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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色诱我好爽 插阴道小说_长欢愿

窗外夜色正浓,龙澈自林舒浑身浴血向她挥手告别的噩梦中惊醒,冷汗浸透内衫。

她知道今晚注定又是个不眠夜,疲惫地拭去额上虚汗,双目望向外面如墨般粘稠的黑暗,空落落没有焦距。

一月时光转瞬即逝!师姐你究竟去哪儿了?为何澈儿到处都找不到你?

在冰冷的床上孤单颤抖着缩成团,思绪又不受控制地忆起师姐失踪那天……

回想起来,那日真是混乱不堪,简直不能更糟!及时救下将军后,师姐让她给将军调息疗伤——很简单也是很普通的一件事,她不疑有他听话照做。师姐呢?却再次不顾她担心忧心,抛下所有人只身前去追贼。

龙澈性子清淡,平时很少大喜大悲。那一刻心中却是无比恼怒酸涩——何以又是如此?师姐究竟将她置于何地?

替人疗伤这种事儿,一旦开始便不可半途而废,否则双方都有被内力反噬的危险。龙澈急不可耐却又无可奈何,只好按下种种情绪行功完毕才得匆匆跟上。

也许人对至亲确实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预感,龙澈便是如此。她心如擂鼓无比慌乱,哪怕上次师姐重伤卧床她都不曾这么心慌过。

方寸大乱间,她不知不觉使出十成轻功循着师姐打斗留下的痕迹追上山路,鬓发凌乱早没了平日的悠然仙姿。

誓言犹在耳畔,结果师姐又转身自己跑了!龙澈气得头疼,只想将师姐完整拎回家,然后……然后这次必定不能轻易放过她,需得好好杀杀这股歪风邪气,让她长长记性,看以后还敢乱逞英雄食言而肥!

那时她没意识到,所有强硬不过是为了掩饰内心忐忑。当她远远望见师姐在崖顶与人拼斗,整颗心便被对师姐安危的担忧充斥,将速度提高到极致,然还是慢了步,刚登上山顶就见着山崖崩塌,师姐掉落的可怖场景。

“师姐!”龙澈脚下发软,一个踉跄险些扑倒在地,心脏几乎蹦出嗓子眼。哪儿还顾得上继续追踪那恶贼,满脑子只剩下不能失去的念头!她疾步冲到崖边,二话不说纵身便跳!竟毫不犹豫欲与林舒一同落崖!然就在她跃出去的紧要关头,一双铁臂从她身后突兀伸出,狠狠揽住她腰,将她生生自半空拖回。二人双双跌落在地。

“放开!”龙澈不知道背后之人是谁,也不想知道,向后猛击一掌意图让对方放手,直盯着林舒落下的悬崖奋力挣扎。

“不放!死也不放!”原来将龙澈拽回的不是别人,正是紧追而至的战羽。要说战羽少年今个也是悲催,一整天追来赶去疲于奔命,累得马都吐出白沫!

先是王将军遇刺,后是亲眼目睹林舒坠崖,更让他没想到的是龙澈竟然连个招呼都不打,立马要跟着跳!简直吓得小孩儿夭寿好几年!林先生已然生死未卜,若再让龙先生跟着出事儿他不得悔死?当即用力蹬动马镫腾空而起,冒着生命危险将龙澈从死亡线上拉回来。

看龙澈仍然奋不顾身要扑下去的样子,他怎敢松手?也顾不得男女大防,拿出他战场上打不死小强的手段,忍住手臂酸痛死死箍着龙澈腰将她按住,苦口婆心劝道:“龙先生!龙先生冷静点!你这会儿跳下去于事无补!你再出事谁去找林先生?且他武功高强,说不定就想出保命法子,正在下面等你去找呢!”

“保命法子?什么保命法子……是了!她怕高,有条救命白绫缚在手上……我这就下去帮她!”龙澈看上去恢复些理智,实际还处在六神无主状态,虽说不会再往下跳,却是要去完成另一件不切实际的任务。

“哎?!不是,你先等等……诶呦!”战羽耿直,见龙澈好些赶紧放手松开她,听她一番话才后知后觉这位小先生怕是还章法大乱呢,顿时有点慌神儿,怕她轻功太快瞬间跑没影,赶紧伸手拽她,却忘了右臂被龙澈不慎打伤,登时疼得喊出声。

“先生啊!深山老林的,你是要从哪儿下去呀?!又没绳索!不行,我不放心!我陪你在附近找找下崖通路。你可千万乱不得!咱们都指着你带头去找林先生呢!哎呦,我这手,可真疼!”

