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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开我你这个恶魔 喝多了给同事含_偏偏娇宠

大家伙儿都来了,客栈好生热闹。吃饭时聚了一桌人,比先前要紧凑许多。

镇上的雨一下就是好几天,阴冷潮湿。待到三日之后,方才缓和。

说是来探病,范大夫可是忙碌。阿乔的身子起起伏伏,始终不甚平稳。旁人用足了心,她自己实则也很明白。

夜里头静坐在院子里。靠着木椅,打量今晚难得的星空。

上辈子她走得早,重活一遭自是想过要养好身子。只是现在看,无论用什么药,锻炼加强,到如今依旧没多大用。

她知道照这样下去,往后麻烦只会更多。身子这般起伏不定,是否随时间渐长愈加难调理,又怎样夫妻相处,共度一生。

想到这,阿乔微微回头,闻着不远处的脚步声,看了看由远至近的高大身影。

客栈院子外是普通客房,住了不少男男女女。有举家出行的商贾,还有结伴落脚的文人。

时不时有三两孩子从前门路过,大概是哪门大户人家的公子小姐。出门在外,奶娘管不住,撒欢似的奔跑嬉戏。来到他们所在的院外,被一帮侍卫呵斥拦住。

正打量着,某人又端了药碗过来。但凡有他亲力亲为,连小桃都快成了辅助。

喝药,吃东西,夜里风起,男人打横抱起她回屋。

阿乔故作松缓与他闲聊,到了房间内兀自下床收整洗漱,虽是乏力,精神却好了些。

临睡前范先生过来把脉,开了些安神进补的药。待她服下,早早上了床。

直到这,罗倞宇才有时间下去洗漱更衣。

那家伙血热,每每沐浴完都不爱穿衣服。赤了上身步回屋中,默不作声坐入床榻,拿起巾帕扬手擦拭。少许水珠滴在榻边,肌理分明的健硕躯体,随着动作,周身散发着硬挺的男子气概。

女子阖了眼眸,待他掀开被子将她搂过,这才倾身回拢,仰头在他下巴处吻了吻。

她夜里睡眠不好,所以罗倞宇不爱吵她。任她如何翻身,挪开睡到床沿。再者这里床不大,待人醒转,总会见到那男人就这么窝在边上,而自己则占了大半位置。

拧眉,心疼他那么大个人就睡这么点地方。默默伸手将他弄回来,可惜力道小,根本撼动不了半分,反倒把人弄醒了。

映着昏暗的烛火,他抬身移近了些,看那盯着自己打量的小媳妇儿。发丝垂下遮了大半张脸,一双眼眸大,一动不动望向他。

刚醒,白日又为她操持不少事,眼下出口嗓音低哑。

“怎么了?”

本能伸手搂过,阿乔左右环顾,随即动手拉他。

“你往里睡一些,就快到床下了。”

担忧着,到底是心疼。他闻声没动,片刻后果断起身。

“没事,你睡不舒坦,我去打地铺。”

这里毕竟是小地方,客栈哪能跟家里比。浑就替她着想,听得女子心一热,阻拦。

“不行,那样着凉怎么办?”

他挺无所谓,抱着她贴近。胸膛厚实,能将她整个裹住,也不多话。

埋身紧拥,不放心试图帮忙,柔了声儿。

“你再挪挪,我搂着你。等过阵回了京师,便不必如此。”

体贴的话,听得他莫名一滞,移开视线。

“不急,等你身体稳定。”

阿乔欲言又止,心下寻思,知道他一直在等她康复。默默收紧力道,寻着心底的意思,轻点头。

“嗯,那我定然争取……尽快好起来。”

出言承诺,应了那杂乱的心思。

话音落,罗倞宇没再开口,帮忙替她掩好被角,侧身躺过。待二人平息,感受女子温柔地抬起头亲吻他的下巴。从喉结一路往上,细腻柔肠。

以往都是他忘情的缠覆,眼下却习得他那般。不论谁先,都是自然而然的举止。他起先本还仰躺着,僵了身子没动。随后被阿乔捧起脸亲吻,舌尖卷起,扫过唇齿。喉头滚动,倏地翻身将人拢在身下。

紧贴,环扣。啃噬从耳后慢慢来到脖颈,他贪恋她的味道。尤其衣底清新的女儿香,从肌肤蔓延开来。一旦触上,霎时紧绷。

好几天没沾过她,自打病起,始终克制守己。

以往身边没女人,根本不知蚀骨馨香的滋味。如今有了她,方邬夜夜腻了够本,如何不想。

可眼下却不能。

意识到此,某人收了力道,气息重,吮过她的肌肤狠狠品了几口。平复躁动,再慢慢抽离。贴得紧,身体一点纠结的变化都能感觉到。阿乔抿着唇,忍不得继续低头,亲了亲他的眉心。

伸手抚过男人宽广的脊背,再不敢乱动。直到他匀了呼吸躺回去,拉过被子,安抚入睡。

闭眼,一夜无梦。只要他在身边,心便安稳。

翌日天晴,早早起床。客栈内生意好,门口街上人流络绎不绝。

阳光打在长廊外,鸟儿攀上枝头,叽喳雀跃。

阿乔现在的情况谈不上好,也谈不上不好。要说行走,倒是能下地来回好几遭。不过时间一旦拉长,体力就撑不住。白日罗倞宇出去了一趟,她独自待在后院,正巧碰到迎面而来的范先生。微微顿住,两人四目相接。

小桃在旁仔细搀扶,女子着了身藕色织锦裙,粉色束封系得腰身纤纤,外头披了厚袍。一见是他,不觉站定。

也不知望了多久,直到范非拱手拘礼,她转身命小桃去厨房拿点吃食,支开丫鬟,院中就只剩下她和大夫二人。

这几天罗倞宇一直寸步不离守着她。若不是今日恰巧外出办事,否则当真没机会和范非坐下来谈谈。

有的事她很清楚,虽然没有任何人开口提。

邀人入座,下意识拢住袍子。肤白柔婉,面上露了笑。

“范先生。”

对方闻声只笑,恭敬有礼。

“王妃今日觉得如何?”

