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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渣攻把学霸受做哭肉 女朋友总弄湿床单_快穿之全职男神

原主已经离开,用自己的灵魂为代价实现遗落在乱世烽火间的渺小愿望,白子云来到了这里,实现愿望。

白子云劈手将手中的剑插入一个胡骑的胸口,然后将尚有余温的尸体抛下,翻身跨上那不知没了主人的可怜马儿,那蒙古马来不及反应便被白子云勒着缰绳,驱使着往着胡骑中心跑去。此次这场护城战着实凶险,仅仅有半个时辰,就已经出现几乎一边倒的局面,在这样下去,不说实现原主愿望了,连自己是否能活下来都成了问题。

白子云控制着马不停地跑,长刀飞舞,血肉横飞,宛如杀神降临。他挥刀砍死了几个不长眼睛攻击马腿的胡骑,双眼一片凌厉杀气,一个胡骑骑着马向他撞来,那巨大的冲撞力差点将白子云掀翻在地,他从马上跳下来,左右两手各执一刀,前方胡骑骑着马,有些敌人看见那个恐怖的将军落了马,急吼吼的朝他冲过来,手中的马刀寒光闪烁。

白子云弯腰躲过好几片刀光,手中长刀不停,砍断马腿。右手持自己的玄铁黑刀,左手那把从死人那里抢过来的刀刃已经翻卷,又从落马的胡骑那里抢来刀剑,“唰唰唰!”落马的没被踩死的胡骑此刻都头身分家。

那胡骑哪里见过这等凶猛的中原将军,在以往的战争中,那些个中原将军要么驻守后方,冲锋在前身旁也有数名亲兵相伴,哪有像白子云这样生猛的将军,独身一人便干深入敌阵!

那白子云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干净的,血液糊了满身,凝固的血液黏在身上,大大减缓了白子云行动速率。

白子云劈杀在前,血战八方,却终究是有些疲累,他喘着气,全凭一股意念冲杀在前。这场战争中唯一的变数,便是彼此的大将,只要大将一死,人心不稳,必将出现可攻陷之际。

他冲杀在敌阵中心,在距离那名满头小辫,左右两肩各有一头骨作为雕饰,身丈两米有余的真然大将只有短短的十几米之时,从旁边出现一个胡骑,看穿着明显是一个副将,那副将神色狰狞的看着白子云,骑在马上挥着刀朝他冲过来,口中大吼道:“去死吧!”

“别挡路!”

白子云灵巧的往旁边一避,找准时机一刀刺进那副将柔软的腰腹,借着马儿前冲的惯性将那副将拦腰截断!鲜血满天飞,内脏淋了那马儿一身。那名大将早就注意到白子云,对于白子云孤身陷阵的勇气和那以一当千的武艺十分欣赏,心生拉拢之意。

就连我真然,也没有这般勇猛之士。

白子云杀死副将之后,从旁边飞射几根弩1箭,白子云向左连跳几步,避开了弩1箭,然后飞跃上前,到了那弓箭手眼前,那弓箭手看到敌人猛然出现在面前,就要后退,可白子云抓住马鞍,一刀将那弓箭手头颅斩断,夺过弓箭就向那真然大将连射三箭。

那真然大将看到白子云干脆利落的动作,将左手的盾牌挡在胸前,那三箭射在盾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就像秋天的落叶,落在地上。

那真然大将只觉胳膊一麻,纵横沙场多年,使他早就知道要达到让人胳膊一麻的力度需要有多么大,他目光深沉的看向白子云:这个男人如果不能为真然所用,那就迟早为心腹大患。

白子云看着三箭落空,也不气馁,身旁的真然士兵像潮水一般朝他涌来。他控制着马,马儿高高抬起前半身,又重重落下,踩死一片人,白子云趁着前面的士兵被踩死后空出来的空隙,朝前面冲过去,眨眼间就冲到真然大将身前。

那真然大将向两旁挥手,示意停止,而他看向白子云,浑厚的声音响起,道:“归我真然帐下,可许你为亲侯。”

白子云冷笑一声,道:“真然人不是自诩刚正果敢吗?怎么也会贿赂敌人?”

