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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什么和三叔 归途原和百度云_要潇洒的活在黑暗的怪世界

如此一想,那些劝他人不要自杀的人,看上去为他人着想,只不过是想让这些人留下来继续痛苦。

看似光明正大,意义非凡的背后,竟然是这等的卑鄙和龌龊。

然而精神的枷锁未必只有一种,还有可以是寄托和转移。

当生命的束缚难以维持的时候,高尚的情操将会取代它的职能,继续阻止他人自杀。

如此一想,犯罪是不是也是一样。

得操高尚之后,即便穷困潦倒,即便困倦不堪,即便自我麻痹,也无法对他人的生命和财产下手。

这是多少统治者希望的世界。

然而这样的世界真的好吗?

没有希望的道路,阻止的仅仅只是这一刻的消亡,持续的永恒何处寻觅?

抬头,那刀越发光亮。

天地皆是刀光。

或许这一切的延续便如这天地的刀光一般摧枯拉朽。

死不能死,活不能活,僵尸世界。

我不要这种感觉,实在太恶心了。

生存和死亡都无所谓,我不要枷锁。

然而我不要便可以不要了吗?

世人谁能脱离枷锁。

我不能,他人也不能。

即便是自杀者,也不能。

但是此时此刻,我将解脱

「战术冲击。」

随着这声音的响起,我二话不说,直接对着那劈过来的大刀施展了一个战术冲击。

「必避。」

面对我的战术冲击,他竟然是直接穿过了我?

这一点,我实在有些不理解。

要知道这战术冲击可是连森林羊都对付不了的无用技能。

可这个比森林羊强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的人却如此谨慎的避开了。

「臭小子,后退。」

虽然我很想追击,可是在艾尔芬临近,敌人远离的现在,我已经没有让自己继续追击的理由。天良已经无法满足条件,我也无法利用这个寻求解脱的途径。

看来这一次的解脱只能是无果而终。

「臭小子,你是想死不成。」

声音很近,我抬头去看,然后天上落下什么东西,接着我整个人被砸在了地上。

什么情况?

痛的要死。

不会脑震荡了吧!

感觉晕乎乎的,有点想吐。

呕……

可能真是脑震荡了吧!

我吐了起来,鼻涕眼泪一大把的。

太寒碜人了。

泪水模糊了眼睛,我的眼角只能看见,白色和红色的光晕。

我知道白的是艾尔芬的坐骑,红的是艾尔芬自己。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艾尔芬穿红色的铠甲。

我想要站起来,但不知为何两腿一软,整个人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怎么了?

难道脑震荡后会这么疲软吗?

不知道。

然后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只知道在意识完全昏迷之前,似乎听到了嘤嘤的声响,很像哭泣的声音。

当我恢复意识的时候,我已经是在自己的床上了。

四周还是那么的残破不堪。

我揉揉太阳穴,勉强的爬起来。

头没有晕。

是我没有脑震荡,还是我好的太快?

谁知道呢!

我打开门,马锤已经站在门外了。

他的脸上只是有一些伤痕,但我知道他身上肯定不止这几处伤痕。

「早上好啊!」我说道。

「嗯。」

他有点羞涩,像一个还未长大的孩子。

可我知道他的疯狂,所以只会认为他这是等太久又不好发作的缘故。

然而,他不可能是因为这个。

我这人没什么长处,但是不知为何总会很敏锐的感觉到别人的心情。

「要出发了吗?」

「谢谢。」

为此,我仔细的看了看马锤。

「盯着我看干什么,难道没被人道谢过吗?」

他很是理直气壮,但为何要别过头去。

哈哈哈……

没想到这么疯狂的他居然也有这一面。

孩子果然还是孩子。

表现的再成熟又怎样,可他终究还只是一个孩子。

「对了,艾……艾姐昨天就走了吗?」

「她把你带回来后便离开了。」

马锤说着又别过了脑袋。

这让我很疑惑。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没有。」

「你确定?」

「确定。」

「你撒谎。」

「我没有。」

「要谢我就告诉我实情。」

其实我便不是这么咄咄逼人的人。

只是我心里有种不安的感觉。

昨天的敌人实在太强了。

艾姐她不会受伤了吧!

毛京羽不会受伤了吧!

还有我心中的那种诡异的感觉是怎么一回事。

那种无处寄托的心不知为何有种宣泄的出口。

或许昨天的哭泣便不是因为脑震荡。

可是我一时之间也无法理解那是怎么一回事。

为何哭泣?

还是稀里哗啦的那种。

好像孩子找到了母亲,投在了母亲的怀抱里,可以安心的肆无忌惮的哭泣。

是这种吗?

我不知道。

我不会真的将艾姐当成了自己的母亲,这个世界的精神依托了吧!

是吗?

越是这样,我的心越是惶恐不安。

这种感觉远远超过我对亚瑟他们的情谊。

毕竟他们不论有多么实在,但他们毕竟只是我的召唤兽。

可艾姐不一样,她真实的处在和我同一个世界里。

而且更大的问题是。

我的解脱不会影响亚瑟他们,可我的解脱会影响艾姐一生。

也就是说这种感觉要是真实的话,我很可能无法再让自己解脱了。

枷锁只会越来越重,越来越紧,最后我将被捆缚的无力动弹。

尤其让我在意的是最后意识消散时候的嘤嘤声响。

我很想知道那声音究竟是什么。

我害怕……

我惶恐……

我不安……

如坐针毡。

可我是站着啊!

所以我才会对马锤咄咄逼人。

「我……」

「这就是你的谢意吗?」

「你这是怎么了?」

「告诉我。这是你唯一可以表达谢意的方式。」

「你想要知道什么?」

「艾姐是不是受伤了?」

「没有。」

「那是毛京羽受伤了。」

「也没有。」

「……昨天有人哭了吗?」

「这……没有。」

「说实话。」

「我……我答应过的,我不能说。」

「你不能说,但你可以点头。是艾姐哭了吗?」

半晌之后,马锤闭着眼睛点了一下头。

见此,我茫然了起来。

站在那里,久久无语。

她为何拼命的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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