸涩。

眼下他终将得到报应了么?当初对于她的倾心,他一味选择躲避,不知伤了她多少回。如今,那人出现了,该她选择了不是么!

贪心地凝视着她细嫩纯净的面庞,展昭叹口气,终又走回她身边,柔声劝道:“天色不早了,包大人......”

“展昭!”于悦委屈地一拳捶上他的胸口,却无任何力道,反而被他坚硬的胸肌硌得手疼,便转而拽着他的袖口使劲摇晃几下,不满地朝他发泄:“你有疑问就不能问问么?你不高兴就不能说说么?你有心事就不能跟我谈谈么?你什么都憋在心里不行么?”

展昭何尝不想问,不想说?此刻,他有多想将她细嫩的柔荑包在掌心,把她抱在怀里填补此刻空荡的内心?可是,他更不舍得令她为难。

犹豫再三,仍是挺直身子垂着手臂,尽量平静道:“于悦,你......不必顾虑我。”

于悦震惊,漂亮的双眼望入他的如漆黑眸,喃喃道:“你要放弃我?”

展昭不语,两人静静地对视良久,终于在她失望之前,展昭艰难地开口:“于悦,他们真的......很像。”

尽管不想承认,可事实便摆在眼前。

素未谋面的锦毛鼠白玉堂,竟和于悦在那个世界未成亲的相公长得一个模样!或者说,他们本就是同一个人?

那人,他只见过一次,却一直记得他过人的容貌,更记得当时的于悦一个人关在房里整整一晌。而他怕她想不开,也在门外守了一晌,所以,尽管隔了一扇门,他还是听到了里面努力压抑的哭声,哭了整整一晌。

她还是很在乎那人的吧!不然,那时怎会如此悲伤?

可未料到的是,这个女子明明伤心难抑,明明自顾不暇,却依然理智、善良。非但没有把碍事的他赶走,还强颜欢笑地招待并帮助他这个素昧平生的外人,让当时全无计较的他得以顺利回到大宋,而她却受牵累再也无法返回故乡。

早在那时,他便觉得这位姑娘很是独特,独特得让他莫名心疼。

这一年多来,他理所应当的认为,随着他和于悦自山顶的一跃而下,那些便已是上辈子的事了,此后与他们再无瓜葛。可方才,那人竟忽然就坐在了他的面前,令他如此地措手不及。

这一路思来想去,始终没有勇气向她提及。既然她先问了出来,他又怎能不顾她的想法,自私的再把她绑在身边?

尽管,当初那份心疼已彻底深陷为切肤之痛。

不料,于悦却不以为然道:“那又如何?”她目不转睛,不愿错过他一丝表情。

“你不想去找他?”展昭似乎从这四个字听出弦外之音,眸光一闪,不确信道:“方才你那样高兴......”

“展昭你真是个笨蛋!”于悦气极,在他眼里,她便是个反复无常的人么?或者,这么久以来,他都不相信自己,还是不相信她的感情!

“于悦......”

这些日子的相处让展昭隐约觉得,‘笨蛋’这种亲昵的词语有些特别的含义,却还是不敢确定,以致声音绷得很紧,少了一贯的清朗。尴尬地轻咳一声,紧张地望着她,柔声继续只唤她的名字:“于悦......”

展昭竟然还学会了卖萌?!

于悦的心顿时被唤得服服帖帖的,有些恼火地戳戳他的胸膛,语气却是出奇的软腻:“我高兴,是因为你在乎......展昭,不消说只是相像而已,即便真的是那个混蛋白宇飞来了,与我也绝无半点干系。”

展昭一把捉住她撩动的小手,眼中尽是欣喜:“你真的......不再想他了?”

