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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女朋友的胸代表什么 第章夹吸榨干_快穿之群狼环伺gl

“我不。”

就在纪缨胜券在握的时候,舒瑭却出乎意料地拒绝了,干脆又利落。她拒绝的理由是:“我不喜欢有人威胁我。”

对此,纪缨似乎有些无奈:“没有人喜欢被威胁,但之所以被称为威胁,自然是因为有所凭仗。”

舒瑭赞同她的话,但依然没有表露出被威胁该有的样子,反而放松了身体,突然间有了聊天的兴致,她道:“那么你的凭仗就是指盛乐?”

“是这样没错。”

话说到这个份上,两人间都有些心照不宣的意思,一个知晓对方有问题,一个知晓对方知晓自己有问题。如此平和的氛围,倒有点不像威胁与被威胁的关系了。

舒瑭笑:“纪缨,我很意外啊。”她嘴里说着意外,但表情可相当不配合,没有表露一点意外的意思。

“如果我跟你走了,你想要对我做什么?”她很好奇。

纪缨朝她走近几步,以便两人更好地交流,也方便舒瑭看清她脸上的表情。

“聊聊罢了。”她说,似感慨,“我们很久没有好好地说过话了。”

“那我拒绝。”舒瑭举手表示抗拒,而后语气轻松地说,“那让我作呕。”她说,“纪缨啊,你让我作呕。”

纪缨眼神一凝,原本还很从容的神色忽然间垮掉了一点,她扬起嘴角,努力恢复先前的平和,说:“舒瑭,你别惹我生气。”

舒瑭无所谓地笑笑,从包里翻出一个文件袋,拿在手里拍了拍,说:“这些文件我昨天就拿到了,你想看看?”

“什么文件?”

“你的资料。”

“……”

舒瑭将文件打开一张张翻开,但因为光线有限,她并没有看清里面的内容,也无需看清,因为在昨天拿到文件前她就很仔细地研究过了,现在只是做做样子。

她说:“纪缨,你真让我意外,你做的似乎不少啊,远的有两年前绑架我母亲威胁威压对我动手,近的有破坏石首席的小提琴传播流言让我背锅……嘶,我哪儿惹到你了?”

她刚刚拿到调查文件时远没有现在镇定,她既愤怒又哀伤,愤怒有人这样针对她害她,哀伤害她的人曾是她最好的朋友,真相烧得她五脏六腑生疼生疼的,只是她克制住了,并且没有立刻报警处理这件事,只因迎春晚会将至,她不想在这个时候让B交沾上污点。

她现在也并不平静,只是维持平静的假象罢了。

想到这,她语气冰凉:“纪缨,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纪缨不回答,她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她突然又抬起头,偏着头不答反问:“所以,我安排人绑架盛乐这件事失败了?”

舒瑭不语。

答案是肯定的。

就在舒瑭拿到调查资料之后就推演过纪缨的做法,最后确定纪缨可能会对盛乐下手,因此早早就把盛乐保护起来了,在她结束练习时她收到过信息,提示她前去骚扰盛乐的那几个小流氓已经被抓住送去了警局。

纪缨势必会在最近动手,因为她肯定已经察觉有人在调查她,已经打草惊蛇了。

但纪缨的目标从始至终都只有舒瑭一个人,意图绑架盛乐也只是拿她做诱饵,引诱舒瑭上钩,就像两年前,拿舒母做诱饵一样。

可是这一次,舒瑭掌握了先机,先一步控制住了局面。

纪缨从舒瑭的表情中得到了答案,突然就笑了。

“原来如此!”她并不为自己的计划被打乱而失落,“舒瑭,我小看你了。”她好奇,“你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舒瑭看了她一眼,道:“我遇到了吴闲。”

纪缨脸上出现一丝迷茫,舒瑭解释:“我妈的情人。”

纪缨恍然:“哦,是那个男的!”她顿了顿,而后又不怀好意地笑笑,“那么你清楚我绑架你妈妈的全过程了?”

舒瑭不说话。

“噗,看来是知道了。”纪缨笑得十分愉悦,“是的,我并没有做过多么严密的策划,只是临时起意,看到你妈就把她绑架了,我甚至没有做伪装,就在你妈落脚的那间酒店房间里,我绑架了你的妈妈。”

“我穿着酒店的服务生统一制服进去,拿起了水果刀,开通了视讯电话,威胁舒颜,一切都进展得十分顺利,事后也没有人报警。为什么这么顺利呢?”纪缨笑得恶意满满,“因为啊,舒瑭,你只是被你妈妈卖了,因为你妈妈的出轨对象刚刚才从酒店房间出去,她为了掩饰自己出轨的事情,就算知道是我做了这样的事,却因为担心报警会牵扯出她出轨这件事,于是‘好心’地替我隐瞒了。”

“和我想的一样,你妈妈在你和她之间,她选择了自己。”

纪缨想起了往事,表情越发愉悦,她说:“那一天,除了看到舒颜废掉你的手指让我兴奋以外,看你妈妈背叛你也是我收获到的额外的喜悦呢。”她回味一般地就舔了舔嘴唇,“那一天我真是太高兴了!”

