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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的鸡巴,好舒服啊啊啊 H 爽文阅读_花千骨续情之所起

异朽阁

站在烟雾缭绕的九曲回廊间,花千骨仰头看着直插入云的通天高塔,想起第一次来到异朽阁时的情景。

“师父,知道小骨第一次来异朽阁是为什么吗?”

白子画看着心爱的徒弟,知道她重情重义。当年即使知道东方彧卿的利用和欺骗,仍然当他是朋友、兄长般对待,原因无他,东方彧卿给小骨留下的多是不曾感受过的温暖,而东方彧卿也没有让小骨失望,最终,还是为了小骨……

“小骨,你第一次来是为了进茅山,是吗?”

白子画站在花千骨的身侧,看着异朽阁万年不变的景物,心里却是不再平静。

“啊!师父,你怎么知道?”

花千骨疑惑不已,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和师父说过,师父又是如何得知的。

“小骨,你在瑶池说过不记得了?”

白子画看着迷糊的小徒儿,心中好笑,那个顶着鸡窝头,浑身上下犹如小乞丐一般的孩子仿佛就在昨天,而现在,已经成长得可以和自己比肩的位置了,甚至超越了自己,世事总是难以预料。当年,自己也只是预测她命中注定崎岖坎坷又波澜壮阔,却不知道,她的崎岖坎坷都是自己带给她的,终究,还是自己牵累了她,但却不想再放开她的手,想陪她走下去,伴她走过属于她的波澜壮阔。

“不知白掌门到来,绿鞘有失远迎,还请白掌门恕罪!”

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打断了师徒二人的谈话,但来人自报的姓名却是将花千骨震的脑子一片空白。

绿鞘,绿鞘姐姐!

曾经为了帮助她得到玄镇尺而死的那个女子,她还是回了异朽阁!

“绿鞘姐姐。”

花千骨怔怔地看着面前熟悉的绿衣女子,高大的身材,冷漠而疏远的气息,似乎,她们从不曾相识。

“绿鞘见过仙尊。”

绿鞘垂眸对着花千骨躬身行礼,如对白子画般恭敬而疏远。

“绿鞘姐姐,我是千骨啊!”

花千骨眸中盈着晶光,走上前两步,想要去拉绿鞘的手,却不料被她退后避开。

“白掌门和仙尊光临异朽阁不知所谓何事?”

绿鞘依旧是淡漠而疏远的模样,眼睛却是看向白子画。

“有劳绿鞘姑娘,我和小骨前来,想探望东方阁主,不知可否方便?”

果然,他们果然是来看阁主的。绿鞘心中冷笑,面上却不露分毫。

“白掌门见谅,异朽阁现在正在封闭期间,阁主不在,白掌门请回吧。”

绿鞘冷峭的声音让人心底莫名的发冷。

“如此,多有打扰,请绿鞘姑娘代为转告,白子画与花千骨来访。”

白子画知道,他们此番肯定见不到东方彧卿,他现在定是在异朽阁的秘术中沉睡,但不想花千骨心中挂念,所以还是带着她来看看。

白子画带着失望的花千骨走了,而绿鞘站在原地久久没有移动。

阁主最终还是失望了吧!

花千骨不仅凝聚了魂魄,还晋位了上仙,想必是在白子画的帮助下吧,只是,她还是选择了留在白子画的身边,她终究,爱的还是她的师父。阁主,从一开始就已经输了。

云山

依旧是苍翠延绵,云雾环绕。

看着云山空中若有若无的阵纹波动,花千骨站在空中惊异不已,没想到师父竟然在这云山中布下如此巨大的隐藏阵法。

“师父,你们布下的这个隐藏阵法很是精妙,若非我有花千语的记忆,了解这一类的阵法,还真的无法察觉到阵纹的波动。”

白子画已经知道徒弟因为花千语的原因对阵法非常熟悉,心中虽是感慨,但也是从心里为小骨感到高兴。

“小骨,若非东方彧卿,为师哪里能布下如此绝妙的大阵?小骨且看看这阵可有何不同?”

