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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在家洗澡被上司干 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_刹那

蓝染叛变后一周。

今天确实是个好天气,景清气明。依旧是明媚的阳光,依旧是夹着暑意的清风,依旧是混合着迷迭花香的空气。

十番队的会客室内不断传出乱菊和吉良带着几分醉意的声音。

“银他算什么啊!他的眼睛有够奇怪的!”

“就是说啊!”

“谁理那家伙啊!”

冬狮郎看着明显醉得一塌糊涂的吉良还有看起来情绪亢奋的乱菊,深深叹出一口气,皱了皱眉,转身向外走去。

走了没几步,身后便传来乱菊的叫嚷:“咦?队长你要去哪里呀?”

脚步顿了顿,他没有回头,抬步从门口走出:“厕所。”

身后的蜂蜜色长发女子露出一副了然的温柔表情,却依旧是往常那般轻佻的口气:“哦哦,慢走哦~”

刚走到庭院里便遇上了日向。少年看见他愣了愣,随即便笑着走了过来:“啊,队长,我正要找你呢。”

“有事吗,日向?”冬狮郎皱了皱眉,想起最近的事,不由开口,“听说你父亲是中央四十六室的贤者?这次的事……”

日向垂了垂眼眸,随即再次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我来找队长就是为了这件事呢。因为父亲的关系,我必须回去继承家主之位。所以,今后会有比较多的事情需要处理,也许还会进入中央四十六室。”顿了顿,他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递过去,“这是‘休队申请’,如果我无法再回来的话,到时就麻烦队长把我的队籍开除吧。”

冬狮郎伸手接过,却迟疑着皱了皱眉:“日向……”

“唉呀,难道队长是不舍得我?”日向眨眨眼,打趣道,“没想到队长这么关心我呢~”

“日向!”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他抓抓头发,微微挑唇笑起来,却依旧带了那么些寂寞的色彩,“有些东西……曾经得到过已经令我很满足了。那么,后会有期,队长。”他说着便潇洒地转身离开。

看着那样的背影,冬狮郎下意识脱口道:“等一下,日向。”

少年顿了顿,转过头来不解地问:“还有事吗,队长?”

冬狮郎皱了皱眉,终于垂眸道:“你不去……看看空镜吗?”

“空镜桑?”愣了愣,日向突然笑起来,“我已经去向她告别过了。今后,她的幸福就拜托你了,日番谷君。”

四番队综合救护所。

已经一星期了,为什么还是没有任何醒转的迹象?

朽木香里垂着眼眸,转身从特护病房中走出来,却不料竟迎面遇上了雏森桃。

黑发的少女看起来依然非常憔悴,眼下是深深的黑眼圈,据说从知道真相的那一天起就一直精神混乱。

朽木皱了皱眉,脸色不是很好:“雏森副队长,听说这一周来你都在自己房间里呆着,怎么想到来这里了?”

“那个……”显然也是没有料到这个几乎未曾交谈过的少女竟会主动与她搭话,雏森愣了半晌,这才迟疑着开口,声音依旧无力虚弱,“那个……今天感觉好多了,所以来看看空镜。”

“呵。”朽木冷笑一声,虚着眼眸微微侧着脸看了她一眼,“那么雏森副队长,你是以什么立场来看这个孩子的?”

“诶?什么……立场……”雏森紧紧绞着自己垂在身前的双手,睁大了眼,神情脆弱,“那个……她是我妹妹……”

“妹妹?”朽木弯了弯嘴角,却是一个冰冷的笑意,“那么今天在这里碰到你,我也就有话直说了。”顿了顿,她直直望着雏森的眼眸,神色肃然,“你知道吗?本来今天躺在这里的应该是你!生死不明的应该是你!可现在呢!我是不知道柒朔桑究竟做了些什么,又究竟是出于什么理由,可她确确实实保护了你!所以你能够毫发无伤地站在这里,而她却生死未卜地躺在那里!

你对你的蓝染队长,相信也好,依恋也好,憧憬也好,但我拜托你!不要让你身边的人因为你这种无知愚蠢的想法受到伤害!天真不是错,但天真到伤害到别人就是你的错了!

先是日番谷队长,现在又是柒朔桑,你是想要把你的亲人都伤害一遍才甘心吗?姐姐是为了保护弟弟妹妹才存在的,不是为了伤害他们!”