舒瑭:“……”

纪缨表情无辜:“舒瑭,这都是你的错。我喜欢你,但我喜欢着的你那么遥不可及,我只能用我的方式让你变得平凡一点。这是你的错。”

一直以来,想要残忍折断舒瑭的羽翼,让舒瑭从遥不可及的天际坠落到凡人的世界中来的人,从始至终都只有纪缨一人罢了。

她很平凡,所以想要舒瑭也一样平凡,最好变得众叛亲离,如果真到了那一天,她会成为唯一怜惜她的人,多好。

舒瑭看着纪缨就像看一个病入膏肓的疯子,不可置信道:“如果你真的喜欢我,那么你对我做了那些事之后一点都不觉得良心不安吗?”

纪缨眨眨眼:“我很不安啊,所以……”她举起自己的胳膊,笑眯眯地说,“每次伤害过你之后,我都会惩罚自己。”

她的惩罚便是用刀片割伤自己的手腕。

真的病得不轻!

舒瑭皱眉,不想和个疯子多谈,说道:“明天的晚会过了之后我会把你送到警局去,现在,从我面前消失。”

纪缨轻轻摇摇头:“不要。”她固执地说,“我本计划今天把你诱骗到我家,亲手折断你的手指,你太不听话了,明明才受过伤,竟然还想着去舞台,不听话。”

“上一次设计让舒颜动手让我懊悔了很久,我最亲爱的宝贝,应该由我自己动手的,我太坏了!太不考虑你的感受了!”纪缨笑道,“所以,这一次,我……”

话还没说完,舒瑭打断她的疯言疯语:“纪缨,你听不懂人话吗?你的事情已经败露了,况且……”她嗤嘲地笑了一声,“没有了盛乐做诱饵,你觉得你可以制服我?”

她的身手可不是唬人的!

纪缨静静看着舒瑭,许久,抬眸问:“那么……你妈妈呢?”

“那个背叛了你的妈妈,你不管她了吗?”纪缨的笑容充满恶意,就像是抛出恶劣的选择来审评人性一般,“舒瑭,你还管她吗?”

说着,打开手机,调出监控,像舒瑭展示监控中被绑住的舒母。

是的,她做了两手准备,一个是拿盛乐为诱饵,一个是拿舒母。

平时她接触不到舒母,但舒母这两天频繁出入曾和情郎约会过的酒店房间,似乎在怀恋谁,又似乎是在等待谁,纪缨恶心舒母,不想去分析对方的行为代表了什么,她只知道,舒母的行动无疑给了她漏洞钻,让她有机会绑架到了对方。

“哦,她背叛了你,深深地伤害到了你,所以你不会管她的,是吧?”纪缨自问自答,“舒瑭,你就是这样在为自己辩解的吗?想着她要是出事了,你就说是她先对不起你的,是她活该。然后就心安理得地忘记她曾经生育过你,抚养过你,给了你最美好的童年,让你无忧无虑地长大,只因为一次背叛,就完全否定对方曾经的付出,是这样的吗?舒瑭?”

舒瑭表情一僵,身体绷紧。

纪缨笑了,用煽动性的字眼说:“舒瑭啊,你可以这样的哦。”她说,“如果你这么做了,我会更高兴的。没有什么比这样玷|污你更让我高兴了。”

污染一个人,就去污染她的灵魂,没有比这更彻底的了。

纪缨看着舒瑭,等着她的回答。

她很有耐心,是的,对待她喜欢的人,她一向很有耐心。

舒瑭久久沉默,手心渐渐生汗。

就在这时,突然铃声大作,欢快的手机铃声既突兀又不合时宜,它划破了停车场外的沉寂。

舒瑭恍惚了一瞬,这才察觉是自己的手机响了,但她仍在进行激励的思想斗争,于是没有接。铃声响了又停,这一刻,舒瑭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不知多久过去,手机再起执着地响起,她又些烦躁地拿出手机,连来电显示也没看,心不在焉地接了起来。

一摁下接听键——

“舒瑭,你在哪儿?来医院,你妈妈被送进医院了!”她听到盛乐在电话里呼喊。

她心中一惊,恍然清醒:“医院?”

盛乐在电话里语无伦次地阐述,说一家酒店失火,被救出的正是舒母。

舒瑭:“……”

她看向对面的纪缨,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

默默将电话挂断,舒瑭嘴角染上了一丝笑意,她直视着纪缨,晃了晃手机:“看来,你的人质没有了呢。”

纪缨终于失去了淡定,见此,舒瑭笑:“那么你现在准备怎么办呢?有准备第三个人质吗?如果没有的话,那就恕我不奉陪了。”

她并不是说着玩的,她真的要走了。

“再见,纪缨。”

她这声“再见”不是友好地告别,而是在说“再也不见”。

此时此刻舒瑭她已经打算不再与这个疯女人见面了,这对执着于她的纪缨来说,是最大的惩罚。

纪缨解读出她这句话后面的含义,霎时脸色变了,失态地扑向前去拉舒瑭的手,却被舒瑭敏捷地躲过,反过来将她反手制止住。

舒瑭脸上笑容微冷,她道:“纪缨,这是干嘛?别动手动脚的啊?”

