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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女友闺蜜野外 男友接吻揉胸浑身苏了_猎人-地狱蝶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是想继续朝事件发展,但是一时突发奇想来了这段灵感,考虑了半天还是写出来^^"

嗯,这样还是勉强又有点进展了吧?(汗)

不过下篇开始就又要回到主题了,新的自创角色又要出现...这次真的是坏人!!

唉~说是这卷要倒数可是看样子还是有点小路途哪.....  会在薇薇老妈留给我的「尹丽妲之书」里看到托格城堡的漂浮原因出自全靠一台有念力的超级计算机运作至今,在这之前已经先知道拓格族祖先是外星人后就没能让我意外了。只是透过地面目前的科技要和这台远端超级计算机取得联系、还要让它承认我确实是拓格遗族的新族长这两点比较麻烦--不过好在我的黑客技术确实不错,加上有了念、还有猪脑的帮忙,虽然这之间的过程繁琐了点却也没碰上什么大问题,所以我还是堪称顺利的在快三天的时间里掌握了拓格遗迹的核心权控制,同时也对这座天空之城目前的状况有了初步的了解认识。

其实说穿了,这个城堡的规模虽然不小,可也不过是分为了内主城和外主城两个部份而已。内主城不用说当然就是包括我现在透过拓格主机计算机掌握的最高层级核心在内、属于族长级以及其血脉心腹才有权支配的各种秘密物件以及居住生活环境;至于外主城,自然就是过去绝大部分拓格族人生活所在、也是薇薇老妈后来演戏设计下开放给猎人协会以及考古学者去研究的区域。只是二十年过去了,到现在外主城的部份,不管哪方面给这些学者研究出来的原理却最多只十分之一再多一些……果然文明程度还是相差太多了,这之间的落差以及断层不是那么容易了解。就连我这个有着拓格直系血统外加阎罗王夫人赋予的绝世天份,我目前掌握的核心科技都让我觉得深奥到自己大概得花掉四五十年的时间来吸收研究(还得加上我有那个兴趣耐性为前提),更别提研究外城的那些学者了。基本上在没人引导自行研究的状况下,才二十年的时间就能掌握外城文明基础的十分之一,以我来看这已经是极为厉害了。

不得不说的是猪脑不仅能力强而且眼光也相当毒辣。只是帮我计算整理些断篇数据就可以分析出那么多讯息…虽说跟我把拓格主机最低权限开放给他也有些关系,不过从他能够吸收这些先进知识的一部分来看这小子的脑袋也肯定是这个世界的佼佼者。不仅把我被老爸老妈藏起来的本意揣测了七七八八外,连我都差点忽略的后续继承者问题都考量了进去;说实话要不是那时候睡得迷迷糊糊时多少还记得一些不小心听到的东西,我自己还没留意到薇薇老妈和我的祖先们居然真的为了保护我而在我身上弄了其实危险系数超高的防护措施--怪不得金和爱梨这两个世界等级的三星猎人在发现了我后就立刻亲自出现来找我,看样子就算老爸老妈对他们隐瞒了我是拓格城堡真正继承人的事,却还是让他们知道一些关于拓格遗迹的隐藏武力和我有某种奇妙链接的危险性,所以他当时才会找藉口和我一起行动还主动指导我念的修行。想必就是要确认在我自保有馀之前的人身安全吧,免得我不小心挂了还拖着好几个泱泱大国做陪葬。

不过这下我就更能肯定的编写这本「尹丽妲之书」的历代拓格族长都是些心理BT了。连写本书都能弄出殃及无辜的防备手段,为了保护重要的继承人当然是不可能少了玉石俱焚的狠辣…亏我以前还一直自诩这辈子出身平凡无奇,后来发现有对猎人爸妈已经是最大出格的事,没想到一切都是我自以为是的笑话。