那真然大汉道:“我真然一向敬佩勇士,而且看你眼睛.......你应该是汉人和真然人的混血吧?”

“你既在军中当兵,想必你的父亲是汉人,母亲是胡人吧?你父亲对你和母亲肯定不怎么好,因为那些中原人向来看不起胡人,而你此番努力拼杀,不就是想赢得功名,换得一个好生活吗?”

“来我真然,你必得重用,你的母亲也将获得尊贵的地位。”

白子云:........这脑洞也真是........

这也不怪白子云,他的眼睛生的颜色太浅,和汉人棕眼黑眼差别实在太大,而且白子云的面孔虽然已经沾满鲜血,但还是看得出来五官深邃,和汉人扁平的面部差别也大。

任谁来看,都会觉得白子云是一个杂胡,汉人和胡人的混血。

那白子云看着这个苦口婆心劝说他投靠真然忘记过去的大将,开口说道:“第一,我父母都是汉人,恩爱非常。第二,我是历军主将,第三,我父亲的名字——”他在那巨汉陡然变得惊异的眼光道:“白乾异。”

那大将看着白子云,眼里已经溢满杀意,他拿着足有脚背那么宽的大刀,向着白子云挥来,白子云只听见空气破碎的嘶声,抬起胳膊就挡,左手那把捡来刀被劈成两半,右手边的黑铁刀却承受住了那可怕的威力。

那真然大将心下凛然,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能够接下他的阔刀,这男人之前还拼杀那么多人,本以为力气早已耗光,没想到却仍然保有余力!

可惜了,他是大历军神的儿子。

大将眼里闪过可惜之色,却极快的挥动刀剑,转眼下一招又至,白子云凭着自己的灵敏身姿,闪到了大将后面,本想一刀砍掉脑袋,却不想大汉后面和长了眼睛一样,他避过白子云的剑刃,转手又是挥出一刀。

在半空中的白子云哪里躲得过?但白子云心思敏锐,在过去无数次生死一线间的时刻,他能快速的做出取舍,此刻,白子云独自陷阵破敌,虽然速度很快,一步杀十人,可再快,大历的军队也撑不住了,如果不能速战速决,那么就会面临兵败城亡的境地!

白子云没有躲,也没法躲,他任由大将那把阔刀砍入他的左手,听见细胞在尖鸣,骨头碎裂,他趁着大将此刻没有机会反挡,右手握剑,一剑砍断了大将的脑袋,猩红的血液喷在半空中,在空气中喷薄成血雾。白子云掉了下来,看着他的左臂,仅仅只有一层皮肉相连,他用布条扎住心脉,苦笑道:“也不知道主角大人能否生肢。”

白子云走过去,周围的胡骑都惊呆了,谁也不敢动,生怕这个杀神心情不好就将他们也一并解决掉。白子云捡起那颗硕大的脑袋,揪住辫子扛在肩上,找了一匹马,驾着马飞奔离开。周围的胡骑纷纷让路,目送杀神离开。

白子云骑着马,飞快的来到战况最激烈的地方,看到那血肉横飞的情景,真然胡兵和大历汉军像两只疯狗一样纠缠在一起,白子云登上尸山,只有那里才是整个战场的最高点,大声吼道:“真然大将的脑袋在我手里!战争结束了!真然人还不快速速退开!”

白子云又用胡语把这句话说了三遍,举起手中的脑袋。不少人听见他的话,纷纷看向白子云。几个胡兵看见脑袋后,用胡语惊呼道:

“天啊!那是我们的将军!”

“将军死了?”

“脑袋都被人砍了下来怎么可能没有死?”

