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页
  2. 甜文宠文

小女孩辫子100种图解 舌头快速拨弄着她的奶头_只饶天与无拘束

作者有话要说:

1.本章没有原着人物出场,想看团战的请期待下章……虽然不一定会写……

2.队草是个女孩子,不过原因大家都能看出来就不多说了。  集训中心的大门前,高大挺拔的悬铃木下,银灰色的车子旁倚着一个修长的身影,阳光透过郁郁葱葱的叶片斑驳地洒落在他的身上。

拎着一个不小的旅行箱的林榆顶着一头汗水快步走近大门,抬眼看到那熟悉的轮廓,不觉渐渐放慢了步伐。

“……大啰嗦,你真的越来越啰嗦了,我当然会好好照顾队草,还用你说?”一边跟电话那头随口闲聊着,一边不经意转过头的陈跃忽然顿住,望向一步步走近的姑娘。

雪青色的半袖衬衫,简简单单的九分牛仔裤,那清瘦的身形似乎溶入身周的晖光中,以致显得愈发伶仃,几乎令他目眩,陷入难以自拔的恍惚。一瞬间,耳边的所有声音都倏然消散,只剩下眼前安稳坚定迫近而来的脚步,声声落地,仿佛穿梭了岁月,懵懵然不知身在何处。

“陈哥。”

异于想象中清越的低哑嗓音骤然将他惊醒,随着现实的回归与神智的清醒,一涌而上的是满腔的羞惭与负疚。

大概是因为阳光太刺眼了吧。目光从她手中的旅行箱上一掠而过,不敢停顿一分一秒,陈跃按捺住眼底的刺痛,张了张口,对兀自吵嚷了半天的电话那端的回复声音干涩无比:“嗯,不聊了,队草来了。”说着,又向林榆干巴巴地解释了一句,“是大罗,想跟你说两句话。”

“好。”林榆安静地点头,却没有立刻接过手机,而是从鼓鼓囊囊的腰包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白色塑料瓶,单手拧开瓶盖,示意陈跃伸手并向他的手心倒出一颗粉红色的类似糖果一样的片状物。

陈跃勉强笑了一下,将那颗东西扔进嘴里,然后猛然被酸倒牙一般捂住了腮帮子,立马什么伤感什么忧郁都飞到了九霄云外。“你这玩意儿略生猛啊,比医生开的那些药片子管用多了。”他一面咬着牙“咝咝”地吸气,一面将手机递过去。

林榆轻描淡写地瞟了他一眼,没搭理他,径自对手机说道:“罗哥,是我。”

“哟,榆妹子!”那边的嗓音大得出奇,离手机好几米远的地方都能清楚听到,“好些天没见你上线了,什么时候再领着大伙儿去抢BOSS?我跟你说,老陈不顶事儿啊,跟着他连个毛都摸不着!”

“喂,我就在旁边听着呢。”陈跃黑线。

“你听着能咋着?这都是事实么,还不兴人说啊?”那边很硬气。

“同学你很猖狂嘛!还记得谁给你发工资不?”陈跃冲天翻了个白眼。

“哎呦呦,大老板了不起啊?榆妹子给评个理儿,这货带队就跟溜大街似的,咱哥们儿几个一天得被挂三百回,丫还乐此不疲地招呼大家伙儿往上冲,我说老陈你正式比赛的时候咋没这劲头呢?”那边看来在网游里没少枉死,满肚子牢骚。

“这就是个游戏啊游戏,别那么较真么……”

屡次被抢先插口的林榆一扬眉,“要不你俩继续唠着?我上车歇会儿先。”

“别啊!”两边同时叫了出来。

陈跃小心翼翼地觑了一眼她的神色,“那个……你们聊?我先——”他指了指林榆一直提在手中的旅行箱。

林榆沉默了几秒,缓缓抬起手将旅行箱送到他面前,手臂紧绷,似乎用尽了力气,却平稳得没有一丝颤抖。

不过是极短的一瞬,又像是被拉伸到了极长的流年,陈跃恍然发现,自以为不能遏制地战栗着的自己的双手,也不过是血脉流通时强烈搏动产生的错觉。他的手其实很稳,将那箱子拥在手臂间,慢慢地收紧,几乎要嵌入骨肋之中。

好重,但是,又好轻啊。

这份重量,从遥远的异乡,一路漂洋过海回到了故土,然而还是第一次,落在自己的身上,如此生疏。

“……那我们苏黎世再见。”在驾驶位上呆坐的他听见林榆如是说着,听见她拉开车门坐到旁边的副驾驶座位上的声音,却一时不能回神。

“陈哥?”挂断电话的林榆望着他的眼神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嗯。”陈跃单手抹了把脸,故作平静道,“你们聊完了?大罗还是一如既往的啰嗦,哈哈……”干笑声随着抱在腿上的箱子被挪走戛然而止,陡然失去的重量令心底猝然一空。

林榆转过头,望着车窗外静止不动的景色,低声关切地问:“开车,没问题吗?”

