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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兼职总被总裁撞见txt_第一章:命不该绝/小精文

「第一段落:活着(盛和年间三十一年,芸洲历 1600年)」

扑通…

一声压抑不住的怒吼后,两道身影伴随着暴雨一同坠下奔腾的河水中。

翻滚中的水浪,男孩拼命的想要浮起,可这如此恶劣的暴雨如死神之手将他一次又一次的拉入水下。

无用的挣扎与无助,涛天河水中,男孩根本无从寻找母亲的下落。

他想呼喊,可在强大的暴雨波澜下,不显不露。

他想张口呼吸,河水却是趁机随着口鼻涌入,肺腔进水的闷胀感,让他苦不堪言。

渐渐的,肖五的四肢变得迟缓,下沉中,意识也渐而糢糊不清。

那些人到底是谁?

为什么?

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们?

四周河水的挤压,让他的身体逐渐失去知觉而萎缩,后背碰触在泥床上,却惊不起一丝“波澜”。

被河水挤压得有些外突的双眼,这十几来第一次露出积压在心底的恨!

他怨,怨这伙迫害他们母子的人!

他怨……

怨自已身边的一切,和这个不公的世界,一切对他们指指点点的人!

是谁曾在试着躲避,却依然未能如愿?

--------------灵-----魂-----分-----割-----线--------------

初夏

傍晚时分,湘山山脚。

这处向来外人稀少的地方,此时正有一辆马车火急火燎的驶向山腰,一转眼,马车便消失在转角的小路上,只留下渐行渐远的马蹄声。

湘山半腰,一块得天独厚的空地上座落着一间茅屋,一颗多有年数的参天槐树拔地而起,摇摇垂帘。

树下一桌,桌上摆着一壶茶水,一位灰衣老者此时正仰卧在竹椅上,一脸惬意这自在日子。

正在对方准备起身喝口茶水时,自山下驶来一辆马车,正直自家院子。不多时,马车在院子前缓缓停稳,马夫擦擦额头的汗水,随后跳下马车。

这时车帘从里面被支开,一身月白长衫的老者探首向院中看了看,二人四目相对。树下老者双目疑虑,随之即消。

夜里

白天院子里的灰衣老者,此时正单手支着烛火,满面惊容的凝视着平躺在卧铺上的少年。

若在江湖上,有些名声的人,那对于这位湘山的独居老人绝不陌生,鬼医之子-百草夫。当年其父更是被人称之为起死回生的神医,却因其鬼魅形宗而被后人称为“鬼医”,江湖中人受其恩惠,更是不计其数。

对于自小随父的百草夫,虽不能完全承接衣钵,却也不辱家父圣名,医术仍不可小觑。

可现下,面对眼前这个衣着奇怪的孩子,久发不语。孩子早已断气多时,却并非常态。双目瞪明,布满血丝,额间留有黑煞之像,久聚不散。

如此罕见之相,让尽管医人无数的百草夫也是难下其手,想罢,宣向一旁待立的人,“这孩子,老友是从何处寻来?”

听出这言语慎重,对方提手拂面,这才作出回应,“几日前我本到外游历,正要坐船,沿途湖岸上发现了他,原已溺亡,”转而话语微沉,“却不解,正是现下百友所惑,这才马不停蹄赶到舍下,不知......这……”

他,楼门现任宗主古海峰,身份倒是平庸,但楼门乃是当年先皇所立,地位在这江湖中自是不凡。

半疑过后,百草夫眉目紧皱,突,冲进里屋,阵阵倒柜翻箱声传出。

在古老的一阵不解后,只见对方怀抱一捆竹简走了出来,将竹简小心翼翼地摊开在案上,目测行间,嘴里不停念叨着,“这……这……气息全无,不知感观,气断且不绝,不腐不僵……”对方指手案上竹简顺着字里行间,面情却是越发的复杂,终于在一行字迹上停下,抬头向一旁的老友道“向这孩子的脖颈处运功,逼开他的口腔。”

见对方如此性急,古老心下虽是不解,可手上却不作停留,抬手慢提运功向孩子的脖颈处,运功上提。

接下来,终是见惯事态的二人也是为之动容,只见几日来丝毫不作动弹的孩子,在古老的内力催动下,嘴角微微跳裂,原本布满血丝的双目,渐而空洞,显现灰暗之色,一股带有昏黑的浓气跳露口腔,浓气鬼魅且躁动,却越发聚结不散。

见这等诡异现象,古老更是凝重万分,一旁百老却早已脱囗即出,“怨……怨气……是怨气……”

古老虽不懂医术救治,可早年间也是江湖一位风云人物,事态惊奇,看来这孩子生前,身上定是发生了什么。

在对方的示意下,古老小心的将内力退回,失去外界约束后,气团又重新被吸回体内,让二人更是一阵动容。

眉心皱了皱,古老回首试探问道,“百友,此子这般,可否有救?”