白子画眸中浅笑盈盈,宠溺而又温和地看着自家徒弟,唇角不觉上扬。

师父这是要考她啊?

放出神识,仔细感应了一下阵纹波动,瞬间便站到阵纹中心上空。继续扩大神识搜索的范围,并向阵中而去,稍顷,花千骨满面笑容站到了白子画面前。

“师父,这阵中还藏了四极迷魂阵和乾坤颠倒六合阵,对吗?”

白子画不由得对面前的少女刮目相看了,没想到她只是神识探查就可以看出里面隐藏的阵法,那花千语当真是对阵法精通。论阵法,东方彧卿当之无愧的六界第一人,下了心力所布阵法,没想到却被有着花千语记忆的小骨一下子就查探的明明白白,想来破阵也是毫不费力的,当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们还是坐井观天了。

“小骨,以后师父可是要跟你学习了。”

白子画心底苦笑,再不学习,怕是要被自己的小徒儿远远地抛到后面了。

“师父,这都是小骨和花千语学的,凡是我们长留没有的,我会慢慢整理出来都教给师父,师父肯定一看即会的,师父可比小骨聪明太多了。”

花千骨笑嘻嘻地拉着师父的袖袍拍师父马屁,师父确实是真的非常聪明,只是花千语所知的东西他不曾见过而已。

“不会就是不会,小骨不必安慰师父的,我们下去看看吧。”

白子画拉过花千骨的小手心里很是高兴,袖袍一挥,瞬间便带着她出现在了桃林中的小院里。

仍然是走之前的景色,分毫没有改变,只是,再走进这小院中,却已是恍如隔世般的感觉。

“师父,我们就在这里住两天吧,我给师父做桃花羹好不好?”

花千骨看着熟悉的一切,想起在这小院中,师父曾给她做过的桃花羹。从自己盗偷神器后,师父就再也没有吃过自己做的桃花羹了。

转头看着清冷依旧的师父,心头突然酸酸的。

“好。”

白子画看着桃树下垂着的秋千,仿佛能看到上面曾经对着自己撒娇的少女。深邃的眸子凝向桃林深处,却似乎又什么都没有一般,她的小骨终究还是回来了,再不会离开自己。

当花千骨端了碗桃花羹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负手而立于桃花树下的那抹白色,看不出他的情绪,墨黑的长发随风微微扬起,偶有淘气的桃花瓣散落在他的肩头,眸色沉凝,望着远山,不知道在想什么。

“师父,在想什么?”

花千骨已经不再如以前那般惧怕师父,但尊敬却从未少一丝。

“小骨,为师在想,长留的未来该往哪里?为师怎么算也预测不到六界将有何种危难。”

“师父,先吃桃花羹吧,既然无法预测,那就先不想了。师父不是曾说,心如止水,乱则不明,越是想去弄清楚反而越是困惑吗?我们只要坚守本心,做我们自己认为对的事情不就好了?”

白子画一怔,是啊,既然无法预测那就顺其自然好了,反倒是小骨看得明白了。

“小骨说的对,是师父着相了,我们只要做认为对的,顺其自然就好了。”

接过小骨手中的桃花羹,拉着她走到石桌边坐下,看着容颜已是绝色的小骨,心中亦是喜悦,他怎会不知小骨当初不愿长大的原因?

又品尝到久违的味道,白子画竟然想着,时间在这一刻停止该多好?身边伴着心爱的徒儿,一切都是那么静好,就这样一直下去。

看到花千骨坐在面前,目光清澈明亮,双手托着下巴看着自己,凝脂般的肌肤泛着绯色,嫣红的娇唇因下巴托起有些微噘,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子画问道:“小骨,在想什么?”

“师父,味道如何?”

“嗯,很好。”

突然想起了在绝情殿中这样的情景,白子画不觉唇角勾起,双眉轻展,勺子伸出递到了花千骨的唇边。

“师父?”