每一次相见,对彼此都像是一场残忍的折磨,尽管在这些年的朝夕相处中渐渐习惯了忍耐,但小别之后再次会面,仿佛趁隙隐藏到深处的伤口骤然再度相互碰撞而迸裂,忽然无法承受这痛苦与痛苦的叠加,两个人的情绪都滑落到了失控的边缘。

“没事儿。”明知道她问的是什么,陈跃却避重就轻地回答,“我回来也快一个月了,再说,有导航呢。”

车窗外的悬铃木一棵一棵缓缓向后移动着,车内一片凝滞的寂静。

B市的道路仍然是惯常的拥挤堵塞,随着车流走走停停,这漫长得仿佛没有边际的沉默,压抑得简直令人窒息。在林榆以为两人就这样直到目的地的时候,突然听见陈跃开口问道:“你……还是疼吗?”

闻言,林榆的目光落在自己看不出任何异样的左臂,坦然淡定。

“不会更糟糕了,就让它疼吧。”

陈跃欲言又止,只是握着方向盘的双手慢慢攥紧,手背上暴起道道狰狞的青筋,对自己的无能为力甚至火上浇油痛恨不已。他深切地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痛楚,只因他亲眼见证着,三年来几乎夜不能寐的日日月月,曾经鲜活的面容日渐憔悴枯萎,与之相对的,是沉寂的眼底始终倔强着不曾熄灭的火种,执着而无望地挣扎。

“说出来,好像是在逞强一样。不过,我想,我们真的在原地停留得太久了,也许,可以开始尝试着向前走。”凝视着车窗外最终定格的景象,林榆察觉到自己的手心渐渐渗出了冷汗涔涔,紧张?是啊,原来,即使再怎么下定了决心要去面对,事到临头却依然不可能安之若素。

“向前走……”陈跃低喃着,“我恐怕,是做不到啊。”

他侧头注视着身旁这个熟悉的面孔,回想着,最初的见面,是个什么样的光景?躲在背后的,沉默寡言的,隐藏在光芒的缝隙中不起眼的影子——然而,其实我们都走了眼。

“林榆。”他郑重地叫着这个极少称呼的名字,叫住拉开车门即将离去的身影,颤声恳求,“等等,让我……再看一眼。”

林榆静静垂下视线,将置于膝上的旅行箱缓缓打开——

严密包裹在减震泡沫中的方形陶瓷盒,天蓝的底色,绘着雪白的团团柳絮,在轻柔飘逸的笔触下,那些柳絮似乎就要因风而起。

温热的手指轻轻抚上一朵柳絮,冰冷的触感沿着指尖一直蔓延到心底。

“我始终都不愿意相信,花儿就在这里面。”仿佛自言自语一般,陈跃低声说着,“她是那么漂亮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这种东西,这么小,这么……”

他已经几近哽咽,林榆替他接了下去:“这么丑,是不是?”

陈跃用力摇着头。丑吗?当然,在他们眼中,再怎样的华丽,又如何配得上她?但那上面的彩绘,却是林榆在病床上支撑着残破的身体不眠不休地一笔一笔绘就。从头到尾没有流过一滴眼泪,这个一直作为衬托一样的存在的姑娘,像是骤然失去阳光的遮掩,才开始显露出浩瀚深邃的夜幕中星罗棋布的点点辉光。

努力平复了一下情绪,陈跃哑着嗓子问道:“用不用我送你上去?”

“你?”林榆仔细而慎重地合上旅行箱,轻声拒绝,“算了,你受不了的。”

她决绝地转身。

“回去吧,下一次再见的时候,希望你第一眼就能认清我是谁。”

走在阔别已久的路途上,林榆时不时与路上眼熟的人们擦身而过,或惊讶或好奇的视线纷纷落在她身上,不含恶意的目光却令她感到无端的黏腻和沉重。

老旧的楼房,楼道里面的灯早已坏了许多年,阴冷的黑暗仿佛要将人吞噬一般。一阶又一阶的楼梯,一层又一层的转弯,似乎永远都走不到尽头。寂然无声的楼道里,只剩下越来越拖沓的脚步,和越来越局促的呼吸。

如果可以就这样不停走下去,不用到达终点也好。

我其实,一点也不想面对啊。

不是说好了我可以一直躲在后面的吗?

那个答应会永远挡在我前面的身影去哪儿了呢?

那一天,离开了你的我,离开了我的你。

我们对彼此都太过狠心了,是吗?

林杨。

热门精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