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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同桌在课堂_宅男的天性/空空如叶

木易言醒来,发现自己趴在温暖的木地板上。整个房间只有一点烛光闪烁着,看不清这个房间的具体构造,但从旁边四根被蕾丝环绕的支柱架起的床看来,应该都是一水儿的西洋风华丽装饰。

木易言站了起来,那张华丽的床上面躺着的,是依旧穿着那身惹祸火的长袍,却不停地挣扎尝试从被束缚的床上挣脱的玛格连特。他走到她旁边,竭力不去对上她羞恼的眼神,而是小心地扯掉了她嘴里塞着的布团。他这种出于好心的行为,却没提防被她一口口水吐在了脸上:“你这个色狼!快把我解开!”

木易言也被她这么傲的性子给弄急了,也没有对女孩子的恐惧感,只有呈口舌之快的恶劣心理了:“你不叫色狼快点么?我快点脱你衣服怎么样?”

“你敢!”玛格连特杏眼圆睁,恐慌地呵斥着他。

“闭嘴吧,没心思跟你吵了,大爷的,第二骑士就该喂你几粒合欢散什么玩意的,如果有的话。”木易言开始对缠着她的锁链使劲扯,一边小声抱怨:“唉,要是我是袁弘朗那个禽兽就好了,那个家伙从一个妹子的肚皮爬到另一个妹子的床上,连鞋子都懒得穿。”

话说这应该是个心理问题吧?为什么我不敢这么做呢,明明我现在应该也是无敌狂霸拽?木易言突然冒出这么个想法。

“邦!”清脆的一声响,锁链被拽成了两半,玛格连特穿着大腿袜的左腿被释放了出来,重重地摔在了床上。

“我说你们教团的领导是不是一群色情狂啊?把制服做成这个样子是个男的都会有点想法吧?而且那个自认为我师父的家伙上来就让我和你那个,你们组织其实是个邪教吧?什么阴阳调和的?”

“你,你在说什么?”她的声音轻柔了不少,是对自己的看法认可,稍稍平静了一点吧,木易言这样想着,直接从她的身上跨过,去扯她另一边被吊起来的大腿上挂着的锁链,感慨道:“不过你能在这样的环境里安全活下来,还真是不容易呢。”

同时,他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不去看因为这个姿势而风光外泄的裙下,以及线条优美、丰匀恰好的大腿,这样干活,木易言感觉铁链都快被自己的努力专注的眼光钻出个洞了,“卡!”又一根铁链被活生生拽断了,这回,她的右腿则是柔和地顺着他的大腿缓缓滑下。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一个温暖的身体就整个扒在了他身上。

“喂,你搞什么…”木易言被她的动作弄得后脖子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回头一看,玛格连特那双棕色的眸子里满是野兽般的欲望。还没等他说话,玛格连特忽然腰部用力,微微脱离了床板,刚刚搭在床边的两腿直接一箍,盘住了木易言的腰,猝不及防的他只得随着她倒下,双手撑着床板,脖子几乎贴在了玛格连特不停地轻喘吐息唇边,鼻子里弥漫着她棕色的卷发里肆意散发的茉莉花香。

她轻轻抬起了头,激动的鼻息和柔软的唇舌在木易言的脖颈上来回蠕动,木易言感觉到燥热的汗珠正在一滴滴落下。

“亲爱的徒弟,看来这道选择题你做错了呢?”一抬头,夏尔因的影像忽然从床头的墙上由房间里那唯一的烛光诡异地映出。黑黄色随着烛光摇曳而同时晃动着的影像里,他的声音中满是恶作剧得逞的快意,木易言一点都看不出,他就是下午那个有一瞬间气势磅礴的第二骑士。

“每尝试松动一下脚那边的铁链,她被独角兽激发的欲望就会更多一分。”夏尔因从画面外接过一杯咖啡杯承着的不知名饮品,慢慢地吮了一口着。“看来你是个腿控呢,先从腿开始。”

“如果我从手开始呢?”他努力地整理思路去回答这个很不正经到几乎犯罪的新师傅,就是为了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他竭力让自己挺不直的腰挺直,去和玛格连特那隔着不薄的长袍都火得发烫的身体保持距离。

“那你就是个胸控或者脸控咯?”

