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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看结合处传来噗嗤 体罚室体罚美女的故事_红楼之重生黛玉

云涯将黛玉与弄琴一同带回了太子行宫,然后立即派人回宫“请罪”,承认自己在无旨之下,擅自将二公主接出了清静庵。

当然,理由也说明了,因为发现有心怀不轨之人意图毒害二公主。

所谓事急从权,云朔自然不会与云涯计较这些,又派了侍卫去将他们接进宫,还特意附了密旨,要云涯将今日从清静庵带出的所有人,包括已经成了一具尸体的紫竹,一起带进宫来。

谋害人家闺女的凶手,还得教给爹来亲自处置。

云涯要回宫复命,正想命人送黛玉回去,却见小未婚妻担忧地看着他,清澈的眼儿溢着愁思。

云涯不由安慰:“不用担心。”

黛玉摇了摇头,主动走过来,与他对视:“我应该陪你一起进宫的。”

拿麻沸散捂公主的是她,怕的是那小刺猬不肯跟他们走,更怕她哭闹不休将事情闹大。如今要“入宫请罪”,黛玉认为自己也是责无旁贷。

而且,黛玉看得出来,云涯的心情糟糕的很。

弄琴已经成了一笔孽债,而且根本不知道该算在谁的头上,云涯却已决定背负起一些责任……黛玉想叹,云涯总笑说她“愁肠百结”,可他自己和何尝不是个心思重的。

可她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云涯,云涯在她之前,总表现得像一湖深邃的湖水,满满盈盈,又平静温和,唯二的失态,大概就是去年秋授以身相救时的紧张,还有她任性要带许檀去试探西宁王时的愠怒。

幸好还有些默契,黛玉自知可以“恃宠而骄”地确定,有自己陪他,他应该会心情好些。

云涯愣了一愣,又略挑起眉:“既然如此,你就与我一起吧。就是,别不小心被弄月捉了去挠,她这两天正手痒。”

“你不会护我?”

“我——尽量。”

故意没说满,还带着一丝促狭的笑,想引得那小姑娘气腾腾地咬过来。

黛玉却转过脸,知道他今日心情不好,姑且让他点儿。

依照圣旨,一堆人一起入宫,弄琴幼弱,吸入了大量药粉,一直处在昏睡之中,一无所觉地被抬来抬去。

熏香床铺之间,面色苍白的小女孩睡得蜷蜷,即使在昏迷中,细眉依旧紧皱,身子也抖个不停,显出毫无安全感的脆弱。

云朔掀帘子看了女儿一眼,神色复杂难言,却没说什么,只命身后的太医好生诊治。

云涯与黛玉皆等在外头,云朔出来见到恭恭敬敬的两人,却先对黛玉道:“太医说弄琴只是有些失血过多,并无其他。对了,你那些‘蒙汗药’,都是你哥哥配的?”

“……是。”

有意用的是麻沸散,因为这不是禁药。

云朔点了点头,又往身后弄琴所在的内室看了一眼,才道:“让你哥哥将药方送进宫。”

“……”

黛玉一边乖顺地答应着,一边越发同情起了可怜的二公主。

之后,黛玉先去沁芳苑;云朔留了云涯,仔细问着清静庵中所发生之事,云涯一一回答,几乎说的口干,才让他父皇满意放人,却又看似随意地补上了一句:“云诺在东宫等你。”

云诺会主动进宫?

云涯很是怀疑,以云诺如今的处境,皇宫对他,已不是那么容易进的。

除非,父皇主动去提了这个小弟弟来。

云涯匆匆赶回东宫,可怜见的,太子回自家还得绕花园后面的小路,因为还有一帮自诩清正高傲、其实恨不能求爷爷告奶奶的文臣堵东宫前头,要与太子商议不知从哪里拣出来的鸡毛蒜皮的小事!

尤其是今天,东宫外头的人竟比往日还多了七八个。云涯从后院绕进,就见云诺嘴撇的老高,在房里来回踢踢踏踏,似乎无聊的紧。

“怎么了?”