纪缨不顾自己被制的处境,眼露哀求:“舒瑭,你别走。”

舒瑭嗤笑:“我凭什么听你的?你拿出牵制来啊。”

纪缨:“……”

舒瑭道:“我说过,我最讨厌有人威胁我。”

说完,用空余的那只手抚上纪缨的左手,继而抚上其手指,细细摩擦着,说:“你的手真好看啊……”说着,手上渐渐用力,迫使对方的手指弯曲变形,直到极限,然后……她一顿,停下了,将纪缨整个人推开。

——就在刚刚那一刻,她几乎克制不住自己的怨怒,想要对纪缨做纪缨对她做过的事,然而,她停住了。

任何时候同态复仇都不应该被允许,我们需要对律法多一点信任。

这么想着,舒瑭最终报了警,将纪缨犯下的事朝警方如实汇报,之后便再也不看纪缨一眼,走向了停车场。

事后,舒瑭从已经被拘的纪缨的手机监控里得知,那时舒母偶然挣脱了禁锢自己的绑绳,但她没有立刻逃出监|禁她的酒店房间,而是坐下来思索了一阵,便破坏了房间里的火警感温探头,放火了一把火,想将自己连同那个房间一同葬于火海。

她大概是想不负责任地自杀的,然而酒店人来人往发现得早,也因此幸运地疏通得及时,没有出现其他伤情。但放火的舒母拒绝救援,以至最后昏迷过去后才被强制救出。

舒瑭只在当晚去过一次医院,了解到自己母亲已经度过危险期,之后便没有再去探望。

她从旁人的口中得知母亲因涉嫌故意纵火被调查,但她伤势严重,一直在医院治疗,只能延期审查。

舒瑭没有再关注那个女人的事,她和这个女人的缘分被一把大火烧得干干净净,以后再无牵扯。

舒瑭还听说纪缨在看守所里割腕自杀,但被救了过来,她因查出患有严重精神疾病被转移到精神病院,再无出来的可能。

纪缨被捕还是影响了B交庆春活动的进展,被通知延期举行,直到纪缨案水落石出。

彼时舒瑭正窝在盛乐的房间消磨她被迫得到的假期,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睡到死。

盛小公主不允许她这么颓废,将她挖出来,神秘兮兮地带着她去参加了个什么受害者互动活动,说是听说遭遇了不幸的人容易滋生心理阴影,所以最好和有过同样遭遇的人聚一聚,排遣污泥。

但很显然,盛小公主通过逛论坛找到的互动活动并不专业,她们去时才发现那只是个爱狗人士之间的聚会。

舒瑭习惯了这位小公主的不靠谱,将就将就,把盛小乐当自己的狗狗遛了,直到遛得心满意足,这才带着愉悦的心情回家。

这样一来,舒瑭还是很满意盛小乐的安排的,因为满意,她反客为主,带着盛乐去沿着环城高速兜风了一圈。

那是盛小乐期待已久的约会项目。

她们环绕这个养育了她们的城市飞驰而过,享受着难得的放松。

兜风结束后,她们将车停靠在路边,沐浴着冬日里难得一见的夕阳,聊着稀疏平常的琐事。

她们聊到盛乐的课业,聊到未来的出路,甚至聊到了隔壁家养的肥猫,不知不觉聊到了舒颜。舒瑭提起了墓园的事,说:“舒颜是个孤儿,无依无靠的,以后要是没有遇到可以依靠的人,就让她在百年后有个停泊的地方呗。”

当然,这个时候,她是相信着舒颜能够遇到陪伴其终生的那个人的。

盛乐闻言“哼”了一声:“要是她表现良好,不来打扰我们的话,我会考虑的。”

舒瑭笑:“别老这样敌视人家,她是我……妹妹。”

盛乐被“妹妹”的标签取悦,想起了自己曾经作为“妹妹”的苦逼,装模作样地讨要好处,故意问:“那我是你谁啊?”

“你啊。”舒瑭敷衍道,“我亲爱的。”

“嗷!”

“喂!盛小乐,你别扑我!”

……

这个时候,舒瑭并不知道,她在今天的谈话一语成谶,百年之后,她沉眠于盛家墓园,与她的伴侣安详共眠,而她们的墓旁葬着终生漂泊的自己的妹妹。

历史记载说,舒颜乃华夏第一小提琴家,她的成功与荣耀是因为她为小提琴奉献了自己的全部。当然,那都是后事了。

此时仍是201X年的新春时期,大年初六那天,舒瑭接到通知,延期的迎春晚会将在明晚举行。

那一天,盛乐身着正装,目送舒瑭踏上她最爱的久别的舞台,舒瑭恰时回头,与她对视上,深情一眼,万年不悔。

舒瑭微微一笑,站上舞台,随首席朝观众俯身致意,随之,奏响了浪漫的海顿《D大调弦乐四重奏》的第一乐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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