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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嫩的花缝h 干漂亮女局长_赫莉.布兰德的日记

chapter36

米希尔恨恨地盯着罗恩。

罗恩最终没说出来。

……

我们和铁三角一刀两断。我当即去信给父亲,恳求他,告诉我未来。

果不其然被拒绝。

我忍不住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翻出藏在枕头底下的牛皮本。

潘多拉。

完美的潘多拉要了埃庇米修斯一族的未来,我手上的潘多拉之眼,最后又会要走什么?

我忍不住想起我初见潘多拉的场景。

那是我第一次在没有父亲的陪同下走入对角巷来古灵阁调转一些资金。

那天的对角巷恰巧在举行梅林狂欢折扣盛典,街上人群熙熙攘攘,不知不觉间,周围的景色变换了。我被挤入了一个阴冷的小巷。

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我没来过这里。我回头看了看依旧嬉闹的人群,那里才是我该回去的地方,但是我却握紧魔杖走进小巷深处。

这条巷子完全和对角巷是两个极端。阴冷、诡异、黑暗。害怕涌进心头,我拉紧了斗篷。

前方传来痛苦又虚弱的呻、吟。

一个人躺在潮湿的地上,被一本牛皮本覆盖的胸前不断冒出鲜血。

从他的五官和基同看出这是一个希腊巫师。

希腊巫师的肤色暗黄,嘴唇却很惨白,他艰难地呼着气,眼神里是满满的央求。

“带走它……给你……给你……把它带走……”

一股冷意从脚底窜进了我的脊背,它让我的腿瞬间麻木僵硬,不能动弹。

“求你。”

极度的绝望和渴望在男人的眼眸里交叠,这是我第一次看见这样的眼神。我的脑袋一片空白,心里涌现出什么不知名的东西。

“带走谁?”微弱的话音从我的嘴唇里飘出。

男人一下就抓住了。

“潘多拉……带走潘多拉……”

“它在哪?”

“我的胸前,我的……”男人停住了话音,定格在那里。

“……先生?……”

我只觉得浑身都冷了起来,冷到无法动弹。

这个巫师叫我带走它。

我的脑子里只剩下这个念头。

我不知道自己是这么挪开步子,是怎么触碰到那本牛皮本的。

等我清醒时,我已经站在了巷子的入口,左手里,是这本本子。

它明明在在血泊里,可是上面连一点血迹都没有。

“潘多拉……”我摩挲着这本本子,鼻尖呼入的气体带着陈旧的味道,还有铁锈味。

下一秒,我把它狠狠砸在地上。

这不是我该碰的东西。我必须走。

[你要走吗?要丢下,我吗?]

未知的声音,完全找不到来自何处,沙哑又妩媚,像烟像雾,环绕着我的全身。

我不讲话,死死地盯着牛皮本。

[你一点都不好奇,刚刚发生了什么?]那声音充满挑逗地轻笑一声。

[问我,拿起你的笔,写出你的问题……我是潘多拉的眼睛,我知道世界上的所有事……你家的小饼干藏在哪里,在哪里可以找到金加隆买小裙子,你喜欢的小男孩喜不喜欢你……]

“我知道他死了。”我冷静地可怕,眼中倒影着巷子里鸦黑的阴影。

那个希腊巫师,死了。

[……啊,真是个好孩子。]

[那么,你对死亡感兴趣吗……]

我走上前去,抬起脚踩在本子上:“你到底是什么!”

[潘多拉,我是潘多拉的眼睛……你会需要我的……孩子。所有有欲望的人都需要我……]

“才不。”

我不知道那时候为什么自己和着了魔一样,也许是这个叫潘多拉的本子影响了我,让我在一时间偏执而森冷。

我发疯了一样跑出这个巷子。

[你要去哪……你离不开我的……你……逃不走……]

我在对角巷里奔跑着,寻找着。

火。

我要火。

烧了它!烧了它!

[你要烧了我?]

那个该死的声音环绕在我的耳边,我一瞬间失去了力气。

无处可逃。

一对双胞胎出现在我的眼前,他们挎着篮子——火花烟囱!

“卖给我!”我握着他们其中一个人的手,他明显被我吓到了,立刻甩开了我。

“哈哈,乔治,你瞧瞧你,像只受惊的兔子!”他的兄弟笑着,“小姐,你的眼光真好,我们正要卖掉这些火花烟囱呢。”

“你要多少?”叫乔治的男孩清了清喉咙。

“全部。请全部都给我。”我拉开口袋,掏出一把金加隆。

双胞胎吓了一跳。

“听着,小孩,你这些钱够买下一百篮火花烟囱了。听着,我们想赚钱,可我们不想骗走这些钱让你回家挨打。”乔治弯下腰,把我的手塞回口袋。

我实在急坏了,脑袋里只有烧了那本本子的想法,他的阻拦让我暴躁起来。

“拿去!就当以后你们卖的东西我都买下来!”

我抱着那篮火花烟囱就跑。

人群是很好的掩护,双胞胎没有追上来。

后来又在对角巷碰到了他们,我才知道,在那天之后,他们一有空就会带着自己的产品去对角巷等我。

“我们是想当大商人,赚很多的钱,尤其是小孩口袋里的零花钱。但是赚和骗是两回事。”不知道是乔治还是弗雷德这样对我说。

话题跑偏了。

我回到那个阴暗的入口,自称潘多拉之眼的本子果然还躺在那里。

我对着它,拉开一个火花烟囱。

这火花烟囱的质量好极了,比佐伊魔法商店买的还要持久,足足喷了五分钟火。可是潘多拉还是毫发无损。

[笨蛋,潘多拉可不会消失……]笑声响起来,铺天盖地,越发尖利。

我红了眼,又拿起一个火花烟囱。

一个,又一个。

知道用完了一打的火花烟囱,我脱力地坐在地上。

“为什么会没用!为什么你烧不掉!!”我扑向潘多拉,抓着它。

[来,用笔写在我身上,我会告诉你答案……]

被它蛊惑、还是气的失去了理智?或者两者兼有之。我现在回想起来只觉得不可思议,那完全不像是我,那时的赫莉是被情绪支配的野兽,无师自通地咬破自己的手指在潘多拉上写下了第一个问题。

——怎么毁灭你。

在我写完的那一瞬间,潘多拉笑了,笑得张扬狂放,像是蛰伏了日夜的蜘蛛终于把猎物罗在了网里。

我的耳膜被刺痛,额头冒出冷汗。

[我是潘多拉的眼睛。没有什么能把我毁灭,除非人类的欲望消失。欲望在,我就在。我,无处不在。]

[要毁灭我,先杀掉所有人。]

痛,刺骨的痛。我却清楚的知道它来自于心灵。

冷静、冷静。我告诉自己。

我含住带血的手指,用另一只手翻开开潘多拉。

潘多拉泛黄的纸页上有很多种语言,不同的字迹,这足以证明它的岁月长久,它的主人众多。

它的前几页是空白的,后面的书页去密密麻麻布满了问题。最下面的字迹最陈旧,上面的反倒更新。难道,它会把问题后移,把光洁的前页留给新的疑问?

这些我想我永远不会知道。

我决心再不碰它。

虽然后来一次次忍受不住诱惑破例。但那时的我,真的下了决心。

“赫莉。”

我吓了一跳,从思绪中回过神来。

“你怎么还不睡?”索菲亚揉着眼睛。

我心虚地把潘多拉塞回去:“嗯……”

“快睡吧,明天还有咒语实战呢。”

我含糊地应了两声,为明天担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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