着些喊声惊扰了整个战场,真然人四处逃窜,而大历的军队由于发现那举着敌军头颅的身影就是白子云,士气大涨,由被压倒的一方转而去收割那些逃窜的胡军的脑袋。

接下来一切都顺理成章,那名真然大将乃是可汗座下的第一猛士,今天却被白子云割掉脑袋。在护城战中,也只损失了三万余人,却斩获首级五万。

大历,在十五年前的国耻后,第一次迎来了这么巨大的胜利。

所有活下来的人有的仰天大笑,有的泪流满面,在所有人都认为只有殉国一路可走,转而发现光明,巨大的绝望后迎来巨大的欣喜,白子云被所有士兵奉为信仰。

然而白子云由于身上的伤势,在战争结束后,便连夜快马加鞭,送入滕山大营,寻找军医医治,白子云昏迷了足足三天。

当他睁开眼,看到坐在床边,眼下青影浮现,神容憔悴的姬秋临时,白子云想扯出一个笑容,却发现嘴唇干的厉害,那姬秋临被白子云的动作惊醒,看见白子云清醒的样子,眼里划过欣喜,便将旁边的水壶拿过来,喂白子云喝水。

白子云喝了口水,润了润嘴皮和喉咙,向姬秋临划出一个淡淡的笑容,道:“幸不辱命。”

姬秋临放水壶的动作一僵,他转身,面无表情的看向白子云,第一次冲白子云怒吼道:“幸不辱命!?你自己的胳膊都要断了还想这些!?”

清冷的声音由山泉变成了瀑布,这让白子云微微惊讶,他看到姬秋临双手紧握,青筋暴露,这如仙似得未来天子陛下因为自己失控成这样,不得不说,白子云内心生出诡异的自豪感。

他在心里摇了摇头,面上一派平静,笑着看向姬秋临道:“那是因为我相信林神医肯定能把我治好的。”

姬秋临呼吸一停,他忘不了三天前白子云被送来时的模样,浑身鲜血,那只有皮肉相连的胳膊更是让姬秋临的内心阵阵发凉。

他不敢想象,这等惊才艳艳的人变成残疾后的模样。

他不敢想象,如果砍得不是胳膊,而是其他脆弱部位会怎么样。

身为医者,自当是见惯生离死别,比这更严重的伤口姬秋临都见过,可是,人的心都是偏的啊,当看见自己在意的人身上那些伤口时,又怎么可能做到熟视无睹?

姬秋临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他想说些话,可是,他又能说些什么呢?

臣子为君出生入死,君却希望臣子能够平安。‘你只需要保护好你自己’他要以什么立场说出这句话?

最终姬秋临什么都没有说,仅仅是因为没有资格。谁都可以对白子云说出‘平安归来’‘保护自己’,可以是恋人,可以是亲人,可以是友人,独独不该是君王。

姬秋临将白子云扶起来,给白子云换药,白子云疼的满头大汗,一场换药结束,白子云累的动都不想动。他隐隐猜到姬秋临因为他受伤所以心情不好,他开口安慰姬秋临道:“没事的,出入战场,总会受伤的。”

姬秋临看了白子云一眼,继续手下的动作,道:“你希望打仗吗?”

“不希望。”白子云斩钉截铁,半点都不犹豫。

姬秋临没吭声,白子云接着道:“所以我才支持林秋嘛。”他看向姬秋临,笑得眉眼弯弯,道“只要您统一天下,那这个世上就不会有战争了。”

在这之前,任何的牺牲都是铺的道路。包括白子云自己。

姬秋临动作稍稍一顿,但又继续包扎,清冷俊美的面孔看不出喜怒。过了一会儿,姬秋临包扎完毕起身,对白子云道:“注意不能沾水,下午我来给你换药,待会儿你的亲兵会照顾你。”说罢收拾药箱,转身离去。

就在姬秋临即将走出营帐的时候,身后传来白子云的声音,“那个.......”姬秋临停下脚步,心里忽然有一种淡淡的期待。

“林监军,我肚子饿了,麻烦你告诉我的亲兵,让他给我送些吃的东西过来。”

姬秋临面无表情的走出去,心底的期待被白子云打击的渣都不剩。

半个时辰后,白子云脸色纠结的看着面前一大堆粟米饼,白粥,咸菜........转过头,满脸黑线的看着自己这忠心耿耿的亲兵,问:“为什么连滴点荤腥都不沾?”