望着那双重新恢复光彩瞬间灿若星华的黑眸,于悦给他坚定的答案:“展昭,从来到这里,我的眼里还有心里,就只有你了。”

“于悦!”展昭一个大力将她揽入怀里,手臂渐渐收紧,似要与她揉进体内。

幸甚,幸甚。

天知道,方才他以为再也不能这样抱她了,那种失意比以往面临任何危急状况时都让他感到无措和绝望。

“于悦……”真想将这柔软的身躯一直纳入怀里。

展昭竟一时从突然的欢喜中冷静不下来,用下巴摩挲着她的头顶的细发,喉间吐出蛊惑人心的声音:“真想尽快让你当上展夫人。”

展……夫人!

于悦猛地抬头,额头撞上他的下巴,顿时疼地呲牙咧嘴。展昭却顾不上疼,小心帮她揉着碰到的肌肤,问地很是受伤:“你不愿意?”

“不是!”

如此急切的回答让于悦觉得,额头不仅疼,还很热,而且连带着整张脸都烧得火热。义父说,女孩子应该矜持一点,可在展昭面前,她总是做不到。

看他又羞又恼的样子,展昭心满意足地闷笑一声,将她抱得更紧,不无遗憾地打趣:“别着急,最快也得等眼下的案子了结才行……”

“你……你和义父商量去!”于悦不想再理他了。

这人不知跟谁学坏了!得了便宜还卖乖……明明是他先提的展夫人好不好,最后反倒成了她等不及似得!

展夫人么……于悦不禁双颊绯红。说实话,这称呼她也蛮期待的。

既然早晚都是他,那便多一些名正言顺相守的日子有何不好?

“展大人!”

将至府衙,于悦正自感叹独处时光苦短,便被一声匆忙的呼喊打断。

展昭急忙携她迎上几步,问道:“何事?”

来人是开封府的衙役,但见一脸的焦急,还没走到跟前便喘着喊道:“西院兵械库......走水了!”

对于这个消息,于悦比展昭更为震惊!

到目前为止,张怡芬遇刺、阿星被杀、九奶奶寻人,这些都跟电视剧里一样,如今兵械库的这场火也烧起来了,那接下来是否该文耀庭出场了?

“于悦,闭眼!”展昭显然心急如焚,却也担心她的安全,揽着她几个纵跃便至开封府门前,匆忙叮嘱道:“在府里呆着,回头我再找你。”

“知道了,你也当心。”

虽然不舍得他的怀抱,却也只能松开手,看着他十万火急地奔向火场。

于悦忽然有些后悔......方才是否该告诉展昭防备文耀庭?或者至少应该提醒他将最先发现走水的人先带回开封府再问话,以免被人半路截走?

是否她不该总是这样瞻前顾后?

“于姐姐!”

没等于悦纠结完,她怀里便扑入了一个莽撞的人影。

今天这日子比较适合叫魂吗?

于悦扶她站好,语气有些不善:“张姑娘,又有人追你啦?”

“嘘......”张怡芬将食指竖在唇边,示意她噤声,然后神神秘秘地抱着她的手臂便往府里跑。

“喂!你又来这一套!”

于悦立马有种不好的感觉,抗议道:“张姑娘,有事说事,能不能别再没头没脑地拽人便跑了?”

张怡芬好歹把于悦拽到了一个无人的角落,将手里死死护着的一个红色绸布往石桌上一摊,露出三个金灿灿的元宝,笑道:“于姐姐,我以后会注意的。”

于悦目瞪口呆:“你......这是......”

张怡芬笑嘻嘻道:“这是五十两金元宝!”

“我当然知道这是五十两金元宝!我问的是,你从哪儿弄来的?”这个场面于悦是如此的眼熟,仿佛答案也已呼之欲出。

“九奶奶给的!”

果然......

“于姐姐,五十两金元宝,只为找个人!这钱好赚吧?”

于悦当然明白这丫头打得什么主意!她可不会傻到顺着她的竿儿将这差事揽自己身上,淡笑着恭维道:“以通天神算的本事,当然好赚!”

张怡芬心虚地捂住双颊,嘟着嘴道:“可师父的本事我还没学完......上哪儿去找九奶奶失踪二十几年的魏家后人去?”

