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页
  2. 甜文宠文

激情小故事 小米 羞耻 密室_梦里不知身是客

整间包间内鸦雀无声。所有的目光都汇聚到了我身上。

吴邪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挡住了他脸上的表情。

跪在中年人旁边的中年妇女突然开口,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恐惧还是愤恨:“三爷,咱们兄弟自家的事本该自家解决,今天牵扯进来外人指手画脚,可就要撕破脸了。”

我转过身来,微微抬起头居高临下地与她对视,张口正要说些什么,潘子突然大踏步走到我身边,越过被扭得死死的中年人,把手一伸,从他裤子后袋里抽出了一个本子,看也没有看就往后一递。

解雨臣立即上前接过来,翻了翻,眉目就舒展开来,脸色变得十分欢快友好,笑道:“不是有账本吗?哎呀,老六你太调皮了。”

“那是我……哎呀呀!”中年人挣扎起来,刚想说话,潘子一脚踹过去,他立即惨叫起来。接着潘子就看向他边上的人,那个人也看了看他,一脸惊讶。

“看着我干吗?交东西上去,也要我动手吗?”潘子瞪眼。

那个人立即反应了过来,马上转身向解雨臣递上本子:“花儿爷,到五月份,全在。”

接着,所有人都动了,争先恐后地拿账本递给解雨臣。中年妇女和身边两人交换了一下眼色,也递上了账本,显得十分无奈。

潘子还是看也不看,转头走了回去,点上烟,有点摇摇晃晃地重新坐下。

吴邪面前的红木桌子上立刻堆满了各式账本。他叹了一口气,立即开始去看这些账本,同时活动手腕,显然是还有后招。

我站在一旁看着吴邪翻阅账本,那神态让我依稀想起吴山居的铺子里他低着头看拓本的认真样子。我始终觉得那个时候的吴邪最有魅力,每每他看东西的时候我总爱在他旁边坐着看他,时不时勾勾他的手臂或者往他身上轻轻蹭蹭打扰他。如今只剩心里一阵难受,便想移开视线。就在这时,吴邪忽然就猛地把一本账本合上,往桌子上一摔。

房间里本来就鸦雀无声,一下所有人的眼神都看向他,他抄起桌子上的烟灰缸就朝潘子砸了过去。

潘子立即起身,接住了吴邪丢过去的烟灰缸。

吴邪用手指敲了敲桌子。

他起身,冷笑着拿出第一本账本,已经有了摔的动作,却一下子硬生生地收住,反手狠狠地摔在桌子上。

解雨臣看了他一眼,脸色变了。这是要说话的前兆,但是显然在他们定好的剧本里吴邪不能说话,他的声音一发出来,事情就败露了。

吴邪忽然就吼出一句话来:“没有一个是好东西!都给我滚!”

我听得出这是他竭力压着自己的嗓子吼出来的,声音极其沙哑和难听,简直不像人发出来的。

所有人都看着他,没想到会来这么一出。连解雨臣也目瞪口呆,显然不知道这种场面应该怎么说话了。

整个场面静了很长时间,气氛非常尴尬,解雨臣最后才勉强开口道:“你们没听到三爷说什么吗?还想三爷再说一遍?”

底下的人互相望了望,都开始松动,陆陆续续离开了。

扭着中年人和中年女人的两个姑娘没有动,一直看着我,应该是在等我给她们发号施令告诉她们怎么处理这两个人。

我吸了一口气,摆了摆手,示意她们把人带下去放了。他们背后的人没出面,就算杀了他们俩也没有用。

一直到所有人的声音都远去,吴邪的脸色才放松下来,瘫坐在椅子上。

解雨臣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今晚还要借你的人一用。潘子出面确定到底有几个盘口是在我们这一边。然后,也就是今晚下半夜,王八邱和老六必须除掉。”

我点了点头,也疲倦极了,此时真的很想过去抱住吴邪什么都不管。

我回头看了看吴邪,就看见他也在一直看着我,眼睛里满满都是眷恋。这样的眼神几乎瞬间就要把我所有的坚持和伪装击溃,我闭了闭眼,狠下心转身走出包间。

所幸的是,孟家的组织方式和吴家的不一样。它不是靠利益关系维持的分赃体系,而是靠家族内部世代遵守的传统和规定来运行的。在这里地位就代表着权威。而且我要扮作的这个人之前也并没有像吴邪三叔那样消失那么久,前后的行迹是可以衔接的,再加上我的脸和声音都没有什么破绽,所以我基本上没有受到什么刁难怀疑。

只是有点奇怪的是,孟家来的队伍里,大多是二十岁上下的年轻女孩子。且不说这个行业女人并不多,在这个年纪即使是再好的好手,经验都不算够。

我问孟芙为什么是这样子的时候,孟芙难得一见地没有理我。我想可能是孟家虽然表面上看着厉害,但是内部也是个空壳,没怎么有别的人手了。

我吩咐好下半夜和解雨臣一起去抄王八邱和老六老巢的人,就自己去休息了。

第二天清早我醒来的时候,那些被派出去的人就已经回来了。从此在长沙曾经也算是叱咤风云的王八邱和老六这伙人,就彻底消失了。

最艰难的时间算是过去了。接下来的五天里,潘子会留在长沙为吴邪物色队伍,利用他三叔的名气和钱,夹一些还不错的喇嘛,而吴邪则回到杭州处理他三叔积累下来的事务,同时更加系统地模仿他三叔,包括声音。