花千骨惊愕不已,师父,师父这是?要自己吃?

白子画好笑地看着她没有说话,只是下巴轻扬了下,勺子粘了粘她的唇。

这下花千骨完全明白了,师父就是要她吃呢,顿时惊喜莫名,没有犹豫地张开嘴就吃了下去,只是瞬间脸色便红得如苹果一般。

看着这样的花千骨,白子画眸中的笑意更浓了,自己再吃时,突然感觉似乎味道也不一样了。

两人都没有说话,很快就合吃完了一碗桃花羹,只是白子画放下碗时,发现自家的小徒儿眼珠乱转,就是不敢看他,心下无奈,这丫头,怎么还是如此?怎会这么害羞?倒是一点也不像她胆大包天的性格。

“小骨,想好怎么找神器了吗?”

了解花千骨的白子画很快打破了她的尴尬,既然自己已经对她表明了心意,那她这种害羞的性子,还得靠自己慢慢转变,否则以后……

“啊?哦,师父,我准备在这里住两天,然后以云山为中心,师父为我护法,我以元神出窍去寻找感应神器所在,应该时间不会太久就可以找到。”

听到师父的问话,花千骨马上和换了一个人似的,头脑清楚,思路明晰,说话条理分明。

“只是,希望不会已经被人得到就好。”

“好,师父为你护法。真的有人得到也没什么,如果真的妖神之力已经泄露并被人所得,那……也只能灭杀了。”

说道最后,白子画的声音冷厉而无情。当初花千骨成为妖神他不舍杀,那因为是他的徒弟,也是他爱的人,更因为他知道,她是神的转世,而若是别人,就另当别论了,他不会犹豫的。

这些,花千骨心里明白,也知道师父说的都是对的,如果真的发生那种事情,她也会选择灭杀的。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白子画笑了笑,慎重点头之后便阖上了双目。

花千骨身上淡淡的金光笼罩,神识慢慢透体而出,浮在空中看了眼坐在对面的白子画,瞬间神识向西边远去。

因为要搜索感应神器,花千骨的神识飞的并不是很快,但盏茶的功夫也已经来到了极西之处的沙漠,神识并感觉不到沙漠的炎热,只是突然间感应到一个熟悉的气息,顺着感应瞬间到了那缕熟悉的气息上空,居然是到了沙漠的绿洲中,是她熟悉的莲城。

依旧还是原来的模样。绿水环绕,形如一朵盛开的巨大莲花一般的城体周身全部由金砖砌成,彰显着它的金碧辉煌。墙体上布满了美丽的雕花和符文抵挡了一切风沙和妖魔的侵袭。城中的建筑风格华丽反繁复,到处镶嵌着宝石、玛瑙、夜明珠。无数的绿色空中花园,盘旋而下的清流、喷涌的泉水、各色珍奇的花朵,使整座城市显得生机盎然。

不知现在的城主是谁,已经两百多年了,此时想来,不由为无垢惋惜,他们完全可以避免悲剧发生的。

那股熟悉的气息就在城中,花千骨很快就找到了,竟然是在城主府。

再仔细感应,没想到,居然是无垢的转世。既然能住到了城主府中,想必是已经恢复了记忆,并掌控了莲城,只是不知现在修为到了何种境界,倒是可以回头和师父说说,能帮的就帮下了,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去找云牙的转世。

花千骨和无垢毕竟不熟,后来还曾要杀她,所以她没有下去,只是在莲城上空远远的搜寻了一番便又往西而去。

花千骨的神识远去后不知道,一道修长的身影出现在了莲城的上空,凝望她离去的方向沉思了片刻又瞬间消失了。

花千骨的神识并没有原路返回,而是从极西沙漠折向北方,前往偏僻的极北苦寒之地。探过曾经是傻丫时的家,看到父母弟弟都过着平淡的生活,不想出现打扰吓到他们,知道他们过得很好就行了,很快离开又往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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