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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被攻做得受不了求饶 领导爱上我了怎么办_猎人同人之医修生活

天空阴沉沉的,冰冷的雨滴密密集集的下坠,离身体还有1cm的时候便被体表满布的念给蒸发,转换成淡淡的雾气萦绕四周,身体并没有淋湿,可我却依然觉得阴冷的气息四面八方的穿过单薄的衣服。

冷,刺骨。

荒凉的废弃大楼群间,一抹粉色的俏丽身影突然现身,淡淡的声音伴随着雨滴下落,敲击着鼓膜。

“详细情形侠客已经通知你了。”

“……”我微微一怔,啊!详细情形……是呢,小三……也不见了,双手,依然垂在身侧,不自觉的握紧,指尖深陷,思绪终于可以流畅的运转。

“窝金的伤,有多重?”

“……”玛琪微微停顿了半秒,随即回答,“恢复,需要一个月。”

是吗?那真是很重了,玛琪已经处理过的还是强化系的窝金的伤,伤他的那个人应该相当的厉害吧!

“我想去治疗,可以吗?”

她想过来的话,不用问我,离开的时候她被这么吩咐了。

“走吧。”于是,没有迟疑,玛琪与我走在了回临时基地的路上。

如果,我可以任性,可以无理取闹,我会冲到窝金的面前,严厉的质问他为什么没有看好我的女儿?为什么她也被绑走了?甚至,为什么……他还活着?

只是,不可以啊,我不可以以迁怒来宣泄自己已经绷到最高点甚至快要崩溃的情绪,我很担心,我很害怕,我甚至在恐惧,我怕我会听到他们死亡的消息,我怕我会看到他们扭曲变形的身体,我怕……我甚至害怕我会忘了冷静,忘了思考……

“七朵?”

“……是?”谁在叫我?我下意识的握紧了手,指尖没入之前的伤口,疼,微微,视线也终于集中,破旧大楼空地上的库洛洛依然坐在他最中心的位置,四周,分散的蜘蛛,原来,到了。

“对不起,有点走神。”我淡淡的解释,空气中传来些微的骚动,我没有听清,或者……不愿听清。

六年未见旅团全员大集合的场面了,我见过的,我熟悉的,还有新加入的,这样壮观的场面怎么可以少了直爽的大个子呢!

“窝金在哪里?”我问库洛洛,被袭的地点就在这座城市的附近,我想,他们应该还没有将他转移。

“隔壁。”说话的时候库洛洛也终于起身,缓缓向我走来。

“一起?”我偏头看他,现在的我已经无暇分心去管他是否想要盗取我的能力,就算被取走又如何,这个能力并不会影响我之后的救人行动,所以,无所谓的。

结果,最后跟来的是旅团全员,若说库洛洛想看我的能力,玛琪是想看医术,信长姑且算是关心窝金,侠客是好奇的话,余下的人都跟来做什么?同侠客一般好奇吗?还是说他们……拿我打了什么赌?记忆中他们是有这类爱好的。

唉,不该瞎想了,我低头看着现在有如剥落列夫般全身缠满绷带的窝金,他的伤还真不是一般的重呢,我伸手抓住他的胳膊,念力流转之际开始计算这次的流失量,到晚上的话,大概能恢复流失的一半,最终,不过损失九分之一的念而已。

时间,渐渐。

“可恶啊啊啊!”

我收回手的瞬间原本昏迷中的窝金一下清醒,随即爆发了强烈的‘狮子吼’,震得屋里的一干人等纷纷堵住耳朵,而距离最近的我却是措手不及,晚了一秒的下场便是被震得头晕,身体连着后退几步,直到靠上一具温暖的身体。

熟悉的味道伴随那个我还未及细想的清晰缠绵的夜晚浮上脑海,我开始有些不自在,身体的温度莫名的略微升高。

“窝金。”平淡的不容置疑的口吻自我身后响起,原本喧闹的声音嘎然而止。

“……团长?”坐起来的窝金似乎对自己所处的环境还有些疑惑。

“这里是临时基地。”库洛洛的声音再度在身后响起,依然平淡。

有些眷恋,眷恋他的温度,眷恋他的声线,于是我没有跳离他的怀抱,仅是平静了自己,转而询问窝金一个问题。

“几个人打你?”淡淡的空泛的注视。

“……你,她……”窝金有些讷讷,大约是措手不及于我的出现。

“几个?”我微歪了头,依然是那样的注视,声音却是一如既往,总是带着软软糯糯的余音。

“……三个。”下意识的答案便脱口而出,那一瞬间,窝金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似乎和她身后的团长很像,不容拒绝,但这,也仅是瞬间而已。

“我知道了,”一呼一吸之后,我离开了他的怀抱,原本置我腰间的手也顺其自然的松开,我转身,“有人递了东西给你。”

我伸手,一张黑底血色花纹的请柬出现在他的面前,这样的东西我也有一张,它的主人,似乎有莫大的自信。

库洛洛接过,打开,看完的同时唇角扬起了熟悉的弧度,他想的,是否同我一样?

“看来,我们需要改变一下计划了。”

“我去楼顶,看风景。”

我十分知趣的不参与他们内部计划的商改,虽然我们的敌人是相同的一个,可是我要的不过是救出自己的子女以及施与主谋绝对的报复,而他们想做的,绝对是场大屠杀。

我该庆幸这样破旧的大楼还保有上顶楼的通道,楼顶虽没有风景,但空气却意外地清新,我左手抱膝坐到了宽阔的大楼边缘之上,右手平伸,四个半月形的弯弯伤口明显的躺在掌心,雨滴依然在离身体还有1cm的时候被蒸发,独独空开了平伸的右掌。

掌心有冰凉的触动,一滴,两滴,无数,清净透明的水缓缓流过那里的鲜红,汇聚了颜色,坠入大楼下的天空。

时间,过了多久?

五十分钟,冬虫的声音在我心底响起。

“你的伤口,不处理吗?”低沉的嗓音自身旁响起,他,终于来了。

“是啊,该处理一下呢。”

我举手至眼前,原本的伤口已经被水浸润的泛白,再不处理,多少都会影响之后的行动吧,于是,我低头,翻出一瓶伤药,仔细地涂抹。

他只是静静的站在我的身旁,未再说话。

怎么不问我,为什么不用念力给自己治疗?

怎么,开始沉默?

时间,流逝。

五,四,三,二,一,时间,到了。

几个呼吸之后,身旁的人忽然开始说话。

“有兴趣参加今晚的拍卖会吗?”

“是的。”我很有兴趣。

相隔六年的友克鑫地下拍卖会再度开幕;

会顺利吗?

蜘蛛们的安魂曲再度开始演奏;

会顺利吗?

我之于其中的插曲演奏;

会顺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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