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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军夫人惹不得 医院晚上值班医生和护士_穿越之欢迎来到王者荣耀

原本还哼哼唧唧的人,逐渐地,没了声响。

“丫头,说话。”

“……”

“洛瑶。”

“……”

“瑶瑶。”

“……”

原先片刻可达到的地方,如今路上的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如何?”李白沉声问扁鹊,情绪无法言明。

扁鹊依旧是闷闷地答道:“她试图强行充开这具身体对她法力的束缚,导致身体的强大负荷拉在头上,再加上重伤之下,本身的精神意识薄弱,能不能醒来全靠她自己。“

扁鹊接着又说道:“外伤我已处理好。”随后沉默。他没有问这伤从何而来。

李白低声“嗯”了一句,想要走进房间。可鞋尖朝着门口顿了顿,片刻后还是转身走了。

这次的梦,和以前梦到的不太一样。

这次梦里,有花有鸟有蓝天有碧水有草原,美好虚幻地宛若一副画,使人分不清虚实。

可这是默片,这里一切本该存在的声音都消失了。

我麻木走着,却永远走不尽此处。

我没有意识到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只是跟随着场景的变幻走马观花。

人们在草原上奔跑着,欢笑着,打闹着,是那么自由自在。

倒显得我像是个入侵者。

他们的嘴巴一张一合,是在说什么?

我聚精会神地观察他们的嘴型。

就在我即将看清时,蓦地,所有一切场景全部消失了,包括那些人。毫无征兆。

我的眼前,浮光掠影地闪过什么。

等等我。我无声地喊道,向前跑去。

可这一步踏入的,是炼狱。

场景再次出现。可面前的,不再是缤纷花草,不再是纯粹草原,不再是被放牧牛羊,而是大片大片的焦土。那灼热的温度直达脚心。我被烫的缩了缩脚。

现在,这里寸草不生。随处可见的,是硝烟,是战火。

远处的建筑格外显眼。我定神一看。

是一座皇宫。

身后传来声响。

我转身,场景又变了。

不远,是一位少年。

身影较为熟悉。

我眯起眼睛,为什么……我看不清他的脸?

他的怀里似乎还横躺着有一人。

可真正另我感到恐惧的是。

他们的四周,尸横遍野。

怀中的人稍稍抬手。没错,哪怕是这么一个小动作,都仿佛是竭尽全力。那只手比划了一下,不甘心地垂了下来。其实,它是不甘心碰不到面前这人。

“情如流水……爱……似桃。以我浮生……渡君……一梦。”耳边传来孱弱的呼声。

世上唯独只剩这一道声音,我恰好听得真切。这道声音轻极了,像是妖精的吟唱,仿佛只要我一开口,便会打破这层美好的与世隔绝的壁。

我的心,钝痛了一下。浑身也变得不自在起来,呼吸压抑而急促。

我想起来了,我要离开这个地方。

眼前再次闪过一幕,这回,我吓得直接往后摔倒在地上。

竟是……满城的白骨。

半城烟沙,残骑裂甲,铁骑踏过家乡的每一寸故土。我此刻终于意识到,先前那片草原,是确确实实不存在了。

家,破败了。

自此,浪子心中无家可归。

城头的残壁断垣上坐着一位少年。

其白衣血迹斑斑,袖袍处是一道道撕裂的口子,又更像是一道道伤疤,在对他进行无情地嘲笑。少年一只脚上的靴子已然褪下,半挂在脚尖处,悠悠晃荡着,看上去倜傥而不显狼狈。只是摸不透,在那眺望的眼神中,尽收眼底的究竟是什么。

那人身旁放着的是烈酒。半晌,他举起酒壶,一饮而尽。

本是剑不离身潇洒行走江湖一生,此遭之后,便多了酒。

一丝寂静的风吹来,吹起那人一缕褐色的棕发。

“但愿长醉不复醒。”那道声音,太过骄傲,又太过寂寞。

我远远观望了一会,这时不知怎的,突然有一种很想走过去的冲动。

我也确实这么做了。

我爬起来,一步一步笃定地朝他走过去。

这时候,我突然想起。

“小不点,可会作情诗?”

“有、有何难!”

“即兴作一首如何?”

“……”

我走近他身边,明知碰不到他,却还是抬起手来,摸了摸他的头。

我盯着他的侧脸,轻声说道。

“我的确不会作什么矫情的诗,但我希望你今后有梦有酒有远方。”

……

我睁开眼睛。

不知睡了多久,这会儿醒来,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突然意识里出现三个很经典的问题。我是谁?我在哪儿?我怎么了?

心里似乎还在奇怪地惋惜,那种陌生的魂牵梦萦触动我的情愫,怎么倏地消失了,一点都没存下。

卧在我枕边的法拉利被我吵醒,但见到我醒来,立刻开心地挥动翅膀,上上下下飞动着。

我愣了一下,随后笑了,握了握这忠心的鸟儿的爪子,亲了亲。

“总算活过来了。”我翻身下床,活动了一下手脚,并没有什么不适,真是太好了。

等等,这熟悉的视平线……

我一个健步冲到铜镜面前,突然一下子狂笑地不能自已。

也没什么喜事,不过就是我,恢,复,了,大,人,身,体,而,已。

我嘴角不自觉上扬,春风得意来到门前拉开门,想要迎接这么多天来的第一缕阳光。

门外的人一袭白衣,如君子般温润如玉,薄唇浅勾,剑眉入鬓,那双碧眼宛若一汪碧湖,潋滟勾人,笑含桃花。

我的心脏突然猛跳两下。

“身体可无恙?”

“大好了。”我避过他往外走。

手从后面被牢牢抓住。

我一惊,疑惑地回头。

李白平时是不会做这种唐突的动作的。

我试探地缩缩手。

可这厮非但不放手,反而抓得更牢了。

“抱歉。”

我顿了顿。

“啊,这事又不能怪你,而且你看,”我冲他展了展双臂,表示我现在能打能抗,“现在我也好得差不多了。”

我跌入了一个坚硬但却温暖的怀抱。

这一刻,我真的愣住了。

果然,太反常了……

“不会再有下次了,今后我定护你周全。”低沉而磁性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与以往不同,这回没有半点玩笑之意。

很奇怪地,原本不觉得有什么,在听完这句话后,我莫名其妙地就矫情起来,鼻尖猛然泛酸。

脑海中隐隐约约想起一句话,不知在哪儿听过,熟悉又陌生。

以我浮生,渡君一梦。

一旦经历过这种遗憾,往后的每每触碰一下,都是血淋淋的痛楚。

李白你果然太狡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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