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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我今晚是你的 军长别在马背上_不爱之后

袁苗低了头,然后抬了起来,笑着说,“这件事不是显而易见的吗?如果换成是您,您也不会乐意的。”

雷烨的脸黯淡了下去。袁苗说,“这件事我们早就知道了,也没有什么意外,我也从来没存这份心。不过嘛,”她说的云淡风轻,“若安这个朋友还是不错的,既然我们没有非分之想,自然对他们家也不构成什么威胁。”她唤来平平,带着他上幼儿园了。

袁苗把平平送进幼儿园,母子俩难舍难分了好一会儿。平平更紧张,“妈妈,你不会不要我了吧?”

袁苗想起前一天晚上的对话,心里一酸,把平平揽到怀里,“怎么会呢?平平是妈妈最疼爱的人,妈妈怎么会不要平平呢。”

平平亲了她一口,“妈妈是最好的妈妈了,”然后抱着她的脖颈说,“妈妈,平平最爱你了。”

两人又说了好一阵儿,才把平平送进教室。才出来,正好曾若安来电话,听出她的鼻音,“哭了?”

虽然只是接电话,袁苗还是擦了擦泪,“没事儿。”

电话那边沉默了下,曾若安说,“我妈刚去了?”

“嗯。你放心,我和她说了,孩子不是你的,房子也我会尽快搬出去。”

曾若安叹了口气,“苗苗,对不起。”

“没关系,这么藏着也不是个事儿。”

袁苗轻松的语气在曾若安心里泛出苦味,“苗苗,有时我也恨自己,性子为什么就这么软。”昨晚曾若锦大闹了一场。昨天的事,把曾若锦刺激到崩溃,哭的声嘶力竭,曾若安怎么说她都不相信,还直接召来了他们的妈妈,说曾若安背着家里在外面养野种,说全世界都让袁苗给勾引走了。曾若安的母亲说,曾家绝对不会让袁苗进门,要曾若安保证,一定不能和袁苗有什么。

袁苗故作语气轻松,“没事,温柔的人难免如此,像……”她没有说下去。

“一珩做事,有时确实执意了些。他昨晚找我了。”昨晚他的生活简直可以用鸡飞狗跳来形容。好不容易哄走了妈妈和妹妹,诸一珩又半夜把他吼下来。

袁苗没往心里去,应付地问,“嗯,他找你干什么?”

曾若安带着自嘲,“打了我一顿。”

袁苗吃了一惊,“他打你?为什么?”

“他问我是不是早知道平平是他的孩子。”

两人都沉默了,后面还是袁苗说,“对不起。”

“没什么好对不起的,我也把他骂了一顿。我说,我是靠着自己的眼睛判断出来平平是你的孩子,你也有眼睛,却都干了什么?”

又是沉默,袁苗问,“他说什么?”

“没说什么,气得呼哧呼哧的,眼睛都红了,估计哭过,看着也挺可怜的。认识这么多年,头一次见他失控到这个程度。”想想昨晚离去的背影,寂寥无边。

“他活该。”

曾若安叹了口气, “苗苗,我问过我妈,当年的举报材料里确实没有什么,只能说是阴差阳错。”

袁苗倚在树上,看着天空,“你说怎么原谅?错都错了,我也不想回去了。况且,我不是因为我爸爸而不肯原谅他。当年是他放弃的我。”

“那你有没有想过,当初他可能也很难面对你?当年出事后,我都找不到他。后来听我同事说,他接受了很长时间的治疗。”

“治疗?”

“彻夜失眠导致的重度抑郁。同事说,他性格中偏执面很重,可能是第一次家变后留下的创伤,导致对有些事物超出寻常的敏感与坚持。”

“他?”

“一珩就是嘴硬,未必真有那么冷情。我说这些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希望你也好好想想,毕竟这涉及到平平。”

由于平平是第一天去幼儿园,只上半天,袁苗中午早早的就在幼儿园门口等着接。听到引擎响,她也没在意,一会儿感觉有人靠近,她随便瞥了一眼,却是诸一珩。她下意识的往旁边一躲,“你来干什么?”

