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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程的唇瓣也是那么诱人_05 愤怒/零的冰糖葫芦

冷血开口道:“姑娘伺候的不好,是当给些教训,只是不知公子您这究竟是怎么了,何必把火气发到这些无辜的女孩身上?”

“哼,跟了我这么多年,看不出来你倒是个怜香惜玉之人,”他冷哼道,“女人不过是玩乐的工具,”冯皓尘面带骇人的怒气,眼中忽的闪过那个女子的模样,他冷声续道:“给我去找个瞳孔漆黑漆黑的女子!”

冷血叹了口气,立在一旁未动,看着冯皓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待得冯皓尘回过神来,见到冷血还在原地,立即面色一沉,怒声道:“你是不是忘记了谁是你的主子?我使唤不动你了是吗?”

“公子,您先冷静一下,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虽说现在是在邺齐,但倘若让庄主知道你如此放浪形骸,只怕属下定会被责罚。”

冯皓尘面色沉得能拧出水来,冷声道:“本公子玩几个女人,还要去看她的脸色?”虽然话如此说,但渐渐恢复了平静,眉间驱之不散的戾气终于慢慢消失,默了许久,出声道:“滚出去!”

这句话显然需要功力高深的人才能知道是对谁说的,青楼女子见惯风月,深谙察言观色,所以床上那几名美人听了冯皓尘的话之后便如临大赦,跌跌撞撞,连滚带爬的地出了门。

“公子,宫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冷血问道。

冯皓尘扯过床头的衣服,披在身上,“我今日入宫见到了晟希玉。”

“邺齐女帝?她怎么样?”

你太脏了。

“怎么样?”冯皓尘冷笑,想到自己在那满朝文武众人面色所遭受的羞辱,他一阵火气上涌,还有心中升起一种那奇异的感觉,不受控制的感觉十分不好,以至于他回到青楼就急欲发泄心中的烦躁与愤怒。

“本公子真是小看了这女子,”他深吸口气,平复心情,“冷血,你去安排我在凤城中的势力,给我调查一番这位女皇,我要充分了解这位当朝女帝陛下。”

“今日朕的皇叔倒是给朕了个面子,没有同那新科状元一同来羞辱朕,只在一旁作壁上观。”想到那老狐狸在筵席上的表情,晟希玉一阵冷笑,“哦,朕倒是忘了,怕是身有把柄,不敢妄动吧。”

陆公公手一抖,看着晟希玉,眼里闪过一丝心疼之色,安王晟昀与陛下是唯一有血缘关系的叔侄关系了,只可惜这位安王一直在朝廷之上压制陛下,在朝中一手遮天。

“安王殿下也是皇室中人,自然对您登宝有所不服,奴才服侍先帝之时便知道安王与先帝的关系并不好,只怕在先皇立您为储时更是心生怨恨。”陆公公轻叹一声,陷入了往事的回忆中。

“晟昀这些年来结党营私,朕本是循着父皇的遗言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找他麻烦,如今发展到今日,他的势力已经在朝中盘枝错节,门生罗列,看来如今,朕只得违背父亲的意愿了。”

“陛下,您是要?”陆永明震惊的望着她,眼里布满惊愕之色。

“稍安勿躁,此事会从长计议。若不是他最近做了那样的事情,朕兴许会为血缘亲情放他一条生路,只可惜啊!”

“这朝中,也是该到了换血的时候了!”女子清婉的声音响起,却透着无边冷意。她放下朱笔,看着眼前的匿名折子,淡淡一笑。

这是个普通奏折,但其上罗列了安王晟昀的数十条罪名。

“……安王在官营私,与民争利,此罪之一;以权谋私,兼并土地,此罪之二;拥车百乘,出入逾礼,此罪之三……磐南山之竹,书罪无穷;决东海之波,流恶难尽;威仪不足以慑群臣,仁德不足以压朝廷,望陛下三思,惩恶除奸,以振朝纲!”

“这其上罗列的罪名粗略看过虽都不足以治他的罪,但却细思极恐,纵奴行凶之事,曾有人上告,但是被大理寺卿压了下来。兼并土地目前尚无律法可依,但是安王党羽倚仗权势霸占了京郊百亩良田,有民上告,却被京兆尹瞒下。如今只一封匿名奏折好不容易传到朕的这里,如何不能说明问题!”

陆永明早已震惊的无以复加,“他……他们竟然敢!”

“在朝中做官,依附有权利的一方,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只是他们似乎是忘了,谁才是如今邺齐的主宰!”

“此等不忠不义的佞臣,陛下绝对不可姑息!”