龙澈情急出手,说轻不轻,说重也没多重。战羽实际并不很疼,这会儿生出急智,趁此机会边故意夸张叫苦,边偷眼去看龙澈神情,无非想先转移她注意力,让她彻底冷静下来再说。

龙澈本性纯善,后面林舒也将她教得很好,不但在武学上另辟蹊径,成功阻止她踏上原着里压抑天性的练功路,注重引导她与人相处,让现在的龙澈更俱人情味。

除了林舒,平日里龙澈与战羽杨茵相处最多,虽不至如林舒一般将之视为晚辈,也把他们当成很要好的朋友。如今朋友舍命相救,还安抚于她,自己却将之打伤……实在于心有愧。龙澈不由面带惭色,赶忙上前给战羽验看伤势歉意道:“对不住,是我失了分寸,且让我瞧瞧。”

古人对师长极是尊重,战羽见龙澈真上了心,自己反倒过意不去,差点就要回话无甚大碍。转念一想,到底没说出口,默默伸臂让龙澈验看。他并未伤到筋骨,只右大臂上有不少淤血,龙澈涂抹上活血化瘀的药膏以内力化开便无事了,并未耽搁多少时间。

这一分心的功夫,龙澈总算从最初冲动的边缘回归镇定,不再做些危险无用的莽撞尝试。不得不说战羽少年这声东击西之计行得十分漂亮,可见他确实成长不少,也不枉林舒日日与他推演兵法。

将战马栓在树上歇息吃草,又刮掉块树皮刻上“二人去寻下崖山路”字样,龙澈与战羽便沿着山峦出发了。

不大会儿王坚杨茵亦带着大批人马赶到。王坚觉着自个儿伤不重,更担心得紧,坚持来支援,且他一旦做下决定无人能改,众人只好随他。

二将看到山崖留字知是有人出事,也不耽搁,派出一小队人马回城取绳索,顺便找些熟悉此处地况的山民来。其他人手撒出去,漫山遍野也加入搜索,不大会儿便与龙澈二人汇合。众人寻找许久,却不曾发现能下脚的地方。

不久,派回城的小队取来数捆当初攀登三峰口山剩下的备用绳,却没带回半个熟悉地形之人。将军不解问过,才知这处山崖竟是百姓口中有名的鬼崖,早就没人敢轻易接近。说来也怪,四五十年前因着此处生长的野蘑菇品质上佳,有点攀山本事的人经常来采摘。也不知从何时起,开始有人莫名失踪。失踪的人多了,家属联名找到当地衙门请他们寻人,衙门派过好几次搜索队都没找出缘故,最后只能以迷失在山林里遭遇野兽,或是走得太深跌入其他山坳盖棺定论,不了了之。

老百姓不太接受这个说法,失踪的绝大多数是年轻人,有的是有武艺傍身的猎人,有的是世居此处的药农,都是经验丰富者,其中不乏有家室行事谨慎的。越到后来去采蘑菇的越少,失踪的人却越发多起来,加上这几年几乎年年与蒙古人掐架,是以再没人敢去。

人家不来,总不能像逮兔子似得捉着耳朵把人拎来。王坚只好派杨茵带十几个山民出身的军士和龙澈下崖先行探路。顺利来到崖下,此时大家还是很轻松的。因为林舒留下的踪迹实在太明显——崖壁上断了半截的歪脖树,重物掉下来砸断的枝条等等,都证明不久前刚有人来过。

龙澈未看到人也没发现血迹,心放下大半。以师姐不肯坐以待毙的性格,必是找出路去了。便让跟来的军士呈扇形散开,在她带领下循迹追踪。就在龙澈以为板上钉钉能把人带回去时,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师姐踪迹突然凭空消失,整个人神隐了!

几番反复,龙澈这颗心被揪来揪去七上八下,已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但不管什么滋味,让她放弃绝不可能。

眼见天色已晚,十几人干脆在崖下点燃篝火,随便打几只野味胡乱吃了。第二日又往前找了几十里,仍是找不到林舒,甚至人类活动的迹象也早没了。

至此这些人也是不能继续再找下去,他们毕竟不是登山高手又不熟地形。四川绵绵十万大山彼此相连,单凭他们一小撮士兵找不到人不说,自己也陷进去的可能很大。龙澈也知在这种地区,仅靠十几个官军无异于大海捞针,只得按下恐惧焦急的煎熬,回去找王将军求救。

林舒是布衣军师里最年轻,王将军最看好的,又是他救命恩人,为找她王将军实打实花费不少力气。当地人不敢去是吗?没关系,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将军在各个城门贴上林舒画像和告示,公开招募去过那处悬崖且攀山本领高明的向导,明码标价,找到林舒切实踪迹的赏银一千两,能找到林舒本人的赏银五千两!所有下崖找人的向导一律配给军士专门负责人身安全!果然便有人找上门。

龙澈看这法子有戏,又以私人名义分别追加赏银四千两和五千两,这下赏金总额一下增长到五千两和一万两天价!跑来要求参加寻人队伍的差点把衙门坎踏破!