唉,看来当初给弄了个差点魂飞魄散而被迫转世后我就该彻底认命,所谓平凡悠哉根本就已经和我绝缘了,十五岁以前的安稳日子根本就是所谓暴风雨前的宁静吧!不过其实要是我没去考猎人的话这些事情应该都不会发生才对。老爸老妈他们显然是认为他们的儿子我将来肯定不会甘于平淡一生,所以对我的身分保密防护措施就只到我自己跑去参加猎人以前,只要我是伯尔的儿子不再是秘密,自然就会有教我念的人以及给我增加战斗经验的麻烦纷纷出炉--真是标准把雏鹰推下悬崖的放飞学习法,我敢说这肯定是我那在我婴儿时期就用培养娃娃考古兴趣做藉口、老用些千奇百怪的阴森骨头吓我的无良臭老爸的馊主意。只是老爸老妈他们也肯定完全没想到我会带有前世记忆以及懒散个性、外加后来他们意外过世造就了我十五岁前的刻意低调,要不是后来有毛毛和神父陆续出现又在我心里占了一席之地,我这辈子应该确实就会和这些麻烦无缘了吧…所谓的因果还真的是相当奇妙哪,最后绕了一圈我还是掉回了老爸老妈的算计里,是因为当初取代了这副身躯原有灵魂的轮回位置、所以也必须相对承担起其应有的命运责任吗?我不禁有些疑惑的猜测着。

不过这种事情除非是以后还有和阎罗王夫人见面的缘分,不然怕是永远无解了吧!不管如何,现在支配这个身体以及未来选择的是我,无论发生什么事我只要照着自己的意愿去行动就是,至于虚无飘渺的天道哲学问题还是留待以后有闲情的时候再想了--如果往后我还能有那种悠哉日子可过的话。

『在想什么?』

带着些许刚醒的沙哑,神父温温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把我不知魂游到哪去的神智拉了回来。

『在想你什么时候会醒来。』叹气,我抬头哀怨看着这个把我当成抱枕抱着睡了一整晚的家伙,『既然醒了就放开我,今天还有事情要处理呢。』

打从前个凌晨我一时冲动告白后(嗯,应该算是告白吧?虽然实际上好像是我拒绝了他),昨天一整天我都没见到神父的人影,就连金也不晓得他上哪去;我虽然心里有点在意,但是一来手边的拓格遗迹数据还没处理好、二来总觉得有些尴尬(好吧,我承认我是后知后觉的在害羞),所以我也就没去探听他究竟去了哪里。

不过就算我一直装做若无其事的故意忽略,这个完全没交代去向就消失了一天的神棍还是在晚上出现了,地点又是我的房间--已经睡到一半又突然被不正常的念力波动吵醒,我实在很想把这个老是半夜不敲门搞瞬移来扰人清梦的家伙暴扁一顿扔出去;但事实证明身为弟子的修为是不可能在短期里超过老师的,更何况这个老师还是个实力貌似可以和金那个BOSS级怪物打成平手的伪君子神父…结果就是还没睡醒只靠着本能攻击的我没三两下就被他制住了,直到被他押在床上才完全清醒过来。

这个记忆犹新的姿势让我浑身僵硬,可是他在抱住我以后就只是动也不动的压着;在脑子空白了近十秒后我总算发现有些不对--这个家伙怎么会是浑身酒气?而且…当中还混着胭脂香水的味道!?

『…神棍?』

我试探的开口,回答我的却是浅稳的呼吸声。

我皱眉的试图推开他,但是锢在我腰背上的手臂却没有丝毫放松的意思,而且似乎还有越挣扎就越抱得越紧的趋势——这家伙是真的睡着了吗?!力气居然还这么大。

挣脱不了的结果就是做了一晚的抱枕完全睡不着。不过与其说我是因为和神父如此贴近而紧张失眠,倒不如说是给他身上的酒气和香水味熏的……我讨厌醉鬼,而且还是这种喝醉了就把人缠得比八爪章鱼还紧的醉鬼!我可怜的鼻子哪~~~~~

