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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男生子胎头顶回去了 隐婚娇妻太撩人乔安小说_不向江湖寻剑仙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更新完毕,明天继续下一章

坚持每天一千字_(:зゝ∠)_

待程苍行至近前,那渔夫方才懒洋洋一抬眼,瓮声道:“行人且慢,前已无路,回头不迟。”

程苍笑道:“你这渔夫大言欺人,我看山路虽险窄崎岖,但也并非无路,何以叫我回头?”

渔夫眉毛一皱,道:“前方乃是绝路,劝你回头,是让你省些力气,莫要自讨苦吃。”

程苍未接他话头,忽道:“我曾闻大理段皇爷因故归隐,剃度出家,法号一灯,他属下四位大臣忠心不二,誓要跟随,便被一灯大师收做门下,号称渔樵耕读……”话未言尽,那渔人便知来者不善,登时面色一变,将掌一按,把两支铁桨从大石旁抽出。这兵器本是他划舟的器物,精铁铸成,重量非常,只因他常年于逆水中行船使桨,练就一身惊人膂力,反教他从中悟出一套奇门桨法。

渔夫将那铁桨擎在手里,暴喝一声,起手当头劈下,他本在大石之上,高过程苍,由上而下,百来斤兵器携裹着赫赫风声,直砸向程苍头顶,俨然避无可避。程苍长身一展,纵地而起,掠在半空,轻飘飘单足点在桨尖之上,他身形浑不受力,渔夫来势却是一滞,左手翻桨,右手铁桨横栏,便要砍中程苍双腿。程苍足下轻点,使了个千斤坠的把戏,力劲踢出,压得右边铁桨直坠,渔夫收手不及,铁桨已被按进地下,铁石相击,嗡嗡作响,青石粉碎,铁桨也未幸免,碎成数块。

辅一交手,渔夫便失一兵器,他顿知来人武功之高非力能敌,心下一急,便使出不要命的打法来。剩余的单只铁桨舞得虎虎生风,偏还强提一口真气,打声唿哨。这啸声又尖又利,声振山间,啸声方停,渔夫口中就喷出一口血来。

那边山上远远近近,跟着就有三声哨响应和。

程苍见渔夫受伤,便罢手不战,道:“我一不寻仇,二不寻亲,你这般拼死拦我,何苦来哉?”

渔夫气血逆行,动弹不得,只一双虎目,凛锐如刀,怒视程苍。

程苍轻轻一笑,目中却殊无笑意,漠然无情之极,便如点苍渔隐心头怒如火焚,教他这几如死物的眼光一瞧,也如兜头浇来一盆冷水一般,脊骨生寒,不由脱口而出道:“你是什么来头,敢闯我师父山门?“

“来头,来头,世人都问我来头,可惜我当真告诉你们,也要被你们当做痴言妄语,不如不说。”程苍闻得那三声哨响愈来愈近,乃舒臂将渔隐拉起,往率先而来的汉子怀中一掷,朗声道:“在下程苍,江湖无名之人,今日来此,只为邀一灯大师一战,各位要拦,那便生死毋论。”

几人对峙,却急坏一人,便是渔樵耕读四人中的书生朱子柳。他本是大理朝中学士,胸中文墨精通,武艺却只平平,今日又随侍在一灯大师左右听教,距离最远,闻得渔夫哨声示警,又领受一灯法旨,方才赶来,眼见已要迟了半步。

朱子柳紧赶慢赶,一路且奔且呼:“慢来!”待下到山脚,便只见到自己几位师兄弟败局已定,三人并上,竟也不是来人一合之敌,而那青年人背上所负长剑尚未抽出,单只一双肉掌,便教渔隐、樵夫与武三通抵挡不得,此刻已皆摔在地上。

程苍将三人打伤,却未再进,反倒望着自己面前空地怔怔出神,他面容时常带笑,容颜又极是俊美秀朗,本应观之可亲,但其实自身处大唐时再到落入此界,一直以来孑然一身,他知交遍天下,言及朋友也有许多,然而他也从未觉得有谁是不可舍弃的,也没有什么是不会舍弃他的。他从不觉得这样很好,自然也不觉这样有何不好。他确实想要再回大唐,有时想来,倒也并非对大唐如何留恋,也许只是因为较之此界,那里更加熟悉,所谓的亲朋也更多而已。

在朱子柳瞧来,他仿佛是在看着地面,但在他人视界无法触及之处,系统面板自发跳出,漂浮在他面前,他真正所看的不过是那块任务面板而已。

原本只是一张白纸式样的面板,此刻却变成了刻满金色奇形纹路的卷轴,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灰色文字,曾经浮在最前的主线任务二反被挤到最下面,许多支线任务排满其上,第一个便是要叫程苍杀去渔樵耕读四人。

程苍忽地凝气,一式七星拱瑞便以内力御出,将朱子柳定在原地。他也没转过目光,只是微微笑道:“你来得不算迟,或可送人一路。”

朱子柳面色青白交错,他自忖功力不及于人,纵然心里千般焦灼愤恨,亦要先遵师父吩咐,乃冷冰冰说道:“我师有言,请来者上山。”

程苍此刻才分出一丝注意力给他,道:“一灯大师……有趣……”

霎时间,只听风息急急,空中一阵剑鸣之声,朱子柳再抬眼看去,面前除了昏在原地的几位师兄弟,再无程苍身影。

程苍行过石梁断崖,这山形虽陡,对他来说,与平地也没分别,自他在东海上揽明月,却心尘以来,隐隐约约已知道自己迈入一道紧要关口,天下虽大也无人无物可以阻他,能害者唯自己而已。过了断崖,在山门前见一荷塘,塘后则是一座小庙,大门敞开,无人接引,亦无人拦挡。

程苍信步而入,才知庙门虽小,内里却是极深,尚有小径竹林,风光质朴,颇有旷世之意。过了竹林便是三间石屋,石屋同是门扉大开,屋内隐有木鱼声传出。程苍知道一灯大师名副其实,是一位修德之人,纵见他此做派,也无甚怒意……或可说,他已许久不曾觉得有什么可喜与可怒之事,当他真真正正决定剖开设在心头那层层枷锁关隘时,他已可坦荡承认,自己此世或许正在变为一个怪物。

他踏入屋中,一灯敲击木鱼登时一停,看了过来。

这位白须灰衣眉目慈和的老者,一见他,便长长一叹,宣声佛号,道:“施主,我观你心中有魔盘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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