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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给我好不好我想要 女生在出租车上被司机弄_HP平行那端的神展开

第二天清晨六点,Grimmauld街十二号四楼,Remus Rupin的客房,门板被人用力地打开。

“砰!Moony!Moony!快来看看啊!”

Remus Rupin在惊醒的瞬间就抓起枕边的魔杖朝声音的主人甩了一个石化咒。

“嘿!Moony!这是干什么?”门口的人影俐落的侧身闪开,怒视着床上的人。

这时狼人也看清了对方的长相,先用魔杖显示现在的时间——06:03——接着发出一串痛苦的哀号,“Merlin的诅咒!Sirius Black!你知道现在几点吗?你对一个昨天才度过月圆的狼人能不能仁慈一点?”

“Come on,你先看看我!”Sirius掀开自己的睡衣下摆。

“…”Remus面无表情地看了看对方的肚子,又与对方的视线连接,“...嗯哼?”

“看这!”Sirius伸手拍拍自己的肚子,“啤酒肚!Merlin!我该不会是生了什么怪病吧,我是吗?”

Remus翻了个白眼,顺势往后躺,“正常。”

“正常?!”Sirius几乎是尖叫的问,“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拜托!Sirius,你是37岁不是22岁!每天除了面包、啤酒、面包、威士忌、面包啤酒、面包、威士忌还有什么?”Lamus闭着眼睛回答,“会胖成这样难道不是很正常吗?”

“呃…你忘了还有伏特加。”Sirius眨了眨眼,声明。

狼人大声地叹气,完全不打算回应。

“那为什么你就没有?”Sirius靠在门板上,双手抱胸挑眉,“同样的年纪,这可不太公平啊。”

“因为我除了每个月有毛茸茸的小问题,还得来回不断的跑去阿拉斯加跟狼人族群为了结盟的事情谈判——喔!”Lamus快速的从床上坐起来,瞪大眼睛盯着Sirius,“抱歉,Padfoot,我太累了,讲话没过脑子——”

“得了!”这次轮到Sirius翻白眼,“先警告你,不要真的把我当被关起来狗一样对待啊!”

“好吧,”Remus笑了,“好吧,是我过度反应。”

经过这一出,狼人算是彻底的清醒了,于是他开始好奇:

“说真的,你为什么突然在意起自己的身材?”

“没什么,”Sirius耸耸肩,“只是发现Harry担忧我的身体状况担忧的要命,所以我总要展示点什么让他安心,结果却发现了这个。”

门口的黑发男子又拍了拍自己的肚子。

“就好像我们从暑假开始没有给过你忠告似的,”Remus幸灾乐祸,“活该!”

“喔,所以现在这个丧失教子信任的可怜男人需要朋友的协助。”Sirius摇头晃脑的吟诵,走到Remus的床边,使力将他的狼人朋友拉起来,“快点,起来陪我特训。”

“就算这会刺痛你敏感的神经,我还是得说,”Remus挣扎着,“别忘了你不能随便出门。”

“谁说我要出门的?”Sirius跟他拉扯,“这里就有训练室了,完全不需要出门。”

“…这里还真的有训练室?”Remus忘了挣扎。

“拜托,Moony,作为一栋‘纯血家族’的祖宅,”Sirius讽刺地强调,“这里当然是要什么有什么,住个几年不出门都不是问题。”

他们在厨房的更下一层楼的训练室里待了两个小时,八点,Weasley太太正式接管厨房,Sirius与Remus在双双离开。

“Harry呢?”Sirius环视餐桌一圈,问到。

“还在睡。”Ron回答,“我叫他他没应。”

Fred和George表情微妙的互看了对方一眼,Ginny看起来想开口,但眨眼瞬间只看她低下头咬了一口面包。

“你们发生了什么事吗?”Sirius敏感的发现餐桌的气氛不对,但没有太在意,只是漫不经心地问。

“没什么事。”Ron快速地回答,在Sirius拿着盘子去装食物时,小声地说,“...大概吧。”

“好吧,记得给他留一点。”Sirius端着盘子走到门口。“你去哪?”Remus抬起头问他。

“我答应Harry要帮他做一些‘家庭作业’。”Sirius背对着他们摆了摆手。

“蛤?”Ron瞪大眼睛看向其他人,“还可以这样啊。”

Remus若有所思的瞇起眼睛,但什么也没说。

倒是Fred回答了他弟弟的问题,“别担心Ron。”