而我只要整顿队伍,静静地等待出发的消息就好了。

五天之后,吴邪、解雨臣、潘子和我的队伍分别从杭州、北京、长沙飞往了广西,四方人马在广西机场会面。

潘子带了能有一二十号人浩浩荡荡地过来了。他们打扮成旅行团的样子。潘子举了一个小旗,上面写着“中青旅”,他拿着耳麦在朝我们笑。

他的气色已经完全不同了,头发也焗油变黑,看着特别精神,我不由得也冲他微笑了一下。解雨臣那边只带着秀秀,秀秀挽着他的手,两个人常常互相说着些什么然后相视一笑,像是我和吴邪过去的样子一样。

今天吴邪依旧穿着那种带点古风的外套,一个人站在那里。他遥遥地看了我一会儿,然后垂下眉眼不知道想些什么。

潘子带着那些人径直去到他的面前,就对身后的人道:“叫三爷。”

“三爷!”所有人都恭敬叫道,吴邪点头,让潘子在前头引路。

我们上了几辆很破的小面包车,吴邪、潘子、解雨臣和秀秀坐在最前面的那辆车里。我名义上和吴邪他们是合作关系,但还是独立的一支队伍,因此和我的人坐在一辆车。

颠簸七八个小时后,我们连夜赶到了巴乃。到时天已经完全黑了,高脚木屋和浓密的树林都成了黑色的轮廓,但我还是感到无比的熟悉。从这里离开的时候,我和吴邪刚刚在一起,满心满眼都是甜蜜。谁能想到再次回来的时候,已经完全是物是人非了。

还是阿贵来接引的我们。他看到我时,傻在那里几秒钟,我心里咯噔一下,正不知怎么解释,他却反应过来,什么都没有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将我们往他家引。

吴邪看了看我,向我眨眨眼,边走边递烟给阿贵,对他道:“总算回来了,云彩呢?”

阿贵闻言很惊讶地看着他:“老板以前来过?认识我女儿?”

吴邪愣了愣,好像这才反应过来,尴尬地笑笑,说道:“来过,那时候我还很年轻。你女儿也叫云彩?我上次来,这儿有个挺有名的导游也叫云彩。”

阿贵点头,似懂非懂道:“哦,这名字叫的人多,那您算是老行家了。”

吴邪干笑几声,就瞟了一眼他身边的一个姑娘。那个姑娘就是查账那天七个分销盘口管事的人之一,保养得好,三十多岁看起来却很漂亮。我心里不由得有些介意。但是想了想眼下更为重要的是我不能崩掉我自己的人设,吴邪的事我可以和他秋后算账。

阿贵带吴邪去了我们曾经和小哥、胖子一起住的房间,而这次安排我和我带来的队伍住的却是他们自家的木楼,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次人多的缘故。他家木楼二楼的尽头是一间房门紧闭的房间,我大概看了一下,那间房间正是在窗口曾经出现黑影的房间位置,便决定等阿贵不在的时候去偷偷看一看。

队伍里的人散开回到各自的住地,身边没有人看着我,我觉得身上的压力也轻了不少,简单收拾了自己的房间,就坐在窗口向外看。

整个村子的上头几乎被裘德考的人占满了。到处灯火通明,所有的院子里都摆着大圆桌,到处都是成箱的啤酒和赤-裸着上身吃东西的老外。吴邪刚从裘德考的营地回来,和潘子坐在溪水边不知道在聊什么。我想到这是难得名正言顺和吴邪待在一起的时间,就转身下楼,也去到了溪水旁边。

我在吴邪左边不远的地方坐下,他原本正在凝神琢磨着什么,感觉到有人来,连忙回头看,却好像没想到是我,见到我时整个人的神色都亮了亮。我冲他抿了抿嘴唇,意思是提醒他慎言,眼睛却忍不住微微弯了起来。

多日不见,他似乎越来越像他三叔了。我不知道他三叔是什么样子,但是能感觉到他身上那股吴邪独特的气质在慢慢变淡,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老江湖才特有的感觉。

潘子简单给我解释了他们之前在裘德考手下看到的,进到张家古楼后几乎腐烂成一滩脓水的人,又拍了拍吴邪的肩膀提醒他回神,接着他们之前的话题说道:“看来,这张家古楼里头极其诡异。我原来以为我们在外面这一通折腾,裘德考他们能进到楼里,没想到,这么多天,他们死了那么多人,连楼在哪里都没找到。”

吴邪把目光从我身上移开,投向黑暗中那片未知的山林:“能确定这座古楼一定在山里吗?”

“十万大山自古传说就多,唯独这里有明代大火的传说,近代又发生了很多事情,这近一百年里,不知有多少人进到这座偏僻的山村,这些人肯定是有目的的,一定有大量的线索指向张家古楼就在这些山里,不过我看你刚才魂不守舍,差点就穿帮了。你刚才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吴邪没急着接话,习惯性地点上烟,看了看我,又给掐掉了。他想了想,对潘子讲道:“这事情肯定不是巧合。我觉得有一种可能性,那个影子和我们刚才看到的那个人,可能是同一种性质的。”

“你详细说说。”

“我们不知道那个人在石道中遭遇到了什么,但是,我们假设这一次他能侥幸活下来,他的身体会变成什么样子,你应该能想象出来。”

潘子点头。

吴邪接着道:“楚哥给我的照片和我之前在阿贵家二楼看到的那个奇怪的影子,和刚才那个人站起来的姿态太像了。我相信,在这个村子里,有一个人遭遇了和刚才那人一样的事故,但是他活了下来,变成了畸形。

他顿了顿,看着我道:“这个人,很可能是二十年前考古队里的人。”

热门精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