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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前妈妈让我放松 椅子h调教_桃之夭夭

作者有话要说:

这周最后一更  月上梢头,夜静无声。

苏宅一如既往的安静,远远看去,主室的门窗晕出柔和的光亮,偶尔映下几个温柔的剪影。室内,景象也是一片祥和。梅长苏盖着厚厚的毯子斜倚在侧,飞流端端正正地坐在桌旁,云靥站在他的身后,微微俯下身来,从后头指导着他写字。飞流握着笔的手姿势别扭,表情却很是认真,不自觉地就抿起来嘴巴,笨拙地描红。这场景如此温馨,看得梅长苏也是嘴角挂笑。

遥遥传来的一声狗吠划破夜空,突然打破了这般宁静。

飞流警戒地立时起声,看向梅长苏。

紧接着,杂乱的脚步声纷至沓来,转瞬间便在约莫外院的距离响起了兵械交错的声响。

梅长苏的笑容慢慢褪下,凝眸沉声道:“去吧。”

飞流应声退下,将毛笔一把塞入云靥的手中。这一去,门外的厮杀声瞬间变得更为凶狠。

云靥脸色很是平静,看着手中的毛笔:“哥哥很久没听我弹琴了吧?”

梅长苏展眉:“是啊。”

云靥放下笔,在一旁的架子上抱下了古琴,坐在了梅长苏的对面,“哥哥听听,看我退步了没有。”

琴音高旷,意蕴苍凉,合着惨烈厮杀之声,竟似安魂。

一曲终了,厮杀声止,梅长苏点评:“太过悲凉了些。”

云靥不语,却见黎纲走了进来:“宗主、云姑娘,都解决了,没留活口。恐怕这次他们就该知道了,苏宅可是比宁国侯府更难闯的地方。”

次日早起,云靥并没有立即出门,而是在室内焚香调琴,耽搁了一阵。约摸估计靖王已经出完早操,处理过例行军务后,梅长苏这才派人来叫她。

虽然现在的苏宅与靖王府的后墙之间只不过一箭之遥,但正儿八经从大路上走,竟也要花上小半个时辰,方能看见靖王府简朴而又不失威严的大门。门前落轿,递了拜帖,旁人都在一旁静侯着,唯独兄妹二人愣愣看着王府大门,思绪飘远……

“我十七岁啦!父皇恩准我开府建衙,这是皇长兄为我选的地方,怎么样?走!”

“哈,祁王哥哥选的地方当然不错。我可不像你,蓁儿缠我到不行,就算满了十七岁,父帅只看她的面子也不会让我出来单独开府的。”

“咱两好兄弟,我的就是你的!到时连同蓁儿也一块接过来就是!走!”

“还想接蓁儿?想得美你!哈哈!走!”

梅长苏微微侧了头,对云靥低语:“这里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点都没有改变。”

不多时,几人进了大门,景琰阔步迎了过来。因为拜帖上有写探望庭生的话语,所以那孩子也被叫来站在了一旁。经过前几次,云靥终于能不总将注意力放在景琰身上了,这会儿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庭生,这些时日不见,庭生长胖长高了不少,神情早不似当初的阴郁畏缩,穿了一身洁净合身的棉衣,虽不华贵,但看着就很柔软保暖。

云靥心想:庭生看上去脾气很好的样子嘛。

景琰同梅长苏客套见礼,眼角瞟的却又是云靥,这会云靥却完全没朝他看来,没见着那双神似的眼睛,不仅又叫他有些微地失落。

在这当口,庭生却迈前一步拜倒:“庭生见过两位先生,飞流哥哥。”

景琰皱了皱眉,梅长苏也立马将庭生扶了起来,口中道:“来,庭生快起来。”

飞流在江左盟一直是最小的,所以被人喊哥哥的时候总是很高兴,立即从怀里拿出了那件金丝背心,朝庭生手中一塞:“给你!”

景琰一眼就瞧出来礼物的不凡,眉头立时拧了起来:“金丝衣是何等宝物,这份礼太贵重了,庭生不能收。”

云靥这才抬眼看了看景琰,浅笑道:“这礼物我同飞流一块儿备的,也算是为上次的失礼道个歉,靖王不收,可是不打算原谅在下?在下惶恐,那罪过可就大了。”说完行了个大礼,耍赖般地就是没有直起身来。

梅长苏弯弯嘴角,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景琰瞪大了眼,瞧着对面人的头顶愣是说不出话来,只得闷声不语,一把扶起了云靥。虚虚一扶,云靥借势自己直了身,抬脸就是笑笑的样子。景琰同她笑眼一对,不知怎的,突然有些尴尬,心虚地急忙收了手,侧身就去请梅长苏进厅,“先生这边请。”

景琰在前头引路,路线却不是像去书房,反而绕去了虎影堂。飞流同庭生手牵手跑出去玩了,云靥便在堂外候着——里面整整齐齐站着满满一屋披盔戴甲的武将,想来是景琰手下最得用的班底,她就不急着去凑热闹了。

这一群武将这个时候在虎影堂候着,云靥想,大概是听闻近来京中闻名的苏哲苏先生来访,想要看一看这小子长什么模样吧?可是哥哥……哥哥本身就对病怏怏的身子怀有心结,着这样一群旧识打量,想必心中不是滋味吧?

她背倚靠墙,不由仰头叹气。

“你好好的在这里叹什么气?”只一个招呼的功夫,两人便并肩走出门来,正看到云靥这般模样,梅长苏笑问。

云靥挠挠头,并不想叫哥哥看出心思来,胡扯道:“我在叹今日冬至,比前几日又冷了几分,担心我家宗主呢。”

景琰想起上回云靥闯来时说的话来,她似乎和她家宗主一样,总是这样怕冷。于是开口道:“二位随我去书房议话便是,上次云先生同我说的话我都记着,这会书房烧足了碳、备着暖茶,应该是足够暖和了。”

云靥有些诧异地看着他:“靖王殿下……”

景琰勾起嘴角:“原来云先生自己说的话也不记得?”

一边说话,三人一边从堂后绕过,走上青砖过道。

云靥侧过头去笑了,替哥哥整理了肩上的披风,垂眸道:“记得,当然记得。只是靖王殿下的细心真是叫人惭愧。”

景琰哼了一声:“你是该惭愧,如果闯到别人宅院,可没我这么好说话。”

云靥道:“在下现在知道了。靖王殿下大人大量,我以后一定不在屋顶上乱飞。”

景琰道:“这毛病是该改改。”

云靥乖乖应道:“是是是。”

两人你来我往斗了几句嘴,气氛却是越来越融洽,话语一落,两人各自沉默,景琰惊诧于自己的轻松熟络,云靥后悔于自己的大意玩笑,于是又各自敛了神色。

沉默间隙,景琰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往右边瞟了瞟,没想到又和云靥偷偷看来的眼神撞了个正着,他触电般地转回了眼神,耳朵尖尖却感觉有点烧。

云靥双颊也是烧的通红,好大一口气都没敢呼出来。

她心跳如雷,目不斜视,觉得自己都快要给憋坏了。慢慢地、慢慢地,她悄悄地将胸口那口气缓缓地吐了出来。

呼。

那边也悄悄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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