寻了位置入座,待人给对方的上茶。她不爱叫苦,寻思勾唇。

“您的药最是好,这两天都能在院中来回好几圈。”

男子接过茶盏,点点头,心下会意。

“只要您顺应,王爷便安心。”

提起罗倞宇,女子停顿,渐渐垂了眸子。

“能得一时,总归是缓和。”

话语悻悻,范非闻着,顿住张口。

“别这么说,怎么会。”

笑,白皙的脸颊,两朵小梨涡亲切可人。她不能饮茶,遂只能捧了温水放在嘴边。饮去一口,方才停下,看了看跟前的男子。

气氛有些怪,刻意屏了声儿的范非,跟以往倒似不同。

于是阿乔没再沉默,片刻后,柔声唤了句。

“范先生……”

他一滞,颔首应。

“王妃怎的?”

挪开视线望向不远处的一株株花草,经过雨水浇灌,更显别样的味道。风拂起额角碎发,不可察觉一叹。

“我想这病……兴许是没断根之法,往后也离不得……对吗?”

一语毕,对方无从答起,只随了话。

“王妃本该是享福之人,荣华富贵一生,何必多忧。”

阿乔闻着,没有再道别的。范非斟酌,再度拱手。

“老夫是医者,救人治病责无旁贷。”

说完小心起身。

“只要王爷和王妃一句话,属下赴汤蹈火,也是在所不辞。”

他没直言,更没有往别的方面讲,尤其在她面前。萧瑟的风再度袭来,漫漫无边际。

阿乔应下,片刻后靠回椅垫上,看着不远处门口时不时路过的孩子,柔声谢过,陷入思绪。

想说点什么,可得到确切答案又怎样,自小到大看过多方名医。她不是气馁,只是真切明白。后面廊口的小桃端着托盘而过,正当她打算起身时。脸上堆了笑,匆匆迎面走了过来。

见范先生还在,俯首道了一礼。手中盘子里的吃食一应俱全,深知自家小姐这几日胃口不济,但凡是她要吃东西,连忙赶着去拿。

寻了当口放下,还有两杯冒着气的白茶。配上当地有名的桃花酥,实在可口。

“小姐快来尝尝,刚出炉的点心桃花酥,还有热腾腾的银耳莲子羹。我上厨房亲自督促他们熬制的,昨儿夜里就备好了。”

说罢看了看旁边的范非。

“范先生,您要不也一块儿试试。”

丫鬟懂礼,自然瞧得见事。不过范大夫听罢却起身拱手,没肯再坐,含笑道。

“老夫这还有事,暂不多待。王妃请慢用,属下就先告退。”

阿乔点头,没多话。知晓他素日忙碌,应声。

“好,先生去忙吧。”

随后男子颔首退离,转身步入长廊。待到院门口,侍卫收刀让行。小桃瞧着,当下也不再问,伺候自家主子用餐,有说有笑,浑就想她高兴。

接过一碗羹,女子支起身,收回打量的视线,默默持起瓷勺饮用。

罗倞宇今日没回来用晚饭,说是有事,不知去了何处。

他在此地似乎还有不少熟识,方邬毕竟是他父辈曾经待过的地方。晋骁王自小随父各方行走,人脉极广。

夜里无事时听若竹说起,她跟了王爷多年,大抵一些事还算知晓。

镇上几十里外就是当地有名的风回崖,贯通南北两地。在往边上高坝处,平时少有人过。午后齐松随王爷策马,众人翻山来到四通八达的崇山坝。到达时周遭安宁寂静,除了山林与广坡什么也不见。官道上偶有几辆马车驶过,风起,刮走地上沙尘。

如此穿行像是回到以往边陲征战的时候,自家主子行事一向严密,但凡要做,多是亲力亲为。

抵达目的地,丢开缰绳跃下马,墨凫侧过脑袋动了动脚蹄。眼看主人大步往旁,几名随扈一字排开。翻身上崖,长道上落下一排排脚印。

一身黑色束装,高大英挺的男人负手立于风口树下。随扈齐松恭恭敬敬杵在身侧,顺着他的视线,默不作声。

从饭后就开始奔波,径直出城。没带别的重兵,只带了几十侍从。

这伙人似乎在等人,眼看天渐黑,崇山坝越加寂静。云层缥缈,变幻莫测,这边的风也逐渐大了起来。

两排亲信就这么站在身后,罗倞宇没说话,单手别过长鞭,唇角紧抿。忙了几日下巴都蓄起了薄茬。

半响后齐松颔首,出口的话恭敬有礼。

“王爷,前方消息,人就快到了。”

颀长的身型迎了风。

“让你去办的事,做得如何?”

垂首,启唇回禀。

“得主子信,苏达已马不停蹄赶来。那边已经打理妥当,探哨方面……正在等待飞鸽传书。”

远处的墨凫打了响鼻,此地偏僻冷寒,越晚越黑。男人衣衫单薄,没应声,眉都不皱。

漠然扫视周遭,直到远方有马嘶鸣,正起伏渐近,奔腾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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