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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上来,自己动_负一章 极寒致悲/青云天隼

冷风拂过荒凉的野地,寒霜凝上向日葵的枯枝。

冬天的夜风吹在身上极寒无比,所以人们早都钻进了温暖的被窝。在这片向日葵地上,好多个帐篷连成一片,门中闪烁着火光。

即便没有睡觉,如果好好待在帐篷里,也不会像现在一样瑟瑟发抖吧。

无星之夜里,弯弯的寒月照射下,一个萧瑟的身影踩着冰霜,正从远方一步步赶来。

尽管裹着厚厚的大衣,这个身影还是不停地搓着冻红的手,哈着热气。

“呵呼——”

望着吐出的热气在空中显现出浓浓的白雾,赶路的少女不由得发出一声轻笑。

“终于回来了……”

少女东张西望了一会儿,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

“看来真的是太冷了,星辰居然都没有出来看星星,真是的,这不连个接我的人都没有了吗?”

说着少女抬头望了望天空,月光下,被冻红的脸蛋越发古灵精怪。

“话又说回来,今天也没有星星看啊。”

尽管只是弯月,却丝毫不妨碍月光逼人,众星都因为月光太盛而隐没在夜色中。

“真是的,今天晚上这么冷,我的帐篷里应该没有生火吧,那不是要冻成冰棍?”少女有些郁闷的望了望属于自己的那顶帐篷,帐篷封的严严实实,没有一丝光线透出,显然没有人住过。

“得,得去找人凑活一晚上了,星辰应该是一个人住的吧……”少女嘿嘿的笑了两声,走到一顶帐篷前,喃喃自语,“又可以和这个丫头睡觉了,哦呵呵……”

“蓓蓓姐!你回来啦!”身后传来男性的惊呼声,帝蓓蓓连忙收起笑容,转过身去。

“小空、小月?”帝蓓蓓惊讶道,叫出了两个名字,“你们在外面做什么?”

但是她的面前明明只有一个背着双枪的青年。

“我们两个在练枪啊。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你不知道啊。”青年回答道,推着帝蓓蓓进帐篷。

“快进去快进去,外面冷得很,进去烤烤炉子吧。好久不见,星辰他们也都挺惦记你的。”

“空月你说真的吗?星辰有惦记我?”帝蓓蓓贼兮兮的笑着,眼中五角星闪烁,被冻红的脸颊更添一分血色。

“你不要一幅**的样子好不好……”空月有些无语。

“谁是**啊!”帝蓓蓓翻了翻白眼,“我这是许久没见,太兴奋了!兴奋你懂吗?”

“是!是!是!我大哥早就教过我你们女生说的话都是对的了,真是……”空月摇了摇头,对帝蓓蓓表示无奈。

“哼!他说的一点都没错。”帝蓓蓓噘了噘嘴,“如果他本人在该有多好……”

说着,帝蓓蓓与空月的眼中同时闪过一丝悲伤。

“算了!算了!不想这些了,话说回来,星辰怎么不在呢?”空月有些疑惑的挠了挠头。

“你不知道她去哪儿了?那你还急着推我进来?”帝蓓蓓鄙夷道。

“我上次见她是我去练枪之前,那都过去好几个时辰了啊。”空月无辜的回答。

“哼!”帝蓓蓓娇哼一声,脱下厚厚的大衣,坐到了火炉旁。

“你这次出去,有找到什么吗?”空月装作不在意的询问,盯着炉火的眼神中却暗藏着几许期待。

帝蓓蓓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是吗……”空月不经意间握紧拳头,指节咯吱作响。

“你没事吧?”

“没事……这话该由我来问你吧。”空月忽然坏笑一声,“我们大哥不在,有没有想他啊?”

“嘁!”帝蓓蓓给了空月一个白眼,“小空小月你们是不是皮痒了?我给你们松松筋骨?”