说到这里,她突然停了下来,抿了抿唇,长长吐出一口气,“抱歉,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但我希望你能好好想一想。”她说着起身离开,再也不看一眼身后的少女。

雏森低着头立在门口,垂在身前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紧握成拳。她咬紧嘴唇抬起头来,缓缓映入视野中的是病房中女孩子苍白的睡颜。

她不知道自己除了“对不起”以外还可以说些什么。朽木说得没错,她真的是一个失职的姐姐。

视线不知不觉地就开始模糊起来。

她一直不知道,那个一直对着她露出这个世界上最纯粹的笑容,一直能够给予她世界上最温暖的安抚的空镜,原来一直承受着如此巨大的痛苦,在这样沉重而矛盾的绝望中挣扎……她贪恋那样的温柔,说着保护的话语,却什么都无法为她做到,反而深深地伤害到了她和日番谷君。

她掩着嘴无法抑制地低声啜泣起来。

虽然自那天从牢中逃出来遇见空镜之后她便一直沉睡着,但她的意识一直都是清醒的,清清楚楚地看着所有发生在那个替身上的一切。

她对日番谷君的误会,她与空镜的战斗,蓝染队长刺入她胸口的那一刀。

所有的真实于那个瞬间轰然碎裂,如果长眠不醒该有多好。如果这是梦境该有多好?

呐,空镜,对不起。

呐,小狮郎,对不起。

她究竟应该……怎么办才好?

冬狮郎来到四番队的时候,卯之花队长正在为空镜作例行的检查。于是他便双手抱胸靠在门口看着,双眉微微皱起,故作淡然的湖绿眼眸中却透出难以掩饰的沉重幽深。

做完最后的工作,卯之花缓缓直起身来,看着站在门口的少年,又垂眸看了眼依旧躺在病床上的少女,面带悲悯:“日番谷队长,这孩子生存意志薄弱,所以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尽可能与她说些什么。”

冬狮郎愣了愣,随即垂下眼眸,却不发一言。

现在的他该跟她说些什么呢?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无法做到的他,究竟还能对她说什么?

他想跟她道歉,可是这仅仅是道歉就能够解决的吗?

他想问她,她这样绝然地赴死,难道真的已经没有可以留恋的东西了吗?

他想告诉她,他就在她的身边,她从来不是一个人。

然而,所有藏于胸臆之中的话,终究无法汇成言语,终究无法传达给她。

卯之花点点头从他身边离开。冬狮郎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终于起身走进房内,缓缓走到病床边上,抬手抚上那张苍白的睡颜。

少女依旧是那个样子。表情恬淡平静,仿佛只是小憩一番,很快便会睁开眼睛。柔顺的长发在她身后随意地披散开去,染着天光依旧明亮光泽。

他看着她纤长却毫无动静的睫毛,再也无法抑制心中不断涌起的悲凉,终于弯下腰去,将自己的额抵上她温凉的额头。

那个一直坚毅稳重的少年队长,他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瞬的脆弱。

“笨蛋,如果你不醒过来,我的那些话要去跟谁说?”

又在病房中呆了一会儿,看着外面渐渐沉没的夕阳,冬狮郎皱了皱眉,这才转身向着病房外面走去。然而才走到门口,特护病房中的仪器却突然毫无预兆地发出尖锐刺耳的鸣叫。

“嘀——”

那个声响,狠狠撕裂空气中原本的宁静,宛如尖利的巨爪,生生将他的心脏毫不留情地一把撕开。瞬间鲜血淋漓。

他的脚步猛地停下,听着背后的声音却迟迟不敢转身。

大脑一片空白。

然后他便看见卯之花队长迅速走进去,跟在后面的虎澈副队长一脸为难地将他请到外面,也急急冲了进去。紧接着,病房门便在眼前紧紧合上。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慌张和恐惧。

空镜就在里面,可是他所能看到的却只有面前这片雪白的墙面和这扇雪白的房门。冬狮郎伸手抚上厚厚的门板,一时之间茫然无措。

“可恶!”他低咒一声,狠狠一拳敲在身旁的墙面上。明明刚才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之间就……变成这样了?

只是隔了这么一层薄薄的门板,却原来、这便是生与死的距离吗?

不要吓我啊,空镜。

真的……拜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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