云诺瞪他:“你是太子不是和尚,屋里什么玩意都不放,除了书就是书!”

云涯指了指书橱旁边,很显眼的:“那有两个花瓶。”

那是半人高的陶瓷花瓶。

云诺很愤慨:“我连抱都抱不动!”

而且,宫里的御用物,打坏了要赔的,这么大瓶子谁知道有多贵,且宫里宫外皆知太子“清贫”,他可不想做送上门的冤大头!

“那你要什么?”

“九连环、鼻烟壶一类……”

云涯干脆利落地摇头:“都没有。”

所求与所能不匹配,从来都是悲剧。旭王殿下却多少次被不讨人喜欢的侄儿弄到恨不能吐血,区区十四年少,却将寻常人半生才能经历的各样无奈皆尝了个遍,也都是些喜怒酸甜。

欺负傻乎乎的小叔叔不说,云涯还板起脸跟他算账:“弄月那里一向热闹,你却硬赖在我这里‘虚度光阴’,难不成是因为——你不敢出去?”

为何不敢出去?

因为外头堵了一堆的人,正门压根不能走;至于偏门……那是不敢逃,因为心虚,必须要等云涯回来,他是被拎进宫来道歉的。

云涯叹气:“你又做了什么?”

云诺眼睛看地上,脚也晃了晃:“就是,最近不是有不少文官儿缠着我么?我又不好总不让他们进来,所以,今天,我带他们到我花园里游了几回。”

“你的花园……”云涯顿时皱眉,“那个种红莲的荷花池?”

“红莲差不多都败了,”云诺将眼睛瞥的更远,“他们说有什么残荷听雨的意思,要做荷花诗助兴,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任他们写了,可之后才发觉……不应该的。”

确实不应该,赋荷花诗助兴是假,拿云诺的一片痴情当笑话看是真,而且还存了别的心思——旭王与太子交好,或许可以打听一番,在半朝文臣皆倒霉的时候,太子可曾想过,趁机将自己的老恩师甄老爷子推回朝堂?

云涯心中一片复杂,早知文臣心思弯绕,说句不好听的,吵起架来如泼妇一般,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都能倒腾着说一遍,还要“旧曲赋新意”,显出自己不落俗套的真知灼见。

半朝文臣皆得罪了皇上,皇上要开恩科,主考官却未定。翰林院里几个资格老的都吃了挂唠,细数京城有资历挑“门生”的,还没参与争国本的——不对啊,只剩一个甄老爷子啊!

文臣们猜度着甄家是否会趁势复起,四处探消息,捉不着太子的尾巴,便全去堵了旭王。

云诺低着头,皮孩子一向无法无天,这次却难得乖乖认了错:“你放心,荷花诗还没写完呢,皇兄就宣了我进宫……皇兄训斥我不知轻重,差点被人利用。还告诉我,你怕这次争国本之事祸及老爷子,早派了人去甄家周围看护,我却差点给你惹了麻烦。”

云涯静静听着,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靠近,拍了拍云诺的肩,安慰着:“没什么,你不必在意。”

他与云诺交好是真,可正是因为不愿作假、不愿掺杂其他琐事,他才不会与云诺“阔论朝政”。而且,说句实话,鸡同鸭讲,他还觉得肺疼呢!

那些人刺探不出什么,最多就是太子不忘恩师情谊这般虚无缥缈的东西。

只是可怜云诺,又要被伤一次心。

而且,那些人也想的太多了,此时并非甄家复起的好时机,半朝秋荒却衬出甄家一枝独秀,那得得罪多少人?甄清通敌的故事只怕会被翻了又翻,没准还能传唱大江南北,成为后世不耻的前鉴。

“别多想,老爷子那边,我会再多派人看着些。”

云诺难得乖乖地点头,想了想,告知:“我也稍微派人打探过,老爷子闭门谢客,如今,只见冰人。”