从下半夜一直忍到现在,神父没有理会我的要求放开,反而还把头埋到我的颈间。

『…天亮了?』

『还快中午了!』我没好气的说,试图推了推他,『起来啦!被你压了一整晚我身体都麻了,还想睡就回你房间去。』

『不要,』埋在我颈间的声音闷闷,虽然换了个侧躺的姿势,却还是紧紧抱着我,『这样抱着比较舒服。』

『你的舒服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上!』我额暴青筋咬牙切齿,扳着他手的力道又加深了,可惜他还是无动于衷,『浑身都是廉价香水和酒的味道熏了我一晚还不够吗?我被你呛的完全睡不着还给压得动弹不得--放开啦!!』

神父的身上突然爆出一股念压,防备不及的我给这杀气震得一僵,挣扎的动作不由停下。

『不要动。』他语气是温温的慵懒,『真是的…为什么聪明的东西个性总是这么麻烦呢?』

为了抵抗这股庞大的念压我不得不强化我的「缠」,暂时没有开口的馀力;然后就跟念压爆出时一样的突然,神父又毫无预警的将之收了回去。这么一惊一乍的,我体内的气不禁混乱了下才恢复,虽然没有大碍可还是不由得头晕、甚至咬破了嘴,淡淡的腥甜在我口腔里泛开。

『嗯…好多了…』因为一时头晕无力,他趁此将我有些发软的身子抱得更紧,『这样不是很好吗?明明乖乖的就很可爱……』

『我一个男的需要可爱做什么?』深呼吸,吐气,连着好几次相同的动作我才摆脱了晕眩感,『算我求你放了我行不行?金说下午有人要过来商量救出爱梨的事,你不会忘了吧?我还有些印出来的数据还没分好,我今天早上的时间都已经被你浪费掉了,你别害我到时候东西给不了金。』

『…那就别给。』

『库洛洛!』我是真的有些生气了,这家伙怎么老是不挑时间的耍任性?『你到底是想怎样?现在——』

『你才是,想怎样呢?』他开口打断,终于肯离开我的肩膀正眼看我,『为什么不问我昨天去了哪里?』

我因为这个和目前情况辄不上边的问题弄怔了下。

『为什么要问?』我想也没想的反问回去,『都醉得乱七八糟的回来,谁会不知道你是到附近的城镇喝酒去了?』

神父没有说话,只是用着深不见底的暗瞳和面无表情定定的看着我。一开始我还带着些许不解的理直气壮眼神和他对视,可是当两分钟过去了,实在被他眼底越来越浓的阴蛰看得发毛,我还是败下阵来,叹了口气。

『那么,你是希望我问你去了哪里喝酒?还是问你为什么喝酒?或者——你希望我问你昨晚和什么女人发生了什么事?』

我一脸平静的看着他,『你究竟想试探什么呢?我已经把我的立场说得很清楚了,我目前并不想改变我们的关系,你以为你这么做我就会有不一样的反应吗?我又不是不知道和你上床过的女人多得可以堆成山了,要真的会在乎这种事,你以为我还能继续忍受留在你身边、甚至之前还帮你打发那些女人的情人或妒夫?』

他还是直直看着我的眼睛,然后,淡淡的微笑从他嘴角泛出。

『知道吗?路基亚,』他的右手轻轻抚上我的脸,『你的眼睛,总是能传达出比你说的话还要多的讯息。』

『既然这样,那你就该知道我一点都不想陪你玩这种三流把戏。』我又开始试图离开他的环抱,这回倒是很顺利的坐起身。

『真是的,每次你神经搭错线我就得见血,实在是有够亏本。我当初怎么会瞎了眼摊上你这种无良老师…倒楣到家了……』

我揉着脸颊嘀嘀咕咕的到柜子前随便抓了两件衣服后就往房里的盥洗间走去。在关上门以前,仍躺在我床上的神父突然飘来一句。

『我和那些女人上床,你真的毫无感觉吗?』

我稍稍停顿,心里实在有点无奈。

『麻烦等哪天和你上过床的哪个女人没在事后被你找藉口杀了,你再来问我这个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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