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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来直接尿女朋友里面 叶罗丽曼多拉的势力_大唐同人之武则天

一路缓缓而行,这日中午时分,宋师玉与师妃暄终于抵达了襄阳,襄阳城门复开,一切如旧。

二人也如常人般径自缴税入城。只是他们这等风采绝世的人物一出现便是两个,想不引人注目都不行。

捡了间干净酒楼,上至雅致清净些的二层,寻张靠窗的台子坐定要了酒菜,宋师玉向师妃暄举杯,含笑致意:“在下谢过妃暄救命之恩在先,护送之德在后。”

“举手之劳而已,师玉兄切莫太过挂怀。只是妃暄素不饮酒,只能以茶代酒,尽饮此杯。”师妃暄欣然举杯饮了,转道,“如今已经到了襄阳,不知宋兄有何打算?”

宋师玉微微一笑道:“自然是等。想来这襄阳城中苦苦寻我踪迹的人不止一路,等他们到了,也可解脱妃暄不再辛苦。”

师妃暄不禁莞尔,玩笑道:“师玉兄这话,倒是像下逐客令呢,妃暄当真就这么惹你厌烦么?”

宋师玉似笑非笑答道:“岂敢这么说。只是身边有个天香国色的仙子般人物时时考较,在下深恐哪里一不周到便唐突冒犯了佳人令她失望,这一路上走来,固然有美作伴极是赏心悦目,可诸般劳心之处,倒比当日长街夜战更加辛苦。”

他这番话半真半假,倒叫师妃暄面上微微一红。

一则即便是多情公子侯希白那等风流人物,也是蒙她稍有垂青便感激之至,绝不敢出口任何有些许亵渎嫌疑的话语,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在她面前如此直接说出“有美作伴”四字。

二则,她这一路上的确是如宋师玉所言“时时考较”于他,每每叫他到最后苦笑求饶,道这一路景致甚佳,大家观景怡情不好么,何苦言必称天下苍生,如此大煞风景?

其实二人一路问答下来,宋师玉的心志胸怀,文采韬略,无不令师妃暄暗暗激赏,自然明白他这话玩笑居多,倒符合他那举重若轻的淡定性子。

尤其宋师玉眼下功力未复,身体状况绝不容乐观,这等情势下,他这怡然不惊的气度更令她心中叹服,自忖即便是她自幼修炼最重定心静气,若一朝面临他这等一时与功力尽失无异的局面,恐怕也不能表现得比他更好。

只是,面对她问话,世人态度哪个不是得蒙静斋仙子垂询荣幸之至,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像宋师玉这般反应的,当真是绝无仅有。

师妃暄甚至敢肯定,若非自己于他有救命之恩,他恐怕根本懒得多搭理自己,就像当日二人同舟过江之际一样。

故而她对宋师玉那句“深恐哪里一不周到便唐突冒犯了佳人令她失望”,实是不以为然,心道换个人这样说法大半是真,唯独从你口中道来,根本是在睁眼说瞎话。

她一直受不了宋师玉对她“仙子”的称呼,也便是这个原因。旁人这么称她,她都从无不妥感觉,知道他们乃是出自真心的尊崇。

偏偏他宋师玉明明对自己态度有礼言辞恭谨,君子风度更毫无指摘之处,她却总能感觉他真意其实颇为讽刺抗拒,却无论如何也不知自己究竟哪里得罪了他,思来想去只能解释为他仍在为当年父辈旧事对静斋耿耿于怀。

总算宋师玉并非不识好歹之人。如今欠了她一条命之后,对自己态度已经好转了许多,更明白允诺“不能说的我自会避而不答,能说的我也会知无不尽”。

二人一路详谈,他知无不尽的倒占了九成。遇上不能说的,他也坦然对她直言“此乃机密,不便相告”。

跟他相处了这几天,师妃暄已基本可以定论,宋师玉当然不是君子,可也绝非小人。虽然手段凌厉心机深沉,却阳谋多过诡计,讲的是堂堂正正之师,浩浩然然之势,这一点倒跟其父一脉相承,绝不肯堕了宋氏子弟的名声尊严。

唉,除去你身上那重石之轩留下的隐患,当真再没有什么理由可以否认你是雄主之才。师妃暄不止一次这样心头叹息,隐隐竟开始有些意动,是否暂时替他向师门隐瞒此事。

她心念转动,面上却只径自捡些清淡小菜下筷,与宋师玉谈笑自若,安下心要看看,会在这襄阳城内等他的会是何人。

如不出她所料,多半会是当日在竟陵城头唤他“大哥”的寇仲徐子陵二人。这两人先杀任少名,后诛四大寇,如今名声于江湖极为响亮,乃是当今年轻一代中少有的英杰,想不到竟跟宋师玉关系匪浅。

念及此处,师妃暄倏地一惊,这样看来,当日四大寇偷袭飞马牧场完败之事,恐怕跟宋师玉也脱不了干系。

他之前不是已向自己坦言,眼下宋阀远在江南鞭长莫及之时,绝不允许飞马牧场陷入任何他人之手么?而他之所以会到竟陵一行,大半原因也是为了商秀珣这个场主一旦出事,飞马牧场便前途堪忧么?

当时自己还忍不住出言微讽,道他只言宋阀利益不及儿女私情,未免光风霁月过了份,对她并无承诺的那样言无不尽,倒叫他当场现出极难一见的窘迫赧然表情。

师妃暄想到这里,情不自禁抬首瞥了宋师玉一眼。

却见他面上露出些许讶异欢喜之意,双目看向处,一个蓄着五绺长须,颇有几分仙风道骨气度的三十岁上下男子正匆匆踏梯而上,直奔自己这一桌而来。

来人长得眼正鼻直,双目藏神不露,显是精通武功,可此刻他脚下却失了沉稳,面上虽然镇定如常,眼里却只有一个宋师玉,目光中明显露出极为欢喜庆幸的意味。

眨眼间来人已至桌前,双臂一振便要向宋师玉大礼拜下,口中同时低低称道:“行之参见主公!”

宋师玉忙伸手相扶:“虚先生快快请起!”

只是虚行之却仍结结实实拜了下去,令这处动静引得其他桌食客纷纷侧目而视。

于外人看来,宋师玉这一扶不过只是上位者的作势,可虚行之身处其中,却立刻感到有些不妥,抬首望向宋师玉的眼中闪过一道担忧疑问之意。

却见他微微摇头,虚行之当即会意,面上丝毫不动声色,起身后已恢复了淡定自若的常态,在宋师玉发话后欠身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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