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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我推到墙上强吻我 宝贝儿…叫啊_知否之子于归

长柏不顾如兰在他身后的叫唤,小跑到了齐衡帐上。

如兰顾忌着那是男眷所在,也就没跟上去。

她在原地跺了跺脚,在心上狠狠记了长柏一笔,又提起裙子跑回王大娘子的帐里,告状去了。

长柏拉开帐子,一个大跨步到了齐衡面前。

他跑得有些气喘,但还是一字一顿及其认真道:“齐元若,我要跟你比一场。”

齐衡见是他,也不意外,让奴仆给长柏端上了一碗茶盏。

他笑问道:“不知道二哥哥是要比什么?”

长柏冷着一张脸:“谁是你二哥哥?你叫谁二哥哥?”

帐中其他奴仆已经被支出去了,只剩下不为这个心腹。齐衡也就没了什么顾忌,他喝了一口茶,还是那副君子端方的样子,只是说出来的话就不是那么令长柏舒适了。

“你是如兰的亲哥哥,我自然也要唤你一声二哥哥的。”

长柏实在是没想到齐衡会说这样的话,又顾忌着自家妹妹的名声,压低了声音骂他:“你这个,这个混账。”

齐衡想,若是挨了几声骂就能将如兰讨回家,多受几声又何妨。只可惜并非如此。现下也还是不要惹怒长柏的为好。他放下茶盏,笑道:“长柏兄不如来与我手谈一局?”

他自知文才上比不过长柏,却也不想被长柏看轻了去,想着这一次必定是要赢过长柏的。

不巧,长柏也是这么想的。

他正声色,严肃道:“不行,我们来出对子。”

齐衡认真地端详了长柏的脸色一番,道:“长柏兄知道这不是我的长项。”

我自然是知道的才会提出这个十拿九稳的项目,不让我比什么?长柏板着脸想到。

齐衡眉间微挑:“不知这赌注是什么?”

长柏神色微变,他的确没想到有什么赌注。他看着齐衡,彼此之间都明白赌的是什么。

他有些心烦意乱,随手指了齐衡腰间挂的玉坠子:“就那个吧。”

齐衡沉吟片刻,摸着刻着自己名讳的玉坠子,脸上已经挂着三分笑意了:“既然长柏兄执意如此,齐衡也就奉陪到底了。”

这厢如兰委委屈屈地跟王大娘子告着状。

她也知道若是提及齐衡,少不得要被盘问,多说多错指不定就露了底,只跟王大娘子讲,她想去打马球赢件首饰回来高兴高兴,长柏就径自去了齐衡那,半点也不关照她这个妹妹。

王大娘子又怎么会不知道长柏的性情,怎么会听如兰的一面之词。八成是如兰又胡闹了,柏哥儿不想陪着妹妹吧。

但看着女儿因着之前伤寒而有些苍白的脸色,狠话是怎么都说不出的。

她说:“那好,我回去就拿家法好好伺候长柏。”

纵使如兰知道大娘子是骗她的,她想到之前被盛竑打过手板的痛,心有戚戚道:“还是算了吧,女儿现在不生二哥哥的气了。”

王大娘子心里一软,明知故问:“真的?”

“真的。”如兰点点头,道,“我还指望着哥哥夺个状元来挫一挫林栖阁的锐气呢。可不能受点伤。”

吉祥话谁都喜欢听,更何况这还是自家女儿说的。王大娘子心里一喜,又看着如兰娇憨的模样,心里头不仅也有了一些盘算。

若是柏哥儿高中,如兰的婚事可也容易谋划一番。

心里想着事,对于如兰跟明兰要找余嫣然玩耍的事情也就轻轻放过,叮嘱了几声就罢了。

如兰身体不便,三个人也就寻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在一旁看着。

余嫣然的三妹妹余嫣红已经夺了个头筹,骑马路过三人的时候,忍不住就露出了个挑衅的笑容来。

如兰有些气不住:“哼,得意什么啊,要不是我今天生了病,我上场就要打她个落花流水。”全然忘记了自己先前根本没有接触过马球。

这倒是让有些僵的气氛顿时缓和起来了。

余嫣然一笑:“我这妹妹,被家里宠坏了,就是这样的性子。”

如兰说:“嫣然姐姐说什么呢?我们也是家里千娇万宠的,怎么就她生了这样的性子?”她眼一横,“我看呐,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明兰有些无奈,笑嗔道:“五姐姐,你这口无遮拦的。被人听见了,少不得要被大娘子说一句。”

但她跟嫣然互相看了一眼,眼底皆有些快意。她们说不得的事情,能从如兰嘴里说出来也是畅快。

如兰哼哼了几声,专心看球了。

余嫣然却在看见下一场的彩头时,失了颜色:“那是我母亲的遗物。”

而余嫣红似乎也看中了这个彩头,央了余家二哥出场。

明兰当机立断:“我去求我家三哥哥去。”

长枫学过马球,而长柏在齐衡那儿,不好大动干戈找他来。

齐衡与长柏的比赛已经分出了胜负,是长柏胜了。

饶是长柏是个喜怒不容于色的,面上也有了点笑意。

难得。

齐衡也知道缘由。他微笑道:“虽说我这一局输了,但长柏兄,其他地方我可不一定会输你。”反正如兰心悦与我。

长柏迅速隐了笑意:“我只知道我这一局是赢了。”你应该知道我们盛家不是好欺负的,如兰还有我这个嫡亲的哥哥撑腰。

齐衡挑眉,这个动作由他做出来,没有丝毫轻浮气息。

他庄重地解下腰间的玉坠子,递给长柏:“齐衡愿赌服输,还劳烦二哥哥将这玉佩交到五妹妹手里。”

长柏接过,摸到玉坠子上的痕迹,面色一凝,翻转看了玉坠子几眼,果不其然看见了小小的元若二子,更让长柏气血翻涌的,是旁边刻着的兰草花样:“齐衡,你!”

好啊,我就奇怪今日的齐衡好像是没使全力的样子,原来是在这里等我。

齐衡笑道:“二哥哥,齐衡愿赌服输。”他有些狭促道,“莫不是二哥哥想自己私藏这块玉坠?”

长柏气极,正要拂袖而去,却听到帐外有人叫着长柏的名字。

却原来长枫与余嫣然不敌余家兄妹,如兰便让喜鹊来叫人了。

长柏本就是君子,又怎么会推脱。把玉佩放到桌上就要跟着喜鹊出去了。

喜鹊却有些为难:“二公子,五姑娘还有一些话要跟小公爷说的。”

长柏冷着脸说:“你说就是了。”摆明了是要光明正大听墙角的意思。

喜鹊不敢违背,连忙道:“姑娘本想是来找齐小公爷的,但六姑娘劝住了她,说若小公爷不好跟她一起打马球的。因此姑娘还特意来让我跟小公爷说一声。”我的天爷,二公子的脸色怎么越来越黑了?

齐衡听了自然是欣喜的,但瞧着长柏的脸色,他还是很有眼色地没有表露出来。他清咳了一声,指着桌子上的玉佩道:“这是你姑娘的东西,拿去吧。”

长柏的脸越来越来沉,当着他的面私相授受?

但想到之前如兰的一番话,他还是没有说什么,只能对喜鹊凶道:“还不快走?迟了还打什么马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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