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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被我日了 皇兄不要在秋千上_弹痕

“最近的任务完成得不错,你一直都让我相当放心呢,Gin。”

光线昏暗的室内,红木桌子后面,高高的椅背遮挡住了坐在椅子上的人的身影。喑哑的嗓音在屋子里响起,因为晦暗的光线而显得格外诡秘。

站在距桌子几步之外的地方的男人并没有因为这有些渗人的气氛而露出动摇或是畏惧的神色,只是平板地开口:“您谬赞了,Boss。”

“这可不是谬赞,只要是知晓我们的存在的,谁不清楚我的手上有一把锋利无比的刀?”那位先生低笑一声,“就算曾经犯过一些错误,也改变不了它是一把好刀的事实,不是么?”

琴酒垂下眼,遮住了眼中的情绪,整个人沉默地像是一块石头。

“更何况,在我亲手修正了那个错误之后,它变得更加锋利了。”那位先生语调柔和,却因为嘶哑的声音而显得十分古怪。

室内一时间寂静得吓人。

仿佛是过了一个世纪,又像是只过去短短几秒钟,喑哑的声音再次响起:“好了,叙旧的话就讲到这里吧,你来见我是为了什么呢?Gin。”

“只是想求证一个问题而已。”琴酒道。

如果伏特加在场的话,一定会发觉他大哥此刻的语气,与平时动手处理任务目标时问话的语气一模一样。但是伏特加并不在这里,而唯一在场的人也是背对着他。

所以并没有人看到此刻琴酒唇角勾起的冰冷的弧度。

那是死神的微笑。

“啪”的一声脆响让柯南回过神来,他低下头,看到自己的碗在地面上摔得四分五裂,碎片溅了一地。

“柯南,你没有受伤吧?!”正在盛饭的小兰立刻凑了过来,紧张地检查着小孩的身体。

“我没事的,小兰姐姐,”柯南摇摇头,压下心中莫名涌起的恐慌,扯出一抹微笑,“刚刚没有拿稳……”

在小兰看不到的地方,柯南皱起眉,神情凝重起来——

他刚刚,到底是怎么回事?

琴酒倒下去后,贝尔摩德从暗处走出来,晃了晃手中的□□,笑容精致:“呀咧呀咧,真是个难搞的男人啊……”

“真不知道你看上了他那点,这种疯狗一样的家伙……”

Rum的话还未说完,贝尔摩德手中的枪就指向了他:“说话小心点哟Rum,如果你不想像他一样睡过去的话……”

浑身隐藏在黑暗中的男人举起了双手:“好了好了,只要我们的合作顺利进行就可以了,陷入爱情的女人真是可怕啊……”话音刚落,“噗噗”几声枪响在黑暗中响起。

“你!”贝尔摩德怒视着男人,手指搭在了扳机上。

“不要这么紧张嘛,这个男人穿了防/弹衣,我最多只是打断了他几根肋骨而已,”男人语气中带着悠闲的笑意,“我这是在帮你制服他呢,不该说声谢谢吗?贝尔摩德。”

“我跟他的事不用你插手,没有下次,Rum!”贝尔摩德冷冷地警告道。

“我知道了,那么现在我要把他带走了,稍微让你的男人吃点苦头还是可以接受的吧?”Rum道。

“别让他死了,这个男人是我的。”贝尔摩德看了眼地上的男人,眸光一闪。

“当然,这家伙死了的话你会伤心的吧?你要是伤心了,我可是会心疼的……”Rum低低地笑了一声,唤来两个人:“把他带到刑讯室去。”说完,自己也跟在他们后面,走了出去。

贝尔摩德垂着头站在原地,蓝色的眼睛里是一片寒冰。

如果不是她的计划中还需要这个家伙,她一定会杀了他,该死的Rum……

“你最近怎么魂不守舍的?”课间时分,灰原哀看着没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的柯南,忍不住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一直有种不好的感觉……”柯南懒懒地回答道,“可是我又搞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要去医务室看看吗?”灰原哀道。

“拜托,我又不是生病,去医务室干嘛?而且新出医生最近不是请假了吗?去了也没用吧?”柯南翻了个白眼。

“我只是想借用一下医务室的场地,把动态心电图测量仪给去掉而已。”灰原哀淡淡地道。

“动态心电图……”柯南觉得有些牙疼,“你带着那种东西来上课?!”

灰原哀看了眼手表:“已经到24小时了,走吧。”说着,朝刚走进教室的老师举起了手:“老师,江户川同学有些不舒服,我带他到医务室去。”

强行被生病的柯南:“……”

组织里最近发生了一件事,只有极少数人知情的,一旦消息泄露出去便会轰动整个组织的、极具震撼性的事件——

一直以肃清组织叛徒为工作的头号杀手Gin,叛变了。

在意图行刺Boss时,被Rum和贝尔摩德联手制服,关在了用于处罚和解决犯错成员的刑讯室里。

真是一个漏洞百出的谎言呢……

以那个男人的身手,如果不是她暗中出手的话,就凭她和Rum两人,根本不可能制服他。更何况……

那个男人他……是绝对不会背叛那位先生的。他只会效忠于那位。

贝尔摩德脸上魅惑的笑容带了一路,不知道多少人被这个引人沉溺的笑容晃了眼睛。

推开刑讯室的门,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被铁链缚住了双手坐在地上的男人,上身赤/裸,交错的伤痕爬满结实漂亮的肌理,铂金色的长发凌乱地散在身后,是有别于平时的,充满凌虐的美感。

