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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豪门总裁陆氏三兄弟 妈妈做了很多菜,有什么什么_猎人同人——欢聚一刻

“嚯!连扳手都用上了?”弟弟不可思议地捂了下嘴,哧哧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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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小酷伤势痊愈,又开始像以前一样缠着库洛洛,连着被库洛洛拒之门外了几次之后,不安好心的西索出面当了说客,“别忘了他那刀是替谁挨的。”

虽然库洛洛觉得那帮人未必能伤得了自己,但还是放小酷进来了,对他和原来没什么区别,我很好奇他准备教小酷什么,肯定不能再是杀人放火跟踪解锁什么的,要是那样的话,我建议库洛洛不如直接一头撞死。

我的目光追随着这位优雅的代言人,只见库洛洛不紧不慢地从书柜里抽出一本书,随意地递给小酷,我赶紧凑上去看,发现是我前些日子给小酷却被库洛洛没收了的那本《学会感恩》,活活,还说我这本书没用?现在知道洗脑的重要性了吧,可见我还是很有远见卓识的!

只不过现在给小酷看什么到时候也得忘就是了。

库洛洛见我满脸得意,深深地叹了口气,他是多么无奈啊!

毕竟眼前的小酷还是杀了窝金,派克,险些肢解旅团的人呐!

好在真相是被库洛洛知道,要是被小酷知道,很难说以小酷孩子般的心性有没有这份容人的肚量,仇恨毕竟不是由人命的数量来决定它有多深,而是看死去的人对自己来说是否无可替代,库洛洛面对窝金的死,落了泪,这样的感情,自然就会有这样的仇恨。

所以说库洛洛现在心里只有要一点负疚感,那就是小酷用自己的真情实意换来的……

一向大大咧咧的弟弟都不禁感叹,“姐我是不是要死了?我怎么好像在库洛洛身上看到了人性?”这话要用在别的地方,那肯定是骂人的话,但用在库洛洛身上就未必了。

“上次提到过在对方实力很强的情况下……”不等库洛洛把问题问完,小酷就抢答了,“找到突破口之后,一次得手!”说完安心等着表扬,只听库洛洛阴沉道:“错!”顺手把砖头一样的《论持久战》砸了过去,“读完了再告诉我答案!”

把人孩子吓得够呛,要我说库洛洛这是多此一举,回去之后谁记得谁啊?

“乐乐!”

“有!”

原来真的很可怕……

在我把浪客剑心的动画从积土厚达一厘米的箱子里翻出来,没日没夜地看了几天之后,一颗空落落的心再度得到平静,那么美好的东西,是不可能属于我的,怪不得连做梦都梦不到他,不止回顾动画让我感慨良多,箱子上的尘土也给了我启示——该打扫卫生了。

既然要打扫,那就彻底一点,大扫除!

我把这个想法提了出来,谁知他们都扮深沉,谁也不吭声,只有夜神月不着痕迹地递过来一个警告的眼神,我一凛,迅速回忆起了他说过的话——他们欺负我,我就欺负你!

这话有两层意思,一个是库洛洛他们欺负了他,他就会拿我出气,另一个是他心情不爽,就会拿我出气,“你昨天晚上不是说发低烧吗?病了就不要干活了,你赶紧去歇着吧!”

夜神月点点头,状似头昏脑胀地离去了。

没有他效率更高,这种局长家的公子干起活来恐怕只能碍手碍脚!

走了更好,我边安慰自己边把剩下的人需要干什么干什么一口气都说清楚了,可他们还只坐在那里跟我大眼瞪小眼,我用手指轻叩桌面道:“根据人的主观能动性,我认为我们能够完成这次的任务。”见他们还是一动不动,我学主持人把话筒递出去跟观众互动,“大家有没有信心?能不能干好?”