城里除了守备必要军士,其他队伍都放出去找人了。如此他们踏遍钓鱼城方圆几百里山林沟壑,在附近所有村镇都贴上林舒画像,邪门的是毛都没找着半根儿!任你翻遍大街小巷崇山峻岭就是没有林舒半点消息!

这期间龙澈随着军队将这几百里地走个遍,每日都是早早出去,晚晚回来,有时干脆不回来连轴转。即使每日疲累不堪,失眠却日益严重。刚闭上眼,便看见那让她不省心的人,忍不住想她现在身在何方?是否能喝上水吃上饭?有没有受苦?好不容易睡着,尽是噩梦连连!睡不上一会儿便会惊醒,再无法合眼。忧心痛苦如烈火焚烧,吃不好更睡不好,龙澈没过几天便瘦了一大圈。

无人能体会她此刻的懊丧难过。单说早上起床一事,再没人提前给她浆洗衣裳,熏过香放在床头;没人温柔地唤她起床,任她撒娇;没人提前兑好温水递到面前,让她伸手便能洗漱;没人将温热恰到好处的早饭摆放整齐,与她一起享用。

以往认为理所当然的小事,无一不是那人花心思精心布置!没了师姐,她连起床都成了费力的大事。原来那人的点点滴滴都已融进骨血,不论做什么在何处都是那人影子,像呼吸一样自然而必须。过去温馨舒适的日常现在却不停提醒她折磨她——她!把曾发誓长大要好好照顾的那人弄丢了!

即便坚信自己只是暂时失了师姐去向,又能如何呢?思念与空虚不会因为只是暂时而减少半点!如同半个身子与灵魂被生硬劈开丢掉,虚无无依无时无刻不隐隐作痛!暂时尚且如此,若是那人真的……她会死的!心死,即使身体活着,也会变成行尸走肉。……不!一定不会!龙澈不承认,也绝不敢想!思及此,简直蚀骨灼心。

又将自己的心在油锅里翻个面,龙澈最近每早这么干一回,已经习惯。实在睡不着,她起身穿好衣衫,也不点灯坐在黑暗中枯等天明,天亮了,她就能去找师姐了。

过了许久,天刚放光,听到杨茵房里传出动静,龙澈起身打来井水洗漱,冰冷的井水一激,她的精神似乎好些,又到大厨房端回两份早饭。

杨茵敲门进来,看到桌边端坐的单薄身影和摆好的早餐,不由心中悲叹,忍不住柔声劝道:“师娘,你又不好好休息,这么下去身体会先扛不住的。”

“无碍,我只是醒得早些。快些吃,吃完去寻你师傅。”龙澈其实不喜欢“师娘”的称呼,总觉着怪怪的。只是现在没力气与杨茵在小事上较真,便由着她叫了。

拿起汤匙,杨茵看着清粥小菜鸡蛋笑道:“若师傅知道师娘亲手给我端饭,必定羡慕得要命,非找我麻烦不可。到时师娘你可得救我!”

她本想活跃下气氛,哪知龙澈显出落寞神色,强笑哽咽着认真道:“我未替她做过些许小事。她若知道,八成是要吃醋的。莫担心,我给她缝了新冬衣,有新衣裳她便不会与你计较啦。只是……不知这冬衣她何时能穿上?喜不喜欢?”

“啊呀!师娘你莫哭啊!”杨茵见一句话差点把龙澈惹哭,慌得手舞足蹈连声道:“师傅今冬一定能穿上!别哭啦,要让师傅知道我把师娘弄哭,真会打我的!咱们……咱们赶紧吃饭,吃完出去找师傅。不想了,吃饭,吃饭。”她不敢再说话,赶紧埋头用食物堵住嘴,真是食不知味感慨万千。

这一个月,师娘的成长她都看在眼里。从最初惊慌失措,似乎平常日子都不会过了的女孩儿,慢慢蜕变成能压住事儿,井井有条的女子。可不管怎么变,她对师傅的情意与坚定从未变过。师娘说了,就算全天下人都放弃,她也不会。她会在钓鱼城一直等一直找,一年找不到就找一年,一辈子找不到就找一辈子。

像师娘和师傅这样的,说好听叫做情比金坚,不好听的便是死心眼到底的死硬份子,说出来肯定做到没跑,半点折扣不打!杨茵是既感动又钦佩,暗暗立誓一定要陪着师娘,直到找到师傅为止!师傅,哪怕为了师娘和阿茵的青春岁月,你也快点回来吧!

所以说杨茵其实也妙得很,有道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她会如是想并加以赞同,自己又何尝不是这种人呢?

二人相对无言吃过早饭,收拾齐东西刚要出门。忽听门口熟悉的马蹄疾响,战羽两步跑进来,指着府衙方向对龙澈急道:“龙先生你快去看看吧。有个白发苍苍的老爷子说是你……大哥(-_-||)?!……还有个俊俏小哥说是你徒弟。两人来探望你和……咳……正在府衙与王张两位将军叙话,等着你去认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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