“你这是什么鬼思路?!” 这句话槽点实在太多了,即使是木易言这种对陌生人很认生的人,也忍不住对这个才认识不久的骑士吐槽。不顾自己的新徒弟的咒骂,夏尔因拍了拍自己那像中世纪艺术品般华丽的直背椅,玛格连特身下的床突然顶起了一块,让她的身躯这回整个满满地黏在了木易言的身上,这回两个人真的是紧紧地黏在了一起。

“哇小伙子,这都还忍得住么?你的身体都已经证明你是一个取向正常而且需要发泄的纯爷们了,你的心还在犹豫么?”夏尔因继续啜着那咖啡杯里的物事,一边欣赏地看着反应很明显,但依然仍旧没有对身下已经迷乱的女侍动手的小徒弟。

“喝啊!”木易言心一横,挣开了玛格连特在法术作用下困住他的四肢和柔软的躯体,从床上滚了下来,坐在地板上,恶狠狠地看着墙壁上晃动不已的夏尔因影像,直喘着粗气。

“很不错啊。”第二骑士赞赏抽出手来,把杯子悬在了空中,情不自禁地鼓起了掌:“就睡了一觉,就能悟到在这种激动的场合下动手还不伤到她,真的不错。”

“不,我觉得那多半是您夹在他身上那两个限制器的作用。”独角兽霞趴在木易言看不到的夏尔因的脚边,低语着否认木易言的能力。“限制器?”木易言摸了摸,发现了自己耳朵上的两个耳钉。

“那也算进步很大了。”夏尔因轻描淡写地反驳了圣兽的意见,而木易言这边指着在床上不停地滚动着、长袍被掀开了一片的玛格连特,眼神闪烁着地看着夏尔因:“那她怎么办?我才不会信什么不那个就会死什么的。”

“信不信由你咯。”夏尔因一挥手,自己的影像如同擦黑板一般消去了一半:“我有可能会做出这种事的哦。”

“少年,他没有。我的魔术只是让她暂时兴奋罢了,你可以放在那里不管她就行了。”独角兽站了起来,挡在了夏尔因的前面,摇曳的鬃毛从木易言看起来像是动起来的水墨画。

“她很痛苦的样子诶!”

“我知道,你也知道,那不是痛苦。”木易言根本不敢去再次接近不断发出甜美的喘息和呻吟的玛格连特,而圣兽的声音也仿佛故意一般,总是在玛格丽特大声娇喘之时断句。“那是欢喜的折磨。”

“你这个圣兽怎么也这样子啊?”木易言感觉这个本来看上去一本正经的圣兽,似乎也有点怪怪的,不过说到了折磨,木易言终于灵机一动,干脆利落地拆掉了玛格连特手上的铁链,在她扑上来的时候从她的腋下穿过,几下手刀砸在了她的后颈上。

“很精彩,你没把她的脖子打断吧?”墙壁上,夏尔因的头从独角兽的下巴底下钻了出来,不过他愈发肆无忌惮的笑容让木易言感觉到了不妙。“不过我有个很关键的问题想问你哦?”

身体开始变得燥热,木易言知道这回自己中招了。

“你为什么要把手上两根锁链给拆掉?”

“设定是这样的。”把夏尔因的头抵下去的圣兽依然空灵的声音讲述着夏尔因这个龌龊的计划:“拔掉脚上的锁链就是女侍主动,拔掉手上的锁链就是你主动,很不幸,你躲开了陷阱却自己又踏进了陷阱。”

“可,可恶!”眼前的长袍下,那露出一截的鲜嫩的手臂和脖颈,还有随意摊在床边穿着白色高跟鞋裹着黑色长袜的美腿,是那样诱人,那样清晰,而墙壁上那两个面孔却模糊得跟本看不清了。“这群教团的人,到底是是有什么鬼毛病?”

木易言试图撞墙砸晕自己,但是强横的肉体硬是让他把墙撞出了一条缝,自己结果连油皮都没破。不过当他沮丧地把手叉进了口袋里,摇摇晃晃地向床走去时,他终于找到了救星。

木易言试图撞墙砸晕自己,但是强横的肉体硬是让他把墙撞出了一条缝,自己结果连油皮都没破。不过当他沮丧地把手叉进了口袋里,摇摇晃晃地向床走去时,他终于找到了救星。这让他长舒了一口气,朝银幕上狠狠瞪了一眼后,摇摇晃晃地走到了墙角,然后一屁股坐了下来。

“那,那是什么?”夏尔因目瞪口呆地看着屏幕上木易言从口袋里抽出来的东西。“纸巾?”

“这是他的天性么,真是难得呢。”独角兽慢慢滴走开了。“宁可让自己丢脸,也不肯伤害他人,世界上还真的有这种人存在呢。”背后传来了碎裂的声音,独角兽回头看了看夏尔因脚边正在慢慢滴下的咖啡,摇摇头离开了。

“啊,当然,这种令人不得不发出赞叹的怯懦…”夏尔因捏碎的咖啡杯碎片慢慢落在地上,青筋直冒的手证明了他的激动:“这种愚蠢的坚持,太让人期待了…他一定要成为亲手杀死达克尼斯的人!”

“不得不说想出这个计划的您也是够脱线的。”真是连自己人都看不下去了,霞那虚无缥缈的声音,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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