百草夫没有急于回应,行医大半辈子,至今还是头一回亲眼目睹这等怪异之事,忍不住思绪往年,“幼时随父亲大人四处行医,曾听闻他老人家提起一星半点……”话顿,又回望摆于案上的竹简,“人之寿尽,必 命久已,然非,唉…若大江湖,多少恩怨,又有多少亡魂?”

想来二老将这怪异孩子的糟遇归于那江湖恩怨仇杀。

“不过…”

感唉之后,百老复说,“终是渺茫,可也不防试上一试,如若救,也许尚有一线生机,见死而不救,二人终是余心不忍,只希望这世代的招牌可不能毁在他的手上。

一月后

平滑的石阶上,一道身影匆匆跑过,偶尔路过的几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其面貌,对方就从身边急急而过。

片刻之后,对方骤然停下,仰头看去。

此时出现在少年身前的是一座高三层的楼宇,楼宇处处透露着古朴而又不失那本身由来的庄严。它就静静的立于这广场中央,却有一种包揽大地的错觉。屋檐上层层叠叠的细瓦下压着那不凡的久远岁月,不容外者侵犯。

少年伸手挽起衣衫下摆,带着那张青涩而又坚定的面孔向门内投去。

肖五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已有一月之余,过往的楼门弟子们对于这个突然而来的人也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但是他始终没有转移过视线,胸堂下‘突突’急跳的心脏告诉他,这一切都只是幻觉吧?

自苏醒的这些日子,肖五一直将所见所闻都当成一个梦境。

  最终他好似下定了绝心,抬腿步上了石阶。

  他是在宣问过楼门的弟子才知道,宗门的宗楼里第一层是个很大的书籍屋,那里有记载着芸洲的历来事迹,也有楼门的事迹卷宗和对普通弟子开放的武学卷宗。

对于什么武功,肖五倒是没能听进去多少,他在意的是那句历来事迹。尽管他对这个地方不抱有太大的幻想,但还是不愿放弃这最后的一丝机会。

尽管这个期待对于他来说很是渺茫。

踏入门槛左手入眼的是一块通体油黑发亮的石碑,碑上整齐的排列着刻着百余字,字迹很是圆润修长,可惜得是,他不识一字。转头向四周看去,落入眼下的是琳琅满目的书架,整齐划一,两列书架将中央的一条长廊拉得很远。

不过这个时候他也管不了那么多,现在他只有一个念头,先找书吧!

此时的肖五早就没了多余的心思去挖掘那些,向里走去,入目的书籍被整齐的排列在书架的隔层间,一列列,一行行。

从开头的书架上随意的抽出一本来,心下鼓足了勇气,这才翻开,和门前石碑上的字迹一样。手下不停,再次抽出一本来翻开,还是一样……他仍然不死心,继续,还是……还是……

尽管早就有了这种预料之内的结果,此时也是感到莫名的烦躁,那种希望被无情破灭的感觉再也压抑不住的在内心蔓延。转开身,肖五手指颤抖的从身旁其他书架上继续拿过几本书籍,可是让他都没有任何的熟悉感。

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们......陌生的字迹......这出现在身边的一切都是那么陌生......

这......到底是哪里?

心中千百回的呐喊,让肖五瘦弱的后背无力随着书架寸寸滑落,直到瘫坐在地,双眼无神的他心中不停的发问,这到底是哪儿?谁能告诉我?

为什么,本就从小单亲的他受尽了同龄孩子的欺凌,对于他们母子俩,左领右舍更是不少指手画脚,因此,他从小就很自觉的学会独立和坚强,这些年都过去了。

谁知道一场意外让他和母亲就这样分离,原本应该死去的他却又出现在了这个地方,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可是让他绝望的是,这里连是哪儿他都不知道,带给他的,是这周围一片的陌生。

满腔的委屈让他泪水无助的流下眼眶,身体也在不受控制的瑟瑟发抖。耳朵里虽然可以听到周围人那若有若无的私语声,猜测之言。但平时一向灵活的大脑却在此时变得格外的迟钝,脑子中一片空白。

「2020317,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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