面对底下一张张依然麻木不仁的脸,真是讨了个好大的没趣,难得我装一把嫩。

十秒过去了……

十分钟过去了……

那好吧……

然后我一个人把家里卫生搞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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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跟踪我和库洛洛的那几位居委会的骨干上门来收水电费,可她们的眼睛似乎还带着别的意图,不看着我手里的钱,却总是往屋里了望,不知怎么了,我突然发现她们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回头一看,原来是西索刚从我身后走过,我刚想解释,库洛洛又打这儿过去了……

很明显她们是来找库洛洛的,可我家里却出现了两个男人,他们一个把头发染成橘色,一个在额头上刺青,我简直抬不起头来……

“乐乐这孩子怎么变成这样了?”

“还不是父母不在了,没人管着了。”

“得了,你看人家老李家那闺女,老李一走人家孩子更知道努力,这不考上清华了吗,跟状元就差两分!多给家里争脸!我跟你说这个孩子能不能成才,还是得看孩子自己!”

“你说的那是上进的,能有几个老李他闺女那样的?”

都走出去那么远了,还能听到她们洪亮的对话,我叹了口气关上门,发现客厅站着个新面孔,他的衣着随意,不像外出时穿的,领口很宽松,岌岌可危地卡在肩膀上,好像稍微用力往下拉,就能看清他身上的肌肤是不是也像脖颈处的那般细腻透白,落了几丝黑发在肩上,剩下的松垮地一绑,说不出的风流韵味。

大少爷一来就给我出难题,“我的房间要能看到海。”

还要看海?在这个站都快站不下的百平米房子里,你还要看海?!

我指着刚好要回书房的库洛洛,“团长大人都睡沙发。”

库洛洛愣了愣,往屋里走,“等我进去收拾一下。”

我拉住他,“别别!没要你搬出来!我是说你以前睡沙发!”

“库洛洛……”

原来大少爷真的认识团长大人,他这一声就是证明,因为我刚刚只说了团长,没有提库洛洛的名字,伊耳谜对库洛洛来说算不上敌人,刚刚没打招呼只是因为库洛洛摸不准伊耳谜来自哪个时间段,就没动声色。

既然他认识自己,于是库洛洛对伊耳谜笑了笑表示欢迎。

可库洛洛那春风般的笑容都融化不了大少爷脸上的冰霜。

大少爷完全不为所动,面无表情道:“我弟弟还在你手上,他还活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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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洛洛脸上的笑容纹丝不动,却把我拖到一边,只有我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劲儿,确定伊耳谜听不见了才抱怨道:“怎么搞得?来一个就跟我有仇?”声音不大,口型却是在咆哮,西索要跟他决一生死,小酷要把他挫骨扬灰,现在又来了个找他讨要弟弟的杀手,命运摆明了要玩死他!

这个规律太有趣了,直到库洛洛黑着脸问我笑够了没有,我才敛了笑,正色道:“这次是他搞错了,你要自信一点,奇牙不在你手里!”

说这话就是为了让他安心,可他脸上还是愁云不散,“真的不在才好,我手里没活物。”

我拍拍他,看来小酷的事真的对他影响很大,已经成了心理障碍,以前杀人,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哪里管那么多?可现如今吃了教训,好像全天下的人都跟他沾亲带故,搞不好这又是谁家的那个谁谁谁,再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地杀人?怎么跟自己的叔伯兄弟交代啊!

不过别以为库洛洛变善良了,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看他说那话,俨然就是把包袱推给了我,用坦白交代的方式以退为进,婉转地传达自己的无辜:就算奇牙是我杀的,也是未来的我杀的,现在的我可是什么都不知道哦!

杀人之前知道要三思而后行了,这是好事,可这次真的没有必要,我无奈道:“给你的漫画你看了没有?奇牙在没在你手里,你不知道?”

库洛洛不由得叹了口气,“说实话,没有涉及到我的地方我都当是番外来看的,那些边边角角的人物扫一眼就翻过去了,现在突然要我想,我怎么可能想得起来?”

长见识了,我拖着长音哦了一声,“奇牙是边边角角的人物……”

可能他也觉得自己这种说法不太妥当,就算那个什么奇牙是配角,也不能这么直白地说出来嘛,有损自己的主角风范,脸上露出些许不该之色,我抱着采访的心态问他,“那你不觉得正文内容短了点吗?”