诸一珩往前靠近一步,“躲什么?”

“躲你。”

诸一珩看着她,有些自嘲的笑了,“在这五年中,我想过很多次,最终觉得,只有用强,才能把你留在身边。你怪我也没有办法。”他目光赤 裸,“你昨晚是不是也没有睡着?我一分钟也没有睡,想到你和平平,恨不得马上把你们接回来。”

“你别忘了,你签过放弃他权利的协议。”

“苗苗,你算计我的事我不提,我欠你的,也愿意宠着你。我不想对你耍手段,但这件事我由不得你。我咨询过律师,那个协议无效,只要我想否认它。”

“你是非要和我抢他不可?”

“不是,”他看向她,她就落在他漆黑的瞳仁里,“我要的是你们俩个,从来没想着和你抢他,我想以我百般千般万般的所有来疼你们。怎样你能原谅我,你都可以说。“

袁苗不说话,他向前跨了一步,她往后退,“你要干什么?”

他屈起食指蹭了蹭她的脸,目光云端而迷离,”我不在乎形式和手段,只要有个家。你给我,嗯?”

“你有病是吧?”

“是有,“他的话近乎耳语却带着夺人意志的从容,”只有你能治,你治不治?”

铃声响起,听在袁苗耳朵里,让她的两腿有些发软,“诸一珩,我们商量下,你能不能别在他面前说起这件事?”

“为什么?”

“他小,接受不了。”

诸一珩继续蹭着她的脸,说的很干脆,“我想过了,他基本没有见过我,所以,我直接说我是他爸爸,一次到位,会比较好。”

“诸一珩!”

“否则,你要怎样向他解释我们的关系?”

袁苗张口结舌。

“我不想等到哪一年,再去找各种拙劣的解释。小孩子,想不了许多。我接下来要做很多事情,他知道我是他爸爸,会比较好理解。”

“你要做什么?”

“如果你同意,我立刻把你们接回身边;如果你不同意,不择手段,让你们最快速度的回到我身边。”

“你考没考虑过平平能不能接受?”

“我考虑过,他能接受。你不能理解一个孤儿对家的渴望,这是任何福利机构甚至养父母所不能替代的。”他一直看着她,让她在自己的气息里,“昨晚你说你给过我机会,让我去监狱我没有去,我不否认;若安说我太伤了你的心,我也不否认。我都承认,是我做的,是我错了。眼明心盲,说的就是我。要怎么悔恨,我都肯;要怎么你才能原谅我,我都去做。但我最怕的是你说你不要我,我一想到这个就发狂,我要给自己做个保障。”

“你不觉得自己太自私了吗?”

诸一珩看着她,目光似要穿透她,“当年出狱后从来不找我告诉平平的事,你就真的从心里没有报复我的念头?当你宁愿带着他在一个又一个的破房子辗转都不告诉我,你就不自私?“

袁苗别过头, “我哪里敢想报复你?你自己也说过,你我的孩子是孽种。”

诸一珩没征兆的俯下身吻住她,“没有男人愿意看着自己的女人吃避孕药不想给自己生孩子,“他按住她的肩,不允许她有一点躲闪,”戴套的时候嘴贱逞了点强而已,你懂吗?”他毫不在意现在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舔了下她的耳垂,“那我说过那么多希望你在我身边的话,你是不是也一样当真?”

教室的门开了,幼儿园老师牵着平平的手出来,一见袁苗,平平激动的叫,“妈妈”,他扔了老师的手,就往这边跑。

袁苗说,“小心,别摔倒了。”话音刚落,果然,平平摔倒了,他咧开嘴就要哭。袁苗急忙跑过去,抱起来,“平平不哭,是不是摔疼了?”

平平才要说话,见凶叔叔在眼前,一脸的不善,一时不敢说话,也忘了哭。袁苗正看着他,忽然从天上降下一双手,把平平举起来,绕过她后放下,说得言简意赅,“平平,我姓诸,是你爸爸,以后你要改名叫诸平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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