晟希玉缓缓勾起一抹浅笑,眼中划过流光,“那是自然!但朕想这安王必是留了后手,这折子交于朕这里的事只怕他也已经知道了吧?也罢,朕便再与他好好玩玩吧。”

次日早朝,晟希玉端坐于群臣之上,丹陛之下,在满朝文武的目光洗礼之下,位于百官之首的安王出列,还算硬朗的身子较之平日倒有些憔悴虚弱,他拂起自己官居一品的蟒袍下摆,郑重跪在地上,双手平举过头顶,呈上一份奏折。

晟希玉示意,陆永明连忙下去,将奏折取给她,阶下晟昀跪伏于地,偷眼看向上方,不料看到晟希玉正笑吟吟的望着他,他心中一颤,低下头去,内心忐忑不安。

晟希玉扫视眼前的奏折,这是一份罪己书,写的极是楚楚动人,言辞诚恳,催人泪下,让晟希玉对自己的这位叔叔又有了一番见识。

“微臣为人臣不能侍君,食军禄不谋其事,居一品不成表率,陛下仁厚,不曾降罪,微臣却无颜、无德堪其重任,唯有辞官以谢君恩!”下面的安王殿下如此说道。

晟希玉看着奏章,唇角勾勒起笑意,这样一个心存虎狼之心的人写起罪己状来还真是哀哀戚戚、言辞恳切。

以退为进吗?

朝下听闻安王殿下言辞恳切的言语,就坐立难安了。

四十多岁的儒生模样的大理寺卿出列,“陛下,请您三思啊,这些罪名尚不足以构成安王的大罪,王爷为邺齐兢兢业业数十年,希望陛下能够从轻处置!”

留着两撇小八字胡的御史大夫也出列道:“是啊,陛下,看在安王殿下为我邺齐尽忠这么多年的份上。”

其余朝臣面面相觑,交换眼色,随即大部分官员跪下,齐声道:“请陛下三思!”

位于队列后面的冯皓尘一直被其他的官员挡住,虽然他是今年的状元,但终究是个新人,所以只能列于其后,如今前面诸多大臣跪于地上,他的视线才一片清明。

如今这种局面,看那女子怎么办?冯皓尘心中不怀好意地想着,隐隐有种快感。

他抬头望着坐于最高处的女子,见她依旧不瘟不火,美得令人心惊的容颜上波澜不惊,漆黑的瞳孔淡淡地望着下方,一瞬间,他觉得,这所有的一切都尽在她的掌握之中。

一时心中怔然,不由想到:这样美得倾城又风采绝世的女子若是能归自己所有……

被心中突如其来的想法惊了一跳,随即奇异的感觉油然而生,昨日被羞辱的恼愤感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的兴奋感!

是了,自己多年来阅女无数,他从十五岁起就被母亲安排与女子同了房,之后每夜都有佳人相伴,各色女子就算没有全然阅遍,也差不多了,然而,他却从未见过晟希玉这般的女子,昨夜自己似乎还想在那些青楼女子之中寻找与她的相似之处,却一无所获。

如今这件事情想通之后,他的心底止不住的欢畅,那种感觉传遍四肢百骸。

但她是九五之尊,若想她归为己有,只能扳倒邺齐,届时,邺齐归属天宛,自己便能名正言顺的得了她……

正想的出神,忽的听到有人在呼唤自己,正是今年的探花郎林瀚在身后呼唤自己,“喂,陛下在叫你呢!”

他忙抬头看向前方,看到晟希玉寡淡而幽深的眸子穿过人群,落在自己身上,一时间,竟有些精神恍惚,转而微微一笑,道

:“陛下,微臣没有听请您说的话,请您再重复一遍。”

晟希玉微微抬手,将身旁陆永明的那句“大胆……”给憋了回去,后者只能愤愤的望着他。

女子清冷的嗓音淡淡的,像含了块冰,她淡声道:“大理寺少卿对此事是何看法?”

冯皓尘勾起嘴角,邪魅一笑,从那跪伏满地的群臣中走至前面,跪下,朗声道:“正所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按照邺齐的律法,安王当然也应当接受惩罚,以儆效尤。”

下面一片哗然,有不可置信,有冷嘲热讽,有怜悯不安,而晟希玉则淡淡地望着他,眼里一片清明。

回过神来,有人立即斥责:“大胆,冯皓尘,你只不过一届新科状元,如今的小小的大理寺少卿,竟然敢如此口出狂言!安王爷是何等身份,岂能由得你妄论!”

男子转头看向发声那人,邪魅的容颜此时布满不解,“这位大人,安王爷自己都已经自行请罪,按当朝律法,此事的确应当治罪,我说的有何不对吗?”

“你……”那人一时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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