如果说只有画你的部分才是正文的话……

他惊奇地眨了下眼,眼睛像黑色水晶亮亮的,颇有同感地点点头,“是很奇怪。”像看知音一样看着我,眼神空前热情,可能是没想到有一天我能和他想到一起去,实在是惊喜万分,“你也这么想?”

我满头黑线,干笑几声道:“我也这么想。”

既然是误会一场还是赶紧解释清楚的好,我跟库洛洛过来一边咬耳朵,只能让人觉得行径更加可疑,所谓事无不可对人言,有什么光明正大的话还要偷偷摸摸地说?万一大少爷以为我们在串词就不好了,可我替库洛洛辩解的话才说了一半,大少爷就打断我说:“我没有说奇牙,库洛洛,你拒绝把人交给我,是不是想要与揍敌客为敌,那样的话,我想知道你是代表个人意志,还是代表旅团。” 真的是与人商量的口气,大少爷是认真的!

总觉得大少爷的话让人摸不着头绪,似乎弟弟另有其人?

不是奇牙那会是谁?

突然一机灵,猛地反应过来,大少爷所说的是漫画中没有的情节啊!

如同醍醐灌顶,赶紧把伊尔迷拉到角落里,回头确定库洛洛还在原地没有跟过来,才鬼鬼祟祟地摆手道:“别说!别说啊!他不知道你说的事!”

伊尔迷始终没有表情,即使看着我也显得漫不经心,“为什么?”

我已经把伊尔迷看成是自己人,指指外人库洛洛说:“咱们知道的剧情他还不知道呢!他还没活到你那时候呢!你是来自未来的吧?”就是还没被画出来的那部分,“他现在才二十一岁,你要找的库洛洛肯定不是正太吧?不管你要找的是你哪个弟弟,你跟二十一岁的他说有什么用啊?你弟弟现在也没落他手里,再说你现在人在异世界里,你弟弟根本和咱们不在一个空间,你要救他也得等回去之后,你来的时候,带你来的那个人什么都没跟你说吗?”

伊尔迷看着我,好像很专注,又好像是走神的时候定格在专注的表情上了,自己发了一会儿呆才说:“你的意思是要我把库洛洛当成不认识的人来看?”

聪明啊!言简意赅啊,我说了那么多其实总结起来也就这一句话!

“到底带你来的人都跟你说什么了?”

“说在这里做什么对那边都造不成影响。”

“还有呢?”记忆啊,不能出门什么的没说?

“我没有问。”

聪明,还给自己留下犯错的余地,可有些错没有让你改正的机会啊,“他有没有说过在这里死亡是很严重的事?”杀满十个人,上国际新闻都不是什么难事!

“没说过。”

“那现在说,把你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当成是尼特罗,杀了他就会有一个协会的人追杀你!”不过他连十老头都敢杀,好像也不怕被人追杀,“其实来这里也没什么不好,至少可以放松放松,你就当是来度假好了,不用想那么多,或者你可以当时间静止了,那边的世界只有等你回去之后,表针才会再次转动,你现在拥有的时间不会计入你的生命,用它来干点自己喜欢的事吧!”

糟糕,我马上意识到一点,他喜欢的事不会是杀人吧?赶紧说:“大部分人一上班就蔫,想方设法偷懒打诨,你是杀手,杀人是你的工作,执行杀人任务等于是在上班,所以你不喜欢杀人吧?”