“得了吧,你不可能打得过我们俩的。”空月摆了摆手,“是吧小月。”

“那是当然,蓓蓓姐你现在可是一个用不了魔法的魔法师啊。你可跟我和星辰不一样,你是个纯纯粹粹的魔法师,所以说句不好听的话,这种状态的你只不过是个弱鸡。”空月口中忽然冒出了另一个声音。

“哦?虽然你说的没什么错,难道我一定要亲自动手吗?你们傻还是本小姐傻?”

“呃……”空月把即将脱口而出的“你傻”吞回了肚子,无语的捂住了额头。

“哈哈……果真和你们大哥一个性子,逗起来很有意思啊……”

“唉——别!这一点我可不敢苟同,你觉得逗我大哥有意思那是因为你们都是先天空灵体,同病相怜所以相互有了好感吧。”

“先天空灵体之间会同病相怜啊……现在想起来,我和齐南天好歹可以互相依靠,祖先当初是怎样熬过来的呢?”

“唉?你自己的祖先你不知道?”

“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更不明白啊,经历了那么多悲伤的他,是怎样走过来的……”

……

星历49978年春,雪晨国,

作为极北荒原上的一个小国家,雪晨国全凭着气候不适宜行军打仗,易守难攻,才能在诸侯纷争的星宇大陆占得一席之地。明明已经到了春天,这个国家的人们却都还裹着厚厚的棉袄。

当然,严酷的气候既是雪晨国的天然屏障,也是雪晨国无法强盛的必然因素。

强国需先富民,但在雪晨国,能够生长的作物实在是太少,即便可以熬过春天,成功收获的作物也无法产出太多的粮食,这样的一个国家,势必只能是一个小国。

换句话来说,正因为雪晨国的贫瘠,无法吸引有实力的国家来攻打,或许这才是它能苟延残喘的真正原因吧。

就是这样的一个国家里,这一天发生了一件意义重大的事情。

这天凌晨,天还没亮,一户平凡的农家小舍里忽然传出了响亮的哭声。

一个婴儿出生了。

屋外围了同村无数提前来贺喜的人,听到哭声后无数人高喊着“老帝老帝!快发红包!”、“帝老粗快让我们看看男娃女娃!”“废话,叫这么大声肯定是男娃了。”

众人这么说着,就要向屋内涌去。但接下来的事情让他们止住了脚步。

因为他们见识到了举世罕见的奇观。

晴天霹雳。

太阳并未升起,可天空却忽然亮如白昼,一道房屋一般粗壮的雷霆从天而降,不偏不倚劈中了这间农舍。巨响几乎震得每个人暂时失聪,甚至地面都可以感受到在颤抖。

众村民都惊恐的呆住了,雷霆来得快去的也快,紫光散去,光线却没有暗下来。

因为农舍着火了……

“哇——”

农舍内的婴儿哭啼将众人唤醒,不只是谁先喊了一声“快救火!”,众人这才行动起来。

火势非常大,众人用了整整半个时辰才将火扑灭,如果不是因为屋中始终可以听到婴儿的哭喊声,众人也许早就放弃了了吧。

“帝老粗”以及他的妻子和年迈的老婆子,全部在这一场天灾中失去了生命,偏偏那个新生的婴儿活了下来。

天亮了,所有的田地里莫名结上了厚厚的白霜——明明和霜降时节差着十万八千里……

“帝老粗”用床单,浸了水——老婆子为接生准备的一盆热水,轻轻的蒙着婴儿的口鼻,却又不蒙的太紧以至于憋死孩子。如果不是帝老粗的这个措施,也许婴儿早就在烟雾中呛死,或是烟尘阻塞口鼻窒息了吧。