见冰人是别无可选,因为甄老爷子的宝贝孙儿,甄宝玉,正在说亲。

凤求凰并未儒家正道,自古求娶,皆是男方向女方提亲,且因为闺阁少女贵重矜持,为显示诚意,男方家大多会“三顾茅庐”。当然,有些能耐的人家皆不是自己跑腿,只劳碌了冰人或媒婆儿。

朝上争国本时,甄家的三顾茅庐才演了一折,女方当然是连松口的意思都不能露。甄老爷子就算再想闭门谢客,也不得不顺着习俗继续请冰人、谈婚事。

毕竟,想说给甄宝玉的那桩,甄家人觉得合适无比。

这些事,云涯也知道,却觉得有些奇怪:“为何不再等等。”

甄宝玉才十六岁,等到及冠也等得起;再等个四五年,只要甄老爷子再次站上朝堂,甄家的门第就会陡然拔高,作为嫡孙的甄宝玉,也能娶到更好的妻子。

云诺却是知道,而且犹犹豫豫了半天,觉得自己真是对不住云涯,才卖了消息:“是因为甄宝玉喜欢上了一个、不该喜欢的姑娘,老爷子怕出事,才赶紧要给定亲。”

“你怎么知道?”

“上次,就是北静王砸我车的时候……甄宝玉帮我送了莲花。后来我又堵了他几回,结果发现,他在跟人偷偷幽会。”

说到这里,云诺的表情诡异无比,既不是“情深而不可得”的同病相怜,也不是如甄老爷子一般恨铁不成钢……而是纠结,无比的纠结。

云涯问:“跟谁幽会?”

“跟……绿蓁堂姐。”

“——什么!”

云涯难得变了脸色,却没等云诺缓过神来看清他脸有多黑,便立即转身离去。

当然,依旧是从偏门走。正门里围着的那堆,不想伺候!

徒留云诺傻乎乎地纠结着,甄老爷子既是皇兄的老师又是云涯的老师,皇兄娶了甄矜然,自己喜欢小莲儿,若是甄宝玉再与云绿蓁凑做一对……云家与甄家的辈分,到底该怎么算?

……

此时的沁芳苑里正闹得欢,弄月抱着黛玉撒娇蹭:“蓝丫头有了未婚夫就不理我了,天天光顾着看夫家送来的礼物,然后偷偷笑!”

这公主简直就是个流氓!黛玉无奈地推她,还为蓝宜茜鸣不平:“蓝丫头哪有偷偷笑?而且她要练武呢,哪能天天陪你混。”

弄月将人搂得更紧,瞪眼睛:“可是蓝丫头练武用的,都是那个何致送来的东西!”

寿安伯府穷得响叮当,连奴仆都是向镇国公府打的秋风。可村家的好处也不是没有,至少立业的技能掌握了不少,伯府可以稍买些铁,何致又租铁匠的炉子,自己炼铁自己打,花不了多少钱就做出了些刀剑斧钺,再请老匠人雕些花纹,或镶些得封的获赏的宝石,也是亮亮堂堂的一份定亲礼,而且蓝宜茜非常喜欢。

黛玉拿她没法子,干脆不推了,只道:“那证明寿安伯是有心人,知道怎么讨蓝丫头的喜欢!”

“哼,有了汉子就忘了我,你们这一个个都是小没良心的!”

任你搓任你揉,都快被闹得断气了还陪你玩儿,这还叫忘了你?

黛玉正想着是不是该学蓝宜茜找景襄侯帮忙对付这个缠人精公主,就听耳边传来不怀好意的笑:“不过呢,略觉安慰,被你忘到脑后的,不只我一个呢!”

“你这是说谁?”穆芳楹还是黎樱?

弄月笑眯眯的:“是你的好宝姐姐啊!你一心陪着太子当贤惠媳妇,没顾上打听,有人向你的好宝姐姐提亲了,虽然不是高门大户,但是鱼龙浅水游,焉知哪日不会鲤鱼跳龙门?”

黛玉真的不知道,赶紧揪着弄月,故意凶巴巴地问:“说明白了,到底是哪家!”

“曾经的太傅府——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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