见他似是而非地点点头,我才松了口气,好险,差不多该交代的都交代了,看伊尔迷的样子,似乎也没有找库洛洛拼命的架势,我才又指指库洛洛,“既然是不认识的人,那说不定可以成为朋友呢。”

微微抬了下眼皮,睫毛随之颤动,他不解道:“我们怎么会是朋友。”

“怎么不会?被库洛洛灭族的酷拉皮卡你知道的吧?现在跟库洛洛亲着呢!两人一见不着面就想!”你那点小恩怨算什么?特别是你弟弟还有生还的可能,如果你跟这个幼齿库洛洛搞好关系的话,没准他被夺去记忆后还能留下点残念……

“那我们也不会是朋友。”

就好像有人教过他要这么回答似的。

“好好,那你别再小酷面前表现出来对库洛洛的反感,为你好……”我想了想又补充道:“还有,拜托你别剧透,我知道那会很痛苦……”那种痛苦我太了解了,那时候我没少尝,“要是你实在憋不住想说,你就跟我说。”然后我整理成稿卖给富坚义博,为猎人复刊出一份力,当然也为提高生活质量……

我以为伊尔迷会趁火打劫,跟我漫天要价,提些条件什么的,可他几乎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我不说,他们怎么样跟我没关系,我只想在这里待够日子。”好好的度假被他说出来,却好像是在坐牢。

那双乌黑而无神的眼睛在丈量这间牢房的大小,默默无声地进行,停下来时眼中还是一滩死水,竟没有吸引得了他的东西?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可有可无,无聊,乏味,甚至这些感情在他的脸上都体现不出来。

这是一个不开心的孩子,明明已经长成了一个出色并且俊秀异常的男人,可他站在那里,你就有种想要拥紧他,任他在自己怀里窒息掉的冲动!

看他无欲无求,好像连自己的生命也是可有可无的,丝毫不在乎自己薄弱的存在感,好像等幼儿园的孩子们都被家长接走了之后,你才会看到小小的,坐在小板凳上一言不发的他,这时,如果你看他,会发现这个孩子拥有一双不会悲伤的眼睛。

莫名地心疼,我笑道:“这里很有意思的,你那个变态朋友西索,其实你俩很要好吧?光是他跟库洛洛的嘴架就够你笑上一整天的,他俩谁看谁都不顺眼,但同时又觉得除了自己之外,对方是最强悍的!不过他俩也有合作的时候,比如夜神月总在他俩眼前晃悠的时候,呵呵,一会儿介绍月月给你认识,一开始有点不招人待见,但深入接触之后吧……还是不招人待见……”

对不起啊月神,真不知道该怎么夸你。

我小心道:“这里改变了很多人呢……”说完观察他的表情。

说不定也能改变你……

伊尔迷歪着头,“西索,库洛洛,共存?”似乎在他心里,这是三个不搭边的词。

我心念一转,正好可以拿这个当例子,我说:“不但能共存,他们还会相互影响!”

“互相,影响?”他不懂。

“人和人在一起本来就是互相磨合到最终互相接受的过程,对方的爱好,兴趣,久而久之你也会觉得有意思,想要去尝试一下,对方身上吸引你的地方,也许你会模仿过来学为己用,动物管这个叫印随,咱们人类叫借鉴,不一定是被同化,好的地方咱们吸取,不好的地方咱们引以为戒,这叫去其糟粕,取其精华。”

我就想告诉他没有什么事是绝对的,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没有什么不可以改变,就像西索对库洛洛说的那样:“人是会变的嘛。”所以我一点也不着急得到回应,反而心中充满了期待,他能去想,去思考我的话,就说明他听进去了。

希望他能想通那些恩怨情仇只存在于猎人世界,过来这边就该把那边的暂时放下,我巴不得他一直琢磨下去,突然,他很认真地问我:“那我还会是杀手吗?”

我愣了。

这个问题……

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觉得伊尔迷是成心的,不赞同就罢了,可他偏不明说,非要跟我抬杠?但是他的表情却不像故意,而是很认真地与我探讨,很认真地询问这个问题的答案。

后来我明白了,有种力量把他带来这里,所以他以为那种力量也能改变他的身份,因为觉得是有可能的,所以才会问,怪我不了解他,以为他是在抬杠!不过常人会问得这么认真吗?

见我回答不上来他的问题,这个不开心的孩子操着一成不变地声调,与其说是失望,不如说是觉得遗憾,“果然,回去我还是杀手,什么都不会改变。”轻而易举地辩倒了我,还让我哑口无言,可他还是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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