那亲兵一脸忠厚老实的说:“林大人说了,将军你才醒来,要吃些清淡的。”

白子云:........

他叹了口气,将白粥喝完,又草草吃了一个粟米饼,便让亲兵离开。

那亲兵在走出白子云的营帐后,默默握拳道:‘林大人,在下只能帮到你这儿了。’他在账外听见林大人对于白将军受伤状况的担心,虽然不知道白将军说了什么,但能让林大人这么生气肯定是白将军不配合治疗。这可不行,但现在林大人和白将军吵架了,下次林大人再来换药白将军肯定会生气。

虽然他脑子笨,可他还是知道他媳妇常说的话:“要抓住男人的心,得先抓住男人的胃。”

他一脸肃穆的站在营帐边,给林大人献计,林大人神色莫名的看了他一眼,便离开了。

他很高兴,能够通过自己和自己媳妇的智慧为白将军和林大人帮忙。

白子云睡得昏昏沉沉,隐约在鼻间闻到一股极香的味道,他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看到主角大人站在床边,旁边的亲兵手里捧着一个陶罐,看见白子云醒后,姬秋临淡淡道:“醒了?喝点鸡汤吧,我在里面加了药材,能帮助愈合伤口。”

白子云愣愣的看着那个亲兵舀了一碗鸡汤,递给姬秋临,姬秋临坐在他床边,左手一个碗,右手一个勺子,作势要喂。

那碗鸡汤表面浮着一层金灿灿的油,喷香扑鼻,鸡汤的甜香味带着药材的清香伴随着暖意窜到胃里,引起饥饿感。

白子云问:“这是........林先生熬得?”

姬秋临淡淡的点头,将勺子向前递了递,白子云看向勺子,为难道:“林先生,我可以自己喝。”

姬秋临面不改色道:“里面的药材放久了就效果不好,你自己和速度太慢了。”

白子云:........

就这样,两个人一个人面无表情的喂,另外一个人神色窘迫的喝汤。那亲兵喜滋滋的看着眼前的其乐融融的一幕,想到:“看吧,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就得抓住男人的胃,我媳妇真聪明。”

——转眼几个月过去,草原上下起了茫茫大雪,天地俱为一色,草原上的冬天凛冽残酷,那寒风夹杂着冰雪吹在脸上,活活的要刮一层皮下来。期间内也有一些真然来犯,但规模不大。

白子云坐在军情帐内了,听着刺侯报告在黑岩河发现一处四千人的军队,军帐上面都带有真然王印。

胡永贵大喜,想要现在就出兵去攻打,被白子云阻止了,白子云道:“胡将军,真然王族仅用四千护驾,岂不是非常奇怪?”

那胡永贵道:“但这真然王族,我们还非得去不可!”

白子云无奈,只要胡永贵将真然王印的事情报上去,最后肯定还是他带人去探虚实,白子云干脆自请领兵,带着五千轻骑前往黑岩河。

——天气晴朗,姬秋临想把藏在柜子里的书卷拿出去晒晒,这可是连续一个月以来少见的一个大晴天,天空湛蓝深广,映的地上白雪反射着银光。

姬秋临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这让他心头不安,忍不住找点事情,好防止自己胡思乱想。正在姬秋临走出营帐的时候,一个刺侯骑着马,踏着白雪而来,姬秋临心中不安越来越大,他想拦住那个,刺侯,不让他开口。

可终究是晚了,那刺侯高声喊道:“报~~~云徽将军携带五千轻骑,于黑岩河全军覆没。”

姬秋临手里的书卷掉到地上,砸起一片雪尘,他死死地盯着那刺侯,呲目欲裂,声音里满是寒冬肃杀之意: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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