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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腿盘上他的腰 古代yin乱大合集_在下,金子勋

最终枇杷还是吃了,只是吃的枇杷是金子轩买的。而本来约好的二人也在各种巧合下壮大成了七人,另外的五人便是江家三姐弟,金子轩,以及过来蹭是蹭喝的聂怀桑。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家那个傻堂弟总算是懂得给江大小姐递枇杷了。有些时候他不得不怀疑,他家堂弟是不是变种了,不然就他叔父那般万花丛中过,片片都沾身的性格怎么养出了这么个儿子。

第二日清晨,金子勋刚醒便听旁人说魏婴等人在蓝氏祠堂前受罚,似乎是因为带头酗酒,连蓝二公子亦被牵连其中,蓝先生极为震怒。

对此金子勋不由庆幸又添几分幸灾乐祸,幸亏昨日魏婴他们邀约时,自己因为担忧金子轩身体状况未能赴约,否则想必祠堂前跪着的还要加他一份,他可不像魏婴之后是要入蓝家的,早跪晚跪这祠堂都是要跪的。

金子勋得消息的晚,加上去的慢,等到的时候已经罚完,蓝忘机倒像是没事般罚完便自行离开,魏婴则不然赖在地上不愿起来不说,嘴里还一直嚷嚷着,弄的不明白的人还以为魏婴被下了黑手呢。

“魏兄,我这有盒生肌膏,效用极好,你要不要试试。”说完金子勋不怀好意的从怀中拿出一个青瓷盒子,里面的东西正是当时给孟瑶的生肌膏同款,这可是个好东西就是痛了点,左右这魏婴成为夷陵老祖后万鬼噬身都受的下,这点疼小意思。

“多谢金公子了。”江厌离只知这生肌膏千金不换,心中感激,对着金子勋行了一礼,代魏婴收了药膏。

江澄背着魏婴,听着他鬼叫不由翻了个白眼,这人都丢到家了,真不想人这人是自己师兄。“师兄,你看看你,人家蓝二公子被罚完和个没事人样,你这要死不断气的给谁看。”

魏婴道:“我不管,我就是疼,他们蓝家就是徇私枉法,暗地里下黑手。我的背一定被打烂了。”

金子勋挑眉:“与其相信蓝家徇私枉法,我更愿意相信是魏兄你的背如闺中少女般娇贵,半点碰不得。”说完还露出个坏笑。

魏婴破有种好友背叛自己投奔敌营的挫败感。“子勋兄,我们还是不是朋友了,你怎么帮着蓝家说话。”

金子勋道:“我说的不是事实么。”

江澄也在一旁附和。“子勋兄此言在理。”

魏婴听见江澄居然也不向着自己,气愤的锤了江澄一下,嘟着嘴。“师妹,你怎么也不向着我。”

江厌离见这三人斗嘴,只得掩面而笑,心道这金公子与阿羡,阿澄感情当真不错。

回去休息的路上,四人遇见蓝曦臣,魏婴被罚这事他是知道的,可却没想到竟伤到不能行路,便与他指了蓝家冷泉疗伤。这蓝氏冷泉乃是一灵气汇聚之地,专供蓝家嫡系男修修行和疗伤之用,没想到竟然让魏婴同去,金子勋不由多看了蓝曦臣几眼。

金子勋本想随江氏姐弟一同离开,不想却被蓝曦臣叫住。而现在金子勋正规规矩矩跪坐在雅室被三堂会审。

说是三堂会审,其实也不过只有蓝曦臣,蓝启仁二人。原来当日蓝曦臣便有意问明,但蓝启仁当时在清河参加清谈会一时回不来,便拖了两日。而蓝启仁本还要在清河多呆些时日,可收到自家侄子的传书,惊觉事态严重,故而早早回返,还没让人去请金子勋就收到魏婴带头酗酒,自家小侄子也被牵连,顿时火冒三丈。等罚了魏婴等人,好不容易消了气,才将正事想起,也就有了江氏姐弟巧遇蓝曦臣一事。

“不知金公子如何得知阴铁一事?”这阴铁之事蓝曦臣也是在继任家主后才从叔父蓝启仁那得知,因事关重大,历来只有宗族及个别高层才知,便是蓝忘机也未曾被告知,这金公子不过二十,虽是金家嫡系子弟,毕竟不是金宗主亲子又如何得知?何况便是他们尚且未查明傀儡与阴铁之间联系,他不过是听到魏公子提及些许傀儡之事便猜出阴铁,定不是巧合。