贝尔摩德忍不住拿起手机,记录下这个男人极其难得的模样。

琴酒抬起头,长长的刘海缝隙里,墨绿色的瞳孔闪着寒光,像一只即使掉进陷阱也不改高傲的野兽。

贝尔摩德走上前,用手中漆黑的枪管挑起了男人的下巴,笑意嫣然:“真是漂亮的模样呢,Gin。”

被迫摆出了屈辱姿态的琴酒绷紧了手臂,铁链发出清脆而冰冷的撞击声,在空荡荡的室内回响。

“贝尔摩德。”男人的声音也如同金属的撞击一般冰冷。

“真的生气了啊,Gin,”贝尔摩德改用涂得鲜红的手指抚摸琴酒的脸,语气轻柔而诱惑,“谁让你太诱人,比起跟你合作,我更想得到你呢……”

琴酒撇过脸,想要远离女人的手指,表情是显而易见的嫌恶:“离我远点,恶心的女人。”

贝尔摩德的手绕到琴酒身后,摩挲着男人的脖子:“可是你现在连挣脱我的能力都没有了呢……”

铂金色的发丝是天然的屏障,女子的食指轻轻敲击,没有人发现这细微的动作。

“那家伙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就算杀了他,你也活不了。”

读懂贝尔摩德传达的信息的琴酒皱眉,在外人看来是因为牵扯到了伤口而流露的表情,他越发绷紧手臂,铁链再次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在这样的声音的掩盖下,琴酒的声线压得极低:“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贝尔摩德眉眼弯弯:“我才不管那家伙想做什么,能够得到你就算是一桩不错的交易了。”她指尖轻敲,一串信息流泻出来。

“Rum也想对我下手了,不如干脆顺着他的意思,配合他演一场戏好了。你相信我吗?”

琴酒抬眼,女人蓝色的眸子犹如北冰洋的海水,清澈而明晰。

沉默了片刻后,琴酒把头转向一边。

明白了男人默许的态度之后,贝尔摩德笑吟吟地站起身:“你知道吗,Gin,作为与他合作的报酬,Rum把你送给我了。”说着,袖管中滑出一把精致的女式手/枪,随手两枪打断了扣在男人腕上的铁链,在男人站起身后,把手中的黑色衬衣递了过去。

明白还要做做表面功夫的琴酒接过后穿在身上,随即冷冷地扯了扯嘴角:“真是大胆啊贝尔摩德,你就不担心我现在对你动手吗?”

“啊啦,我可不觉得断了四根肋骨的你打得过我,”贝尔摩德挑眉,朝男人举起枪,“乖乖跟我走,不然我就打断你的第五根肋骨。”

虽然这么说着,但是在琴酒走过她身边,两人身体交错的刹那,一把小巧的手/枪避过监控被塞到了他的手中。

后腰处被顶了把枪,琴酒走出刑讯室,四周并没有见到别人。

“这种私下里的交易不好让太多人见到,我就跟Rum商量了一下,把他们都遣走了。”贝尔摩德稍稍解释了一下,随即低声道:“快走,我已经安排好了。”

琴酒垂眸,片刻后手臂一扬,随着一声枪响,角落里的监控镜头被打碎了:“走。”

“你——”贝尔摩德一惊,随即皱眉:“你做什么?!要把人引过来吗?”

琴酒注意着四周的动静:“趁乱才好离开。”

“好吧,那就动作快点,车停得有点远。”叹了口气,贝尔摩德选择相信这个男人。

因为受了伤而行动有些受阻,不过暂时没有太大的影响,应该可以把这个女人带出去。以这个女人的聪明才智,离开这里之后不愁躲不开追杀。

琴酒冷静地判断着自己的身体情况,毫无声息地潜伏在黑夜中,注视着逐渐增多的人影。

“走。”朝身后的女人轻轻说了一句,琴酒举起手臂,随着几声枪响,几个人影应声倒地。听到动静的人迅速朝这里聚拢,而在这之前两人已经无声无息地离开了这个地方。

随后琴酒如法炮制,用时不时响起的枪响和迅速移动的位置扰乱了那些人的判断,在场面越发混乱时与贝尔摩德离开了这里。

到了停车的地方,琴酒停下脚步:“不要回来了。”

贝尔摩德身形一僵,不好的预感涌起:“Gin?”

看了眼后车座上两具易容成他和贝尔摩德的尸体,琴酒把目光转向皱眉望着自己的女人:“快点离开。”

贝尔摩德咬住下唇:“你跟我一起走,不然我做了那么多不就白费了?”

“你还没明白吗贝尔摩德,我怎么会不清楚离开之后可以更好地处理那个家伙,”琴酒叹了口气,还是选择告诉了她,“APTX4869,Rum让我吃了那个药……在毒发之前,我还有机会解决那个家伙……”

贝尔摩德瞬间如坠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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