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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你插的我好爽 让人湿的不行的文字_史与诗的魔剑

初春的阳光明媚而不刺眼,带着倦怠的气息撒在餐桌的白碟上,守在这里的肖草总算是等到了想见的人。

虽然头破血流的样子出现在这里有点吓人。

“你总算玩够了,没打人吧?”

伊夜笑逐颜开的把怀中的零钱和衣服摊在桌面,重重的点头,笑容中颇有一丝炫耀的味道。

肖草白了他一眼,兴致怏怏地翻弄着自己死党捎回来的垃圾,对此早就习以为常。

零钱不少,怎么说那几个人身上带着的凑一起也有一千块出头,看衣服的数量,恐怕一件都没有给人家留下。

“我很好奇这次你怎么脱身的?真的没动手打人?”

“没有,我通常以理服人。”

肖草啐了一口,和伊夜从光腚的年龄玩到大的他能不知道伊夜什么德行?栽在他手底下的土匪还有精神正常的?还有能不能别顶着一头的血说这话?

“行行行,你先洗洗去!接下来我们去干嘛?去摆摊卖裤子?”

“不卖,这裤子是送给姐姐的。”

肖草哑然失笑,顺势从那堆衣服中摸出一包烟,熟练的抽出一根就要咬在嘴里。

“那你姐姐真幸福……抱歉,我就叼一会。”

有点小烟瘾的肖草因为伊夜在身边已经一个中午都没碰过烟了。伊夜不喜欢闻到烟味,他平时待在他的身边都是尽量克制,现在也只能咬着滤嘴,解一下嘴瘾。

“草,家里有几台沉浸机?”

“只有一台。”肖草口中的香烟随着嘴巴的闭合而上下甩动,似乎这样生涩烟草味就可以弥散在他的口腔。

“要不要打个赌?”

“哦豁?你可是从小就不喜欢打赌啊,今天竟然主动提出来打赌?”肖草表情很吃惊地看着伊夜,伸手捏了捏伊夜的胖脸,似乎在确认面前这个究竟是不是自己熟悉的那个死党。

“不过我才不和你赌,你打赌就没输过。”

“那,我赌我这次赌注会输?”伊夜不屈不挠的继续请求。

肖草品味了一下这句话的逻辑,无论那种情况伊夜都会输?相反无论结果如何他也都会赢一个?

“那行吧,那你说说赌什么?”肖草还是有些提不起兴趣地问。

“你觉得在你救下我之前,我反杀毕猎的几率是多少?”

肖草不暇思索的回答道:“零,搞不好还是负数。”

“你愿意赌些什么?”

“我说啊,你别把自己玩死了。魔剑世界可没办法复活,痛觉也是百分之百,临死之前很疼。”肖草苦口婆心地劝说他,但伊夜的的无脑蛮干从没让他失望过。

果然没心没肺还没脑子的死党对他的再三劝告充耳不闻!自说自话的决定好了各自的赌注。

“你给我等会!我打死不会赌上我的抱枕,那是我老婆!”

“那就争取胜利。”

“胜利?”肖草没好气的笑了一声,“你拿你姐姐做赌注,我就算赢了,你告诉我我要你姐做什么?!”

伊夜极不负责的耸耸肩 ,“生米给你了,怎么烹饪是你的事情咯。”

像极了售后服务一星好评的无良商家!

“罢了罢了!兄弟的姐姐我可不敢做什么。”肖草身体后仰,全身心都在抗拒,频频摆手,“不过你一个新人想要反杀毕猎……你可知道痴人说梦是什么意思?”

“是和周公解梦一个意思么?”

“……”

肖草沉默着用眼神剜了他一眼,“今天不让你输的人财两尽,你就不会知道什么叫痴人说梦。赌注什么时候开始?”

“现在就开始。”伊夜和肖草相视一笑,肖草不疾不徐地起身负手走出小铺,脸上带着胜券在握的明媚笑容。

伊夜更是不急,目送肖草离开视野后,向着和他离开相反的方向低头走开。

……

……

另一边的小粉有些恼怒地扯起红毛老哥的领口,“就因为电话那头的男的说他是黑道老大你就信了?我拓麻还说我是你失散多年的亲爹你信不?”

“你给我撒开。”红毛老哥气势丝毫不输,憋了一肚子气的他也是恨不得马上痛快地打一架,“你能把刀面不改色地从大腿拔.出来吗??你怎么就不带点脑子,我们这次踢到铁板了!她能笑着把刀拔.出,就也能笑着捅你那空壳脑袋里去!”

“咋滴你被捅过啊?你咋知道她就能笑着捅?哭着不行啊?”

“杠,你拓麻杠!你妈是杠铃啊!?生你个煞笔杠精?”

两人通红着脸彼此瞪着对方,谁都不甘示弱。这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下,只差一粒火星将其引燃。

“行吧行吧,只要她别报警就行。”小粉赌气地坐到床上,自顾自的生着闷气。

小红也像泄了气的皮球。那么束手无策,可笑的是他们现在能做的只有祈祷。

“唉,你觉得那妹子怎么样啊?”