“帝老粗”的妻子在床上死了,但根据验尸官的鉴定,却不是被烧死、呛死或者憋死。她是难产而死的。

老婆子整个人都成了焦炭,据判断是直接被雷霆击中了。

真正烧死的,只有被火势堵在屋中的“帝老粗”一个人而已。

婴儿的确是个男婴,万幸“帝老粗”没有在这场天灾中绝后,村子里“帝老粗”的熟人收养了这个男婴,取名为“帝天孤”。

因为这个婴儿出生下来就变成了孤儿,也因为这个婴儿是一个煞星。

天煞孤星。

这一年,村子里的小麦颗粒无收。

这也在所有人的意料之中,因为这些小麦在刚刚发芽的时候,全部被霜打了……

村里渐渐传出了帝天孤是个扫把星的说法。因为帝天孤一出生,先是带着天灾,而后失去了所有的家人,同时整个村子的人这一年没有收到一粒麦子。

白铁——帝天孤的养父,在刚收养帝天孤的时候并没有在意这些流言蜚语,可是渐渐地,白铁也意识到了帝天孤的异常。

自己经常失手用镰刀割伤自己,妻子做刺绣时也总是刺伤自己,老爷子做木工时不小心锯到了脚,还好没有出什么大事……

这个孩子会带来灾祸,白铁终于意识到了这点。

“天孤啊天孤,你真的是灾星吗?”白铁抱着已经一岁了的帝天孤,唉声叹气。

“今天就是你的生日了,不过我要先去除草,希望今年能有个好收成吧……”

白铁将帝天孤留在了家中,独自出门了。

已经一周岁的帝天孤已经可以扶着墙走路了,不过此时帝天孤没有乱跑,而是好奇的望着白铁的女儿——已经十个月了的白银雪在屋子里乱爬。

“银——学——妹——妹……”

咬字还不是很清晰,不过帝天孤还是叫出了白银雪的名字。

小银雪自然不可能回答他,但好歹也听出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于是张开嘴:“啊——”

望着咿呀学语的两个孩子,白铁的妻子——银翠慈爱的笑了。

“来来来!小银雪,如果爬过来的话,妈妈就让哥哥陪你玩游戏哟。”

小银雪眨了眨眼,不明所以。

倒是帝天孤勉强明白了银翠的意思,扶着墙走了过去,开始拉扯白银雪。

“爬——”帝天孤吃力的叫着,白银雪被他死拉硬拽的弄疼了,

“唔啊——哇——”被弄疼的白银雪号啕大哭,帝天孤只好愣愣的站着,求助的望向银翠。

“银雪乖,银雪不哭。”银翠连忙慌张的跑过去,把白银雪抱了起来,然后佯装打罚帝天孤的样子,“妈妈教训哥哥,哥哥居然弄疼小银雪,实在是太坏了!”

“对——不——起——”帝天孤低下了脑袋,失落落的走开。

一只小手忽然把他抓住了。

“哥——哥——”白银雪奶声奶气的抓着帝天孤的袖子,紧紧的不放手,“玩——”

望着相处还算和谐的兄妹俩,银翠欣慰的笑了。

这是,她忽然听到屋顶传来了繁杂的击打声,似乎是……

“下雨了?好像还是大雨……”银翠望向窗外,一下子呆住了。

发出声音的并不是大雨。

是冰雹。

“这……”银翠一下子想到了这一场冰雹的后果。

去年,一场天霜让全村颗粒无收。

今年是冰雹吗!?

连续两年没有收获的话,该怎么过活!?

凛冽的寒冰,毫不留情的将悲伤,打在了每个人的心头……

(啦啦啦,第一章结束,也就是传说中的序章啦!《悲伤篇》就是《命运篇》的前传,现在写出来也是丰富一下资料库了……当然,讲述人并不是星辰,而是帝蓓蓓啦——在《命运篇》的时间线上,帝蓓蓓似乎还没有正式出场,青云天隼有写到她一直出门在外。

当然,要把《悲伤篇》像《末世篇》一样当做单独的小说来看也可以的哟,不过事先说明,篇名决定书的走向,最后可不要对结局不满啊,从命运篇里大家也该知道结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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