“我们是不会帮你做的。”George结论。

另一边,Sirius走到最顶楼,他房间的对面,Regulus Black的房门前,毫不犹豫地伸手开门,迳自走到书桌前,那里已经叠了一大叠书,他将餐盘放在桌上,又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开始边吃边翻,研究了起来。

大概又过了一个小时,空餐盘上的食物残渣已经干燥成难洗的污渍,而Sirius也快要不耐烦到开始犹豫是否该下去走走,帮其他人布置圣诞装饰来换换心情时,他突然在随意抽出的某卷羊皮纸里看到一段随笔,从羊皮纸的主要内容来看,大概是某个变形学作业,而那段话就在作业的最尾端。

“对了,不晓得你还记不记得、就是Bellatrix婚礼那天,黑暗公爵单独送给她的那个结婚礼物——那个金杯——我那时候就站在旁边,有幸看到,那上面有两个精细加工的纯金把手,杯身有精美的花草雕刻,中间还有一只四足的魔法生物,不过我没看清那到底是什么生物。

我觉得我似乎从哪里听说过这种样式,况且黑暗公爵肯定不会送出毫无来历的礼物,对吗?他的血统至高无上。

但我翻遍家里的书都没有看到,也许你可以帮我问问我的Lucius準姐夫,我记得黑暗公爵对Bellatrix说:这件珍贵的礼物独属于你,我忠诚的女追随者,我的‘抹大拉的马利亚’,噢,对了,也许你更喜欢听到这个,Bella,它装过我最纯净的血液,而现在,这是你的了,你会好好保管它,对吗?

‘抹大拉的马利亚’是谁?什么样的金杯会需要用来承装鲜血这是我唯一可以提供的两个线索,我想更加了解黑暗公爵一点,而你会帮我的,对吗?我的好姊姊,就像你会帮我改变形学作业一样。”

那段随笔就写到这,Sirius将羊皮纸翻来覆去,又仔细看了作业的内容,消失咒,显然这是Regulus五六年级的作业。而且他说了好姊姊,又提到Lucius是他的準姐夫,看来这也许是写给Nassica的随笔。

确实,Nassica是所有的姊妹当中,学习最好的,另外的两个都严重偏科。这样说起来,这也许值得关注,因为Regulus就是在十六岁,也就是六年级的那年成为食死徒。

随笔里对Voldemort隐晦又掩藏不住地崇拜感让Sirius恶心的差点看不下去,但这也让他开始感到疑惑,Regulus死的时候,才18岁,毕业才过一年,如果他向自己过去调查的那样,是被Voldemort处死,那么能得到这么严重的后果可不多,在Sirius的印象中,当时的黑暗公爵还不太杀自己人,显然得犯上非常巨大的错误,但谁会给一个刚毕业的年轻人什么重责大任呢?

也许Regulus后悔了,想退出?

Sirius又推翻了自己的考量,他不觉得Regulus有蠢到会把自己想退出的是到处宣扬,也许他真的后悔,但就算是最蠢的白痴也知道食死徒可不是什么慈善团体,让你说进就进说走就走。

Sirius又低头看了看那段随笔,一个十六岁崇拜Voldemort崇拜的要命的孩子,在两年之后突然消声匿迹,连尸体都没有,没有任何人搞清楚他去了哪——难道他发现了什么黑魔王的秘密?

Sirius突然想起了昨天Harry给他看的那本记载大脑防御术的书,上面也写着Regulus的笔记。

‘...父亲死去的前一天,他例行的问我黑暗公爵有没有什么吩咐,后来,又说想要见兄长。

我在兄长的公寓附近徘徊了一整夜,他自己就是房子的守密人,我进不去。

夏季,夜半无风、乌云很低,清晨始大雨。

我找不到兄长,父亲从弥留中醒来,喝斥我为何没有完成黑暗公爵吩咐的工作,是无用之人,十三个小时之后,父亲故去。

博格特用父亲的模样喝斥我,仅一次。

Kreacher带我回到房间,给我一杯热红茶。

第一项训练失败。’

Sirius感觉自己的脑袋像被人突然灌进了冰水,他第一次意识到,他让自己的弟弟习惯独立,是他让Regulus学会孤独,如果Regulus真的后悔的想退出,或是发现了黑魔王的什么秘密,而因此默默无闻的死去,甚至没有人知道他长眠在哪块土地——那也是他自己造成的。

他实在是断得太干净了——让自己的弟弟连一条离开地狱的蜘蛛丝都没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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