经过两天深思熟虑,金子勋早就准备好一套说辞用以应付。于是面色不变缓缓道来:“我年幼之事曾有一奇遇。当时年少贪玩误入一处山林,于林中徘徊数日为一女性散修所救。那时年少又受惊吓,那人便抱着我讲了许多故事,其中因着阴铁之事过于奇妙故而记忆深刻。”

女子,散修,又知阴铁。蓝曦臣与蓝启仁对望一眼心中已有猜测。蓝启仁问道:“莫不是抱山散人?”

上道,要的就是你这么想,反正直至我重生都未曾听闻抱山散人现世,有本事你就去对峙,何况我也没说就是抱山散人呀。“这我却是不知,那人说我与她缘浅故而并未告知姓名。”

见蓝启仁抚须不语金子勋继续道:“故事毕竟有些久远,记得不算清晰。大致是阴铁本是一先天至宝,后薛重亥因一己私欲,让这块至宝变成了杀戮的工具,以此铁吸纳怨气以活人为牲,大肆屠戮。后五大家族,岐山温氏,兰陵金氏,姑苏蓝氏,云梦江氏,清河聂氏帅仙门百家杀上夷陵仙山,剿灭薛重亥。但此战死伤不计其数,夷陵仙山怨气不散最终成为如今的夷陵乱葬岗。而阴铁因为怨气深重无法度化,只能碎成几片由五大家族封藏。只是时隔多年,封藏之地历来只有宗主知道,甚至流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

一口气说的有些长了,自重生来,金子勋还没一下说过这许多话,只觉口干,四下张望想寻些茶水,方一侧脸便见蓝曦臣已点了杯茶搁置面前,金子勋如牛饮水一口喝完,看的蓝启仁直皱眉头。

“当年薛重亥便是以阴铁炼制傀儡,所以我在听到傀儡一事,下意识的便想到阴铁。只是当时我只是将此事当个故事听,不曾想竟是事实么。”

蓝曦臣叹息道:“金公子所言与我所知并无出入。”继而又对蓝启仁道:“叔父,若真是如此,我们怕是须从长计议。”

蓝启仁脸色微沉,想起那些失踪的修士,以及之前忘机带回的一名已被炼制成傀儡的外姓门生,他着实不愿将此事与阴铁联系。毕竟若当真如此,修真界怕是要面临如百年前一般浩劫。

“如果说傀儡真与阴铁有关,会不会阴铁为温宗主所得,而因为蓝家也镇压了一块阴铁,所以这次才会派人前来?毕竟就我所知这温情可是经常在后山结界处跑动,而且还有岐山用来监视的枭鸟。如今温家事大,若是向蓝氏施压,只怕其余仙门百家有所顾忌亦是不敢援助,届时蓝氏孤立无援,怕是危已。”金子勋这一番话虽无直接证据,却也合情合理。见眼前两人陷入深思,金子勋暗叹:话我就说到这了,后面怎么做就看你们自己的造化。要是云深不知处还是被烧,只能说你们自己不给力,怪不得我哦。

蓝曦臣将金子勋送出雅室,对金子勋拱手一礼。“此事还望金公子保密。”

金子勋回礼道:“自然,泽芜君无需再送,告辞。”说罢,负手向着竹院而去。

出了雅室范围,见周围没有旁人,很没形象的舒展了下身体,这动脑子的时果然不适合自己,就那么一个时辰他觉得这辈子的智商都用完了,真是佩服那些阴谋家,自己果然还是只能当一个四肢发达的庸人。

等金子勋回到竹院就见着金子轩等人正向外走来,问过才知道原来刚才蓝家与江家弟子过来询问是否见过蓝忘机与魏无羡,说是两人在冷泉失踪,目前在整个云深不知处到处寻找。金子轩想着便带人一并帮忙找寻。金子勋拍了拍金子轩的肩膀,破有种我儿初长成的老父亲感。就该这样子,最好再去安慰下江大小姐,刷一波存在感,留个好印象,到时候追妹子还不是手到擒来,说起来这还是魏婴的经验之谈。

不过,失踪还一起,说这两人没什么打死他也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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