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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的闺蜜来我家做客 男人低吼含紧小妖精_流氓姑娘

第七章师娘

红府家住病重,整个大宅子里面的人都忙了起来。熬药的熬药、寄信的寄信,府上的大事小情有管家把持不用让人担心。

红夫人去的早,红老爷的独子二月红是个有赤诚之心的孝子日夜守在他爹床边,对外面的消息是不问也不顾。

二月红看着床上面色入土的父亲心里沉了一沉,外边都在传他爹不行了,他断是不信的,索性把那些问消息的拜访的都拒之门外了。

清静了也好,二月红知道他爹和他一样喜静,这样的红府也适合他爹养病。

管家端着一碗药推开门大门:“少爷,药熬好了。”二月红的眼神中终于带了些温度。

关夫人送来的老参拿来后,二月红就交给医生拿去配药了。现在整个红府的希望都在这碗药上了。

管家把药放到了桌边,二月红伸手想要去拿药亲手喂父亲用药还没到就被管家拿了起来:“少爷,喂药的事情交给我吧,您已经快一夜没合眼了快去休息休息吧。”

二月红看了一眼床上的父亲,点了点头走了出去。他沿着长廊走到了尽头看到了蹲在地上拿扇子扇火的陈皮。

最近父亲病重,家里事物都是二月红亲自处理,他忙的晕头转向才得下空来和这个徒弟聊一聊。

“师傅,您来了。”扇火扇的专心致志的陈皮这才看到师傅已经到了自己身边,他甩了甩有些酸痛的手仰起头露出了一个微笑。

陈皮笑起来的时候特别可爱,浅浅的酒窝和嘴角的弧度似乎能驱走所有的阴霾。二月红看着心情明显不错的陈皮终究还是把那句“昨夜你去了哪”咽了回去。

二月红收陈皮为徒弟已经四年了,当初即使他父亲千百般不乐意他还是坏了老祖宗的规矩收了陈皮为徒弟。

然后那个码头上做一百文生意的小子再也不会被人像野狗般驱赶了,他现在是二月红的徒弟,是能倒斗手上功夫极好的二爷的人!

从陈皮被他捡回来到现在二月红知道陈皮早已把红府当成了自己的家,除了下地外每日都宿在红府的,他去哪儿了?

二月红和陈皮距离很近,二月红能闻到陈皮身上的脂粉味道和酒味。脂粉味二月红倒是不在意,他本就是个万花丛中过的风流浪子,再说陈皮的年龄也不小了。

二月红的目光从宿醉一夜未归的徒弟身上转到了药上,他轻叹了口气:“丫头又病了?”

他从闹市街上把丫头从人贩子的手上买回来快有一个月了,他二月红是个有担当一诺千金的汉子。他答应过,要娶丫头过门,护她一世无忧。

可谁成想他爹竟是一下子就病倒了,他一心一意都挂在了父亲身上又怎么会这个时候娶丫头?

于情于理,都不可能。然后这一件原本美美满满的事情在下人嘴里就传的没边了,也自然传到了丫头的耳朵里。

丫头她身子骨弱,这不天气一变就染了风寒症卧床不起了。她郁结于心,整日闷闷不乐病怎么会好的快?

二月红怎么会不知道下人们是怎么传的?可是他又能做什么?嘴长在别人身上,他又有怎样的能耐能让整个长沙城的百姓闭嘴?

二月红一惊,向来不在乎别人看法的他竟然也会因为别人的闲话而生气。他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可他在乎别人怎么说丫头!

“这药熬好了,我正准备给师娘送过去呢。”陈皮用布包着砂锅小心的把它端出来。

一句师娘让向来不喜形于色的二月红也轻笑出声:“行了,把药放在这就行了,我去给丫头送过去。”二月红说出丫头俩字的时候眼中透出一丝暖意。

  推开西厢房的大门,进了屋子二月红就闻到了一股中药味。西厢房的装修和摆设与主卧没什么大的区别,本是给贵客准备的平日里一直空闲着没人住,二月红把丫头从闹市上抱回来后,她就一直住在这个屋子里了。

二月红把丫头安置在西厢房有两个原因:一是让下人们都看到丫头对他来说非比寻常,让他们不敢怠慢了;二是二月红用自己的行为让丫头放心,他既然是救了她,就会信守承诺护她一世周全。

二月红再往里走,看到了正倚在床上手上还拿着针线的丫头。丫头也看到了刚刚进门进门的二月红,君子如玉温文尔雅,长沙城里面多少姑娘的梦中情人正一脸关切的做到她的床边。

她想起了那天哥给她梳头发的时候说的话了,他说他会护她一世周全。他还说,他要娶她过门为妻……

丫头觉得自己的脸羞红了,她羞怯的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精致的脸紧张的闭上了眼睛。

耳边是哥悦耳的轻笑,她感觉到哥的手在她的额头上轻抚。丫头睁开了眼,正好撞进了一双清澈又摄人的美牟。

“还好,没有发热。”她看着哥嘴角的笑容,也露出了一个小小的微笑。哥真的很好,又温柔又体贴,丫头把绣了一上午的东西放回了盒子里,她不想让人看到她绣了什么。

二月红怎么会没有注意到丫头的小动作?可他没有点破丫头的那点小心思,转身把熬好的中药端了起来。

这副药是城里的名医开的,要温服。二月红用手背试了试感觉药汤的温度和他的体温差不多了用勺子舀起了一勺:“来,喝药了。”

“哥,不用了,我自己来吧”即使丫头已经把所有伺候的丫头都遣出去了不让他们在屋里伺候,她还是觉得让哥喂药这个举动有些羞人。

都备了些

二月红就这么笑着端着药放在丫头的嘴边, 丫头拗不过他还是张嘴喝了。丫头很乖一口一口的喝光了苦涩的药汤。

看到一碗汤药都见了底,二月红 怜惜的拿起了一枚蜜饯放到了丫头的嘴里:“吃了蜜饯,嘴里就不苦了。

我不知道你最喜欢那种就每样都备了些”  说着他拿帕子擦了擦丫头的嘴角。看着丫头绯红的脸颊他心里轻笑起来。

他就是要她适应他的温柔和亲昵的触碰,他就是要她适应奴仆环绕的金贵生活。因为她即将成为她二月红的妻子,这红府最尊贵的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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