小粉仔细思索一下,“其实我觉得奶奶挺好的,就是性格上有点……”

“话别说一半。”

“有点性冷淡,都趴在我腿上了都不会脸红,也不会卖萌嘤嘤嘤。”

红毛老哥本来也想跟着坐下,听到一半突然像触电一样“噌”地蹦起来,指着小粉毛的鼻子尖暴怒道:“腿?哪条腿?你敢背着我自己占她便宜?”

小粉被指着鼻子莫名嚎叫一顿,那咄咄逼人的气势直接让他刚压下的脾气直冲脑门。

“老子三条腿都占了个遍!你急个啥急?馋她身子时也没见你这么猴急啊?!”

红毛被这么一问心中也是有些迷惑,对哦,自己为什么突然这么暴躁,心中真的很急,但无论怎么做都无济于事,深深的无力感让他徒生无名怒火。

“我……我,我不馋她身子!倒是你很有嫌疑,你背着兄弟们吃独食!”

“那是我奶奶了,我照顾她有什么错吗?倒是你被吓的怂成个狗孙子,这么怕黑帮老大?算算辈分我也是个黑帮大佬的重孙子!你害怕我不怂比?”

“你,你!我特么日你奶奶!”

此话一出两人都愣住了,面面相觑许久,红毛突然感觉心虚地想要解释,却被小粉一把打断。

“你果然馋她身子!”

“老子干死你丫的!”

两个果男扭打在一起,拳打脚踢,场面一度很激烈。事后谁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动手,回忆起来就是聊着聊着就聊崩了。

……

……

“呼,姐姐还是没有回消息。”

伊夜把怀里的几条裤子递给路边的乞丐,又朝着他的碗里放去几张钞票。

“没回消息就是没有出来,这可食言了。”

伊夜对着乞丐小声说着心里话,乞丐很安静的盯着伊夜手中剩下的钱,看起来伊夜就像自言自语一样,却乐此不彼。

“啊,这些钱可不能给你咯,我还要去租一台沉浸舱呢。”这句话是解释给乞丐听的。

如伊夜所说,他去了网吧,用他的血汗钱租了一个最便宜的公共沉浸舱,躺了下去。

老板看着她满头的鲜血,未加阻拦,只是好心提醒了一句。

在这里,死人已经不是什么骇人听闻的大事。

公共沉浸舱没有营养液,所愿的生理问题人体都无法被感知。饥饿,口渴,伤口流血,突发疾病,威胁着失去自我的脆弱人体。

不过好在,如果在沉浸舱内肉体死亡……你的意识会得以在魔剑的世界,无恙地活下去。

第二新生,让多少人有了重来的机会,让多少人幸免于死亡。

但它的存在却让有的人淡漠了生命,一心沉醉魔法的世界,无谓现实的死亡。心甘情愿的去死,没有痛苦的溺死在沉浸舱中,诱惑着每一个思想极端的人,让一个普普通通的网吧老板对新鲜的尸体早已司空见惯。

“欢迎回来,黎娅。”

……

……

再次醒来后,丝丝缕缕的疼痛开始传到她的身上,黎娅咬牙承受着。

进入世界的前一个念头还没有忘记。

她想改名字。

黎娅……从未有过的熟悉感出现在这两个字上。黎娅不清楚自己的全名,但她哪怕一次都没有怀疑过这两个字不是她的名字。

咬牙适应了疼痛后,黎娅抬了抬眼皮。她有感觉眼皮在眼睛表面轻轻划过,可即便再怎么闭合,睁开,眼前仍是如墨水泼染的世界一般一片漆黑。

她呆在当场,竭力想了很久才从刺痛的大脑里找到回忆。

她瞎了,被鹰啄瞎了双眼。

黎娅没有害怕。她不知道该怎么样去害怕。失明的悲惨事实摆在她的面前,她仍能从这漆黑的悲剧中找到希望。

她依稀记得眼球被整颗挖走的疼痛。

但现在她能感受到眼球和舌头在它们应该在的位置。

这意味着什么?

“好恐怖的再生。”

被拔去的舌头已经完全长好,能正经使用了。

黎娅动了动这个瘦小的身躯,适应着灵魂在每个部位传来的不协调感。

就像是一个布偶里的棉花被强塞入另一个小号布偶,尽管棉花极具可塑性但他仍感到不适。黎娅相信这点不适感会随时间逐渐消失的。

周围很安静,安定下来的黎娅开始将注意力转移到身体的不适感上,而不是一味忍耐疼痛。

胸前这是什么?压的,有些喘不过气……好大,好重……失去视觉的黎娅仅凭自身感觉没办法判断胸前这一团异物,只能用手掌包握住那一团庞然大物。

这是什么啊?这么大?

隔着层衣服,黎娅感受着指间传来的触感,在脑海中详细地勾绘出形状。

椭圆的,西瓜大小,不,比西瓜还大……硬的,却还有一些可塑的韧性,像薄铁皮一样……

紧紧贴着自己的肌肤,已经变得和自己的身体同样温暖。

黎娅心中大概猜到了……

她把这个球从自己衣服里往外推,衣服里包着这个让她行动很不方便。

可是一个很大很硬的东西却碰开了自己的手,又把球塞进了自己衣服里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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