于悦不看她,惋惜道:“找不着?那便可惜了,只能把金子还给人家去。”

“不用还!”张怡芬一反方才的愁容满面,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兴冲冲地望着于悦:“于姐姐,你能找得到对不对?”

就知道这丫头没什么好事儿!

于悦急忙撇清:“我又没有神算师父,哪有那个本事!”

还是直接拒绝的好,这姑娘肠子太直,拐弯抹角的推辞她根本听不懂!

“可是于姐姐的义父是公孙先生哪!你们都很会猜的!”

于悦只觉头又大了,这姑娘不但肠子直,脑回路还弯的离谱。

“张姑娘,你说的猜......叫推理,就是根据已有的线索和依据一点点推断。可你说的这人失踪了二十几年,哪能随便......猜出来的!”

“那就不要随便乱猜嘛!我有线索......”张怡芬听到或有希望,便一五一十将九奶奶的话转述给于悦:“这孩子不是九奶奶的,他是魏总镖头在外头跟别人生的,九奶奶知道后很生气,就派人把孩子处理掉。那时孩子才三个月大,派去的丫鬟一念之善留下了他的性命......对了,他的亲生母亲叫喜儿!”

“就这些?”于悦面无表情地盯着她,无奈道:“姑娘……二十几年啊,您自个儿觉着,就这些线索能找得到人吗?”

“呵呵......确实有些难度,不过……可以一试嘛!”张怡芬讪笑,却见于悦毫无松动之象,可怜巴巴地恳求道:“于姐姐你真的没有办法吗?”

于悦不语,她倒清楚是谁,可是能说吗?又怎么说?

张怡芬蔫了下来:“于姐姐,我不是为了赚金子。我只是觉得,九奶奶很可怜。明明又气又恼,却还是为了魏家的香火,拼命想把夫君和别的女人所生的孩子找回来继承家业......”

于悦不由喟叹一声,古代一夫多妻,这样悲哀的事情又何止于一个魏家?若她跟展昭成亲了,说不定日后也有面临这种问题的时候?

于悦的心开始下沉。

“于姐姐......”

见于悦始终沉默,脸色也变得不好,张怡芬便似霜打的茄子般,低着头默默将元宝裹好,自言自语道:“看来,只好找展大人陪我还回去了。”

于悦一怔,忍不住问:“为何找展昭?”

张怡芬脑袋几乎垂到地上,小声道:“九奶奶虽然可怜,可是也很凶啊……好在展大人面子大,能帮我给她老人家求求情。”

于悦的脑子开始发胀。

这臭丫头倒会找人替她抗事!魏老夫人地位斐然,又脾气古怪,以她对通天神算的期待,若张怡芬收了她的钱再出尔反尔,恐怕不是那么好相与的。到时候,恐怕被责难的还是展昭!

臭丫头绝对是个惹祸精!

于悦使劲瞪着她,没好气道:“展大人查案本就忙碌,这会儿兵械库又走水,哪有闲空陪你收拾残局!”

“可是,这钱......”

于悦忍住想要打人的冲动,恶狠狠道:“先收好,再想办法!”

这活接的,真是好生窝囊!

触到于悦恼火的眼神,张怡芬不敢再多言,好歹找人的事儿有了转机。便顺着于悦的目光望向夕阳下的滚滚浓烟,不由喃喃道:“这火……恐怕会烧出点麻烦来。”

于悦一愣,诧异道:“张姑娘,此话怎讲?”

张怡芬合上双目,指间一边掐算一边道:“有人纵火……”接着却摇摇头否定:“不……这是场天火……”

又细算片刻,倏然睁开眼,惊道:“这场火,怕是要烧到开封府头上!”

不同于张怡芬的惊慌,于悦却忽然淡定下来,心中纠缠许久的事情竟一下便有了计较。虽说有些事她不便直言,可府里不还住着位神算的传人么!

张姑娘,你定能寻到那孩子的!

热门精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